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夏日下
很多年后,林思葦都記得這種感覺,她胸膛起伏著帶動紅痣微顫,而jiejie將她一把扯到身上。呼吸與心跳都隔得很近。 她的手指撫摸著她的臉頰,又在重復那個憂慮:“葦葦,我們會永遠在一起嗎?”林思葦還沒被嚇著,她似乎就被永遠這個詞嚇得心慌,視線往窗外瞄過,可惜黑暗也不能給她答案,一切都被窗簾阻隔,屋內亮得很,于是她又加了一句,“永遠永遠?!?/br> 永遠有多遠,林靜涯不知道,林思葦只是模模糊糊地確定。對于當下來說,永遠似乎很遠,但又不是那么遠。六年,六年就已經很遙遠了,六年后她們大學畢業,或許會讀研,或許是直接工作,這她想過。但這之后更遙遠的永遠,她沒去想,卻堅信六年以后又六年的這個遠,在六年以后的無數個六年都會有。 可林靜涯想的永遠更遠,遠到她們被催婚、被催相親、被愛情的浪花抽打著不倫的感情直至退潮,再或者是滿月高升而浪花復來,但流言蜚語一直到老也倔強著不肯退場。 林思葦隱隱約約察覺到jiejie這個永遠比奶奶和爺爺的喜歡遠,比七星瓢蟲從眼前的草葉落到天光盡頭的草尖遠,更比她們小時候認為的從小學一年級到初中叁年級還要遠。 比她們經歷過的所有永遠都要遠。 但從前認為的那么遠的永遠都過去了,現在jiejie口中的永遠永遠她有什么不能承擔的?反正早在選擇戳破她們隱秘而又岌岌可危的感情時,她就排除了沒有和jiejie一直在一起的一切永遠了。 所以她沒有猶豫就說了:“jiejie,我們會在一起的,永遠永遠,永永遠遠?!?/br> 重復是強調,是不確定,是加強語氣,是兩個女孩在高一夏日的永遠。但她們確實都認為這些永遠是真正的永遠。 這一次jiejie在性愛情欲中像meimei所希望的那樣表現得主動,并且略帶掌控欲。 她被jiejie抱住,一個翻轉就被壓在了床上,頭發散落,身體上的重量更讓她小小地興奮。 她為自己的被動與被控制而興奮,這僅僅發生在jiejie身上。 林靜涯的頭發落在林思葦的鎖骨上,癢癢的,讓她更想狠狠地蹭著jiejie的身體,嗚嗚咽咽地喊著她的名字說不要。 舌頭在空腔內親密接觸,涎液碰撞,分離后,林思葦抓著jiejie的腰、身體輕微顫栗著說:“jiejie,強jian我,我想要你強jian我?!?/br> 對上jiejie訝異的目光,林思葦覺得自己很變態,但卻更加興奮。她被jiejie發現了,是她親自讓jiejie發現的。 “嗚,jiejie,求你了……”她前一陣子做夢都是jiejie把她翻來覆去地強jian,雖然更多的時候她們會兩情相悅偷偷摸摸地戀愛。 jiejie臉脖頸耳朵紅透,顯然是并不了解強制愛之類的情趣,但也沒多問,抓住meimei的手,略微難為情地點頭同意滿足她羞恥的性癖。 她試探性地低頭親吻meimei的唇瓣,卻被她歪頭躲開。 “jiejie,你要控制我讓我動彈不得才行?!?/br> 怎么控制怎么讓meimei動彈不得?林靜涯就沒有哪天像現在這么手足無措過,林思葦見jiejie這樣也有些后悔,但開弓沒有回頭箭,她眼睛亮亮地緊追著jiejie,一點放棄的意思都沒有。 jiejie也只好硬著頭皮上了。 在meimei期盼的目光下,她在她微弱的掙扎中掐住她的手,用腿壓著她的腿。 “jiejie,你要干什么?”林思葦比jiejie入戲更快,她惶恐地推著她,“我們是親姐妹?!?/br> “親姐妹又怎么樣?”林靜涯低頭從meimei的下唇吻到鎖骨,胸隨著動作不停地在她身上蹭,“親姐妹也可以相互喜歡,”嘴里還含糊不清地說著,“葦葦,我喜歡你,葦葦……” 慢慢下滑,她吻到胸口,含住她紅色挺立的rutou,林思葦腿在jiejie腿下動了動,像是對她的迎合。 “不可以,jiejie,”她嗚咽著說道,“不可以的……嗚嗚?!?/br> 離開rutou,jiejie又吻上那顆紅痣,像是要把紅痣融化了那樣柔情蜜意地吻,林思葦受不了了,她被吻得腰軟得厲害,陰蒂好像空了一大塊,異??释畛渑c觸碰。 就在她脆弱的時候,身體再次被翻了過去,臉對著枕頭陷入其中,這時她是真的有了被掌控的無力感了。 她蹭動著腿,兩片泥濘潮濕的yinchun便相互摩擦著。 “嗚嗚……” 雙腿被強制掰開,私處被空氣噴著,接著是手指。它從后面來到前面。 分開緊密貼合的yinchun,在一片泥濘處揉捏,她被刺激著臀部向上抬,但腿卻仍然被jiejie死死壓制著。 快感積累到一定程度,手指加快速度,在空氣中發出輕微的碰撞聲。 “jiejie不要了,jiejie,啊嗯,受不了了?!彪m然這么喘著,但她的身體還是主動地迎合著手指的律動。 “要……到了。嗯、哈?!?/br> 快要高潮meimei還不忘發出不知從哪里學來的yin言穢語,結尾處一聲嬌嬌的輕喘,張大了嘴,下身一陣痙攣,不久一股濕熱便急速流出,泄在了jiejie的手指上。 之后她們互相吻了吻唇才從床上離開,上完廁所,關了燈,她們黏黏膩膩地相擁在黑暗里。 窗簾縫隙的光亮又浮現了。 這時窗外有一輛車開過,響了沒多久又歸于沉寂,黑暗里竊竊私語聲便傳來,路人途經,行人歸家,沒人注意對面窗戶有個老太太正踩著小矮凳收回掛在窗上的臘魚。 有個剛從大排檔出來穿著褐色褲子的客人,抬頭便能瞧見這個老太太,但她沒有,她神色匆匆地走在只有一點兒光亮的黑暗里。大排檔里肥腸胖臉大叔的黃色惡俗笑話讓她很不舒服,她把對方罵得上躥下跳便急著回家,回到自家便是回到了沒有目光審判的私密之處。 她也不會去看就在她剛剛吃大排檔的那棟樓層,那里有個很早就拉著窗簾的正方形口子,那里不同尋常,那里黑乎乎一片,那里向世人保持著緘默。 但不管里面有什么樣的隱秘,此時此刻任誰都不會猜想到那里有一對親生姐妹,就算靈光一現莫名其妙想到了,也不會知道那對親生姐妹上一秒發生了什么,這一秒又為何赤身裸體、以相擁的姿勢躺在同一張床上。 * 不管怎么樣,在這篇rou里,我還是到無助感中尋求了歡樂,這是一種下墜的感覺,與我一直都想要尋求的力量感相違背,所以以后我都不會寫類似情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