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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和親河彰有了底氣一年必戰,若不和親至少能緩三年。這樣的理由應該足以說服陳泰,更何況軍力不強,和親并沒有什么用。 這也是有原著依據的,小說里和親的人恰恰就是陳錦墨本人,劇情也是如出一轍。和親隊伍至邊境,賀思昂率兵攔截,理由也是一模一樣。河彰因此本想和親后與胡國結盟,愣是嚇得觀察了三年,最后也沒見陳泰怪罪賀思昂。 她還記得這里是小說里一個糖點,邊境這一代多溫泉,賀思昂救下女主后,兩人還在這膩歪了一陣,女主才回京。 不去想那些膩歪的細節惡心自己,她想走,此時有人來報,陳錦心邀她一敘。 ……這合適嗎? “大哥去吧,聽說這三公主傾國傾城,美人邀約你怎能掃人家的興?” “放肆!”察覺到來請的內侍面露不悅,不想讓祁通惹事,陳錦墨忙厲聲嚇止,“公主之尊,豈容你言語輕??!” 被這一訓祁通一魁梧的大老爺們愣是委屈起來,縮著肩膀躲在后面不說話。翟布見狀嘆一口氣,拍肩安撫。 “你別跟將軍生氣,那么多宮里人看著呢,你肆意評價三公主,他若不訓你,就是別人教訓你了?!?/br> 道理說出來祁通也能懂,就是莫名很委屈。 相處了一年,祁通確實勇猛,就是有時候太沖動,說話做事不經大腦,威力有危害也不小。戰場傷馬最多的就屬他了,經常打的起勁兩斧頭狂甩就不管不顧,有時候還特別……矯情。 嘆了口氣,偏偏陳錦心還要見她。如今身份不能不理公主,她也只能先讓祁通委屈著,先去赴約。 兩人本來關系不大好,就算在宮里也不常見面,如今見面倒有些認不出彼此。 別說,她這一身紅妝還挺好看的。待在軍營一年,入目全是糙老爺們,乍一看,陳錦墨覺得很是賞心悅目。 “三公主找我何事?” 誰料四下無他人,陳錦心上來一句:“二姐黑了很多,手上也多了一截疤?!?/br> 這天徹底沒法聊了,一年風吹日曬的,哪怕有時帶著面具遮擋,也免不了曬黑,陳錦墨這樣還是營里最白的。還有這疤……算了,她自己也很在意。 “三公主若無事,我便告辭了?!笨倸w是她jiejie,陳錦墨沒有反過來向她行禮請示的道理,說完直接轉身就走。 “等等?!标愬\心叫住她,“為何幫我?” “隊前我已解釋清楚,三公主有不明白的可以去問……” 沒等她說完,陳錦心拱手彎腰便是一禮:“多謝?!?/br> 陳錦墨不語,歸隊上馬。翟布看她的眼神似乎有些探究,同樣被她一瞪,倒也沒敢探究多久,兩隊人馬背道而馳漸行漸遠。 又回雁北城,每次回來補給都得找黃仕報備,接著被他一通陰陽怪氣的說事。如今知道她阻撓和親,更是上來怪罪,仿佛終于抓住把柄一般,言說要告她的狀。 陳錦墨先道:“我事先已向圣上稟明……” “兩國聯姻之事,不等圣上旨意就自作決定,這就是先斬后奏!”就是因為她每次做事都會躍過他呈報京中,陳泰也不計較,黃仕到如今都沒抓住她的把柄。 可這次不一樣,黃仕不信,這次的先斬后奏陳泰還能不計較。 陳錦墨并不慌:“我這也有一道圣旨,黃內監可要一看?” 什么圣旨,陳泰就算同意,指令也不會那么快送達,黃仕并不以為然,直到見了其上內容,一瞬間他差點以為這是不是陳錦墨自己寫的,甚至摳細節想找出作假的痕跡來。 “一年之內得五城,凡涉軍事可自行決斷,在外不受君命。我并未記錯,內監可看好了?” 就是求了這圣旨,陳錦墨才拼死拼活在一年之內攻下五城,否則什么事都和這人報備商議,看人心情辦事,這仗要打到猴年馬月去。 黃仕徹底噎住,這圣旨確實是真的,那他這個監軍還有何用途? “都是為陛下辦事,我與內監本可相安無事??赡愣喾也?,阻撓我行事,你要知道,我沒上告你的罪狀已是仁至義盡?!标愬\墨說罷,將隨身匕首猛扎入他面前桌案威脅,“你行你的監軍之責我自會配合,若還想找茬。這邊關之地,我也不在乎刀下多一亡魂!” 這一刀,黃仕著實嚇了一跳。 畢竟一個是拼爹,一個是拼帝王的信任,信任這玩意兒能比血源硬嗎? 其實,一般監軍碰到皇親貴胄也不敢如黃仕一般正面找茬,更何況陳泰下的令只是讓他監視淮南郡公。能這么找茬只有一種理由能解釋,那就是他亦是賀均安插的眼線。 眼線這東西,賀均能安插,皇帝更能。接到宋宜之呈上的密信,確定黃仕與賀均有秘密往來,陳泰臉色說不出的難看。 不為別的,這黃仕可是孫全福的手下,他身邊近侍中最信賴的亦是他。若連他都與賀均有瓜葛…… 找出這證據也不是為了把孫全福搞下臺,宋宜之解釋道:“據查此人是離京前三月與首輔有所聯絡,孫提督或許并不知情?!?/br> “此事再議,你速將這人調回京安個罪明下獄。另再派一人監軍,人選由你來挑,不得再誤!” 韓福入冬之后身體就沒好全過,如今司禮監事宜基本都是經宋宜之的手,由他代勞。 在內用宋宜之用的得心應手,在外邊境一年之中又捷報頻傳,陳泰多久沒這般安然舒心過。因此得知陳錦墨阻撓和親后,雖然生氣卻沒想過治她的罪,尤其在見了那封用詞坦誠極其尊敬,并再三保證河彰三年不敢來犯的請罪書后,他也就沒什么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