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的男白月光暗戀我 第12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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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剛剛開始,就一直在刻意找別的話題,試圖蒙混過關這段時間籌錢、添錢拿股的事。 方堰也不戳穿她,只配合地張了口,剛要說話,已經被余遙阻止。 “艷艷,”她湊過來,離他很近很近,“你戴眼鏡真好看?!?/br> 方堰‘哦’了一聲。 原來也不全是為了轉移話題。 “然后呢?”他問。 “我想親你一下下?!庇噙b比了個‘一’字。 她的一下下,是億下下,方堰知道,不過還是答應了,“好?!?/br> 幾乎他話音剛落,唇上便是一疼,已經被她欺身親了過來。 一個月的時間,她進步很快,膽子也大了很多。 以前說接吻就是接吻,現在的接吻還摻雜了些別的,方堰感覺有一雙手從他西裝外套的下方鉆了進來,隔著一層襯衫,輕撫她曾經踏足過的地方。 她又開始巡視她的地盤了。 其實不僅是巡視,還會攻打她未曾踏足過的地方,一次次的派兵遣將,試探他的底線和忍耐度在哪里。 發現他沒有反應,立刻下令進攻,打下城池后在上面插.上自己的旗幟,表示已經被她占領。 被占領過的地盤是她可以隨意進出的,不需要再得到別人的許可,哪怕是它曾經的主人。 啪! 方堰手里的合同掉了下來,未訂好的紙張嘩啦啦散了一地。 他手扶著沙發邊緣,稍稍朝后退了退,被余遙擠得沒有生存之地。 她像個掌了一國的女帝,又像擅長派兵打戰的將軍,野心勃勃,很享受勝利的滋味,所以每次攻打城池的時候都很開心,看他的眼神像看一個失敗者,俘虜,或者戰利品。 她在恣意的享用她的戰利品。 戰利品如果反抗,她會更興奮,然后出動更多武力鎮壓,直到他棄甲丟盔,一敗涂地,精疲力盡,無力反抗為止。 她的惡趣味一直都很多。 在沒有認識她之前,隱隱就有一種她是怎樣的人感覺,認識之后,她無意間的透漏,和不經意地實誠表達出來,或者直接實驗等等,讓他更了解她是什么樣的人。 簡單點說。 我最大,聽我的。 不容人質疑的那種,僅限于床上,生活中恰恰相反,慫多過強勢。 結束后方堰整理了很久的衣服和領帶。 余遙就坐在他身邊,又恢復成往日那副模樣,既擔心他追問為什么要補錢的事,又忍不住多看幾眼他現在的模樣。 私生活中的方堰其實有點好欺負,經常發呆,剛睡醒遲鈍,犯困也遲鈍。 就好像休息時間不帶腦子,把自己放空一樣,余遙時常在他坐陽臺發怔的時候過去,擰他的臉,偷襲他,他每次反應都慢吞吞的,安靜被欺負著。 唇被親破了,臉被揉紅了也只是盯著她多看兩眼,什么話都不說,又自己靜默發呆。 工作中的他是完全兩樣的,一身的西裝革履,干練又精明,氣勢十足,屬于上位者的壓迫感很強,尤其是戴了那副金絲邊眼鏡,簡直就是斯文敗類的天花板。 讓人忍不住想在他工作的地方,所有下屬都敬他佩他,聽從他吩咐的辦公室內,把他就地正法了。 雖然沒做到,不過方堰也被她弄的很亂很糟糕。 散開的衣服能整理,但是壓出褶皺的地方不行,他這套價值不菲的西裝又被她折騰的皺巴巴的。 沒錯,是又,只不過平時都趁他下班,在家里,這是第一次在他上班的地方,抬頭就是董事長的辦公桌,側目就能俯視附近的建筑。 平日里管著偌大集團,無數人在他手底下討生活,人人尊稱一聲方董的人,被她壓在沙發上,做盡了她想做的事。 他是別人的王,所有人唯他馬首是瞻,然而她這個普普通通的人,是他的王,他甘愿仰躺在她身下,被她折騰和欺負。 奇奇怪怪的錯覺和滿足感。 第103章 家長里短 那些事。 人不能胡思亂想, 要不然更無法冷靜。 剛剛坐穩的余遙又忍不住對方堰下手了。 方堰剛整理好的西裝和領帶再一次凌亂不堪。 是為了防止他追問和指責悄摸籌錢的事。 余遙給自己找了個借口后,更加光明正大的將他摁在沙發上摧殘。 方堰模樣越發的凄慘,梳理的整理的黑發散開, 幾縷劉海落下,顆顆豆大的汗珠順著額角往下滴,打濕了鬢發。 唇上像涂了口脂一樣,越來越紅,脖間的青紫也越來越多。 事后方堰輕撫她的頭頂調侃,“每一次我都有一種活不過明天的感覺?!?/br> 余遙從鼻孔里哼了一聲, 沒回話, 只將腦袋更深地埋進他頸間,嗅他身上好聞的氣息。 因為出汗, 就像蒸騰了一樣,那股子淡淡的雅香越發濃郁。 非常非常好聞。 是他的體香, 不是香水和沐浴露洗發水與洗衣粉的氣息。 因為倆人同居后經常是他洗衣服,順帶幫她也洗一洗,用一樣的洗衣粉,一樣的沐浴露, 和一樣的洗發水,她也會噴方堰的香水, 就是沒那種味道。 嚴格來說平時的方堰也不噴香水,只有去參加大型宴會才會順帶沾一些,一個月兩三次的那種。 所以余遙很肯定, 就是他的體香。 她突然想起網上提到過的, 如果聞到異性身上的體香, 說明基因選擇了他。 何穗聞到的應該跟她是不一樣的, 她屬于更深層次的那種香, 需要方堰精疲力盡出了汗的時候才會散發出來,何穗聞到的就是表象,洗衣粉或者香水味。 那股子令人上癮的香只有她一個人能聞到。 余遙因為這個,又多嗅了幾口。 六月份,天氣已經開始越來越熱,方堰辦公室里沒開空調,余遙額間也有汗,方堰空出一只手抽了桌子上的紙巾在給她擦。 余遙視野里不時出現一只放大的手的模樣,和雪白雪白的五指。 她抓住后,在手背上親了一下,然后指揮著他,讓他給后頸也擦一擦,汗更多。 方堰沒有拒絕,手穿過她頸后照做。 余遙什么也沒干,靜靜享受著。 她就喜歡方堰用那雙漂亮的手給她做事,有時候是整理劉海,有時候是衣領,也有時候是扣子,或者別的。 她平時其實有些沒耐心,也不太注意這些,但每次看著那雙手慢條斯理的在她眼前晃蕩,她就跟中了魔法似的,耐耐心心等著。 方堰也不煩,會按部就班的將她身上所有不妥的地方都整理好,之后才出門做別的事。 每次事后也是,余遙給他收拾,他給她拾掇。 他連個褶皺都會撫平,余遙干不來那么細致的活,所以他的衣服依舊皺巴巴的,唯一能提上一嘴她好的地方,應該是她隨身會帶著藥和濕巾。 濕巾是擦口水和上次留下的藥漬用的,藥自然是治傷的,抹完他就不需要再費神自己來,只要把外衣整理整理就好。 余遙眼看著他把自己收拾到能見人的程度,撿了地上的合同開始一頁一頁的對。 尾部有數字,第一頁,第二頁這樣,這活她也能干。余遙讓他好好休息,她自己蹲下身子撿。 撿完對好也不走,賴著看他翻閱文件。 本來以她的意思,合同簽完就走,一點不停留,因為怕他提籌錢的事。 他大概是被她轉移話題成功,親太久暈了,忘記了那事,也有可能善解人意不再計較,反正沒再提起過,余遙也只當不知道,坐在他的辦公椅里,以他的視角看物看人。 這個位置真的能居高臨下,俯覽周圍,也能高高在上看忙碌的其他人。 對面一面墻上都是監控器,每個樓層來來回回走動的身影,來匯報的這個經理,那個總監,她都盡收眼底。 那些人頭銜一個比一個大,穿著名牌,打扮精致,常年養尊處優、位高權重,當著下屬的面趾高氣揚,然而在方堰面前像一只貓兒似的,說話聲音都輕柔地不可思議。 他們坐的遠,甚至沒發現方堰唇上過于嫣紅的可疑痕跡。 小心翼翼又忍不住打探些別的,比如踏入他辦公室的另一個人。 每次都被方堰三言兩語敷衍過去,余遙這個位置十分特殊,有一臺大屏電腦,將她擋了個嚴嚴實實,所以那些人沒發現她。 她也不出聲,就這么戴著他的耳機,打開他價值不菲的電腦,在他辦公的地方霸占他的位置打游戲。 一開始只是下載,沒什么動靜,后來開始出現敲鍵盤的聲音,沙發那邊談生意和業績的聲響靜了靜,詭異地停了那么幾個瞬間,方堰道了聲繼續,才接著有說話聲傳來。 談的都是一些比較機密的事,比如盈利和投資某某項目,不能外泄的那種,所有參與的人也都是集團高層,只有她一個人例外。 有人對她的身份表示存疑,方堰只簡單道了句自己人,就讓大家繼續匯報了。 于是兩邊奇跡似的一同存在,一邊是打游戲快速敲鍵盤的動靜,一邊是談論正經事的聲響,雙方持續了很久才結束。 走的是那群高管,余遙還沒到上班時間。她以為簽合同會很麻煩,大概提前了一個半小時左右,方堰可能以為她有什么事做,比如律師在很遠的地方需要接,沒有表達意見,依著她。 現在除掉去上班路上的時間,大概還有一二十分鐘左右的空閑。 余遙繼續打游戲,邊打邊問:“會不會吵???” 方堰在看文件,剛剛那幾個高管拿來的賺錢項目。 像他們這樣的集團,有閑錢就拿去投資,很多沒錢但是有想法的年輕人都靠他們參股才能扶搖直上。 投資年輕人的項目對他們來說也是好事一樁,只要一個起來了,錢就像流水似的,嘩啦啦往兜里鉆。 “不吵,”方堰翻過一頁,“心靜自然涼,你影響不了我?!?/br> 余遙最佩服的就是他這點,他在看報紙或者看書的時候,無論她在旁邊干什么,他都不受影響,繼續翻自己的。 一開始她以為是裝的,后來拿過他手里的書考他,人家過目不忘,一字不差全都能道出來,還理解意思。 他平時睡覺的時候,她打游戲,他也能睡著,而且很奇怪,她不打,他反而失眠,打了吵吵鬧鬧的他就睡得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