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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摩挲著那塊白膩的肌膚,愛不釋手。 他勾纏著她的舌尖,愈發肆無忌憚,指尖在那片漂亮的蝴蝶骨處壞意地逡巡。 孟凌雪眼角氳出水霧,眼看腦子里那根弦就快繃斷,門外傳來秋云汐的聲音:“阿宴?小雪?吃飯了?!?/br> 孟凌雪一個激靈,趕緊推開祈宴,整理著凌亂的衣衫,像干了什么壞事似的。有些忐忑地回應道:“知道了,伯母?!?/br> 可那內衣扣子像跟她作對似的,就是扣不上。 也是在說完才意識到那聲音不對勁,她囧地想當場挖個坑埋進去,生怕祈宴她mama推門而入。 不過好在秋云汐并沒有多問,叮囑兩句就走開了。 “我幫你?!逼硌缟ぷ游?,凝著她,眼梢微勾,帶著興味。 他似乎覺得她這幅嬌憨犯蠢的小女人模樣尤其有趣。 可不是的,他喜歡和珍視她的每一面,恨不得把她的一顰一笑刻入腦海,像紅酒一樣細細斟酌品味。 因為他深刻地知道,她性子一向冷淡,在他面前,能有這些不一樣的情緒,有多么得來之不易。 孟凌雪心里罵了句狗男人,總算把排扣對齊。 口紅是全花了,唇瓣也有些紅腫。不過好在她隨身攜帶了口紅,簡單地補了個妝,才敢下樓吃飯。 倆人一前一后走在樓梯上,孟凌雪忽然止步,轉身欲開口,發現男人站在臺階上,本就很高的身軀壓迫感十足,顯得她十分嬌小。 她穿著家居拖鞋,為了不輸氣勢,孟凌雪往上踩了兩個臺階,即使如此,也和他差了一截。 “祈宴?!?/br> “嗯?”男人垂眸看她。 女人抬眸,懶懶勾著眼尾,意味不明道:“你那時候的思想挺危險的???” 第46章 求婚 祈宴低笑出聲, 嗓音低磁:“是啊,憋得老辛苦了?!?/br> 樓下的客廳傳來動靜, 是祈父回來了。 這時孟凌雪拉住祈宴的領子, 往下拽了拽,踮起腳在他的喉結上快速吻了下,小舌靈活濕潤, 要命似的舔舐吮吸。 男人完全怔住,眼底錯愕。 女人松開他,眼底狡黠,有股得逞的壞意, 嗓音嬌嬌懶懶道:“懲罰?!?/br> 印象中,祈父是個很傳統的人, 對祈宴的要求極其嚴格。 如果看到兒子的脖頸處, 明目張膽地頂著一個吻痕,不知道作何感想。 然而在祈宴牽著她的手,毫不猶豫地轉身時, 這般惡劣的小心思逐漸動搖。 孟凌雪走在后面, 跟著他的步伐, 眼看快經過旋轉樓梯拐角——那意味著和祈父正面撞上。 “祈宴?!泵狭柩┘词估∷?。 “嗯?” 孟凌雪抿了抿唇:“你就一點都不怕?” 孟凌雪清楚地記得, 有次祈宴逃課去找她, 被教導主任抓了個正著, 認出“學生標桿”后,主任差點被氣死,不過優等生總能被無限寬容。 不知道怎的,這件事最后還是被祈父知道了。 逃過學校處罰的祈宴, 還是沒能躲嚴苛的家規。 那天夜晚, 祈宴負重跑了幾千米。 不過他并不知道, 孟凌雪當時就站在陽臺,百無聊賴數著他路過別墅的次數,一直到他懲罰結束。 …… 男人勾唇,眉間淡淡愉悅:“情侶之間的小情趣罷了,有什么好怕的?!?/br> 他目光純粹又炙熱,那樣的坦蕩、無畏。 孟凌雪失了會兒神,后知后覺有種自己被占了便宜的感覺,她輕嗤了聲:“不要臉?!?/br> 柔軟黑發間,耳后那塊白嫩的肌膚浮現緋色。 雖然這么罵,但孟凌雪還是眼疾手快地摸出包包里的遮瑕,把男人脖頸上的痕跡遮住。 驀地腰肢被人圈住,她被往上帶了點,差點就要親到男人的下巴。他嗓音低緩道:“阿雪,你還是在乎我的?!?/br> …… 孟凌雪給祈父準備的是正宗大紅袍,有市無價。祈父很愛喝茶,心情看起來不錯。 餐桌上他們問了些關于孟凌雪工作的事,祈父祈母到底是體面人,問得含蓄,畢竟祈家根正苗紅,而娛樂圈魚龍混雜,他們難免對明星這個職業持保留意見——尤其在耳聞了孟凌雪那幾件在微博鬧得沸揚的緋聞后。 祈宴瞳孔微斂,把手放在孟凌雪的手背上,隨后沉聲道:“爸,媽?!?/br> 他在意孟凌雪的感受,他不愿她在中間為難。 孟凌雪性子直,反手握住祈宴的手,以示安慰,只面色平淡地說了八個字:“清者自清,問心無愧?!?/br> 祈父臉上露出贊賞的神色,秋云汐連忙打圓場:“菜都涼了,咱們吃菜吧?!?/br> 她用公筷給孟凌雪夾了塊紅燒排骨:“快嘗嘗伯母的手藝?!?/br> “謝謝伯母?!泵狭柩┪⑿Φ?。 祈家的家規是食不言寢不語,許是秋云汐為了照顧到孟凌雪的情緒,主動拉起了家常,祈父和祈宴也會搭上幾句話。 孟凌雪一眼就看出了家庭地位,有些忍俊不禁,看著這其樂融融的場面,放松之余不禁想到自己的原生家庭。 于她而言,“家庭聚餐”是一個冰冷的詞匯,它意味著爭吵、猜忌、打量、緘默、煎熬…… 后來到了新的家庭,每一次家庭聚餐,都是對她的緩慢凌遲,它時刻提醒著她的多余。 然而此刻,她是真的發自內心的歡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