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是眼中釘ABO 第14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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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神給你送花時,你的眼睛在發光,笑容和刻意偽裝的不一樣,那是我們最喜歡的笑容,是你發自內心的高興。 這些年娛樂圈新人舊人一批接著一批,你都能堅持只拍自己想拍的,但還是感覺你很壓抑,你在片場沒什么朋友,都說你耍大牌不好接觸,但我們探過班的卻覺得是你藏著太多心事,你是自顧不暇。 你說自己的背景不光彩,但出生和童年誰能選擇?你很少會說自己喜歡什么想要什么,陸老師你太壓抑,不愛表達自己的情緒,你愛笑,可你不是真的開心。 只有每次你和清神一起出現的時候,你才像是鮮活地出現在大家面前。 大概有近一年的時間了,一直有人說你們在做戲,無端謾罵,摳字眼地討伐。說離婚是必然,你們沒有愛過彼此。 但我覺得不是這樣。愛這件事演不出來,就算能騙過一個人兩個人,那也不可能騙過幾千幾萬人,喜歡你們,是因為從你們眼中看到了珍惜和愛意。 說出口的話不重要,看向一個人的眼神最重要。 陸老師,希望你走花路,不管在哪個領域,也希望你能常伴愛人身側,為自己活一次。 清神,他看向你時眼里有極光??梢栽囍此谎蹎??】 。 陸以朝拿掉了所有代言,拒絕了全部劇本和綜藝。 荊姐跟他簽完合同,賠完了所有違約金,虧了大幾億,不過看起來這人也不在乎了。 荊姐在旁邊抽著煙,“都不把我當經紀人了,這種事都不帶跟我說一嘴的?!?/br> “等不及了?!标懸猿χ?。 荊姐一頭大波浪,本來板著臉的,聽到這里也笑了,“行啊你?!?/br> 陸以朝說:“你挑著新人帶吧,把我手里的本子分出去,該多花錢買就買,好本子難遇,留給別家得不償失?!?/br> “知道,我會盡力去談,你不演戲打算做什么?”荊姐抽了口煙,“公司有一多半盈利都靠你,你現在說不干就不干了,陸總,真快沒錢了?!?/br> 陸以朝自己當然知道。 荊姐問他:“不覺得可惜?你走到這步也不容易?!?/br> 陸以朝嘆了口氣,笑容淡淡的,“怎么可能不可惜,但這件事總得有個結果?!?/br> “是有結果了,可跟你想的不一樣,罵你的人更多了?!?/br> “我還怕被罵?”陸以朝拿著電腦起身,“今天不能處理工作,聯系不到我就找賈伊?!?/br> 荊姐滅了煙頭,挑眉笑著:“去追人?” 陸以朝只是笑了笑,沒說話。 當天下午祁硯清又去舞協訓練室了。 沈譚舟和元淮也在,元淮笑了一聲,“你怎么來了?” 祁硯清正在脫外套,“那我走了?!?/br> “干什么你站著!”元淮拽住他,“我以為你要去約會呢?不是給你買了一大束紅玫瑰?” 祁硯清像看傻子一樣看他,“有病就去吃藥?!?/br> “剛才我聽幾個路過的人說的,說陸以朝買了一大束玫瑰花放車上了,不是給你的?嘖嘖嘖?!?/br> “元淮,這么喜歡吃瓜你怎么不去賣水果?!?/br> 沈譚舟擋著兩人,“行了行了,還是說一下舞蹈的事,工作時間禁止談私事?!?/br> 《舞者》第二期已經分好隊員,節目重點是為了展示民族舞。 所以按照計劃還是三位導師需要合作一場作為開場舞。 再由三個人分別抽取舞曲題目,幫助隊員編排舞蹈,三組隊員之間的比賽也是抽簽決定。 元淮坐在地上,手邊放著兩臺電腦,一臺在放視頻,“這次名族元素要多加一點,穿個草裙什么的,把清神的大白腿露出來……” 祁硯清靠著鏡子,“你也不怕節目被封?!?/br> 沈譚舟:“一共就五場,第二天該玩點厲害的花樣了?!?/br> 祁硯清轉著筆,“同意,我的想法是……” 。 “祁硯清……祁硯清……” 萬謄酒店,房間里都伸手不見五指。 陸以朝易感期到了,采訪結束后就覺得不對勁了,他從公司回來就把自己鎖在臥室。 易感期比反向標記不受控制的時候輕松一些,不會發狂砸門。 全身的骨頭仿佛都被抽走了,腺體又熱又疼,像被燙紅的鐵棍慢慢往里刺。 心臟跳得很快,每一下都在疼,尖銳的卒疼讓他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動一下就疼得不能呼吸。 “啊……”陸以朝去抓腺體,痛苦地顫抖起來,大腦一片空白,只是極度渴望祁硯清。 “祁硯清、祁硯清……” 床上鋪滿了紅玫瑰,玫瑰的尖刺劃破了他的皮膚,純白的床單上印著血跡和花汁,他難捱地想抓著點什么,轉頭就被花刺刺穿了腺體,白蘭地和玫瑰的香氣混在一起。 陸以朝意識混沌,被易感期折磨的生不如死,“祁硯清……清清、抱我一下……對不起,對不起……抱抱我……” 他抱著玫瑰哄了一晚上,忘了自己是被丟掉的狗。 第129章 “我在追你?!?/br> 祁硯清在訓練室熬了一整晚,三人打著哈欠出來,都困得不輕。 沈譚舟捶著腿,走路都打顫,“我后天還有比賽,明天得緩一天……硯清?!?/br> 祁硯清的胳膊被杵了兩下,順著沈譚舟的視線看去。 他的車前面橫了一輛車,陸以朝靠著車頭正低頭抽煙,沒注意到這邊的動靜。 元淮還在看手機,打著哈欠慢悠悠地說:“清神那說好了,過年跟我走?!?/br> 陸以朝聽到這句話就抬頭看過來,直愣愣地看著祁硯清。 祁硯清動了動嘴,“嗯?!?/br> “那行,機票我買,你身份證號輸一下?!痹窗咽謾C遞給他,這才看到不遠處的陸以朝。 他笑起來,肩膀往祁硯清身上一搭,“清神,還是第一次跟你過春節……” “閉嘴?!逼畛幥灏咽謾C遞給他,“滾?!?/br> 元淮有一萬句臟話想罵一罵,硬是被氣笑了,“你特么對我溫柔點行不行?!?/br> “淮神,走吧?!鄙蜃T舟把人拽走,一邊走還一邊說,“你說你亮不亮?!?/br> 元淮:“你說我委屈不委屈?!?/br> 兩人拌嘴聲漸遠,祁硯清掃了眼被擋住的車,揣在口袋里的手緊了緊,走到陸以朝面前。 陸以朝指尖還夾著煙,眼底布滿紅血絲,黑眼圈很重臉色煞白。 車頭放著一個被揉皺的煙盒,上面有七八個煙頭,祁硯清說:“戒煙?” “咳咳……是真的有段時間沒抽了,今天有點困,提神?!标懸猿咽掷锏臒熎?,連煙盒一起扔到垃圾桶背對著他問,“訓練了一晚上,想吃什么?!?/br> “我不餓,你把車挪開?!?/br> “我就打算堵這兒了?!?/br> 祁硯清轉身就要走,陸以朝快走幾步擋在他面前,對上他的眼睛說:“祁硯清我愛你?!?/br> “你……”祁硯清目光錯愕,半張著嘴啞了聲音,少見的說不出話。 陸以朝聲音有點沉,他笑了笑,“怕你沒聽到,當面跟你說一遍。我沒想做別的,就想跟你吃個早飯,吃完就送你回去睡覺?!?/br> 祁硯清這一下子是真有點懵,后背出了一層汗,拒絕的話還梗在嗓子里就被陸以朝推到車上。 “吃餛飩吧,好消化,還去老地方?”陸以朝問他。 祁硯清抿了抿唇,“隨便,快點開車?!?/br> “你沒系安全帶?!标懸猿f著側過身去拉他的安全帶,動作很快地扣好,晚一步都怕被推開。 祁硯清看到了他手心的傷痕,密密麻麻的血道子。 “咳咳……”陸以朝握拳咳了幾聲,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又緊,“你春節,跟別人一起過?” “你不是都聽到了嗎?!?/br> 陸以朝把空調溫度調高,車里安靜了好一會兒,能聽到他略重的呼吸,語氣不太確定,“去哪兒過?!?/br> 祁硯清看向窗外:“開快點?!?/br> 陸以朝壓低聲音輕咳,沒再問話了。 今天醒了之后就很想祁硯清,覺得無論如何都想見他一面。 易感期差不多過去了,他吃了藥,定位了祁硯清的位置,五點多就等在這里了。 就是一定要見見他。 車速不快,空調溫度偏高,車里用的是祁硯清喜歡的香薰,兩人沒再說一句話。 路過一個緩沖帶,汽車小小的顛簸了下,祁硯清的腦袋歪向一邊,臉沖著陸以朝。 或許有些熱,他的臉頰和耳根微微泛紅,下巴蹭了蹭衣領,眉頭微皺著。 陸以朝把溫度調低兩度,正好等紅燈,他慢慢的一點點拉開祁硯清外套拉鏈,露出一點脖子。 手背不小心蹭過他的下巴,溫熱又很柔軟,他攥緊手指,定了定眼神繼續開車。 到地方后,陸以朝拍了拍祁硯清的肩膀,“清清,先去吃東西,醒醒?!?/br> 祁硯清囈語了幾聲,眼皮滾了幾下沒醒。 “祁硯清,起床吃飯了?!标懸猿执钤谒箢i捏了幾下,“不吃東西胃難受?!?/br> 祁硯清被按摩的很舒服,迷迷糊糊地往前一傾,額頭抵著他的肩膀,敷衍地應著:“嗯?!?/br> 陸以朝沒敢動了,現在不想他醒過來了,多靠一會兒…… 正這么想著祁硯清就醒了。 祁硯清是被自己嚇醒的,他從陸以朝懷里退開,沒看他的眼睛,直接打開車門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