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傲天穿錯書了 第11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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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常人若聽到能和他們合作,應該早就已經迫不及待地同意,但御寒面上卻仍是一片云淡風輕,就仿佛這個合作于他來說亦是可有可無一般。 秦州牧一時有些拿不準御寒的態度,便只能暫時壓下別的想法,將自己早先準備好的合作計劃擺在明面上,對御寒一一道來。 他聽說御寒打算創立自己的品牌,便想要和御寒合作共贏,以他們的人脈和經驗為基礎框架,御寒負責豐滿其中的構造,提供新想法和技術等等…… 但直到他說完,御寒的表情也沒有絲毫變化。 秦州牧忍不住緊張,心想難不成猜測有誤,其實御寒對他們的合作根本不感興趣? 他皺了下眉,正想再說些什么爭取一下,御寒便輕輕地點了下頭,慢條斯理道:“有點意思?!?/br> 秦州牧:“……” 險些以為合作還沒開始就要結束,他松了口氣,重新揚起笑容:“那太好了?!?/br> 見御寒對合作有意向,秦州牧便又在剛才的基礎上重新展開聊了一陣,這回御寒沒再專注傾聽,而是加入了討論。 他說了自己的一些見解和想法,還問了幾個連秦州牧都沒注意到的重要細節。 秦州牧越聽越覺得自己沒有挑錯合作的對象,對御寒的欣賞更甚,也毫不掩飾自己對他莫大的興趣。 后來秦州牧便沒再開口,而是認真聽著御寒侃侃而談,他觀察到御寒發表自己見解時的樣子,比之剛才傾聽他說話時的模樣完全不同。 眼神像天空一樣澄澈湛亮,表情亦十分鮮明生動,在他的臉上可以看到意氣軒昂的自信和蓬勃的朝氣,讓人不禁心生向往。 秦州牧不知不覺就出了神,等到御寒停下來才反應過來。 注意到御寒看過來時詢問的眼神,他有些尷尬,耳廓也微微紅了,沒了剛才的自如:“不好意思,一不小心晃了神?!?/br> 御寒沒太在意,心里卻在想是不是自己說的太高深,這位企業代表沒有聽懂。 看來得換個淺顯一些的說法了。 又聊了一會兒,趁著現在氛圍不錯,秦州牧便笑著提起:“既然御總非常感興趣,不如我請御總吃個飯,我們換個地方再繼續談談?” 交流會人多且嘈雜,確實不是個談事情的好地方。 正好御寒也有再繼續聊聊的意思,便同意了。 他們從位置上起身,一起前往秦州牧提前預定好的餐廳。 在走出會場的途中,他們依舊聊著剛才的合作,秦州牧仿若無意般提起:“對了,聽說御總的公司前不久從謝氏分離出來了?” 御寒懶洋洋道:“看來小秦總確實有仔細打聽過我?!?/br> 這件事他沒有刻意對外隱瞞,全盛景都清楚這事兒,別人會知道也很正常。 秦州牧笑了一下,毫不意外御寒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我對御總的經歷很感興趣,也很欣賞御總,自然就打聽的清楚了一些……你會介意嗎?” 御寒當然不可能介意,他還有點好奇別人口中的自己,便問:“所以你還打聽到了什么?” 秦州牧笑著道:“這么說或許會有些唐突,不過確實打聽到了一些別的?!?/br> 他這么一說御寒就更好奇了:“是什么?” 秦州牧頓了頓:“聽說你和謝司行……似乎感情不合,你們已經到了快要離婚的境地?!?/br> 他看向御寒,觀察著御寒的表情,言語中也仿佛帶了幾分不明顯的試探:“不知道這事是否屬實?” 御寒蹙了下眉,正準備親自辟謠,但還沒來得及開口,一道低沉磁性的聲線便從身后傳來,裹著些許不易察覺的冷霜。 “抱歉,我想你的情報可能有點失誤?!?/br> 第82章 首發晉江文學城 聽到這個聲音,御寒略微怔了一下,沒想到能在這個地方聽到熟悉的聲音。 還沒等御寒回頭去看來人,一只溫熱的大掌便已經扣住了他的手腕,將他往后帶了帶,與前面的秦州牧拉開了一點距離。 隨后,一陣冷冽的氣息便迅速包裹了過來,強勢地入侵了御寒周圍的空氣,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霸道和強烈的占有。 御寒從驚訝中回神,挑了挑眉,低頭看了眼謝司行握著自己的手。 謝司行的手掌寬大,總能夠輕易地包攏住御寒的手腕,這個動作他做起來已經輕車熟路,但今天卻好像有點不同。 帶著灼人燙意的掌心緊緊地桎梏著御寒,手背上鼓起的青筋昭示著他所用力道之大,但依然控制在一個不會弄疼御寒的范圍。 御寒本來已經到嘴邊的詢問突然就收了回去,饒有興趣地看著謝司行。 怎么這么生氣??? 那他可要好好地欣賞一下了。 謝司行站在御寒的身側,神情冷峻,漆黑深沉的眸色似有若無地掃了秦州牧一眼,暗含了幾分警告。 他冷冷道:“小秦總什么時候也開始關心別人的家事了?” 秦州牧在看到謝司行出現后,臉色便有一瞬間的僵硬。 但他到底還是見過不少風浪,因此很快就整理好了表情:“只是和御總閑聊說起這件事,沒想到冒犯了謝總,是我的錯?!?/br> “是么?!敝x司行語氣尋常,但周身散發出危險的訊號卻讓秦州牧有些心驚。 到底是靠一己之力打下半數江山的商界傳說,身上的氣勢確實非比尋常,恰如此刻他只需露出一個戲謔的表情,就足以讓對手感到膽寒和退卻。 更何況自己在背后談論別人又被本人撞見,早就已經失去了底氣。秦州牧看了眼他們相握的手,便尷尬地笑了笑道:“看來是我猜錯了,二位的關系應該比我想象的要好?!?/br> 出于對御寒的興趣,他之前確實打聽過御寒和謝司行的關系,但或許是因為兩個城市相距甚遠的緣故,他獲得的消息和現實似乎有不小的出入。 而剛剛秦州牧也確有想要試探御寒的意思,但從謝司行以一種極為強勢的姿態出現在這里的那一刻,秦州牧瞬息間就明白了什么。 “二位看上去好像還有話要說,我就先不打擾了?!鼻刂菽翆τc了點頭,微笑道:“御總,關于今天的合作,我們改日再約?!?/br> 御寒頷首:“行?!?/br> 秦州牧走后,謝司行緊繃的身體卻仍沒有半分放松,反而氣勢還愈發低沉。 謝司行側過頭,便對上御寒似笑非笑的雙眼,不難看出他心里的愉悅。 謝司行雙眸沉沉:“笑什么?” 御寒感慨:“剛才的畫面真是美好?!?/br> 謝司行不解道:“……哪里美好?” 御寒:“你在鬧,我在笑?!?/br> 謝司行:“……?” 他頓了頓,凝視著御寒的表情,輕輕地問出口:“你覺得我剛才在無理取鬧?” “哥可沒這樣說?!庇Σ[瞇道:“放心吧,我沒有怪你打斷我們合作的意思?!?/br> 難得能看到謝司行這么不平靜的一面,御寒莫名覺得還挺好玩的,要不是秦州牧走的太快,他還想繼續看下去。 謝司行深吸一口氣,微微蹙起眉:“你們還要合作?” 御寒點頭:“當然了?!?/br> 那個合作御寒確實很感興趣,秦州牧需要他的創新和大膽,御寒也看中了他們秦氏的財力和人脈,從長遠來看幾乎是穩賺不賠的好買賣,而御寒目前的困境也能夠迎刃而解。 只要商討完其中的細節,那么合作也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對他們雙方都有利的事情,御寒當然不可能錯過。 御寒一心撲在工作上,全然沒有發覺謝司行在聽到他的話之后表情開始有些不對,看著自己的眼神也微微沉了下來,晦暗不明。 他懶洋洋道:“對了,還沒問你,你怎么來這了,不是說好有什么事等我回去再說?” 謝司行垂眸看著他,勾起一個淺薄的笑,嗓音低沉,意有所指:“再不來,房子都要被人挖塌了?!?/br> 也是他來的及時,剛來就看到了自己的墻角正在被人奮力挖掘。 御寒好奇:“什么房子這么脆弱?” 謝司行不語,卻眸光深沉地看著他,其中寓含的深意幾乎不言而喻。 御寒一頓,心想謝司行說的脆弱的房子莫不是他? 那他可要生氣了。 他御寒就算是房子,也是堅不可摧的銅墻鐵壁,絕對不可能塌房! 御寒微微瞇起眼:“謝司行,你難不成……” 謝司行聞言,側頭看著他,眸光微微晃動。 御寒接著上一句話:“不想我比你更強?” 謝司行表情一愣:“……” 御寒認為自己這個懷疑還挺有理有據,他有信心自己和秦州牧的合作一定能有很大的成果,到那個時候他趕超謝司行也指日可待。 謝司行的表情卻有些無奈:“你真是這么想的?” 御寒頷首,鏗鏘有力道:“自然,我御寒生來就是做強者的。天若壓我,便劈開那天;地若拘我,便踏碎那地!” 謝司行:“……” 盡管已經習慣了御寒的狂傲,但偶爾謝司行還是會被他時不時散發出來的強大自信所折服。 他嘆了口氣,覺得自己果然不能對御寒的理解抱太大的期望。 “不是這樣的?!敝x司行放緩了聲音,抬手壓了壓御寒因為激動而翹起來的發絲,輕聲道:“我只是,不想看見你和別的男人走得太近?!?/br> 他眸光微沉,暗暗想,尤其是對御寒懷有覬覦之心的壞男人。 御寒在別的方面有多強勢,在感情方面就有多遲鈍,像一張純潔無暇的白紙,謝司行很清楚如果不是對方主動挑明,御寒這輩子應該都不會發現別人對他的心思,也不會往別的地方想。 那就只能由自己來做這個壞人了。 御寒對謝司行的直白有點意外,也有些懵懂:“為什么???” 他以為他們只是在談工作而已。 而且他和別的男人走太近,一般只有三種原因。一種是他在揍這個男人,一種是這人是他的盟友,另一種就是他和謝司行這樣非比尋常的關系。 謝司行輕輕嘆息,認真道:“我會吃醋?!?/br> 御寒一愣:“……呃,喔?!?/br> 他抿著唇,突然不說話了,謝司行也沒催他,站在原地耐心地等著他的回應。 御寒似乎經歷了一場很激烈的心理斗爭,才微微舒展了眉心,輕松道:“好吧,但我是公私分明的人,我只能答應你除工作以外的時間不和別人走太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