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是眼中釘ABO 第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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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硯清從沒把他當個人,每個月只有發情期才會找他,也真是坐實了那句……喜歡他的信息素。 祁硯清這個人,根本就沒有心。 這樣想想,他不來娛樂圈真是屈才。 祁硯清是被手機吵醒的,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睡著了。 睜眼時天已經黑了,昏睡了一整天只覺得累,骨頭酸乏,脖頸僵硬。 嗡嗡嗡—— 手機又在茶幾上震動起來。 微信消息已經爆炸了,是他的助理周簡,大段的綠色長條語音,看著就頭疼。 “清神您到底在哪兒??!今晚有中秋晚會的彩排啊啊啊??!” “陸老師的手機也打不通,您把我拉黑到底什么時候放出來啊啊啊??!” 語音一條接一條,語氣愈發狂躁。 “我都看到你和陸以朝的視頻了!你再裝死我就跳樓!等著給我收尸吧你!” “你別搞我了,彩排晚上八點開始,央視的節目咱不能推!祖宗!爸爸!爺爺??!” 祁硯清掐斷語音,頭疼地捏著太陽xue,看了看時間已經六點半了。 從黑名單放出這個聒噪精,電話立馬打過來。 祁硯清:“閉嘴,現在來香檀接我?!?/br> 剛才周簡說什么新聞? 祁硯清進了微博,看到陸以朝又轉發了微博。 是早上的視頻剪輯花絮。 只有十秒。 畫面中陸以朝靠坐在餐桌上玩他頭發,“誰讓他是祁硯清,這輩子都膩不了?!?/br> 陸以朝眉骨偏深,眼尾略長,淡而薄的唇常帶著溫和的笑,雅痞勾人。 隔著手機看,祁硯清的心臟都在狠狠撞胸膛。 評論區歡天喜地放鞭炮慶祝發糖,破萬的祝福留言,讓陸以朝的新戲宣傳熱度不減。 媒體上兩人恩愛甜蜜,實際上卻是自己發情期第二天就沒人管,家里空蕩蕩的透著冷意。 祁硯清腳步虛浮,在后頸換了緩和貼,換好衣服,手機還在自動循環那個視頻。 評論更多了,他自嘲一笑,“工業糖精,也真是吃不膩?!?/br> 周簡的飆車技術就是讓這祖宗練出來的,當了祁硯清五年的助理兼經紀人,沒腦梗就是菩薩保佑。 “臉色這么難看呢?給你帶了飯,將就吃點,彩排可能要到凌晨一點?!?/br> 祁硯清沒胃口,懶散地應了一聲,靠著椅背看窗外。 車里沉默了幾秒,周簡轟踩油門,“咳、那個,跟陸老師吵架了?” 他太清楚這祖宗的性子了,陸以朝絕對是能引動他大半情緒的人。 “昨天發情期不是提前回家了嗎?運動的不快樂?” “??!我知道了,姓陸的沒給你買花是不是?一個月就一次發情期,連點儀式感都沒有!我幫你教訓他!” 祁硯清不想聽那個名字,“開你的車?!?/br> 周簡看他不舒服,車速漸慢,還在絮叨:“你臉色太差了,行不行???能撐下今天的表演嗎?主要是央視的節目不好推,又是最后一次彩排,我不想……” 祁硯清吐了口氣,捏著太陽xue,“別矯情了,你安靜會兒我就舒服了?!?/br> 周簡訕訕地閉嘴,讓他好好休息。 半晌又忍不住抱怨了句:“我看陸以朝挺喜歡你的,怎么回回見面你心情都不好,別是被他欺負了吧……誒不對,誰能欺負清神,肯定是我想多了?!?/br> “再說這才三年,你也沒到七年之癢???清清,我怎么覺得是你……不太喜歡陸老師???你一年十次有八次都在跟陸老師擺臉色?!?/br> “咱不興喜新厭舊哈,對婚姻忠誠,你懂哈?” “周簡?!?/br> “在呢!” “你今天是不是吃咸了?!?/br> “……” 第4章 “舞壇頂流”祁硯清 到地方的時候,祁硯清已經調整好狀態了,進到場館后脫了外套,里面穿著舞蹈服。 歌舞導演文柏在把控流程,拿著對講機詢問燈光組和音響組的情況。 見到祁硯清就招了招手:“硯清來了?今天場館空調出問題了,你先穿好外套?!?/br> “不用,提前適應溫度?!?/br> 祁硯清穿一身黑色的舞蹈服,肩部鑲滿鉆掛著流蘇,腰部兩側同樣,看起來纖細有力,他肩背瘦削,腰細腿長卻不干癟。 文柏不是第一次見祁硯清這個造型了,還是被驚艷到,他作為omega都被祁硯清迷住了。 “今年我負責歌舞這趴,你可算我的壓軸,就等著到時候爆收視率!不緊張吧?” 祁硯清拒絕了他的煙,低笑:“倒是很久沒聽過緊張這兩個字了?!?/br> 祁硯清被粉絲喊“舞壇頂流”,倒也不是夸張的說辭。 他擅長各舞種,最喜歡拉丁。23歲就被舞協提名做首席,編排導的都是精品。 業務能力滿級,但很少參加的晚會,更喜歡去沖大賽獎杯。 文柏早習慣他這樣說話,又問:“過兩天要放花絮,親屬的祝福視頻,你真不找你爸媽錄一個?別人可都有呢?!?/br> “不找?!?/br> “那讓陸以朝錄?我去問問?” “不。你今天怎么這么多話?!?/br> “行行行,我這不是看你們天天秀恩愛嗎?!?/br> 祁硯清沒再說話,靠墻坐著沒什么表情。 配合陸以朝做戲宣傳,這事他愿意。 主動讓陸以朝為自己做點什么,這事他不愿意。 文柏又對著對講機吼了幾句,第一個節目正式開始,他才得空坐下。 “硯清,我聽說你今年的比賽快排滿了?國外占了一大半,你這是要收集世界大滿貫?夠拼的?!?/br> 全部舞種,全部比賽,尤其是國外那幾個難度極高的獎項,那么多天花板頂著。 祁硯清應了一聲,“差不多吧,今天結束就要飛d國,那邊有三場比賽,然后再回來?!?/br> “行程這么趕?你急什么?!蔽陌夭唤獾貑?。 祁硯清看著沖過來的周簡,扔下句:“說不定明年就不跳了?!?/br> 文柏憋笑,沖他揮手讓他趕緊走,“你可別說笑話了,大好時光就想著退休啊?!?/br> 周簡:“清清,輪到給你做造型了!” 祁硯清在臺下冷懨懨的,偶爾有人來打招呼,他才勉強抬抬唇角。 可一上臺就像變了個人,熱情似火的拉丁瞬間將舞臺點燃,強勁的鼓點讓人亢奮,臺下疲倦的演員們也會和著旋律晃起來。 祁硯清站在舞臺中央,修長的身體大幅度舞動,纖腰柔韌,甩頭回眸肆意高傲,他的眼神的攻擊性極強,一眼入魂,明亮又勾人。 這個時間本來就是歌舞節目的部分,臺下的舞蹈演員們已經尖叫連連。 “清神的腿不是腿,是塞納河畔的春水!” “我靠我靠我靠!看我了!清神在勾我!” “祁硯清!mama愛你!” 周簡熟練地拍視頻發給陸以朝,“陸老師快看,咱們清清跳舞辣不辣!啊啊啊啊啊啊清神跳舞世界第一!你看這個勾人的眼神,在釣我!” 陸以朝的消息過了幾分鐘回過來。 【嗯,他跳舞最好看?!?/br> 周簡圓滿了,作為近距離嗑cp的粉頭,他必須要說一句,陸以朝對清清真不錯。 就是不明白清清怎么總是一副不滿意的樣子! 祁硯清下來后出了薄汗,臉色紅潤了不少,眸光清亮。 “清清喝水,清清你剛才跳舞……”周簡把保溫杯拿給他,彩虹屁還沒吹起來,就被祁硯清的手機鈴聲打斷,他連忙把手機給祁硯清。 “清清你的電話,快看看是不是陸老師!這陌生號碼是……叔叔的電話?” 祁硯清只看了一眼,眸色瞬間冷下來,接起來,“有事嗎?” “硯清,今晚怎么沒回來吃飯呢?給你發了消息你也沒回,是在忙嗎?”手機里傳來一道溫柔的男聲。 祁硯清微張著唇,過了幾秒才說:“沒看到消息,在忙,不回了?!?/br> “我和你爸也沒吃飯呢,忙完了回家吃個飯吧,好嗎?” 祁硯清身上的薄汗散去,被風一吹覺得冷颼颼,沉默了片刻后,他聲音微?。骸啊懒??!?/br> 祁家上市公司上百家,擔得起沅城首富的名號,只是很少有人知道祁硯清和沅城祁家的關系。 在三年前,祁硯清玩丟手里的股份之后,祁盛就不許他再碰祁家生意。 “硯清好久沒回來了,爸爸給你做了好多飯菜,都是你喜歡的?!卑追笔莖mega,語氣溫柔,人看起來也很優雅。 “謝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