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的男白月光暗戀我 第1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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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怎么可能和方家媲美,先不說方堰,就他爸媽,雖然倆人都離了家族,但是一個入贅到超級世家內,一個本身就是超級世家,要不然當初方家也不可能和他母親那邊聯姻,倆家本身就是強強聯手。 總之就算沒有方家,他爸媽混的也不差,方堰更是繼承了鼎立一半左右的股份。 他不僅是最大的股東,還擁有表決權。手里握的都是原始股,簽過合同的,一股等于兩股,也就是說方堰一個人擁有一百零二股的表決權。 鼎立所有股東加在一起,散戶也添上,表決權也不如他,他否決的話,所有人同意都沒用,鼎立真正做主的人是他,只要他不做讓集團走上滅亡的決定,其他股東根本無權干涉,拿的相當于分紅股。 原始股散落的很少,基本都在方堰手里。 方堰來真的,想玩死江家簡簡單單,鼎立有那個金錢和精力。 江明溪坐在醫院的輪椅里,只覺天塌了一樣,有那么一瞬間,現在就起了極端的想法。 如果我死了方堰肯定會放過我的家人。 但是他不想死。 我還能怎么辦? 江明溪握著手機,在想辦法,心思都在昨天晚上的那件事上,連醫生給他打石膏都沒覺得疼。 他的腿跳下來的時候輕微骨折,當時又過于害怕,沒有急著治療,先去清理他作案的證據,一直拖著斷腿,到醫院的時候已經很嚴重,拍片、上石膏浪費了不少時間,一直到現在還沒有結束。 他實在太擔心,忍不住又給方堰打了個電話,鈴聲一直響了很久,還是沒人接,就在他放棄打算重新撥的時候,手機突然顯示通話狀態。 他精神一震,還沒來得及說話,對面先道了句‘喂’,是個十分陌生的聲音,和方堰清冷的嗓音完全不同。 他拿著手機,有些遲疑,“你是?” 對面沒有廢話,直接告訴了他,“我是簡尚的老板,這是你的手機還是你朋友的?掉在我們店了,哦,還有一件外套?!?/br> 簡尚是昨天打斯諾克的地方。 江明溪微楞。 所以說方堰不接電話,是因為手機沒在身上,忘在人家店里了? 方堰昨天有穿外套嗎?他居然沒有印象。 江明溪仔細想了想,昨晚他下班后車子開出去一段路,方堰才問他有沒有時間,他立刻回去,但當時方堰已經在了。 坐在角落的沙發內,不知道在想什么,低垂著眉眼,側臉在昏暗的燈光下線條優美,無懈可擊。 當時旁邊有人抽煙,淡薄的白霧在狹窄的偏僻地方升起,環繞在四周,將那人藏在后面,更添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如皓月當空,云中聚雪,遙遠又高不可攀。 江明溪那會兒全部注意力都在別的上面,是真的沒留心方堰有沒有帶外套,手機又放在哪。 “喂,怎么不說話了?” 他許久沒有回應,對面有些疑惑問他。 江明溪回神,“是我的,我馬上去拿?!?/br> 正好他腿上的石膏已經差不多,趁著醫生去衛生間洗手,讓護工推著輪椅逃跑,先去拿東西。 方堰的手機里也許會有什么比較重要的內容,如果被他得到,搞不好可以救他一命。 江明溪出了醫院,被護工扶上車,踩了油門就走,他摔斷的是左腿,還能開車。 五點四十分,時間太早,這個點街上車很少,江明溪一路緊趕慢趕,很快到了簡尚門口。 他一瘸一拐逃跑的樣子被余遙看到過,怕余遙一個醫院一個醫院的來找他,所以特意去了遠的,離市中心近,一路趕來只用了不到十分鐘。 五點五十,將近六點鐘,簡尚還沒開門,老板住在店里,據說是起來上廁所的時候聽到吧臺有聲音,這才接到的。 他說手機里有重要東西,很急著要,老板才愿意讓他這個點來。 江明溪瘸著腿,艱難走到店門口,喊了幾聲,里面有人頭頂雞窩跑過來,隔著一層被鎖的玻璃門迷??此?。 江明溪直接道:“手機和衣服,我是剛剛給你打電話的那個,來拿東西?!?/br> 老板眼神更加迷惑,“你不是來過了嗎?” 江明溪蹙眉,“我沒來啊?!?/br> 老板摸著腦袋,一臉懵逼,“可是剛剛有個人來拿東西,我以為是你就給他了?!?/br> 江明溪一驚。 方堰來過了? 把東西拿走了? 白跑一趟? 第15章 方堰秘密 被看了。 早上的六點整,新中大廈二十六樓,二六零八房內,一片昏暗的臥室里,擱在床頭柜的手機突然亮起。 躺在床上的人似乎感覺到,睜開眼,盯著那部新手機看了一會兒才拿過來,接通后對面是他助理的說話聲。 “老板,東西拿回來了?!?/br> 他確實沒有保姆也沒有阿姨,不過有兩個生活助理,負責處理生活上的一些雜事,二十四小時待命。 方堰輕輕嗯了一聲。 助理是兩班倒的,白天有白天專門跟他的,晚上也有,本來在另一個住宅待命,他昨晚沒有去那家,來了這邊,事后拿抽屜里備用的手機聯系上的,讓當天值班的幫他把掉在簡尚的東西帶回來。 方堰仰面窩在被子內,想了想又道:“你再去辦一件事?!?/br> 他壓低聲音,和對面的人詳細溝通過后掛了電話。 手機往桌上一丟,閉上眼,繼續睡覺。 頓了一下,又睜開,側目朝不遠處的椅子看去。 那件深藍色的大衣還掛在那里。 外面被江明溪碰過,有他的氣息,但是里面都是余遙的。 后來余遙隔著衣服幾次抱他,又沾滿了屬于她的味道。 方堰忽而掀開被子下床,幾步走到椅子旁,將上面隨意擱置的衣服拿在手里,攜著大衣重新回到床上,把它套在自己身上。 穿袖子的時候,手腕上似乎再一次傳來被捏緊的觸覺和體溫。 他閉上眼,到現在還記得余遙給他穿的步驟和細節。 她的手熱,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能清晰的透過來。 方堰三歲的時候爸媽離了婚,當時爺爺以他年紀太小為由阻止過,甚至拿股份威脅他們,但兩個向往自由、覺得孩子不該捆綁他們的年輕人還是毅然決然離開。 爺爺年紀太大,經常生病住院,還要管顧著集團,身子一日不如一日,為了不讓爺爺擔心,他很小就開始獨立生活。 一個人待久了,漸漸習慣,甚至愛上這樣的日子,不喜歡別人觸碰自己,離得太近都會厭煩,很奇怪,余遙不會。 她拉了他的手,抱了他,背了他,他一點不適都沒有。 甚至有點喜歡她手上的熱度和被緊緊攥住手腕、半扛半抱的感覺。 方堰將那件深藍色大衣的帽子拉上來,寬大的帽檐蓋在臉上。 原來我不討厭和別人接觸,只是要看對方是誰而已。 * 離鼎立不算太遠的一座大廈內,二樓的簡尚,江明溪失魂落魄,剛準備離開,已經回去準備繼續睡覺的老板突然追了出來,“等一下?!?/br> 他叫住江明溪,“我才發現,掉了個錢包,應該是拿衣服的時候不小心滑出來了?!?/br> 他問江明溪,“到底你是錢包的主人,還是那個人?” 昨天倆人在這里打球,都長得不錯,尤其是另一個,氣質很獨特,他還有點印象,但不知道具體是誰的。 “那個人,不過我是他朋友,本來想幫他取的,沒想到他叫了其他人?!?/br> 江明溪指了指一個方向,“我們是那邊不遠的鼎立,那是我們董事,你把錢包給我吧,我幫你還給他?!?/br> 他怕對方不信,拿出名片,本來離得就近,鼎立的名聲附近的人都知道,對方看過之后笑了,“是江總啊,江總的大名我聽過?!?/br> 見是第一次見,不過聽朋友提起過,據說投資很厲害,有個朋友跟著他,賺了不少錢。 他反復看了看名片,確認身份無誤后將那張紙塞進口袋里,另找了張自己的,合著錢包一起遞了過去,“江總以后多多關照?!?/br> 錢包里沒有錢,只有銀行卡,銀行卡必須知道密碼,主人補辦也方便,所以不用顧慮,他直接給了江明溪。 江明溪接過來,口上客套兩句后急急和對方分離,回到車上,門一關,有些激動的打開錢包。 黑色的卡包,里面什么都沒有,只有幾張金卡和銀卡,有銀行的,也有消費卡。 江明溪不死心,里里外外都翻了一遍,所有卡掏出來,每個袋里也沒有放過,終于在一張銀行卡的背面,摸出一張照片來。 看起來有些年頭,邊角微微發黃,照的是一個女孩子的背影,隔著一層網架,那女孩站在路邊,手里提著方便袋,里面裝了幾樣零食,另一只手臂和腰間夾了個籃球,指頭上貼著創口貼,在骨節位置,食指和中指都有。 身上穿著校服,‘南陽二中’幾個大字十分顯眼。 少女扎著高高的馬尾,看起來很精神,即便只是照片,也能感覺到是個愛笑陽光活力的女孩。 是誰? 方堰喜歡的對象嗎? 江明溪望著那張照片,和上面的少女,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很眼熟。 是誰呢? 想不起來,只隱隱記得余遙以前是在南陽二中上的學。 等等! 馬尾,骨節貼創口貼,抱著籃球,會打籃球的女孩子可是很少見的,恰好余遙就是。 余遙也綁馬尾,她嫌頭發礙事,每次都會高高扎起,一點劉海都不要,有時候還會盤起來,連垂下來的部分都不喜歡。 骨節貼創口貼是因為她練拳,經常傷到那個位置。 再加上那股子青春生機的模樣。 絕對是余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