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傲天穿錯書了 第4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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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貨,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送個贗品去,故意要搞砸和陳家的關系是嗎?!” 封毅當晚就知道了這件事,聽完差點昏過去。 他們封家有多想和陳立瓊搞好關系,知道這個消息就有多崩潰。 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被揭穿要送給人家的古董是贗品,讓他封氏企業的臉往哪擱? 所以封毅也顧不上什么,直接讓人把封景予帶回了家,罵了足足兩個小時才解氣。 封景予臉色陰沉道:“我買之前找人鑒定過,是真跡,否則我也不敢送去?!?/br> 誰能知道拿到手之后就成了贗品? 如果他早知道這是贗品,給他十個膽子他都不敢送過去。 封毅氣的夠嗆:“鑒定?你為什么不找人多鑒定幾次?說你蠢你還敢反駁?!人家一眼就能看出來是贗品,你的眼睛是瞎的嗎?” 封景予想說這也不是想看就能看出來的,但看著封毅暴怒的臉,他還是沒敢說。 封毅罵夠之后冷靜下來,開始思考對策。 他問:“那個賣古董給你人呢?” “一從鑒賞會出來我就派人去找了,跑了?!狈饩坝枰彩菤獾牟惠p,他花了那么多錢買了一個贗品,而罪魁禍首卻跑了。 這不是公然打他的臉是什么? “好啊,好啊?!狈庖愣細庑α耍骸叭绻枪P錢追不回來,你副總的位置也別坐了,給我滾出封家?!?/br> 封景予心中忍著氣,但知道這個時候不能違抗他爸的命令,只能應下來。 封毅又道:“還有,你知道上次壓著你,不讓你出局子的人是誰嗎?” 一說起這個,封景予就又想起蹲局子那兩天的憋屈。 他這輩子都沒進過局子,明明靠他封氏企業太子爺的身份,誰都不敢為難他,卻還是被迫在局子里蹲了好幾天。 甚至就連他爸出面都不好使,封景予都懷疑是不是有人故意搞他。 于是這會兒封景予沉著臉道:“是誰?!?/br> 封毅頓了頓,才說出那個連他都沒想到的名字:“謝司行?!?/br> 封毅也是多番打聽,才知道這居然是謝司行的手筆,當下也無比震驚。 而對方似乎也沒有半點想要瞞著他們的意思,甚至還直接表態,要他們之后夾著點尾巴做人。 封景予皺眉:“竟然是他?” 他怎么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惹了謝司行? 雖然同在一個圈內,可時至今日,他都沒有見到這個傳說中極為恐怖的男人。 封毅也很疑惑,他們和謝司行近期并沒有生意上的沖突,謝司行為什么要針對他們,他也想不明白,最后只能歸結于謝司行可能是看不慣他兒子這個后起之秀,心中有了危機感。 “總之,你以后如果見到謝司行,最好還是別往他面前湊?!?/br> 封毅縱橫商界幾十年,自以為比起謝司行老道了不知道多少,可在謝司行身上,他依舊沒有討到半分好。 謝司行這個人,就不像一個正常的人類,封毅還從沒有見過為了工作這么拼的人。 當然,能在幾年之內將一家企業做到業界第一,已經不是一個尋常人能夠做到的了。 封毅不放心,還是叮囑了一句:“你現在的能力還不足以和謝司行抗衡,能避則避,我相信以你的能力,遲早能吃下謝氏?!?/br> 封景予是他最得意的兒子,他對他寄予了厚望。 封景予點頭,表示自己已經明白了。 從封家離開,他便自己開車,打算回到他和言楚的小家。 封毅對他和言楚的關系一直頗有微詞,所以封景予就自己在外面購置了一套房產,把言楚放在那里。 封景予今天在那么多人面前丟了臉,還被他爸訓了一頓,急需要回到溫柔鄉,聽聽言楚對他的關懷安慰。 想到言楚溫柔的語氣和柔和可愛的臉龐,封景予心中頓時像吃了蜜一樣甜,開車的速度更快了一些,連超速了都沒發現。 封景予直奔回家,發現別墅里并沒有亮著燈光,以為言楚睡著了,心中有些氣悶。 自己在挨罵,他卻在睡覺? 小妖精,等會兒一定要好好地教訓一頓才行。 封景予臉上帶著邪笑,沒有開燈,憑著記憶回到房間,一把撲向那張床。 想象中的溫軟并沒有入懷,反而因為床太硬,封景予磕得頭暈眼花。 他把燈打開,才發現整張床連同床單都不見了,只剩下一個空空蕩蕩的床墊。 封景予:“?” 床單呢?被子呢?言楚呢?! 封景予把別墅里所有的燈打開,尋找了一圈都沒有看到言楚的身影,反而還發現家里少了不少東西。 莫非進賊了?還把他可愛的言楚給擄走了?! 封景予臉色沉的可怕,然后他就發現在大廳的桌上,還放了一張寫了字的紙。 封景予一下就看出紙上的字跡十分娟秀,正是言楚寫的,立馬拿起來看。 但等他看完上面的內容,頓時氣的七竅生煙。 “封景予你個大傻比,你爹我走了,還把屋子里所有你爹我買的東西全都帶走了,氣死你!凸^-^凸” 第33章 首發晉江文學城 御寒不知道,今晚有多少人因他的一句話而徹夜難眠,自然也不知道在某個郊外別墅里,男人手握著那張可以稱得上分手信的紙,爆發出了一聲凄慘的怒吼。 御寒指點完言楚后,只知道如果言楚夠聰明,馬上就會卷鋪蓋離開封景予。 他沒事人一樣地回到家,剛走進大廳,便看到坐在沙發上正在看報表的謝司行。 謝司行聽到動靜,眼神從報表中抬起,和御寒四目相對。 沒有人開口,氛圍莫名有些凝滯。 御寒本來以為自己回來的已經夠晚了,沒想到謝司行為了看一個報表,竟然這么晚也還沒睡。 真是恐怖如斯。 謝司行最近留宿在家中的次數又多了一些,和御寒碰面的機會自然也多了起來。 只不過御寒公司新項目的工作已經進行到了關鍵時刻,他每天和謝司行話都說不上兩句就急著去公司,因而即使這幾天謝司行都留宿在謝家,但他們上一次交流,還是在謝司行去警察廳接御寒的那次。 御寒倒不覺得這種各忙各的狀態有什么不好,但謝司行大概不是這么想的。 謝司行這么晚還沒睡,是特意在這里等著御寒回來。 他把報表往桌上一丟,語氣平靜:“為什么不回短信?” 御寒都打算上樓睡覺了,聽到這個問題,又停下來,蹙著眉問:“什么短信?” 謝司行靜靜地看著他,語氣微冷:“五小時前,我給你發的短信?!?/br> 御寒眉心舒展,心想原來就為了這點破事,真小氣。 他滿臉寫著男人就是麻煩,一邊繼續往前走,一邊隨意道:“我參加古董鑒賞會,沒空?!?/br> “是嗎?!敝x司行涼涼道:“沒空回我,有空挖我的墻角?” “……你怎么知道?” 被謝司行這么一說,御寒就想起來了。 因為前不久鄭斯年主動打電話給他的緣故,御寒認為拿下鄭斯年指日可待,所以最近一有空就詢問鄭斯年有沒有考慮好跳槽的事情。 鄭斯年的回復也很禮貌,他們就在短信上聊了起來,聊的還算不錯。 今晚他也是順手回了一條鄭斯年的消息。 ……謝司行是怎么發現他們在暗度陳倉的? 御寒思來想去沒想出結果,但覺得自己這件事沒錯,于是微抬下巴,道:“生意人的事情,能叫挖墻腳嗎?” 看到御寒理直氣壯的表情,謝司行唇角漫上一絲冷笑。 他早就知道御寒去的是古董鑒賞會,事先陳立瓊也邀請過他,只不過他當時正好有一個重要會議要開,便沒有答應。 而謝司行之所以會給御寒發短信,則是因為他得知封景予也打算去參加那個古董鑒賞會。 幾輩子的死敵,謝司行對封景予的性格了如指掌,心知封景予這個家伙睚眥必報,御寒讓他狠狠栽了一個跟頭,那么以他的性格,就一定會找機會還回去。 謝司行并不清楚封景予這次是不是沖著御寒去的,畢竟據他所知,封景予購買贗品去討好陳立瓊的劇情并不會在這個時候發生。 如果封景予真是沖著御寒去的,那么在御寒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事情還不知道會有怎樣的后果。 謝司行思慮良久,不知想了些什么,還是翻出御寒的號碼,刪刪減減,給他發了一條短信。 【有事隨時電話,我有時間?!?/br> 就這么一條短信,猶如石沉大海般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謝司行當時正在開會,因為久久沒有等到御寒的回復,出于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心理,他宣布中斷會議,打算去鑒賞會現場看看情況。 但鄭斯年可能是覺得這個重要會議不能中斷,一句話把他拉了回來:“總裁,您應該不用擔心,夫人十分鐘前還給我發了一條短信?!?/br> 謝司行:“……” 鄭斯年也很尷尬,夫人沒回總裁的消息,卻給自己這個總裁下屬發了消息,想想就覺得非常抓馬。 但話都已經說出口了,鄭斯年只能硬著頭皮,把御寒給他發的短信給謝司行看。 【鄭秘書,回家路上注意安全[玫瑰]】 正好是十分鐘前發的。 謝司行:“…………” 謝司行面無表情地宣布繼續開會。 后來那場重要會議,所有人都是憑著堅強的意志開完的,一結束就連滾帶爬地逃出了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