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是眼中釘ABO 第5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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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拽住了陸以朝,這么一想,陸以朝可真倒霉,攤上他這種人。 陸以朝看著網上的評論,私信已經擠爆了,各種話的都有。 大部分人都在說舍不得他們,兩人工作都很忙,很多人都表示理解,祝他們百年好合。 但也有一部分人,不停地說肯定是出事了。 兩位當事人誰都不發言,這兩波人撕成一團,誰也說服不了誰。 陸以朝的微信也都是留言,只有置頂安靜地待著,沒有動靜。 昨天和祁硯清分開后,今天一早就收到了文柏的消息。 退出節目組這件事簡單到不需要提前跟他商量,全憑祁硯清做主。 晚上,文柏又打了一個電話,“你是死了嗎?去微博解釋一下不會?就看著粉絲吵?” “他還好嗎?!标懸猿瘑?。 文柏情緒很差,語氣也非常不好,“關你屁事啊,昨天摔門出去的時候不是挺得意?!?/br> 陸以朝不在意地輕笑一聲,要掛電話。 文柏:“陸以朝,當年你能火起來,跟清清有很大一部分關系吧?秀恩愛確實吸粉快,再加上你演戲還算有點東西,單靠你的演戲,你火不了這么快?!?/br> “所以呢?!标懸猿届o地問。 “所以,等你被你粉絲踩爛的時候,我給你送十個花圈,不用謝?!?/br> 陸以朝慵懶地往后靠了靠,“祁硯清跟你說的?” “真是巧了,他媽的他一個字不說,還護著你呢,看來我猜對了?!?/br> 文柏繼續說:“今天人都差點死那兒了,現在才問他的狀況,裝什么大尾巴狼,缺你一句關心了?” 陸以朝語氣很慢,眼神冷下來,“他不是維護我,他是維護他的面子,你也不用給我抬身價,在他心里我幾斤幾兩自己清楚?!?/br> 文柏:“你可別裝出這副多了解他的樣子了,讓我覺得你惡心,也真他媽可怕?!?/br> “幸好他現在不要你了,早在之前就看不慣你,趕緊滾吧你?!?/br> 電話被文柏掛了,陸以朝一點不生氣。 祁硯清身邊的人大多都是這個脾氣,不僅雙標,還總把祁硯清當成什么都不懂的傻子,以為他多好多單純。 陸以朝今天不打算回家了,文件一頁都翻不動,總想起昨天祁硯清蒼白痛苦的臉色。 花雕還沒喂,水和貓糧應該不夠了。 陸以朝回了家。 意料之中的沒有人,花雕坐在沙發靠背上,高冷地叫了一聲,舔著自己的小黑爪子。 貓糧和水都夠,他忘了是自動喂食器。 祁硯清沒有回家。 陸以朝自嘲地笑了,也是,他就沒把這里當家。 腦袋里空了幾秒,被手機鈴聲驚醒。 是楚星的電話,一接通就傳來祁楚星咋呼的聲音。 “陸哥你們咋回事??!為什么不參加綜藝了?我看過我哥的行程表啊,一個月空幾天絕對沒有問題!” 陸以朝捏了捏眉心,“嗯?!?/br> “你嗯什么??!你們怎么了?”楚星語氣有點急,“你兩是不是真的有矛盾了?那我幫你去說說?” 陸以朝疲倦地靠著沙發靠背,“不是跟你說了嗎,你哥想離婚了?!?/br> 祁楚星那邊響起很大的磕碰聲,然后就聽祁楚星疼得抽氣。 陸以朝擰眉:“楚星!你摔倒了?沒事吧?” “你們要離婚?!”祁楚星說。 陸以朝一聽這話就覺得更累了,“你有沒有事?” “我就是撞了一下,你先說你們為什么離婚?!你是不是氣我哥了?!” 陸以朝累了,又來一個維護祁硯清的。 “那天晚上我不是就跟你說了嗎,你哥要跟我離婚,下家都聯系好了?!?/br> “什么??!什么時候?說什么了?什么就跟我說了,你沒跟我說呀!” 陸以朝皺眉,“除夕那天,不是跟你視頻了?” “沒啊沒??!” 陸以朝掛了電話,翻看微信聊天記錄,跟祁楚星的對話框沒有視頻記錄。 他大腦忽然一片空白,翻上去點開那個置頂微信。 視頻記錄在這里。 第50章 “扔了就是扔了,不會再要了?!?/br> 那天晚上他說什么了? 宿醉過后,很多話都模糊不清了。 陸以朝握著手機一動不動,從零碎的記憶中,拼湊出了幾句很重要的話。 ——他說:祁硯清要跟他離婚了。 ——祁硯清說:不要碰他,讓他滾。 就是那天之后祁硯清變了,整個人冷淡了很多,談妄也是這個時間聯系起來的。 “呵……”陸以朝撐著額頭冷笑,眼里恍惚落寞。 每次一心疼祁硯清,現實就會告訴自己這個想法有多荒謬。 可祁硯清為什么又在半夜睡不著看那些視頻? 舍不得?勉強喜歡? 又或者看他露出那樣愛著他的神情時,他心里會覺得過癮? 可是還有沒有一種可能……是祁硯清真的喜歡他,談妄都得靠邊。 “喵?!被ǖ癫戎耐?,仰著腦袋看他,“喵?!?/br> 陸以朝看了花雕幾秒,忽然起身出門,給祁硯清打電話。 那天晚上他喝醉了,很多事情沒有說明白,有些話,他要當面問祁硯清。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那邊環境很吵很亂。 “喂,你誰???”手機那頭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 陸以朝反應了下,才想起這應該是酒吧里那個粉毛調酒師。 “說話啊,你個陌生號碼怎么套到這個手機號的?” 陸以朝沒說一句話就掛了電話,他在祁硯清手機里還是個陌生號碼。 酒吧。 江南眠把手機放回吧臺,“奇怪了,陌生號碼,也沒說話?!?/br> 祁硯清醉了,趴在桌子上來回推著酒杯玩。 身邊沒別人,只有江南眠,他皺眉敲桌子,“快點!” “得了啊,少喝點吧,看你臉色成什么樣子了?!苯厦叩姆勖谀X袋后扎了個揪,露出整排耳釘, “我來酒吧喝酒的!”祁硯清用力砸了下杯子。 今天酒吧生意很好,江南眠特地把吧臺這里的燈全關了,怕有人看到祁硯清。 江南眠推給他一杯,怕他等會鬧事,“喝吧喝吧,喝死一個算一個?!?/br> “我想喝深淵?!?/br> 來買醉的,誰還顧自己身體啊,都是先爽了再說,江南眠當然懂。 猶豫著看了他幾眼,還是調了杯“深淵”給他,烈酒的比例少了點。 祁硯清一口氣灌進去,像是吞了一把guntang的刀,刀刃從喉嚨一路割下去,開腸破肚,混沌的大腦更是攪成一團漿糊。 他撐著下巴,眼里霧蒙蒙的沒有焦距,“我剛才……在電影院都睡不著?!?/br> “電影院那就不是睡覺的地方?!苯厦吆戎鴻幟仕?,“樓上房間軟綿綿的床才能讓人舒舒服服地睡覺?!?/br> “不行?!逼畛幥鍝u頭,聲音慢吞吞的帶著醉意,“那會有人跟我搶東西?!?/br> 江南眠看了他一眼:“搶什么東西???” 祁硯清盯著不遠處的一個光點看:“什么都搶,把我也搶走了,捂著我的嘴,我的耳朵,我的眼睛……就死了?!?/br> 幾句云里霧里的話,江南眠聽不懂。 酒吧里駐唱歌手唱著歌,緩慢又寧靜,調子特別低,接近于心臟跳動的頻率,聽著讓人莫名壓抑、心悸。 干凈樸素的聲音在唱著—— “都是虛妄沒有期望?!?/br> “月色深露情深款款,我被你深藏?!?/br> “只是虛妄想要期望?!?/br> “烈日灼骨十指交融,你將我埋葬?!?/br> “于是期望成了虛妄?!?/br> “同宿雪泥紅墻,不忘不枉夢一場?!?/br> 低沉的聲音將這場夢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