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是眼中釘ABO 第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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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神!我清神!快!十萬火急的事,咱要去定妝了!” 然后轉頭跟張珩說,語速極快,不給反駁的機會。 “張臺長!清清開玩笑而已,不就是一起吃個飯嘛!剛才我都聽到了,你說要請喝茅臺的,轉眼就不承認了可還行?下次!下次一定得喝!” 張珩順著臺階下,“還不是怕你們幾個喝光我的存貨哈哈哈?!?/br> 祁硯清被周簡帶走后,張珩借故離開。 陸以朝站在原地,揚起雅痞溫潤的笑,“各位繼續忙?!?/br> 對講機里讓主持人候場,他該去側幕條等著了。 周簡一氣兒把祁硯清帶到衛生間的走廊,壓低聲音。 “我就離開十分鐘!十分鐘就出事了!我看到這個帖子的時候都要心梗了??!” 祁硯清接過手機,上面顯示著一條微博。 【某tz利用職務之便企圖對某舞者不軌,被正牌解救,平時泡夜場被抓包就夠夠的了,臟手居然敢伸到某舞者,以為自己香餑餑呢?沒想到吧,被打臉了,哎嘿,看不上你個癩蛤??!】 這帖子回復的極快,三分鐘就過了千。 “內娛最受歡迎夫夫cp能受這個委屈?” “兩人情比金堅恩愛兩不疑,是你等凡夫俗子能撬的?” “當我們粉絲吃素的吧,屎都給你打出來信不信?!?/br> “tz=臺長=副。某舞者今天有晚會,懂得都懂?!?/br> “為什么開始刪帖了?這就屏蔽了?” “一聲資本大過天,爸爸我好怕啊,你爺爺我開小號繼續發!” 周簡捂著心臟,回想到剛才那個氣氛都要窒息,“你剛才是不是想收拾了張珩?” “清清我求你了,再遇到事別硬剛行不行?得罪太多人了以后的路不好走!” “你和陸老師都是公眾人物,形象要正面,你們cp粉絲那么多,哪次出現個小人物不都給你們懟回去了?” “你動手你動嘴那就變味了我清神!” 祁硯清不走心地應了聲,轉頭找陸以朝去哪了。 周簡絮絮叨叨說個不停,“晚會就要開始了,你準備準備別被影響到……你去哪???!” 他看到陸以朝已經上臺了,一身黑西裝正式又俊朗。 陸以朝念完開場白就下了臺,看到了等在側幕條的祁硯清。 人多的時候,陸以朝一直是個合格的愛人。 他走過去給祁硯清捂著手,“手真涼,冷不冷?我給你捂一會兒?!?/br> 祁硯清很順從,說:“一會兒我跳舞?!?/br> “我知道。第三個節目,我就在這里看?!?/br> 祁硯清笑了,今天是真的開心。 今年的中秋很好,是他和陸以朝一起過的,最重要的是……陸以朝要看他跳舞了。 誰能看出這是大吵一架后冷戰十多天的兩人。 官方搞事最為致命。 當陸以朝在臺上報出節目名字的時候,臺下響起一陣猛烈的掌聲。 陸以朝:“接下來請欣賞舞蹈表演《渡》。表演者,祁硯清?!?/br> 祁硯清扶著胸口,低沉溫柔的聲音透過話筒透過音響立體環繞。 陸以朝在叫他的名字,這么溫柔的。 燈光暗下來,熱情的拉丁舞曲前奏就充滿性感和浪漫。 陸以朝下臺,站在臺階中間伸手扶了祁硯清一把。 祁硯清穿一身黑色舞蹈服,碎鉆璀璨流蘇動感,身材纖細修長,五官精致迭麗,真像一朵盛放的紅玫瑰。 臺下尖叫鼓掌、原來祁硯清的舞蹈不是簡單的拉丁,中途場內一度沸騰。 直到祁硯清大汗淋漓地下了臺,從熱舞中緩過來,眉眼帶笑,整個人極有靈氣,更顯驚艷。 他喘著氣,在后臺接過周簡的毛巾,陸以朝呢? 周簡給他披好羽絨服,“清清你今天好成功!燃炸了!剛才那個轉變我看了都覺得好驚艷!” 文柏也沖過來,“真不愧是清神??!我們彩排沒露底,剛才那一下子給總導演都驚到了……” “謝了,不用夸了,我有事先去下那邊?!逼畛幥逍χ赶蛴覀?,他看到陸以朝了。 他笑著跑過去,離著還有一步就聽到陸以朝溫柔的笑聲。 “我還沒說中秋快樂,吃月餅了嗎?什么餡的,又是五仁,你怎么還喜歡吃這個口味……” 祁硯清笑容僵在臉上,心臟突兀地快跳幾下……誰的電話? 陸以朝沒意識到身后有人,就顧著專心打電話了。 “節目沒什么好看的,現在演什么?應該是剛跳了個舞……我又不愛看這個,小楚星難得給我打個電話我還能不接?” 祁硯清就站在離他不到一米的位置,喉結艱難地滾動著,一點聲音都擠不出來。 心口像被利刃挖去了一塊,寒風生生往里灌,他冷得一直在抖。 第11章 白月光眼中星 祁楚星是誰。 是陸以朝的白月光眼中星。 是陸以朝愛了七八年卻沒能在一起的人。 是自己最不想面對的弟弟。 陸以朝打電話的時候輕松逗趣,言語間都舍不得掛掉這個電話。 這份溫情,祁硯清自認為他沒有得到過。 “好,就先這樣,好好好,我吃月餅……嗯,我替你轉達,早點休息?!?/br> 陸以朝笑著轉身,看到了祁硯清,溫潤和煦的表情還沒淡去,“有事找我?” 祁硯清看著他,不一樣。 陸以朝看他的時候,跟談起祁楚星的時候不一樣。 祁硯清犯了煙癮,順手掏口袋才記起自己穿著舞蹈服。 陸以朝聽著節目預報,這個節目之后是他上臺報幕。 他把手機裝好,周圍沒人,他淡漠地跟祁硯清說:“楚星跟你說中秋快樂,你還記得自己有個弟……嘶!” 祁硯清不等他說完猛地撲到他面前,用力咬他的側頸,破皮出血,他恨不得撕下陸以朝的血rou。 “你發什么瘋!”陸以朝用力掰開祁硯清的肩膀,把他推到墻邊按住,低吼怒斥。 祁硯清唇角帶血,在他蒼白的臉上添了顏色,他被推到墻邊,脊背生疼,目光渙散有些失焦。 陸以朝按住脖子,還在流血,他吃痛地用手帕按壓傷口,“祁硯清你他媽鬧什么!” 祁硯清扯了扯嘴角,手撐著墻站直,黑眸冷漠地盯著陸以朝。 質問的話就在嘴邊,他卻說不出口。 陸以朝吸著冷氣整理衣服領口,還好穿著深色襯衣,領帶系緊些能擋住。 他眼神陰沉地看向祁硯清,按住他的肩膀,壓低的聲音,“祁硯清,你給我等著?!?/br> 文柏正好走過來,看兩人黏糊糊地擠在墻邊,笑著罵:“臭情侶!該上臺了!” 陸以朝離開后,文柏上前拍祁硯清的肩膀,“清神,有更好的活兒給你,考慮一下?” “有煙嗎?!?/br> “有是有,場館內不能抽,出去?” 祁硯清覺得喘不過來氣來,喉嚨發緊,嗓子眼像是要黏連在一起。 他快步走到外面,去到走廊盡頭的陽臺,越發覺得呼吸困難,窒息感襲來。 “你煙癮這么大啊,開場才多久就忍不住了?!蔽陌剡f給他煙火。 祁硯清手有點抖,一口香煙深吸入肺,窒息感才好了些。 文柏:“我真覺得你天生就是跳舞的,你一跳舞就讓人挪不開眼睛知道嗎?不夸張,真是這樣!” “不然你們舞蹈圈子也不算大,怎么屬你最能出圈。硯清,我說真的,你來……” 祁硯清沒聽到他說什么,目光涼薄,腦袋微垂著,手邊的煙蒂越來越多。 文柏剛說了三句,忽然就開始發脾氣,“什么事都憋在心里,什么事都不說!生氣了不高興了倒是說??!看著好像是讓你受委屈了,那總讓別人猜猜猜,猜個毛線??!” 祁硯清:? 好好的罵他? 他轉頭看文柏,才發現他拿著手機在打字。 注意到祁硯清的視線,文柏不好意思地說:“我先回我女朋友信息再給你細說?!?/br> 祁硯清看到文柏打的字。 【寶貝今天想吃草莓嗎?還是車厘子?寶貝給我一個投喂的機會吧?!?/br> 【昨天是我不好,我忘了你在健身不能看我吃炸雞?!?/br> 這些字可跟他剛才罵的話是兩個極端。 “你怎么不把剛才的話跟她說?!逼畛幥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