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的男白月光暗戀我 第9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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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桃小完犢子:……對不起?!?/br> 是她干的,她認錯認得很干脆。 【櫻桃小完犢子:我不是人,我禽獸我豬狗不如!】 方堰瞧見了這條消息,動作微頓。 片刻后他將藥瓶放在一邊,雙手端著手機回復。 【春暖花開:為什么要罵自己?】 【櫻桃小完犢子:我罵了你就不用罵了。[揪耳朵]】 方堰發了個揉揉小女孩腦袋的動態圖。 【春暖花開:我不會罵你的,你也不要罵自己?!?/br> 余遙眨了眨眼。 方堰——他好好啊。 難怪老是控制不住想和他貼貼,原來是因為他太好了。 不僅長得好,性格也好。 【春暖花開:明天是你接你爸媽,還是你弟弟?】 ? 余遙表示不解。 【櫻桃小完犢子:為什么這么問?】 【春暖花開:明天我要去上班了,如果你來的話,順便送我一程,不來我提前給秘書打電話,讓她來接我?!?/br> ?。?! 不行,方堰不可以去坐別人的車! 【櫻桃小完犢子:我去!】 方堰只能坐她的車,副駕駛座就是專門給他留的。 方堰目的達到,又發了個揉揉小女孩腦袋的動態圖。 【春暖花開:那快去睡吧,明天見?!?/br> 余遙望著消息,莫名想問一句,他傷勢怎么樣?嚴重嗎? 其實嚴不嚴重她心里有底。 畢竟是她干的,一個小時,還因為拘謹,只動了幾個地方。 就算再輕再輕也不會好到哪里去,時間在那擺著呢。 余遙咬著指頭,又開始糾結了。 她人不在身邊,就算問了又能怎么樣?什么都做不到,還是明天等見面了再說吧。 余遙回了他一句。 【櫻桃小完犢子:晚安?!?/br> 知道他不會再有別的話,余遙起身去刷牙洗臉洗澡,擦干回來后簡單套上睡衣,窩在床上拿起手機看了看,果然沒有別的消息。 她嘆息一聲把手機放回床頭柜,插上電,人往被子里一埋睡了過去。 沒什么心思的人平時睡眠質量都很好,回回一覺到底,今天不太安寧,做了很長的噩夢。 類似于方堰網上說沒關系,實際上是騙她的,把她哄到他家,套麻袋打了一頓。 余遙醒來都被這個夢和自己無語到。 居然這么不信任方堰,人家明明不是這種人。 小人度君子之腹。 余遙胡思亂想了一陣子,刷了牙,洗了臉,拿了車鑰匙下樓,隨身攜帶了兩顆蛋黃酥,是上次方堰送的,還沒吃完。 她一邊開車一邊拆包裝,兩顆下肚還覺得不過癮,瞧見路過有賣甜點的店,下去問了問 ,沒有紫薯的,只有世面上非常常見的兩種口味,一種紅豆沙的,一種rou松的。 余遙湊合要了兩顆,嘗了嘗,味道和方堰給的差遠了。 沒想到買個蛋黃酥區別還能這么大。 余遙不信邪,又去了幾家,都沒有紫薯奶香rou松蛋黃酥。 看樣子是給方堰送禮的那位巧手自己想出來的。 那可麻煩了,只有通過方堰才能吃到。 平時已經很遭他煩了,有事沒事找他,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也要靠他…… 余遙長嘆一聲,湊合把新買的、被她咬過的那顆幾口吃掉,另一個丟進中控臺上的匣子里,沒再動過,開了車繼續走。 快到她爸媽家時想起什么,拐了些路,去了一家藥店,買了更多的藥。 上次沒有試刺激性,這次詳細問過之后選了兩三種,怕爸媽問,背著他們買的,還背著他們塞進衣服口袋,不讓他們知道,確定沒什么遺漏后去接了爸媽,送去方家。 出了昨天那檔子事,她生怕方老爺子問她為什么那么能?不走樓梯直接下來,花園里的草坪又是怎么回事? 她實在慫,縮在爸媽身后,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好在方家血脈優良,各個謙虛體貼,甭管知不知道,絕對不會問出口讓客人尷尬,反正方老爺子什么都沒講,像往常一樣待她。 她也假裝沒有那回事,借口散散心到院里走了走,沒去客廳。 那處時刻都有方老爺子和他的朋友們,余遙做了虧心事,不好意思進去,在外面看草坪。 昨天她踏過的那塊。 正出神地盯著,側廊洗衣房的門被人打開,方堰一身正裝,外面套著她其中一件風衣,從容淡定地走過來,倚在欄桿上問:“在看什么?” 余遙指了指腳下,“騙子,草坪根本沒有壞?!?/br> 就兩個淺淺的腳印而已,不仔細看根本瞧不見,她用腳扒拉一下,踩歪的草正回來就能將所有痕跡掩蓋,恢復成原樣。 方堰被拆穿,倒是沒狡辯,還保持著半趴在欄桿上的姿勢,身子因為前傾,脖間的圍巾垂了垂,和領帶一起掛在相互交叉的手臂上。 “你是來興師問罪的嗎?” 余遙一愣,這一愣不僅是因為方堰的話,還因為他這個天兒系圍巾。 現在是春末夏初,白天熱,晚上才冷,這個點正是有太陽的時候,別說掛圍巾,穿正裝對于別人來說都算熱的。 方堰身體不好,多套件風衣能理解,掛圍巾就有點違和了。 余遙想到某種原因,老臉一僵。 已經明白方堰為什么系圍巾了。 不僅能掩蓋脖間的痕跡,還能遮擋唇上的。 他喜歡把下巴縮在衣服里,這會兒半藏在圍巾內,正正好擋住。 余遙猶豫片刻,跑過去,從兜里拿出藥來。 “我是來給你送這個的,看草坪只是順帶?!?/br> 方堰低頭,瞧見了藥,不過他沒接。 余遙偶爾還是很上道的,主動湊過來,拉大他的衣兜,把幾瓶藥塞.進他口袋里。 作者有話說: 短小的一更,哈哈哈哈,明天補更呀~現在先湊合看著…… 第74章 懂太多了 余遙。 倆人之間隔著一層護欄, 方堰本來就高,又站在廊下,護欄的里側, 余遙在外面,錯了兩個階梯還多一點點的樣子。 她塞完藥,才發現自己這邊太矮了,心中很多猜測沒辦法驗證。 想了想,踩著扶手下凸出的一塊,摁著圍欄, 一躍翻了進去。位置高了, 方堰又半伏在護欄處,為了看她, 面向著她,余遙一眼就瞧見了他圍巾下的景象。 唇角有一塊結了小小的、紅紅的血疤。 余遙:“……” 果然是為了遮唇上的痕跡。 昨天下手委實狠了點, 鬼迷心竅了似的,完全停不下來。她承認,絕大多數是她自控力太差,但也有一部分是方堰那副樣子過于迷人。 手被縛著, 白如凝脂的修長指頭曲起,死死抓著領帶, 因為用力,指尖是泛紅的。領帶繞著手心手背和指間纏繞了一圈,也將幾個地方勒出紅痕。 眼睛被覆著, 只露出高挺立體的鼻尖, 唇上因為被接連吸口允, 嫣紅嫣紅。 她發誓, 那一幕根本沒人能控制得了自己。 世間萬般的色彩多姿多樣, 也抵不過他唇上的那抹殷紅。 總之等方堰提醒的時候其實已經晚了,流了血。 她嘗試補救,沒有用,還越來越嚴重。 一夜零半天過去,昨天作孽的痕跡沉淀,非但看著沒有半點好的跡象,還越發醒目,能明顯感覺方堰現在唇上除了那個疤之外,和平時相差很大,豔紅豔紅,涂了口脂一樣。 其實是因為被啃咬過后紅腫還未消下去導致的。 畢竟停留了三十多分鐘。 余遙突然發現方堰脾氣好好,這樣居然都不生氣,還能那么自然地跟她說話。 如果是她的話,怎么都要抗議一下。 不得不說干大事的就是不一樣,一點都不拘泥于小節。 余遙剛胡思亂想完,就聽到方堰說話,“昨天你是怎么偷偷溜走的?” 余遙身子一僵。 方堰也不是無時無刻都那么體貼涵養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