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傲天穿錯書了 第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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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韓會長剛剛在臺上發言時就已經到了站在顏淮白身邊的御寒,心想這么年輕,莫非是有什么過人之處? 畢竟這個世界上像謝司行和封景予那樣的天才可不多。 不過韓會長到底還是相信顏淮白的眼光,所以才親自下臺,來和御寒說了幾句話。 這一交流才發現,御寒的談吐乃至氣質,都不是普通人能夠擁有的,更像是上位者的氣勢,一下就讓韓會長動了心思。 “御總,今日招待不周,不知你參加過后有什么感想?”韓會長試探地道:“有沒有意向加入我們商會,成為我們商會的會員?” 御寒并沒有直接回應:“多謝韓會長厚愛,待我考慮清楚再給你回復?!?/br> 韓會長笑了笑,知道這事急不來:“好,那我就等御總的回復了?!?/br> 韓會長走后,御寒依舊沒看到封景予的影子,也就沒有再繼續留下去的意思,轉頭對顏淮白道:“我先走了?!?/br> “好?!鳖伝窗滓部闯鲇d致缺缺,所以并沒有強留。 御寒轉身走出大廳,打算就此回家。 只不過他心中想著事,沒注意到自己越走越偏,周遭的環境也越來越安靜。 經過某個房間門口時,里面驀然傳來男人的低吼。 “……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御寒的腳步稍緩,抬起頭,這才察覺到自己走錯路了。 他停下腳步,轉個身,正打算往回走,那個房間里又傳來男人暴躁的吼聲:“我對你還不夠好嗎?你到底想要什么?我的命嗎,給你行不行?!” 在這道聲音之后,還伴隨著咚的一聲響,似乎是是什么身體撞向墻面的聲音。 御寒:“……” 這是別人的隱私,他不太想聽,所以邁步就走。 但是下一秒,另一道略顯低柔,卻十分倔強的男聲傳來:“夠了……你放過我吧,你只是把我當成一個玩物而已,你放過我,我也放過你,好不好?” “呵,不可能!就算是玩物,我也要把你囚禁在我的身邊,你永遠也別想逃?!?/br> 御寒挑眉。 非法監禁?有點意思。 他轉頭看向那扇房間門,不知不覺停下了腳步。 房間里面的戰爭似乎還未停止,只聽那個小男生又祈求般地說了幾句話,不知是哪一句成功激怒了正在暴怒邊緣的男人,里面傳來一陣沖突。 正當御寒考慮需不需要叫個保安什么的,那扇門突然從里面打開,一個身穿衛衣,臉色蒼白的男生從里面跌跌撞撞地跑了出來,身后仿佛有什么猛獸在追逐著他。 那名男生一看到御寒,霧蒙蒙的眼神就是一亮。 “救、救救我……求你!” 御寒站在那里沒動,男生卻像是溺水的人找到了一棵浮木,踉蹌地朝御寒走去。 而在他身后的房間里,封景予臉色陰沉地走出來,整潔的西裝也許是因為剛才激烈的動作而顯出幾分褶皺,俊臉上也有個紅紅的巴掌印。 他聽到小男生的求救,冷笑了一聲,緩緩靠近:“過來,你還想逃到哪里去?” 小男生驚恐地連連后退,直到退至御寒的身邊。 “不要,我是不會跟你回去的!” 封景予繼續冷笑,臉上的表情越發冷,他一步步朝他們走來,就快要逼近。 “你剛剛說,求我?” 御寒懶洋洋地說完,小男生猛的回頭,眼中瞬間燃起希望的光芒。 “對!求你,我不想跟他走……” “那你算是求對人了?!庇緛頉]興趣多管閑事,但既然都求到了他的面前,他也不能裝作視而不見。 “我勸你不要摻和,你知道我是誰么?” 封景予看出御寒似乎想要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沉著臉道:“馬上消失,否則我就讓你在a市混不下去?!?/br> 御寒嗤笑一聲,并未像他想象中那樣退縮。 尋常人要是聽到這樣的話,怕是早就已經退避三舍,但御寒偏偏就是那個例外。 “該消失的是你?!庇朴频溃骸拔覕凳?,你馬上滾,不然別怪我不客氣?!?/br> 封景予顯然沒料到御寒的氣焰比自己更囂張,更沒想到御寒還真的數了起來。 “一,二,三,七,九……” 封景予:“?” 封景予:“你剛剛怎么讀秒的?” “很難看出來嗎?我就是想打你?!庇唤浶牡溃骸笆?。時間到了,看來你是不想滾了?!?/br> 封景予還是第一次遇到敢在自己面前如此跋扈的人,當即也怒了。 他正想說話,但下一秒,這個原本懶洋洋的青年,氣勢陡然凌厲起來。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封景予也很難想象一個人的氣質為什么會在突然間轉變的這么快,但事實就是在他眼前發生了。 御寒身上就像是從血海中凝練出來的強大氣勢,就連封景予都感到幾分心驚。 封景予道:“你確定要與我作對,我可是……” 御寒冷冷一笑:“天上劍仙三百萬,見我也需盡低眉!你又算個什么東西?!?/br> 封景予:“……?” 封景予:“你什么意思?” 為什么這人能這么狂傲?莫非是有什么背景? 封景予開始有些猶豫。 御寒沒理會他,對身后的小男生道:“站遠點?!?/br> 小男生:“啊,好……” 他也不知道御寒想要做什么,但御寒清冷的音色中帶著幾分命令的味道,讓他下意識就遵從了。 他看著御寒的背影,莫名覺得十分偉岸。 封景予的臉上也多了幾分戒備:“我警告……” 他警告的話還沒說完,御寒的動作就已經先他一步到來。 就仿佛暴雨突至,一切都來得那么突然,那么迅速。 封景予甚至都沒看清楚御寒是怎么開始的,他的視野就開始無限后退,直到后背撞上了墻面才堪堪停下。 這一幕放在別人眼里,就是他的身體呈拋物線的姿勢飛出了三四米遠,停下來后還在地上滾了兩圈。 “嘖?!庇栈赝?,皺了下眉。 還是不夠。 當初他一拳能退萬魔,一腳能平山川,一呼一吸之間也叫人膽寒萬分,這人要是放在以前,早就被他打的魂飛魄散了。 言楚眼睜睜看著封景予飛出去,眼睛瞪的像銅鈴,半晌都沒說話。 而御寒仍好好地站在那里,連衣角都仿佛染上幾分遺世獨立的味道。 “喂?!庇溃骸翱捎胁环??” 封景予躺在地上沒有動,但言楚卻看到他放在地面的手指微微顫了一下。 別人或許不知道,但了解封景予的言楚卻很清楚,他在裝蒜。 言楚:“……” 打不過就裝死是嗎。 御寒卻沒發現他的異常,哼了一聲,心道一腳就暈了,也不算什么。 他回過頭,對言楚道:“解決了,你走吧?!?/br> “可是……”言楚感覺自己不能走,否則封景予一定會狠狠報復眼前的這個人。 封景予這個瘋子,什么都做的出來。 “放心,我有辦法?!彼坪跏强闯鲅猿膿鷳n,御寒風輕云淡地掏出手機:“喂,是警察嗎,我要報警,我抓到一個非法拘禁的法外狂徒?!?/br> 言楚:“……” 封景予:“???” / 謝司行走入警察廳的時候,心情比以往的每一刻都要復雜。 不久前他接到一個電話,對方自稱是警察廳的,要他來接走家屬。 謝司行當時的第一反應是騙子,后來一想,他的確有個隨時會進到警察廳的家屬。 意識到這點,謝司行難得地沉默了。 這種體驗很新奇,也讓他有些頭疼。 到底是個什么情況總得看看才知道,所以謝司行就放下了手中的事情,讓司機開車到了警察廳。 剛走進去,謝司行就看到在人群中也相當顯眼的御寒。 他正在做筆錄,面前的警察問一句,他答一句。 警察:“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那里?” 御寒:“參加商會。迷路了?!?/br> 警察:“整件事情是怎么回事?” 御寒:“受害者向我求救,我就出手了?!?/br> 警察:“你總共打了嫌疑人多少下?” 御寒:“區區一腳?!?/br> 警察心平靜氣道:“他臉上還有個巴掌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