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隨著白色的絲綢落地,江鳶頓時瞳孔放大,頭一次害羞的轉過了頭。 江鳶咳了聲,就算要同房,也,也不至于這般吧,我可以自己幫你脫。 蕭莫辛放下兩側綁著的帷帳,嘩啦啦的落下,她上床掀開被子進去,以上位者的姿勢,趴在江鳶上方,長發從圓潤的肩頭滑落下來,落在了江鳶的胸口。 江鳶第一次見她這般,膽顫的想后退,但后面根本無處可躲。 你,你。江鳶結巴著。 蕭莫辛主動彎腰吻她,怎么了,難得我主動一次,卻這么害羞? 江鳶躲閃著目光,不敢往她身前看:以往你不這般,今日主動的有些,有些讓人害怕。 最后一句,她幾乎從嗓子咽說出。 蕭莫辛再次地神靠近,好聞的香氣摻著她信息素的味道,一下一下的縈繞在江鳶鼻息間,擾的她心神不安,身子發熱,撐著的手慢慢拿起,扣住了她光滑纖細的腰肢。 觸感一如既往的好。 江鳶上下撫摸著,漸漸忽略了害怕。 蕭莫辛慢慢把江鳶壓下,雙手幫她脫下衣服,吻落在唇上,舌尖相撞,熟悉的感覺傳遞過來,江鳶閉上眼睛回吻,手臂用力,一個翻身,將蕭莫辛反壓在身下。 酒勁開始上來,江鳶紅了臉,熱了身體,她坐起來自己脫掉衣服,抓住蕭莫辛的手撐在頭頂,彎腰俯身吻上的唇。 蕭莫辛主動回吻,甚至開始不安分,江鳶被她的信息素影響,失了神志,只顧埋頭親吻索要,發泄自己身心的欲/望。 中途蕭莫辛睜開了眼睛,她抬手抱著江鳶的腦袋,眼眸慢慢沉下。 任由江鳶在她身上留下各種痕跡。 這一覺江鳶睡的格外沉,直到第二日的下午才緩緩醒來,身子又乏又酸。 哎呀。江鳶在床上哼唧著,裝了酒的腦袋真是疼,像是要裂開了一樣。 昨晚她是喝了多少啊。 醒了。蕭莫辛推開門進來,手里還端了一個玉瓷碗,想來是沆瀣漿。 蕭莫辛走過來側身坐在床邊,右手拿起玉勺,輕輕攪動著里面的湯汁:昨晚喝了不少酒,起來喝點沆瀣漿,解解酒。 江鳶沒有力氣回她,坐起來靠在一旁,等著投喂。 蕭莫辛舀了一勺,遞到嘴邊吹了吹,才喂給江鳶:酒量也不怎么好啊,喝了三壺就醉成這樣,下次還是少喝點。 嗯。江鳶乖乖張嘴喝下。 第一口喝下,清涼的味道沿著舌尖滑過喉嚨落進身體,江鳶渾濁的腦子一下子百年清醒了許多,還想起了昨晚的一點事情。 江鳶眼神鋒利的看向蕭莫辛:昨晚的清酒,你給我下/藥了? 這不算是疑惑,而是質問。 因為昨晚那酒是蕭莫辛準備的,所以江鳶并沒有起疑,可后來越喝,她越覺得有一種熟悉的藥味久久不散,這絕對不是清酒的味道,而像是民間的一種催/情/劑。 是。蕭莫辛并未否認,重新舀了一勺喂給江鳶,神情過于坦蕩。 江鳶沒喝,追問她:為什么? 第118章 蕭莫辛從沒有沒想過要瞞江鳶, 她放下手中的沆瀣漿,說道:我想要個孩子。 孩子? 江鳶聽到這兩個字,瞬間酒醒大半, 腦袋也不暈乎混沌了。 她看著蕭莫辛怔了片刻, 想明白后, 猛然坐直身子從床上翻騰起來,伸手扒開蕭莫辛頸后的衣服看她的腺體。 腺體已經被標記過了。 江鳶顫著放下手,現在才回憶起來, 昨晚蕭莫辛不僅在那清酒里下了春/藥, 還用了信息素, 所以自己才會那般失控。 至于昨晚是第幾次標記她的,江鳶實在是沒有印象, 因為她每次都喜歡咬蕭莫辛, 而標記也不過是張嘴咬下的事情。 江鳶癱坐回去,雙手捂著腦袋,不肯接受這個事實。 蕭莫辛起身把沆瀣漿放在一旁的桌凳上, 折身回來時,居高臨下看著她:之所以瞞著你, 還用這種下三濫的方式, 是怕你拒絕。以前我是太后,要孩子著實是在刀尖上行走,太過冒險, 可現在我是皇上,要孩子繼承皇位, 便是理所應當。 江鳶不聽, 手掌滑下來捂住耳朵。 蕭莫辛也不擔心江鳶聽不到,繼續說:孩子生下來后, 我不會告知世人,也不會告訴她,她的娘親是誰,她只需要知道她姓蕭,母親是蕭國的開國女皇蕭莫辛。 生孩子這么大的事情,她一個人就決定了,還給自己偷偷下/藥。 江鳶放下手,從床上光腳下來,站在蕭莫辛面前直視她,怒聲憤道:那你怎么知道昨晚,我就一定會標記成功,我喝成那個鬼樣子,可能連腺體都找不到在哪。 蕭莫辛一如既往的平靜:是,你不行,所以你第一次失敗了,但你不服氣,一直到第四次標記成功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