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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曾保為何夜入馨芳殿,聯合這人的風評。陳錦墨就想到了這個周義,馨芳殿里,除了宋宜之,也就這人模樣生的好些。 理清了前因后果,也知道曾保在司禮監有后臺,這于內廷之中與內閣平起平坐的司禮監。于是,陳錦墨選在了月黑風高的時候動手。 如今,曾保被五花大綁著跪趴在地上,嘴里被捂住,疼也叫不出聲。只能來回爬著來回躲這些亂棍。樣子活像個蠕蟲,還是特別肥的那種。偏偏頭被罩著,什么也看不見。 來跟著陳錦墨一起打人的,有紅玉和初荷,還有兩個膽子大的小丫頭與那周義的師傅。但都沒陳錦墨打的多,棍子來回往要害打,不時還踢幾腳。就是不打臉。 學過武的就是不一樣,沒一會兒就把人打成了鬼樣。 打累了,陳錦墨撐著棍子喘氣,瞧那人趴在地上疼得抽搐,還是不解氣。又罩著薄弱處踢了幾腳。 誰讓這人長得如此惡心,還敢和她搶男人。連馨芳殿的人都敢動,當她陳錦墨是吉祥物嗎? 第一次見陳錦墨打人,跟來的幾個沒出幾拳就躲在一邊不敢動了。這狠勁看著都覺得疼。 紅玉雖然也怕,卻注意到曾保滾動間,地上卻多了三個字,卻正是他寫的“二公主”。暗道不妙,上前拉住陳錦墨,讓她去看。 好歹是宮里混了這么多年的,多少有些心計,疼成那樣還能猜出打他的是誰??礃幼邮且詾殛愬\墨蒙頭打他,便是怕他。想著報復恐嚇,她便能停手。 讓紅玉他們躲遠些,直到看不見,陳錦墨這才掀開曾保的頭套。 月光下,陳錦墨皮笑rou不笑地看著他,頗有些讓人毛骨悚然:“恭喜,猜對了。人長得不怎么樣,字寫的倒還行?!?/br> 曾保很疑惑,怎么最近恐嚇誰都沒有用了。 “想不想跟我聊聊?待會兒你要是叫了引人過來,我就說你非禮我?!?/br> 見曾保點頭,陳錦墨才將捂著他嘴的東西拿出來。這是周義存了三天沒洗的襪子,味兒特別大。不敢多拿在手上,連忙扔在一邊。 “珍惜你的發言機會,說錯話了,我還打你!” 看著陳錦墨頗有架勢地揚了揚手里木棍,曾保下意識往后退了退,氣勢卻不能輸:“二公主最好給我一個解釋,否則……” 陳錦墨給氣笑了:“誒呦喂,給你能耐的,否則什么?搞清楚你的身份,還交代。我帶你去父親跟前要交代,你敢去嗎?” 曾保沉默了,陳錦墨也不客氣,作勢就要拖著他走。 見唬不住陳錦墨,曾保連忙求饒:“是小人的錯,公主恕罪,饒小人一命?!?/br> 也就嚇唬嚇唬他,怎么可能真拉人去找皇帝。陳錦墨松了手,曾保便就勢仰躺在地。 “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還敢跟我橫?!?/br> 曾保只能賠笑:“不敢不敢,都是小人的不是。只是公主莫要聽了心術不正之人的教唆?!?/br> 真是小人,到這節骨眼兒了,還想反咬別人。陳錦墨也不打斷他,就抱臂靜靜看著他演。 “或許小人風評不好,惹得公主對我有成見??赡嵌际俏勖镄∪说?,是他們仗著姿色主動勾引。包括那個宋宜之,他自己對您就有非分之想?!?/br> 話還沒說完,陳錦墨抬腳就是一踢。真是氣人,她從小到大都是遵紀守法好公民,不是氣急了,哪會這么狠的打一個人。 “他們瞎呢,司禮監有權勢的宦官不少,不勾引他們來勾引你這種讓人咽不下飯的。還敢告宋宜之的狀,我巴……”巴不得他有非分之想。后半句話及時止住了沒有說出來,否則又要被這人咬住不放。 “好好想想下句該怎么說,否則照打不誤?!?/br> 曾保又挨了一腳,眼里陡升恨意:“公主是嫌小人惡心?這宮里惡心的人多著呢,誰讓他們長得好看,都進宮里了還喜歡女人。他們都惡心,活該被我調戲?!?/br> 一棍子朝他側臉打去,陳錦墨著實是聽不下去了,之所以不上手扇,純粹覺得惡心。 “本來不想打你臉的,實在是忍不住。進宮怎么就不能喜歡女人了?這世上男人可以喜歡男人,女人可以喜歡女人,身體殘缺也有愛人的權利。惡心的只是你這種人,sao擾別人還要說他們惡心。做個人不好嗎?” 不想再跟這種三觀及其變態的人啰嗦,打也打夠了,陳錦墨決定回去睡覺。 “別再動別人心思,也別sao擾我馨芳殿的人,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臉上的傷就說是走路不注意摔門檻上的,你要是敢告狀,我再打你一頓,也找父親告狀?!?/br> 說罷,由著這曾保爬回去還是原地呆一夜,陳錦墨扛著棍子離開,走的姿勢很瀟灑。 直到前方拐角處,原本躲在這里的紅玉他們都走了,只剩一個提燈的宋宜之。 扛在肩上的木棍頓時不知往哪放,陳錦墨覺得有些丟臉:“你何時來的,看到什么了?” 宋宜之不語,只是在前面照路。兩個人一路無言地走著。方才揍人的威風頓時沒了,陳錦墨不時偷偷打量他,生怕方才小太妹的模樣被他瞧見。 要到馨芳殿了,宋宜之還是不說話,陳錦墨只能先開口:“你都看見了?” 宋宜之只是淺笑著給了句評價:“公主頗有大將之風?!?/br> 這便是看見了,陳錦墨撞墻的心都有了。想與他解釋,自己其實沒那么暴力,可話到嘴邊卻不知如何開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