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傲天穿錯書了 第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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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寒唇角微彎,露出一個十分帶有挑釁味道的笑。 謝司行看著他的那個笑,神情若有所思。 坐在謝司行對面的院長一臉緊張道:“夫人上去已經半小時了,這是我們的疏忽……” “不是你們的問題?!?/br> 誰也沒有想到御寒會從露臺逃跑,畢竟是個正常人都想不到這個逃跑路線。 只能說明,御寒不是個正常人。 謝司行彎唇,微微垂眼,掩藏漆黑眸底的興味。 他起身,打算去天臺捉人。 天臺上,系統檢測到反派的位置離他們越來越近,對宿主崇拜的五體投地:【宿主,其實你是故意打林羽城,引謝司行來找你的吧?】 明明以前它的每一任宿主都答應了林羽城的請求,也如愿死纏爛打和謝司行建立了聯系,可沒有一次是謝司行主動來找他們的。 只有御寒做到了。 怪不得是金牌員工呢,系統心想,厲害的人到哪都是厲害的,它的宿主肯定早就在心里計算好了一切,只是嘴上不說罷了。 “哈球!”御寒一到天臺,被高處的冷風一吹,忍不住打了個噴嚏:“你剛剛說什么?我沒聽清?!?/br> 系統:【……沒什么】 果然厲害什么的,都是錯覺吧。 它的龍傲天宿主就是單純看林羽城不爽而已。 御寒往前走了幾步,到了天臺圍欄的邊緣,從高處俯瞰下去。 私人醫院建立在半山腰上,既保證了私密性,也保證了極美的風景,尤其是從高處看下去,能夠將大半個a市收入眼底。 御寒就站在天臺的邊緣,遠遠地眺望著。 他瞇起眼,試圖看得更遠一些。 他的身體十分單薄,強烈的風將他身上的病號服吹的鼓起,蒼白的指尖握著圍欄的欄桿,似乎不牢牢抓住,下一秒他就會乘風歸去。 不論誰看到這個充滿蕭瑟的背影,恐怕都會以為他想要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謝司行也是這樣以為的。 他來到天臺,推開那扇沉重的鐵門,看到的就是御寒那個單薄脆弱的背影。 御寒站在天臺的圍欄后,發絲被風吹得有些凌亂,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遠處。 那雙天生就生得溫柔的眼睛,仿佛也帶上了幾分沉重的哀傷。 謝司行微微蹙眉,心中閃過的第一個念頭是,難道這個穿書者覺得任務無望,想要就這么回去了? 謝司行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走到他身后。 并未察覺到有人靠近的御寒還在和系統聊天。 系統很好奇御寒為什么站在這一動不動:【宿主,你在看什么呢?】 御寒:“在看我即將攻下來的江山,真美!” 系統:【……】 正好聽見這句話的謝司行:“……” 就不該對龍傲天/穿書者抱有任何幻想! -------------------- 作者有話要說: 御寒:一心只有搞事業,勿cue ps:爬露臺和站在天臺邊緣很危險,請勿模仿??! 第四章 “你在這做什么?!?/br> 忍無可忍的謝司行開口。 御寒終于察覺到身后有人靠近,轉過身,一眼就看到謝司行。 謝司行面色不佳,漆黑的眼眸凝視著眼前的人。 “這么快就找來了啊?!?/br> 御寒原本以為自己還得在天臺上單獨待久一點。 他將身體全部轉過來,手肘隨意地搭在欄桿上,微抬下巴,直直地面對謝司行。 琥珀般晶亮的眼底帶著明晃晃的桀驁不馴,哪有半點哀傷。 看到狀態好的不得了的御寒,謝司行竟有一種自己被欺騙的荒誕感。 就好像在看到御寒站在天臺邊上的那一瞬間,自己真的有那么一秒擔心過,他會就這么跳下去。 ——連翻十樓露臺這種事情都做的出來,謝司行認為大概沒什么是他做不到的。 不過謝司行知道那只是他的錯覺,他絕對不會為心懷不軌的穿書者有一絲一毫的擔憂。 尤其是眼前這個詭計多端的穿書者。 想到這,謝司行的目光落在他掛在脖子上的右手,勾出一個淺薄的笑:“看來手已經好全了?” 笑容冰冷,暗含嘲諷。 御寒哼了一聲:“區區小傷!” 他在別的世界哪怕渾身根脈斷裂、被廢除武功,又或者是從懸崖墜落身上沒有一塊好地方,也連叫都不會叫一聲的好嗎。 一點骨折而已,他完全不放在心上。 甚至如果可以的話,他還能給謝司行表演一個單手倒立。 “林羽城,是你打的?”謝司行看著他,口中吐出的冰冷語調中不帶任何感情,仿佛站在他眼前的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 御寒微微一笑:“還能有誰?” 他的語氣還有幾分自豪,滿臉寫著誰還能有本王的拳頭快。 謝司行:“……” 看上去似乎沒有什么要解釋的了。 很好,承認的很爽快。 謝司行不錯眼地看著他,語氣冷漠:“他們想要一個解決方案,并且可能不會善罷甘休?!?/br> 謝司行的態度很顯而易見,這事是御寒惹出來的,最好他自己解決。 他這個與林寒沒什么感情的丈夫,絕對不會替對方收拾爛攤子。 事實上御寒也沒有想要謝司行幫忙。 “解決方案?”御寒不屑地笑了一聲。 林家還敢來要解決方案? 他沒把林羽城打進icu,還是念在自己現在穿的是個法治社會。 但是也總不能就這么放著不管。 御寒想了想,好像很勉為其難地說:“我出錢,給他定制顆新牙吧?!?/br> 謝司行:“……” 御寒挑眉:“怎么,不滿意?” 這已經是他能想出來的最好的辦法了。 要讓一個龍傲天作出更大的讓步,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謝司行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的想法震住了,有半分鐘沒說話。 御寒也不耐煩聽他的回答,他來到天臺已經很久了,只穿著件單薄病號服的他被風吹得有點冷,此時更是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他不想再拖延下去,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目的:“謝司行,咱們離婚吧?!?/br> 空氣似乎靜默了一瞬,只有天臺時不時吹過的風,證明時間并沒有停滯。 半晌,謝司行終于開口,語氣平靜:“為什么?又是那個理由?” 那天在醫院病房里,御寒說的話還猶如昨日。 他配不上他? 謝司行承認,那一刻他確實有被御寒的姿態短暫地震懾到。 那種自信和閃耀的樣子,千言萬語都只化為一句話——不像演的。 謝司行決定再觀察觀察。 御寒冷笑一聲,對他的問題嗤之以鼻:“我龍傲天一生行事,何需向你解釋!” “……” 謝司行雖然不知道御寒為什么要這么說,但如果要感化他,那自然是留在他的身邊才最好行事。 所以從來沒有哪個穿書者會在剛來的時候就對他提出離婚。 但謝司行深知這些穿書者陰險狡詐的本性,說出口的話也必然有他們的目的。 哪怕謝司行因為御寒離奇詭異的行為迷茫了片刻,也很快就清醒過來。 說不定御寒提出離婚,就是為了另辟蹊徑,吸引他的注意。 想到這,謝司行的眸色更加幽深。 穿書者雖然目的統一,但他們的行為有時候難以預料,只有放在自己眼皮底下才能更好地控制他們。 已經打定主意拒絕御寒的謝司行,想聽聽他還能編出什么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