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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凌雪嗯了聲,便沒計較。 傅瑾瑜摸出根煙,隨口提了句:“對了,就你初高中那個同桌,叫祈什么的,你和他還在聯系嗎?” 女人寡淡的眼神晃動了下,淡聲:“見過幾面?!?/br> 她眼神有些古怪地瞥了傅瑾瑜幾眼,忽然有些好笑。 話說傅家搬進東鷺灣后,還和祈家鄰居過兩年,每次傅名城談起他那混蛋兒子時——哦,就是她面前這位繼兄,總是會拿對面祈家那位公子作對比。 傅瑾瑜擱這兒裝什么不認識。 …… 傅瑾瑜當然認識,被他老子荼毒了好幾年不說,還他媽都是混金融圈的,他怎么可能不認識。 男人點著煙,卻沒吸,單手握著薄薄的手機,托朋友要到某人的電話,隨后發了條短信過去。 【阿雪的哥,談談?】 第22章 想你 “對了, 你那位擅長解夢的朋友呢?”孟凌雪看著傅瑾瑜。 那段時間經常重復做同一個春夢,畢竟是公眾人物, 不好出面, 她便讓沈悠幫她打聽靠譜的解夢大師。不知怎么的,這事兒就傳到了傅瑾瑜那里,主動聯系她說正好有認識的人。 傅瑾瑜把手機收好, 狀似認真的琢磨了會兒,拖長音調啊了聲:“這事兒啊,他最近去國外出差了,等他回來了, 我讓他聯系你?!?/br> 說完,傅瑾瑜就扯別的了。 態度多少有些敷衍。 不過, 孟凌雪細想了下, 自己最近沒怎么做那個夢了,找托夢大師的事可以往后延些。剛拍完戲,她想好好享受一下生活。 - 浴室里水霧氤氳彌漫, 鏡子中映出女人姣好的身姿。 只是雪膩的肌膚上布滿曖昧的痕跡, 像雪地里盛開的臘梅, 尤其是在靠近腿根的地方, 被“凌虐”的不堪入目。 細看那里有一處疤痕, 圓圓的, 像是……被煙頭燙傷? 如果是自己燙傷的,不可能沒有絲毫印象,再者這么私密的地方,更不可能是別人燙傷, 恐怕還沒摸到, 就被她狠狠教訓了一番。 算起來這疤痕也跟了她七八年了。 孟凌雪心底存疑, 摸出手機問了下度娘:胎記可以出生后長出來嗎? 百度給出的回答是:“很多人會出現胎記后天生成的情況,導致這種情況的因素有很多,比如患者生活習慣非常差,患者晝夜顛倒,熬夜工作,經常喝酒抽煙等……” 孟凌雪反思了下自己,別說當時的她了,就是現在的自己也好不到那兒去,晝夜顛倒是常態,抽煙喝酒全看心情。 這么一想著疤痕的存在便合理了許多,只當它是后天長出來的胎記。 關鍵是疤痕周邊的吻痕重就罷了,居然還有淺淺的牙印。 嚴重懷疑祈宴是狗,還是一條有著特殊癖好的狗。 女人指尖穿過絲綢般光滑的睡衣,把那些痕跡堪堪遮住。 孟凌雪洗漱完,躺在床上,薄薄的被子和滑膩的肌膚嚴絲合縫相貼,房間里只亮了一盞暖黃色的壁燈,夜色中安靜地只能聽到自己淺淺的呼吸聲。 孟凌雪輾轉反側睡不著,摸出手機習慣性翻了下熱搜,其實她白天的時候就翻過了。 帶著她和謝湛名字的詞條都被清理得一干二凈。 不用猜都能知道這后面是誰下的指令。 孟凌雪給沈悠發了條信息:男人在doi時讓人叫他哥哥是什么心理? 沈悠秒回了一條語音:“我靠,所以你真叫了?” 孟凌雪耳朵被刺了下,調低音量,發了省略號過去。 摸了摸耳朵尖居然有些發燙。 沈悠發了個嘖嘖嘖的表情包,隨后打了個電話過來。 “姐身為過來人的經驗告訴你,男人的惡趣味懂不?大概是源于男人天生的占有欲和征服欲?!?/br> “你想一下全網都在嗑你和小狼狗謝湛的cp時,正宮卻被藏在家里無人問津是什么滋味?” “看了你身上的情況,祈總的占有欲和征服欲不是一般的強啊,hold著點兒,小心死人?!?/br> 孟凌雪當場掐斷了電話。 她忽然想起昨晚祈宴去殺青宴門口接她,她上車前看到的男人的臉色。 他當時正在刷她和謝湛的那段視頻,神情雖然溫文儒雅,春風拂面,眼底的笑意卻不打眼底,現在想起依舊有些滲人。 沈悠是真的想象不出來平時明艷驕傲,清冷寡淡,宛如山巔孤月的孟大美人,在一個男人身下承歡的模樣,那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不過,一想到是祈宴那種男人摘下的這輪孤月,就不那么奇怪了。 “這么晚了還在糾結這種問題,合理懷疑你對祈總還念念不完?!鄙蛴七€沒完,發了段語音過來。 孟凌雪有些郁悶,直接躺平。 沈悠:“男人吶,在床上都是走腎不走心的生物,姐妹,你該不會這么快就被降服了吧?” 聽到這句話,孟凌雪直接嗤笑了聲。 怎么也是個有著近千萬粉絲的人間扳手孟爺,只有她降服別人的份,被人降服,開什么玩笑? 沈悠聽出她的意思,妥協道:“行吧?!?/br> 沒一會兒,孟凌雪便收到一個超大的文件壓縮包,按照沈悠的意思是,既然她失眠不是因為祈總,那就是因為太寂寞了,成年人嘛,有那個需求很正常。 “漫漫長夜,借你紓解紓解?!?/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