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傲天穿錯書了 第37節
書迷正在閱讀:心上人是眼中釘ABO、[綜漫同人]文豪RPG沉浸式體驗、炮灰女配靠親親續命、男二不奉陪[快穿]、[西游同人]女妖精不走BE劇情、喜歡你是開始[少年派同人]、[綜漫]滿好感度的男朋友突然要分手、[綜漫]臥底成功之后我帶球跑了、[綜漫同人]與木之本君的戀愛日常、[HP同人]大腳板叼走了矢車菊
顏淮白拿著那份項目計劃書,越看,臉上的笑容便擴大的越深。 如果說和御寒達成合作是成功了一半,那么這份項目計劃書,就讓顏淮白覺得另一半也是十拿九穩。 顏淮白抬頭,眼神很亮:“御總,明天我會親自到貴公司一趟,屆時我們再詳談具體合作事宜?!?/br> / 謝司行今天沒有就近居住在公司附近的別墅,而是讓司機開車回了莊園。 王叔看到他,眉開眼笑道:“少爺回來啦,我這就讓人去準備晚餐?!?/br> 說完又頓了一下,試探地問:“要和夫人一起用餐嗎?” 謝司行正在脫西裝外套,聞言看了眼王叔,王叔立即笑著說:“瞧我這話問的,當然是和夫人一起用餐?!?/br> 說完他就邁著歡快的步伐離開了。 謝司行的唇角勾了一下。 王叔讓人做了一桌子謝司行和御寒愛吃的菜,但這時卻收到御寒身邊的付秘書打開的電話:“御總有個應酬,讓我告知家里,晚上就不回去吃飯了?!?/br> “這……”王叔掛斷電話,看了眼旁邊的謝司行。 謝司行僅著襯衣,手中拿著一本英文書籍,正坐在沙發上看書。 似乎是察覺到王叔看過來的目光,他眸光微頓,緩緩道:“那就不等他了?!?/br> 王叔趕緊道聲好。 接下來的晚飯時間,謝司行沒吃兩口,就表示自己飽了。 王叔也不敢多問,讓人撤了桌上的飯菜,暗暗道今天家里的氛圍有點奇怪。 但謝司行神色如常,王叔又覺得或許是自己感覺出錯了。 “少爺,看書的話不如去書房吧?” 見謝司行吃完飯后又準備坐回沙發上,王叔便提醒了一句。 “不用,你們先去休息?!敝x司行表情淡淡,重新撿起那本看了一半的英文書籍。 王叔見狀也就不再多說什么,兀自退下了。 謝司行獨自在廳中坐了許久,手中那本英文書籍也只在最開始看的時候翻了兩頁。 他看了眼時間,晚上九點半。 御寒還沒回家。 謝司行心中有些說不出的煩躁。 剛剛他收到紫荊會所的負責人打來的電話,說是見到了御寒出現在那里,謝司行便已經知道他去了哪里。 但為什么都已經九點半了還不回家? 謝司行閉了閉眼,擠出一點耐心,決定再等一會兒。 / 在顏淮白說出那句話后,御寒就知道事情成了。 顏淮白人也爽快,后來他們就著合作的事情隨意聊了兩句,方紀明就借著討教的名頭,想要讓御寒再施展一下那天讓方紀明都敗了的賭技。 方紀明自認沒有輸過,但在那天,他還是輸給了御寒。 雖然不太甘心,但他還是打心底里佩服御寒。 自從方紀明發現林羽城對自己的利用后,他們兩方早已決裂,而在得知林羽城的下場后,他也只是輕飄飄地說了句罪有應得。 方紀明本就不是什么善人,林羽城想要利用他達成自己的目的,他自然也不會眼巴巴地貼上去,更何況在得知了林羽城假少爺的身份后,自詡與他不再是一路人的方紀明,也當然不會再多看他一眼。 方紀明在決裂后就懷疑林羽城估計是出于嫉妒和防備,才會在他們這些朋友面前抹黑御寒,在那條新聞之后更是證實了他的這個想法。 近期因為投資合作的關系,方紀明便與御寒的聯系多了一些,到這個時候他才發現,自己以前道聽途說的那些傳聞有多么離譜。 御寒這手賭技還是在某個世界跟著一位號稱賭神的老人學的,后來他靠著一手出神入化的賭技,又在下個世界的賭場里一晚上狂賺幾百萬,成就了他一段輝煌的歷史。 方紀明想要討教,御寒自然也不吝嗇,隨手展示了一番。 后來他就和方紀明轉而討論起了有關賭技的手法,怎么搖,要用幾分力度,要聽骰子在骰盅中碰撞的聲音等等,方紀明聽得都入神了。 方紀明發誓,他高考都沒這么認真過。 顏淮白雖然不是此道中人,但也許是因為御寒講得有趣,他也聽了一些,甚至后面還加入了他們的討論。 等到御寒反應過來時間不早的時候,已經過了十一點。 他第二天還得準時到公司,于是便和方紀明他們約了下次再聚。 方紀明即使有些不舍,但想到謝司行,又默默地閉了嘴。 和方紀明他們辭別,御寒回到家,發覺大廳的燈還亮著。 御寒皺了下眉,走進去,一眼就看到在沙發上睡著,胸前還蓋了本英文書的謝司行。 御寒:“?” 有必要睡在這嗎? 御寒沒覺得謝司行是在等他的,但他今天又拉到了一筆大投資,心情還算不錯,所以看謝司行也順眼了點。 為了不吵醒他,御寒特意放輕了腳步上樓。 他想,他果然是一個善良的龍傲天。 后半夜感覺到冷,從沉睡中醒來的謝司行看了眼時間,已經凌晨兩點半了。 該死,這個穿書者到底想做什么,為什么還不回家?! 第28章 首發晉江文學城 半夜被冷醒的謝司行忍不了了,打了個電話給紫荊會所的負責人:“人還沒有出來?!” “???”負責人愣了一下,摸不著頭腦:“夫人早就走了啊,我親自送他上的車,聽到夫人和司機說回家?!?/br> 謝司行:“……” 謝司行的臉色瞬間就黑了下來。 回家了?什么時候?為什么他沒有注意到? 謝司行對這個說法抱有一絲淺淺的懷疑,等到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站在了御寒的房間門口。 自他和林寒結婚以來,他和林寒一直都是分房而睡,林寒的房間在三樓的盡頭,而他又在另一個盡頭,其中的距離就仿佛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 謝司行站在那扇緊閉的房門前,不知想了些什么,最后還是決定進去看看。 他冷靜地深吸一口氣,手握上門把手,下一秒,推門而入。 門沒有鎖,謝司行沒有受到任何阻礙就將那扇門推開,將整間房的布局收入眼中。 他從來沒有踏進過林寒的房間,和林寒結婚后更是連家也很少回,自然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模樣。 房間很大,也非常整潔,沒有太多零碎的東西,簡單得仿佛沒有太多居住過的痕跡。 雖然沒有開燈,但今晚的月亮格外皎潔,銀白的月光從落地窗外照進來,光與暗的銜接之處,正中央床上躺著的青年呼吸平穩,已然熟睡。 謝司行手中還捏著門把手,說不清心中此刻是什么感覺,但看到已經進入夢鄉的御寒,還是忍不住咬了下后槽牙。 他在沙發上受凍,等的人卻已經在床上呼呼大睡。 ——真是好大一張床! 睡著的御寒和平日里的模樣完全不同,仿佛收起全身的刺,連光芒也稍稍沉寂,顯得別樣安靜,令人忍不住將視線沉淪于此。 倒真像那條新聞中的評價一樣,像朵柔弱小白花。 但此刻只有謝司行知道,這朵柔弱小白花跳起來,也許能一拳能飛三個壯漢。 柔弱小白花?沉睡的食人花還差不多。 御寒今晚淺酌了兩杯,睡的太沉,沒有察覺到此時門外危險的存在。 但只要謝司行再靠近兩步,警覺性常年維持在峰值的御寒就會醒來。 但謝司行沒有前進,深沉的目光在御寒白皙的脖頸上掃過,眼神微微一暗。 片刻后,還是轉身離開。 / 御寒度過了一個安詳快樂的夜晚,第二天照常去健身房,開始他運動且健康的一天。 在他的堅持鍛煉下,林寒的身體素質一日千里,原本跑個三公里都氣喘吁吁,現在跑步機上每天二十公里不在話下。 御寒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后知后覺地想起今天好像沒有在健身房看到謝司行。 按理來說只要謝司行在家,這個時間點他都會和謝司行在健身房不期而遇,但為什么今天謝司行沒來? 御寒想起前幾天王叔曾在他面前提過一句,謝司行近來的工作很忙,所以才沒有空回謝家居住,要他多擔待一點。 御寒當時表面敷衍應答,其實心里已經爽飛了。 擔待?根本用不著,謝司行不在,他一個人獨占整個健身房,簡直不要太快樂。 御寒想到昨晚謝司行在沙發上睡著的樣子,心道工作應該是真的挺忙的吧,都饑不擇食到睡沙發了。 謝司行今天沒來健身房,估計也是一早就去公司了。 抱著這種想法,御寒鍛煉完畢,從健身房出來的時候還在想他以后也得早點去公司,絕不能落后于人。 然后他就看到了從樓上下來的謝司行。 御寒挑了下眉,本以為謝司行沒出現在健身房是去公司了,沒想到竟然是還沒有睡醒? 和精神奕奕的御寒一對比,謝司行臉上的困倦便十分明顯,漆黑深邃的眼眸也比往日少了些許銳氣,帶著些淡淡的慵懶。 他看到御寒,眼神微微一動,閃過些許復雜。 昨晚回到自己的房間后,謝司行依舊沒有睡著,幾乎算得上是睜眼到天亮。 御寒則全然沒有察覺到謝司行的異樣,想到謝司行居然也有如此懈怠的時候,自覺贏了一局的御寒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