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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地講,他相當好奇綾辻行人接下來又能問出什么問題。 綾辻行人用閃爍褐光的眼眸掃過男人略作思索道:“「港口黑手黨」組織的織田作之助、太宰治、中原中也、芥川龍之介(的同位體)也參與了?” “前三位,第一次團建時有聊過一會兒?!弊骷揖c辻行人拿出抽屜里的文件袋,解開纏繞,抽出資料邊翻邊回答道:“最后一個倒是沒怎么見過?!?/br> 芥川龍之介……嗎?綾辻行人一邊想著一邊在心里做出了進一步的判斷。 只不過?!皥F建?”綾辻行人微微挑眉,表現出了對該詞極大的興趣。 “促進‘感情’的一種合法途徑?!弊骷揖c辻行人語氣沒有起伏地解釋道。 綾辻行人:“……” 男人繼續說道:“迄今為止,我直接或間接接觸到的「同位體」不多。一個是“波西米亞式的邪惡天才”埃德加·愛倫·坡,一個是“自我戲劇化”的太宰治,一個是沒什么特別印象、似乎很早就離開別館的織田作之助,一個是一天到晚愛耍酒瘋的“明星詩人”中原中也,一個是“我無賴故我自由”的坂口安吾,最后一個是一向獨來獨往、不善與人交談交往的江戶川亂步?!?/br> “……” 呵。這還叫不多?看樣子是時候重新定義一下「不多」這個詞了。 沒再過多糾纏這個話題,綾辻行人只是暗自記下某些人的名字就繼續走自己的思路:“所以(頓了頓)你的目標從一開始就是連城三紀彥?或者說你和埃德加·愛倫·坡的同位體想要刺激連城三紀彥的「異能體」,為什么?” “……”這一次,作家綾辻行人沒有立刻回答?;璋档墓饩€里,男人保持姿勢不變,臉龐陰影深重,輕敲斑駁書桌邊緣的手指…倏地頓住了。片刻后,男人起身,目光幽沉內斂。 “為什么這么說?”他問。 “那是因為……”聽到這句話,綾辻行人語帶含糊似在思考什么?!昂侠淼耐茰y啊?!毕乱幻?,他故意將男人剛剛用來堵他嘴的句子反懟了回去。 作家綾辻行人聞言,沒有答腔。綾辻行人接著開始說明:“其一,相較于埃德加·愛倫·坡,小栗蟲太郎的情緒和想法就像寫在了臉上一樣,他的目標自始至終就是「連城三紀彥」。同理。埃德加·愛倫·坡看似是想與我在這場較量中一決高下,但他最一開始試探的對象就已經暴露了他的真實想法?!?/br> “連城三紀彥先前遇到的假芥川就是他的第一次試探,可惜被識破?!?/br> “我不知道巖窟王的出現是否令埃德加·愛倫·坡更加堅定不移地認為連城三紀彥擁有特殊異能。不過,他看上去確實很執著于這點。當然,以上劇情均建立在「埃德加·愛倫·坡的同位體提供了連城三紀彥是影響所有異能體存在的源頭」這條錯誤線索的前提之下?!?/br> “小栗蟲太郎說服了埃德加·愛倫·坡,原因可能是他背后的那個「人」所提供的策略恰好滿足了埃德加·愛倫·坡計劃中的一環。雙方結盟的理由其實并不一致。我知道埃德加·愛倫·坡為了成就自己的計劃需要一個「幫手」這樣的角色,所以他利用了小栗蟲太郎?!?/br> “除此之外,連城三紀彥身邊那幾位先后覺醒「異能體」——織田作之助的「天衣無縫」,太宰治的「人間失格」,芥川龍之介的「羅生門」。加之橫濱總共也就那么大點地方,以他們的能力在外根本無需遮掩,不是么?” “所以?正是因為這樣,才會使連城三紀彥被盯上顯得順理成章?!?/br> “你故意強調埃德加·愛倫·坡的同位體偏愛哥特,那么刻意在這次案件中渲染恐怖神秘的氛圍也不足為奇。但若放在一個新本格推理的案件中就顯得有些過于畫蛇添足。所以我才會說案件并不是重點。被抹去的犯罪證據是尸體頭顱被釣魚線或者鋼絲割斷的切痕,以及本應該在車廂內的那一大攤血跡現在卻被巧妙轉移到了隧道內部和軌道上?!?/br> “時鐘懸掛的位置暗示流浪漢根本沒有看到列車進站的時間,因為從他那個角度,根本就無法看到時鐘?!?/br> “根據從我腦海里莫名其妙冒出來的所謂的「新本格七大守則」: 1、案件舞臺建筑在類似孤島那樣的封閉空間,高速行駛的午夜零點末班列車非常完美符合這一點; 2、被安排的殺人案件將發生在密室之內。同上,條件完全符合; 3、最后將安排偵探指認兇手,對于讀者來說,這個兇手必定會是意料之外的人物。而本案兇手正是昨晚314零點列車的列車員。這個結局看起來好像的確有那么一些的難以置信,但兇手不被查出的原因就在于,唯一的目擊證人流浪漢荒木利之以及兇手列車員都是小栗蟲太郎一人假扮,況且我們目前所處時空疑似非「真實世界」而是「書中世界」,那么設定誰是兇手,自然隨埃德加·愛倫·坡他那陰晴不定的心情?!?/br> “哼,非常戲謔的劇情?!本c辻行人瞇細了眼睛,凝視房間深處語氣冷冷的總結道:“同樣也迫使我無法指認一個將犯罪證據完全抹去的兇手?!?/br> 啪、啪、啪。 作家綾辻行人已經重新坐下來了,男人鼓完掌,拿起書桌上的圓腹鋼筆摩挲了下評價道:“很精彩的推理過程,那么指控我目的的「其二」呢?” “我的異能「死于非命」究竟覺醒了什么新能力?以及你約我在這里見面真實目的是什么?你似乎并未向我解釋清楚這些事?!本c辻行人不答反問,墨鏡下的眼睛緊盯著作家綾辻行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