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傲天穿錯書了 第8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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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楚看著已經被掛掉的電話,心想他是不是闖禍了? 第57章 首發晉江文學城 意識到自己有可能闖禍了之后,言楚有些愧疚地看了眼還躺在沙發上呼呼大睡的付閑。 對不住了,付秘書。 睡夢中的付閑明顯感覺到了不對勁,渾身瑟縮了一下,然后翻了個身繼續睡。 言楚把手機放回到付閑掌心,又非??鄲赖乜戳丝粗車欢押扰苛说娜?。 時間仿佛又回到了一個小時之前。 御寒不久前才狠狠地坑了封景予一筆,他幾乎可以想象到封景予看到賬單時黑沉的臉色,因此心情非常不錯。 他先是著重表彰了此次的大功臣趙忠錢,如果不是他手中捏著重要證據,他們盛景也打不成這一場漂亮的翻身仗。 而為了嘉獎趙忠錢的忠心和努力,從即日起趙忠錢升職為副總,負責替御寒管理一切直屬事宜,也擁有重要事項的投票決策權等等權利。 除了趙忠錢得到了獎勵,御寒也宣布所有人的工資都能在原有的基礎上再進行一次大幅度加薪,更是把整個會場的氣氛推向了高潮! 沒有人會不喜歡漲工資,更何況是他們這些死心塌地跟隨著御寒,從低谷中一路走過來的人。 為了慶祝和表彰,才有了此次的慶功宴。 不隆重慶祝怎么叫慶功宴,因此御寒根本來者不拒,還放話今晚除了酒精過敏的言楚,不能有一個人站著離開酒店! 難得有和御寒把酒言歡的機會,盛景的員工們積壓了許久都無處宣泄的熱情幾乎瞬間就沖破天際,紛紛響應御寒的號召,說是喝的天昏地暗也不為過。 于是言楚就看著御寒被一堆人包圍,邊喝邊暢聊人生理想。 其中就數趙忠錢最激動,他干了半輩子,以為自己就已經快干到頭了,卻沒想到還有一日自己也能坐上副總的位置,這放在以前,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 而這一切,都是御寒帶給他的。 趙忠錢猛灌了自己三瓶酒,并且熱淚盈眶地發誓,這輩子死都要死在盛景。 御寒應該也是被趙忠錢的決心感動了,鄭重其事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錯,吾輩男兒有膽氣,何懼風霜雨雪欺!將來我們還有更長的路要走,可別輕易放棄?!?/br> 趙忠錢重重點頭,向御寒投去感激且傾慕的目光。 御寒的話總是能如此直擊人心,讓他們燃起熊熊的斗志! 一定是上天看他們可憐,才讓御寒這樣的明主降臨到他們的身邊。 就這樣,圍著御寒的人越來越多,而御寒一杯接著一杯的酒喝下去,就算是神仙這會兒也得醉得七葷八素。 就連付閑這個原本去“勸架”的都被拉入了陣營,被灌好幾杯酒,直到現在都還在躺在沙發上不省人事。 言楚因為酒精過敏躲過一劫,最后倒成了全場唯一清醒的人,也就擔負起了給同事們的家人打電話,或者給他們找出租車叫代駕的辛苦工作。 他像只小陀螺似的滿場轉,直到又將一位同事送上了車后,才回到會場,準備繼續幫助下一個同事。 言楚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乘坐電梯回到了會場的大廳,剛走進去,就看到一個高大挺拔的男人朝他迎面而來。 男人大概也是剛到,披著濃稠的夜色大步走來,周身仿佛還帶著深秋冷冽的風,吹拂到臉上時,也叫人禁不住渾身一冷。 他沉聲道:“御寒呢?!?/br> 聽到這個聲音,言楚方才如夢初醒,趕緊道:“御總在酒店的房間里?!?/br> 御寒喝醉了,言楚就讓服務生開了個房間,并且請服務生一起將御寒扶進去休息。 謝司行淡淡點頭,連鋒利的下頜線都透著一股冰冷的氣息,沒有多言,只道:“帶路?!?/br> “嗯嗯?!泵鎸χ鴼鈩萑绱笋斎说闹x司行,言楚也不敢多說什么,立馬在前面為謝司行帶路。 他在心里想,謝總來的可真快,他才剛打完電話沒多久呢。 他的感覺沒錯,謝總果然是非常關心御總的。 將謝司行帶到了御寒休息的房間門口,言楚將房卡交給他,就道:“御總睡著了,謝總您……” 只是他的話還沒說完,男人就一言不發地抬手刷了房卡,隨著“滴——”的一聲過后便大步走了進去。 房間門自動在言楚的眼前合上,言楚微張著嘴唇愣了幾秒,然后才迷迷瞪瞪地邁開步子離開。 總覺得自己好像闖禍了,又好像沒有闖禍呢。 言楚本來是想告訴謝司行,御總喝醉了之后和平時不太一樣,攻擊性有點強,需要小心一點。 不過是謝總的話,應該沒有關系吧? 他們可是一對耶,更何況謝總對御總這么好。 抱著這樣的想法,言楚終于稍微放心,回到會場繼續處理剩余的事情。 大家都喝醉了,現在他就是全村的希望,可不能讓御總有后顧之憂! 全都交給他言楚就好了啦! / 言楚給御寒開的是酒店的豪華套房,分為兩個隔間,一間是客廳,另外一間才是休息用的大床房。 謝司行進入后直接越過那間客廳,走到房間的門前,輕輕地呼出一口氣,才伸手叩了下房門。 里面沒有傳來任何動靜,看來確實是睡著了。 想到自己臨走前的叮囑沒有起到半分效果,謝司行又是生氣又是好笑。 生氣的是御寒似乎完全沒有將他的話放在心上,好笑是因為御寒好像總能把事情搞得出人意料。 謝司行想到剛剛自己一路走來,除了言楚幾乎沒有一個清醒的人時,更是深覺有理。 但此時似乎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謝司行頓了頓,終于推門而入。 入目就是暖色調的豪華房間,每一處的擺設都十足精美,而不遠處的那張大床上正躺著一個正在熟睡中的青年。 酒店的服務生非常貼心,送御寒上來休息的時候不僅給他脫掉了外套,還替他蓋上了被子。 但大概是因為御寒喝醉了不太安分的原因,過了這么久,他早已經把蓋在身上的被子踢的七零八落,幾乎大半個身體都露在外面,睡姿也不甚雅觀,展開成了一個大字型。 御寒里面只穿了件襯衫,興許是覺得熱,不知不覺間就被他扯掉了最上面的兩顆紐扣,皮薄白皙的脖頸和精致漂亮的鎖骨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 謝司行的目光在那上面輕輕掃了一眼,眸光似乎比外面的濃黑的夜色還要深幾分。 室內的燈光柔和,落在他的肩上,仿佛也驅散了他周身的冰冷,逐漸變得溫和起來。 他邁步靠近,撿起掉落在地上的被子,蓋上那一片雪一樣的白,視線才重新回到了御寒的身上。 御寒側頭睡著了,雙頰帶著微微的紅,細密的睫毛覆蓋在眼下,那雙總是鋒芒畢露的雙眸此刻也安安靜靜地閉著,竟透出幾分莫名的乖巧和可愛。 平日里的御寒,似乎很難用“乖巧”之類的形容詞來概括。 總是擺出囂張散漫的表情,也從不把任何人任何事放在眼里,就好像這世上沒有什么東西能夠動搖他,也無法改變他。 我即真理,就是御寒的真實寫照。 不過御寒本身,本來就不能夠用任何簡單的形容詞來概括。 他就像是浩瀚無垠的宇宙,擁有太多令人驚艷和回味的東西,卻還是讓人忍不住去繼續探尋,去找到他內心深處是否也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就連謝司行也無法否認,自己會被御寒身上那種獨有的特質所吸引。 想靠近,想汲取,想擁有,甚至還想再看到他更多的一面。 獨屬于他的一面。 謝司行佇立在床邊,眼眸深沉地凝視著床上熟睡的御寒,神情正邪難辨。 一個人最沒有防備的時候,大概莫過于此時此刻。 這個時候說出來的話,應該也是發自真心的吧。 “御寒?!敝x司行凝視著他,低聲自言自語道:“這個,是你的真名么?” 室內安安靜靜,月光從落地窗外流瀉而入,照亮著一片沉默。 就在謝司行以為自己不會聽到回應的時候,床上的青年微微動了一下,然后才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 謝司行眸底的光晃了晃。 能聽清他說話? 謝司行的表情遲滯了片刻,仿佛發現了什么新大陸。 旋即他俯下身,又用著近乎誘導的語氣,輕聲問:“你到這里來的目的,到底是什么?!?/br> 是來感化他,還是根本無意于此? 其實早在之前謝司行的心底就已經隱隱有了答案,但不知為何,他還是想聽聽御寒親口說出自己想要的那個答案。 謝司行的聲音很輕,帶有磁性的嗓音宛如大提琴優美動聽的音樂般,輕輕滑入耳中。 他靜靜地注視著御寒瑩白干凈,還泛著點粉的臉,薄唇微抿,等待著他的回答。 御寒的眉毛皺了一下,嘴唇也稍微動了動。 謝司行的眼眸也隨之瞇了起來,身體又往前傾了些許,想要聽的更清楚一些。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問題過于復雜,還是觸及了什么緊要機密,床上的青年沒再作出任何反應,只是扒著被子,把頭往里面埋了一點。 頭發也蹭的亂亂的,并且還用后腦勺對著他,無聲地抗議著謝司行吵他睡覺的做法。 幾秒過后,謝司行直起了身,意味不明地輕笑了一聲。 心中說不上是失望還是別的什么情緒。 或許知道這個答案,對他本來也算不上什么重要的事情。 看著御寒那個連睡著都無比倔強的后腦勺,謝司行嘴唇輕啟,吐出幾個字:“業務能力太差了?!?/br> 如果真是來感化他的,那么御寒到這里之后的所作所為,都擔得起這個評價。 謝司行垂眸看了一眼,又笑。 不過……效果倒也不算特別差。 謝司行一路以最快的速度趕來,本來想帶御寒回家,但御寒現在睡的正香,要把人帶走好像也不太容易。 他直到現在都還沒忘記御寒吐了他一身的事情,估計此生都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