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是眼中釘ABO 第12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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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著……抓緊我!祁硯清——” 整個世界都在下陷,身體急墜心臟劇烈收縮,陸以朝全身震顫猛地一下睜開眼睛,他驚恐地看著天花板,緊張到忘了呼吸,臉色憋得青紫。 “咳咳咳咳……”他嗆咳著坐起來,頭很暈,他用力閉了幾下眼睛,等著這陣心慌過去。 他看著床上這堆衣服,捏著額頭讓自己緩一緩。 他的易感期還在持續,那天從醫院回來后就沒好轉。 抑制劑每天都打,效果越來越微弱,他有時候會失控,連自己什么時候出門去的車庫都沒印象。 “陸總你醒了嗎?我把文件放在桌子上了?!辟Z伊敲門問。 “把鎖打開吧?!标懸猿曇羿硢?,說著就進了主臥的浴室。 賈伊在外面開了鎖,這間套房里主臥的鑰匙現在是他拿著,按照陸總的吩咐每天從外面把門鎖住,聽到他的回答才能開門。 已經一個星期了,他是beta,聞不到信息素,但也知道alpha有易感期。 之前都是清神陪著的,這還是第一次看陸總自己熬。 陸以朝出來的時候身上帶著一股涼氣,他瘦了一些,眉眼更加凌厲,臉部輪廓更冷硬了。 “陸總,你還好嗎?”賈伊把外賣放好,指著旁邊的一摞文件,“這是今天的文件,還有三個視頻會議?!?/br> “嗯?!标懸猿┲谝r衣,臉色稍白精神卻不錯,他一邊吃東西一邊翻看文件。 賈伊:“陸總,年末有很多活動,還是全推了嗎?” “不用,把活動發給我,我自己選?!?/br> 賈伊趕緊打開電腦,老板終于要開始認真工作了,自從清神出事后,老板就忘了自己是個演員。 陸以朝吃飯很快,嘗不出味道似的幾口就吃完了。 “陸總你的手是流血了嗎?”賈伊忽然說,老板的右手手背有血跡,“我去找醫藥箱!” “嗯?”陸以朝用紙擦掉,淡定地扣好袖口,“沒什么,通知大家準備開會吧?!?/br> 三個視頻會議結束都快凌晨了,結束后一個個還不走,這些高層都是當年跟他一起看著公司起來的。 公司這半年簽了不少新藝人,之前陸以朝拍戲比較多,能帶紅不少新人,這半年的新人都沒有太火的。 公司買的大ip劇本多數也是沖著陸以朝的名字來的,沒大火的新人怎么可能接到好的劇本。 “陸總,這三個劇本你怎么也得選一個吧?” “我們做過評估了,不少投資商想進這部劇,是s+的劇?!?/br> “陸總,新人里真有好苗子,長得漂亮性格有意思,人設很不錯,我認為你們搭這部戲絕對爆火?!?/br> 現在說話的是荊姐,荊姐在視頻那頭信誓旦旦地說:“你等著,我現在就把視頻發你看看?!?/br> 視頻發過來,陸以朝點開看了看,“嗯,是還行?!?/br> “什么叫還行?長頭發,不怎么笑,有點天然呆,說話很幽默,又高又瘦,演技有靈氣……” 陸以朝偏頭咳了幾聲,眉頭微皺,“我考慮一下?!?/br> 荊姐在視頻那頭用指關節敲敲桌子,“考慮什么???陸以朝你是我老板,你別忘了我還是你的經紀人呢?!?/br> 荊姐繼續說:“再說你和祁硯清,現在你們已經離婚各自安好了,他天天和元淮曖昧,人家都放下了,你有什么放不下的?都離婚了你還不拍感情戲?給誰守身呢?!?/br> “當初你和祁硯清就是我一手炒起來的,再來一次也沒什么問題?!?/br> 陸以朝握拳擋了幾聲咳嗽,深邃的黑眸帶著淺薄的笑,“你別在自己臉上貼金了?!?/br> 他看了看時間說:“大家都早點睡吧,公司這半年是有些停滯,但不至于虧損,我心里有數咳咳咳……今天就到這里吧?!?/br> 里面的人一個個退出去,最后只剩荊姐了,“陸以朝你怎么回事?我給你推薦了少說十個本子,跟我裝瞎呢這是?” 陸以朝聲音微啞,笑著說:“近期有合適的活動可以安排我參加了?!?/br> 荊姐松了口氣,語氣輕快起來,“終于能請得起你這尊大佛了,還真有合適的?!?/br> 陸以朝的腺體又躁動了,他擰眉捂著腺體,用力暗了幾下,對方說了什么他也沒仔細聽。 聊得差不多之后就掛斷了。 陸以朝拿著電腦和文件回了主臥,進去之前和賈伊說:“還是把我鎖進去,你也早點回去吧?!?/br> “好的陸總?!辟Z伊把主臥鎖上就離開了。 陸以朝進去后聽到鎖門聲才安心,他縮在這堆衣服里,易感期總在晚上格外磨人。 他總會想起祁硯清。 之前的易感期他總能找到祁硯清,他們最少在家里待三天,這個時間祁硯清一步都不會離開他。 他以為是巧合,是恰好祁硯清沒有比賽。 現在才發現,祁硯清愛他愛得那么明顯,有一些謊言完全經不起推敲。 可他竟然沒想過祁硯清會對這件事撒謊。 陸以朝眼眶泛紅,把臉埋在衣服里用力搓了搓。 ……祁硯清好愛他啊。 他肆無忌憚的傷害了愛他的人。 “祁硯清,我也……” 舌頭動彈不得,發不出聲音了,他虛偽的愛意就連自己都覺得惡心。 時間分分秒秒慢得磨人,房間里只有他一個人的信息素,和他一個人的低喘。 他不知道在床上滾了多久,渾渾噩噩間……他就想祁硯清了。 陸以朝赤腳下了床身體晃了幾下,他想開門出去,可是門把手擰不動,他越來越暴躁,重重一拳砸上去,厚重的木門發出悶響,紋絲不動。 “呃!開門!”陸以朝暴躁不安用力砸門,一拳又一拳地砸在門上,他的眼底猩紅失焦只有憤怒,這一刻像極了被禁錮的野獸,“給我把門打開!打開!把門打開!” 他手上砸得全是淤青和血,他發狠地捶打著門,焦躁的信息素瘋狂外溢,“開門讓我出去!讓我出去!” 繼續待在這里他會死,見不到祁硯清他會死。 嘶啞的吼聲越來越小,陸以朝跌倒在地上,門上都是他的血,他難受地按著心臟,他用力抓自己的腺體。 任何疼痛都無法抵消心底的羈絆。 他現在只想見祁硯清。 他需要祁硯清。 陸以朝捂著臉,血跡抹到臉上又被眼淚沖淡,他絕望地看著這扇門,“祁硯清、祁硯清我好想你……祁硯清……祁硯清你來陪我,祁硯清祁硯清祁硯清……” 陸以朝的意識在清醒和混沌之間游離,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覺得很疼,全身都疼。 他想見祁硯清,他想見祁硯清…… 祁硯清你發情期沒有我陪著的時候,是不是也這樣。 你也因為我這么疼過。 那我就該多疼幾次,我比你疼才行。 陸哥幫你報仇、幫你出氣。 “怎么了?” 談妄看祁硯清忽然捂著心臟。 祁硯清有點愣神,慢半拍地笑了下,“沒事,就是困了?!?/br> 談妄點點頭,看他腺體的實時數據,拍片看內核的狀態。 “不吃藥能睡著了嗎?”談妄問他。 祁硯清搖頭,“不太能,也習慣了,反正之前也天天睡不著?!?/br> 談妄看完數據,“恢復得不錯,戒煙戒酒最少還得一個月,你自己忍著?!?/br> “我都快不會抽煙了?!逼畛幥逍α讼?,“那我明天就出院了,早上就走,人少?!?/br> 談妄把藥放在最明顯的位置,“按時吃藥,有任何情況都先和我聯系,不要自作主張?!?/br> “知道?!?/br> “阻隔貼必須貼著,只有你獨處的時候才能撕掉,止痛貼少用,容易讓你忽略腺體的真實情況,疼得厲害就得跟我說?!?/br> 祁硯清打了個哈欠,眨了下濕潤的眼睛,“我肯定找你,我哪次不找你?!?/br> “那你就上點心,別次次不當回事?!闭勍磿r間不早了,“你休息吧,我幫你關燈?!?/br> “謝了談哥?!逼畛幥灞еǖ衤裨诒蛔永?,聲音悶悶的。 病房門被關上,祁硯清抱著花雕,聽著花雕肚子里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 剛才不知道為什么心神不寧,現在抱著花雕漸漸緩過來了。 花雕的小黑爪子輕輕慢慢地踩著他的胳膊,小爪子一張一合,鋒利的指甲刺著他的皮膚。 祁硯清才不在乎,他吸了吸鼻子,抱緊這團毛茸茸的溫軟。 “晚安,花雕?!?/br> 翌日。 祁硯清出院的時候,賈伊也來了,“清神好久不見,我來看看有什么幫忙的?!?/br> “謝謝,我沒什么東西拿?!逼畛幥蹇蜌獾卣f。 賈伊:“清神你出院之后住哪兒?需要我幫你找找房子嗎?” 祁硯清笑著拒絕,“不用,謝謝?!?/br> “啊好……路上小心?!辟Z伊看著祁硯清上了車。 周簡跟他打招呼,“謝了兄弟,空了請你吃飯?!?/br> 賈伊糾結地皺著眉頭,根本笑不出來,就在車要開的時候,他忽然喊了一聲,“清神!” 周簡停車,祁硯清看向他,眉眼帶著淺笑,“還有事?” “其、其實……”賈伊緊張的手心全是冷汗,“其實陸總很愛你,他真的很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