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是眼中釘ABO 第13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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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柏全記下來,跟專業的在一起,他這個節目導演沒什么話語權了。 “你兩能不能先好好吃飯,不差這一會兒?!蔽陌卣f著又去看沈譚舟,也沒吃,在臺上指導群演。 元淮打開盒飯問祁硯清,“你怎么又吃獨食?” “那你讓周簡也給你做?!逼畛幥逋瓤s在椅子上,身上披著羽絨服,保溫飯盒放在膝蓋上,一邊吃一邊看錄像。 “這里不太好,你……你他媽干什么?”祁硯清轉頭就看元淮把腦袋湊過來。 元淮說:“我想吃你的飯,這個雞翅看起來很好吃?!?/br> 祁硯清挑眉,“你怎么不說你想死一死?!?/br> 然后他把飯盒挪了挪,讓他夾了一個。 “一般般啊,不是很好吃,這甜不甜咸不咸的?!痹闯缘冒櫭?,“什么怪味?!?/br> “給狗吃都比給你吃好?!逼畛幥逯钢浵?,“讓你看這兒,就知道吃?!?/br> 祁硯清的羽絨服滑下去一些,露出后頸的藥貼。 元淮湊過去,伸著筷子說:“我還想吃那個……” 祁硯清轉頭盯著他,“滾?!?/br> 文柏剛把沈譚舟拉過來吃飯,“你兩幼不幼稚啊,演播廳不比你們訓練室,彩排的時候那么多門都能進來人,也不怕人笑話?!?/br> 祁硯清三兩口把飯吃完,拉好羽絨服就去舞臺上了。 元淮也不吃了,拎著外套拿著保溫杯上臺,“清神,喝奶茶嗎?!?/br> 看祁硯清離自己挺遠了,文柏才點了煙,“這兩人……明天就正式錄制了,沒什么問題吧?” 沈譚舟點了點頭,“都挺好的,放心,開場絕對炸?!?/br> 春節檔綜藝很難搶,又是幾位舞壇大佬,都自帶流量,只要正常發揮,這節目就不會出問題。 當天晚上。 祁硯清難得早回家,中午吃得有點撐,現在完全不餓。 花雕養在家里,演播廳太亂了不適合帶著它。 祁硯清買了地毯,買了電視機,回去之后就開著電視聽聲音,坐在地毯上玩手機。 《舞者》的預熱效果不錯,還沒開播熱度就已經破了三億。 祁硯清趴在茶幾上,今晚要早點睡……手機就震了兩下。 【周簡:我現在有事過不去,給你叫了閃送,下樓拿飯!】 都不餓了還送什么飯。 祁硯清拿著鑰匙就出了門,出了單元門沒看到外賣員,然后就在花壇邊上看到了眼熟的飯盒,周圍沒什么人。 在他正對面的方向停著一輛黑色越野車,陸以朝貪婪地看著他,眼睛都沒舍得眨一下。 穿太少了,穿著睡衣拖鞋就敢下樓! 還又瘦了,一天三頓這么吃著一點rou沒長。 就是燈光太暗了,他都看不清祁硯清的臉。 不過兩分鐘的時間,祁硯清就上去了。 白蘭地信息素釋放出來,腺體那些不舒服的反應瞬間襲來,可他卻很享受。 要是能聞到祁硯清的信息素就好了。 察覺到自己越來越恍惚的精神狀態,陸以朝連忙開車回萬謄。 不能在這種狀態下靠近祁硯清,會弄傷他! 不行!絕對不行! 陸以朝握緊方向盤,但是腦子里卻越來越混沌茫然。 祁硯清打開飯盒,看著里面的飯菜,清粥小菜,有點清淡了,不過為什么就放著一個雞翅?中午做的剩了一個? 祁硯清吃了一口,和中午的味道不一樣,是重新做的。 更甜一些,更好吃,如果最后不刷蜜就好了。 所以周簡把剩下的都吃了,就給他一個?給自己做就做得這么好吃。 祁硯清幾口吃完,剛喝了兩口湯就聽到門鈴響。 有門禁卡才能上來按門鈴,不然沒辦法上電梯,除了周簡沒別人。 祁硯清起身去開門,“周簡你給自己做……嘶!” 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高大的身體抱住,來人帶著一身涼氣裹住他,濕涼的唇不停蹭著他的脖頸和臉頰。 門被重重關上,祁硯清被擠在墻邊禁錮在一個濕冷的懷抱中,他詫異地看著面前的人,“陸以朝?你怎么上來的?!?/br> 陸以朝嗚咽幾聲抱緊他的身體,將腦袋埋在他頸窩上,“祁硯清,你為什么不回家陪我……” 第116章 “祁硯清,你把我關進去吧?!?/br> 祁硯清被這個懷抱勒得喘不過氣,他掙動幾下就被更用力地抱緊。 陸以朝聞著他的氣味,溫涼的唇慢慢挪到他唇角,小心翼翼地貼著,輕啄著發出親吻的聲音,低聲低喃著:“我一直在等你,祁硯清你太過分了,你不管我……” 祁硯清只覺得可笑,他頭往后靠,嘲諷的話脫口而出,“你他媽是不是有病啊,我就是過分了那你殺了我……唔嗯!” 陸以朝低頭吻住他,不輕不重地咬住他的嘴唇,貪慕欲念難以自抑,深吻動情。 “……我很想你?!标懸猿橆a有淚,他將祁硯清吻得說不出話,嗚咽聲全部擋在口中,他模糊不清地說話聲很低,攪碎了融在親吻里,“……可不敢來找你,我沒找你……我就等你?!?/br> 陸以朝偏過頭怎么親都親不夠,空虛乏疼的腺體活了過來,他將祁硯清的雙手束在身后,渴望聞到紅玫瑰信息素。 白蘭地的酒香愈發濃郁,蠢蠢欲動地期望得到回應。 他們擁吻著到了沙發上,陸以朝又去撕咬祁硯清的衣服,睡衣扣子崩掉幾顆,衣領大開肩膀和半邊身體都暴露在陸以朝眼前。 祁硯清不知是氣還是冷,身體抖動著,扯得胳膊很疼,“陸以朝你發什么瘋!放開我!” “不?!标懸猿淮绱缥沁^去,用力禁錮著祁硯清的身體,讓他動彈不得。 “你他媽除了這種事就沒別的事了嗎!”祁硯清掙開一只手,狠狠打了他一巴掌,“滾!” 陸以朝壓在他身上,唇角帶血目光癡迷,像是沒聽到似的俯身吻他的……紋身。 祁硯清在心臟的位置紋了一只籠子。 很漂亮精致的圓形籠子,紋在他皮膚上很好看。 陸以朝唇角的血星星點點地落上去,心臟仿佛被搗得四分五裂,他覺得好冷,僅有面前這一點暖意,他抱緊祁硯清聲音發顫。 “祁硯清,你把我關進去吧?!?/br> 祁硯清呼吸驟然一緊,腦袋里一片空白眼前成了忽遠忽近的光暈,一切聲音像是溺在水中空靈又不真切。 陸以朝看懂了他的紋身。 他大口喘息著,他身體發涼,他覺得荒唐可笑! 他從陸以朝痛苦的眼睛里看到了狼狽的自己。 他嘶聲厲喝,然后把睡衣解開,“你不就是為了這件事嗎!” 祁硯清的喊聲刺的陸以朝頭好疼……陸以朝恍惚著松了手勁,深邃的黑眸茫然又無措……他在干什么? 祁硯清把他從身上推開,坐在沙發上劇烈地喘息著,他語氣發狠,“要來嗎?來就快點!不然就滾!” “呃,不……”陸以朝腺體刺痛,他抿唇發白的唇看向面前的人,祁硯清衣衫不整眼尾泛紅,頭發亂糟糟地披散著,身體一直在發抖,眼里充斥著厭惡。 “祁硯清,我沒想……” 我就是想見見你,我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 “鑰匙!”祁硯清沖他伸手。 陸以朝把鑰匙放在祁硯清掌心,祁硯清反手扔到沙發上。 “還不走嗎!”他呼吸微喘,盯著面前的人。 陸以朝撐著地毯站起來,頭很暈,意識很難集中,他用力吞咽著口水,又看了祁硯清一眼。 祁硯清也站起來,面無表情地看著他,“陸以朝,我不想再見到你了,我以為我說得很清楚了?!?/br> “……對不起?!标懸猿瘎恿藙幼齑?,他動了動手指還是沒碰到祁硯清,“你穿好衣服,別感冒?!?/br> “管好你自己?!逼畛幥宥⒅?,“我就是死了都用不著你管?!?/br> 陸以朝看著祁硯清身上的紅痕覺得刺眼,他又做了什么……他有很多話想說,但每一句都說不出口。 “喵?!被ǖ裨趦扇四_下繞著走來走去。 “花雕?!逼畛幥褰辛艘宦?,花雕就走過來跳到沙發上,和祁硯清站在一邊,立場堅定。 看到這一幕陸以朝忽然笑了一聲,鼻子卻很酸,眼前一片模糊不清。 曾經他也是站在祁硯清身邊的那個,現在他成了祁硯清的對立面。 “我就是來看看花雕?!?/br> “拙劣的謊言?!?/br> 陸以朝笑的時候眼淚一直晃,他背過身就往外走,“被你猜到了……洗個熱水澡,明天節目……沒什么,我走了祁硯清?!?/br> 祁硯清攥緊掌心,語氣冷硬,“別再讓我看見你?!?/br> 陸以朝聲音帶笑,“……我盡量?!?/br> 門被輕輕合上,陸以朝腿軟地靠著電梯,腦海中一直浮現出祁硯清剛才的樣子。 祁硯清看起來像哭了,幾近崩潰的嘶吼,……又是他,又是他在傷害! 陸以朝的車就停在小區門口,車頭扎進雪堆里。 他剛才下車的時候走不穩,跌在雪里衣服上都是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