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是眼中釘ABO 第8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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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以朝不敢釋放自己的信息素,舍不得弄醒他。 花雕睡在兩人中間,壓在被子上,翻著肚皮打呼嚕。 陸以朝捏著祁硯清的手指,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就這樣失眠了,一直睜眼到天亮。 在祁硯清醒過來的時候,陸以朝笑容溫和:“早安,祁硯清?!?/br> 祁硯清迷糊著,慢慢清醒過來,不明白他為什么在自己床上,而且這個畫面…… 他甩了甩腦袋……他經常和這個人一起起床嗎? 陸以朝固定住他亂甩的腦袋:“不氣,只是房子不夠住?!?/br> 祁硯清推開他,穿好了外套,腳在地上劃拉著找拖鞋,慢慢說:“我不喜歡別人跟我一起睡?!?/br> 陸以朝把拖鞋從床底下扒拉出來,是被花雕玩進去的。 他笑著說:“你之前喜歡,你忘了嗎?你在身邊才能睡著?!?/br> “沒有?!逼畛幥宀艖械美硭?,出了臥室發現外面沒人了。 陸以朝說:“早上五點多,談妄就開車帶著楚星走了,晚上再回來?!?/br> “我給你做飯,今天想吃什么,面條怎么樣?給你放兩顆菜心……” “這棵樹什么時候長這么大了?!逼畛幥宥⒅鹤佑疫吥穷w梧桐樹看,“我不是才把樹種進去嗎?” 陸以朝差點沒拿穩手里的雞蛋,祁硯清又想起來一些事。 他轉頭看著祁硯清,“清清,我們今天出去玩吧?!?/br> 總覺得他快留不住祁硯清了。 第79章 他就想吻吻祁硯清 花雕站在祁硯清肩膀上,看起來威風凜凜的樣子,大眼睛看著四周。黑尾巴繞著他的脖子,尾巴尖輕輕掃著他的下巴。 陸以朝拍了一下,“別亂掃,吃一嘴毛?!?/br> 花雕揚起小黑爪子就回一下。 陸以朝無奈,“祁硯清,你管管你兒子行不行?!?/br> 祁硯清偏頭蹭著花雕,軟綿綿的毛摸起來好舒服。 單車駛過柏油路,壓著紅楓葉吱吱作響,秋風微涼溫度正舒服。 車輪攆過小土塊,車身顛婆了下,祁硯清的肩膀撞到陸以朝的后背。 陸以朝笑著說:“坐不穩就抱著我?!?/br> “坐得穩?!逼畛幥鍐问謸沃笞?,另一只手摸肩上的花雕。 “熟悉嗎,記不記得這里了?”陸以朝車騎得很慢,這里的一切對祁硯清應該都是熟悉的。 他想著帶祁硯清在村子里四處走走,看能不能讓他想起一些事。 “這條小河,我們一起抓過小龍蝦,記得嗎?”陸以朝停下,看著旁邊波光粼粼的河水,透徹澄凈,落葉飄在上面順著水流往遠處流去。 祁硯清下去踩在石子上,然后從河里撿了塊水潤的石頭。 “涼不涼?!标懸猿瘬屵^來在衣服上擦了擦,“咳嗽還沒好,別碰涼水?!?/br> 兩人都穿著白色衛衣衛褲,站在陽光下像是會反光,花雕的小爪子試探著往水里探。 陸以朝捂著祁硯清的手心,輕輕搓了搓,“不冷吧?!?/br> 祁硯清沒說話,安靜地看著兩人的手。 “這是村里唯一的小河,我們小時候來過幾次,夏天還有蓮蓬吃?!标懸猿站o祁硯清的手,微微彎腰看他的眼睛,“記得嗎?” 兩人手心里像是攥著一顆心臟,從相握的地方撲通撲通地跳著,翻開手心一看,是那塊小石頭。 “我的名字是爺爺取的?!逼畛幥搴鋈婚_口,聲調平緩。 “嗯?!?/br> “爺爺說硯清和楚星。一個在水中波光粼粼,一個在天上閃閃發光?!?/br> “爺爺說得真好?!标懸猿目谒岢?,他沒來送祁爺爺最后一程。 他握緊那顆石子……也沒能捂好這顆會發光的小石頭。 “爺爺去哪了?!逼畛幥搴鋈粏?,目光茫然無措。 陸以朝抱住他,在他耳邊輕聲說著:“爺爺回家了?!?/br> 祁硯清失落地垂下眼睛,兩手垂在身側,下巴擱在陸以朝肩上,一雙漂亮的眼睛蒙著一層霧。 “那我去哪?!?/br> 陸以朝呼吸哽咽,他轉頭吻祁硯清的耳垂,“回咱們家?!?/br> 祁硯清看著遠處的高山,看著近處的楓樹,看著寬廣無際的藍天,思緒迷蒙困惑,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走。 陸以朝聲音低沉又溫柔,他松開懷抱,看著眼神在飄忽不定的祁硯清,心臟又在不安地悸動著。 他不怕祁硯清清醒過來,不怕他不要自己,更不怕之后的結果。 因為他也很想祁硯清了。 明艷動人、迭麗肆意的祁硯清,會發脾氣扇他巴掌的祁硯清。 “快點回來吧……”陸以朝捧著他的臉,慢慢吻上他的嘴唇,十指緊扣著。 他也想忘記很多事,就像他現在也忘了他們的關系,他就想吻吻祁硯清。 稍縱即逝的吻,趁祁硯清還沒推開他,他先離開,然后把人抱起來,“花雕,來?!?/br> 花雕蓄力一躍,直接從地上跳到祁硯清肩上。 陸以朝抱著祁硯清往前走,“你倒是輕點,再把你爸跳骨折了?!?/br> “喵?!被ǖ耥斪?。 陸以朝笑笑,眼底微紅,他把祁硯清放在單車后座上,“咱們繼續往前走,看還有沒有記起來的地方?!?/br> 柏油路慢慢沒有了,土路上有枯草,騎起來慢了許多。 他們看了溪水河流,看了果林稻田,去過了可以滑坡的山頭,喂了魚,逗了大白鵝,還從小孩手里買了一根糖葫蘆。 最后單車停在一間寺廟前。 祁硯清手里舉著糖葫蘆,山楂太大了,咬了一個嘴里鼓鼓的。 陸以朝覺得花雕太重了,扛到自己肩上,“真不愧是你養的貓,不怕生,膽子比你還大?!?/br> 這是一間很小的寺廟,是村里人祈愿用的,院里一整面墻上掛滿了福牌。 陸以朝上了香,買了福牌去一旁的小桌子上寫字,毛筆字寫得不錯,遒勁有力。 祁硯清手里也拿著一個,毛筆在手里轉來轉去,墨點甩到了白色衛衣上。 寫好后,陸以朝吹著墨跡,拿過祁硯清的牌子,“我去掛好?!?/br> 掛好后陸以朝牽著祁硯清的手走了幾步,“不騎車了,我背你回去吧?!?/br> 祁硯清看他,嘴里還在吃糖葫蘆,手里舉著那根木棍晃晃悠悠。 陸以朝三兩口吃完全部山楂,然后給祁硯清擦手,“黏糊糊的,這小孩兒的糖葫蘆不好吃?!?/br> “好吃?!逼畛幥逭Z速慢慢的,“你都吃了?!?/br> “賠你行不行?!标懸猿Τ雎?,輕松背起祁硯清,花雕也累了,趴在祁硯清肩膀上,爪子軟塌塌地耷拉在陸以朝身前。 正好有晚霞,遠處的藍天逐漸被染色,橙黃的夕陽柔和,兩人身上覆了一層薄光,影子拉得很長。 陸以朝步子很穩,時不時說幾句笑話。 背上的一人一貓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睡著了。 陸以朝慢慢往家的方向走。 寺廟里,風起吹動一面墻的福牌,下面的紅穗隨風起舞,木牌輕撞著發出聲響。 有兩塊掛在一起的福牌輕輕撞著,紅穗交纏。 一塊上面一片空白。 另一塊上面寫著。 【祁硯清,健康長壽?!?nbsp; 。 同一時間,舞壇風云突變。 【葉威得獎!】 【可怕,什么是碾壓式勝利!三分鐘帶你回顧精彩!】 【威神舞技不減當年?!?/br> 【舞壇的天又要變了?!?/br> “是不是真的??!去了現場的朋友能不能說下!斷層是多斷!” “朋友,就是說分數直接雙倍!爽翻了!” “我在現場差點無法呼吸!葉威到底還是葉威!” “咱們出的幾個舞者氣勢上就弱了,真的比不過,輸了輸了?!?/br> “葉威就是街舞霸主!葉威yyds!” “他是不是挑了好多人了?上次是r國的舞壇新神,給孩子整的差點退出舞壇!” 舞協會長辦公室。 周簡看了幾頁評論,心跳一直在急速飆升。 他壓著心跳,“葉威這個王八蛋這么快就解禁了?不是終身禁賽?!他都多少歲了怎么還能跳,骨頭沒給他跳斷?” 林遠梳抬了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