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我嫁給了養豬大戶 第3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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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跟之前還是生產隊那時候,交完公糧家家戶戶連口吃的都沒有比起來還是好了太多。 賀嚴冬本來打算得挺好,這錢買輛自行車,然后再補辦個結婚酒剛好,但現在他大哥賀嚴寒說了要蓋新房,還要分家,那這錢里面屬于人家的那份他怎么也得給人拿出來。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這自行車肯定是要買的,媳婦兒都說了,這補習班要是辦得好,以后星期六星期日都要繼續辦下去,還是有輛自行車比較方便。 這樣的話,結婚酒暫時就沒錢辦了。 賀嚴冬還記得情深之時,口口聲聲對媳婦兒說的,等收了麥子,就辦結婚酒。 現在居然就這樣被錢給難住了。 回到屋里,賀嚴冬少有的沉默不語,一邊在心里抱怨自己沒用,一邊又不知該如何跟媳婦兒開口。 都說一分錢難倒英雄漢,賀嚴冬如今卻是被一句話給難住了。 他不想看到媳婦兒滿臉失望的樣子,更不想看到媳婦兒為了讓他安心,而強顏歡笑的樣子。 賀嚴冬起起落落的活了二十多年,還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懷疑過自己。 糾結半晌,賀嚴冬決定還是實話實說,他知道媳婦兒肯定不會因為這個而嫌棄他什么,他也相信,所有的貧窮和不堪,都只是暫時的。 想好這一切之后,賀嚴冬就半靠在床頭閉目養神,順便思考一下這話到底該怎么說,沒過一會兒,木門輕響,江梨拾掇完伙房的雜事,帶著夏日夜晚的一絲清涼走了進來。 看到江梨進來,賀嚴冬動了動嘴,剛想開口,就被人給攔住了。 “先聽我說好不好?” 江梨幾步走到賀嚴冬床側的位置,低著頭,眨著兩只水潤潤的黑眸,一開口完全是撒嬌的語氣。 野貓變家貓,讓賀嚴冬覺得很受用,于是他便重重的點了點頭。 得到應允的江梨,勾唇一笑,直接一個側身擠在了賀嚴冬身旁。 江梨雙手自賀嚴冬緊實的腰側滑過,又在后腰的位置鎖緊,然后將半張臉緊貼在他心口的位置。 懷中女人柔軟的青絲細細的掃過賀嚴冬的下頜、頸窩以及頸側的皮膚,帶起的戰栗感,讓他控制不住的心跳加快。 窗外風聲漸起,替代玻璃的塑料布被風吹得簌簌作響,賊風自小窗的縫隙間擠入,吹得青絲左右搖曳,吹得滿屋暗香涌動。 細嗅著鼻尖熟悉的女人香,感受著心貼心的溫熱,賀嚴冬知道自己愛死了眼前這個女人。 不管她待會兒要說什么,他怕都只會點頭稱是。 就算讓他去死,他應該也會義無反顧吧。 江梨很喜歡這樣側臉貼在賀嚴冬胸膛的位置,他的胸膛又寬又厚,這樣貼著很舒服,最重要的是聽著賀嚴冬沉穩有力的心跳,會讓她覺得很有安全感,很幸福。 賀嚴冬接她回來那天,抱著她的時候,她側臉就貼在同樣的位置。 只不過那時候她只記得害羞,已經忘記到底是什么感覺了。 現在她可以說,那是想要一輩子就這樣走下去的感覺。 江梨朝著賀嚴冬的頸窩拱了拱,找了個舒適的姿勢躺好后,才用講故事似的語氣說道:“徐斌今天穿了一身看起來就挺貴的西服,倒還挺有模有樣的。聽他說,中午好像要去參加一個西式的婚禮,新郎新娘會穿著西服和婚紗,就連參加的人也要穿著西服和裙子?!?/br> “婚禮在大禮堂舉辦,能容下幾百人的長桌上擺滿了美食糕點和酒水,誰都可以隨意取用。對了,還有紅酒和舞池,穿著西服的英俊男人會邀請穿著漂亮裙子的女孩去舞池跳舞?!?/br> “冬哥,我想再等等,等你在縣城給我買了房子,咱們也辦一個這樣的婚禮好不好?” 江梨眼中閃爍著柔和的光,語氣也多了絲希冀,“婚紗很好看,我還挺想穿的?!?/br> 江梨這話既是說給賀嚴冬聽的,也是真心話,哪個女孩從小不曾幻想過未來長大后穿著漂亮的婚紗,風光出嫁的場面。 “好,都聽你的?!辟R嚴冬深呼吸著,胸腔鼓噪得厲害,“媳婦兒,你穿婚紗一定好看,一定是最好看的?!?/br> 江梨收回緊緊箍在賀嚴冬后腰的手,轉而按住他強健的有力的肩膀,支撐著自己面對面仰視著他。 “那你現在想不想親親你最好看的媳婦兒?” 聞言,賀嚴冬眸色一暗,翻身將人箍在懷中,緊接著就是鋪天蓋地的細吻。 溫柔,繾卷,寸土不留。 啪嗒,屋內最后一抹亮光被捻滅。 而后長夜漫漫,幸好,我身邊有你。 作者有話說: 抱歉,讓大家等了這么久,事情已經差不多忙完了,之后會努力定個陽間一點的時間保持日更。 感謝還在支持的小伙伴~ 鞠躬~ 第53章 聊聊 昨晚的賀嚴冬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溫柔, 單手將人摟在懷里的時候胳膊上的肌rou都在顫抖,生怕一個用力,把人給箍疼了。 平時一貫橫沖直撞的人突然變得溫柔如水, 江梨一面覺得高興,一面又覺得還不夠。 于是, 在這種事情上一向被動害羞的江梨, 這一晚破天荒的把自己燒成了一把火, 撲在水上, 越燒越旺。 這一晚兩人雖然只做了一次, 但得到的歡愉卻是成倍的。 同時因為賀嚴冬全程極致溫柔的安撫, 第二天一早江梨身上的不適感也沒有那么強烈。 柳芳芝和邱秀華兩個人這就算是無聲的杠上了, 大早上的誰都沒起, 做早飯、剁草喂雞以及喂小白兔的活計一時間全都落到了江梨頭上。 簡單攪了個面疙瘩湯,又炒了兩盤青菜, 江梨揉著尚有些酸疼的腰從伙房出來,正打算給院里的幾只老母雞剁菜葉子。 結果,才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咣咣咣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原來是賀嚴冬正握著豁了口的破菜刀在院里給雞剁菜呢。 夏日的朝陽越過地平線, 漸漸升至屋頂, 刺目的白光從四面八方而來, 籠罩在賀嚴冬的頭頂。 他每一次的手起刀落, 都帶動著手臂上肌rou線條的鼓動, 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出健康的小麥色。 江梨瞇著眼欣賞了一會兒, 才抬腳走過去, 問道:“怎么不去窩棚那邊弄, 這兒曬死個人?!?/br> 說著, 她伸手揩掉了賀嚴冬額頭上細密的汗珠。 “沒事兒, 都弄完了?!辟R嚴冬說著將木板上剁碎的青菜葉子全部搓到旁邊的筐里,然后直接端著去雞圈那里喂雞。 等回來的時候又把旁邊早已經洗好晾干準備喂給小白兔的青菜葉子收進筐里,然后招呼江梨,“走,媳婦兒,咱喂小兔子去?!?/br> 江梨樂意之至,緊跟上他的步伐。 小白兔被放在窩棚下面,好吃好喝的養了幾個月,如今是越發的肥美,但依然天性未改,對外界的一切聲音,仍保持著最初的警惕,江梨對此覺得甚是欣慰。 以前是不知道,只當它是一只普通的小野兔,后來知道了這是她和賀嚴冬的“定情兔”,再看時就覺得哪兒哪兒都不一樣了,江梨后知后覺原來這就是愛屋及烏。 江梨一邊伸手從身旁賀嚴冬端著的筐里拿出野菜喂小白兔,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跟他聊著柳芳芝的情況。 剛剛挑完水,在江梨的示意下,賀嚴冬專門去屋里看了看小老太的情況,人早醒了,側身躺在床上看起來神采奕奕,只是一看到他進去,人直接翻了個身,變成面朝里躺著了。 賀嚴冬了然,小老太這是在跟他們賭氣呢。 江梨聽他說完后,十分冷靜地分析道:“媽會覺得生氣,其實也不完全是因為分家這個事情本身,更多的還是因為大哥他們沒跟她商量,而且還就這么直接的當著全家人的面,就說出來了?!?/br> “弄得就跟分家這個事本就無足輕重,只是通知她一下罷了?!苯鎳@了口氣,繼續道:“媽當時會那么生氣,更多的其實還是因為覺得被忽略了吧。分家這么大的事情,也沒說提前問問她的想法,這事擱誰身上,都不會輕輕松松就過去的?!?/br> 喂完最后一根青菜葉子,江梨利落的拍拍手,說:“走吧,吃飯去。媽那份就讓小妹待會兒給端屋里吃去,還有大哥那邊,你讓他好好跟媽說說,分家這事兒只要媽心里的氣順了,就算是成了大半?!?/br> 賀嚴冬現在就是為媳婦兒馬首是瞻,反正媳婦兒說得話,從來就沒錯過。 麥假最后一天,吃完早飯,把伙房收拾利索,江梨就回屋把這幾天的臟衣服都給找了出來,統統抱出去洗了。 洗到一半的時候看到邱秀華從屋里走了出來,穿得和平時不太一樣,倒像是去走親戚的,胳膊肘上還挎著一個花布包。 江梨的人生準則一向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對別人的事既不好奇,也不愛管閑事,所以看到了也就只是看到了,她可沒那閑工夫,再去琢磨人到底要干嘛去。 倒是邱秀華從她身旁走過的時候,面色不悅的瞥了她好幾眼。 江梨把棒槌敲得梆梆響,對此覺得十分無語。 邱秀華前腳剛走出院門,賀嚴寒后腳就去了柳芳芝屋里。 柳芳芝剛吃完早飯,正半靠著床頭坐著,還沒來得及躺下,看到賀嚴寒進來,不悅地“哼”了一聲,扭頭看著窗外,一副不想理人的樣子。 “媽,您老也別氣了,分家這事兒沒提前跟您商量是我做得不對?!辟R嚴寒一進屋直接走到柳芳芝床邊,沒得到應允也不敢坐,就那么站著說道。 “您也知道,我這人從小就木,說話做事什么的向來也不如冬子活泛。這事兒早些時候沒說,也是怕您老跟著cao心?,F在敢說了也是因為蓋房子的錢差不多都有著落了,不至于讓您因為這事兒為我們頭疼傷腦?!?/br> “我還沒問,你哪兒來的蓋房子的錢?”柳芳芝扭頭看著賀嚴寒,冷冷地問道。 “一部分是我在采石場干活的錢,還有就是家里賣糧的錢?!辟R嚴寒頓了頓,補充道:“我只拿我和秀華那一份?!?/br> “這點兒錢哪兒夠” “剩下的都是秀華從她娘家借的?!辟R嚴寒嘆了口氣,弱弱地回道。 聽完這話,柳芳芝一口氣直接提到了嗓子眼,她沉默半晌,才幽幽地問道:“老大,你跟媽說實話,分家這事兒到底是你的主意,還是她邱秀華的主意?” “媽?!辟R嚴寒一臉為難的回道:“這事兒一開始確實是秀華的主意,但我也是同意了的,等于就是我倆的主意?!?/br> “結婚這么多年一直沒孩子,她比您還著急,整天和您待在一個屋檐下,她壓力也很大。再加上她現在又和弟媳不對付,我就想著分了家,大家各過各的也挺好?!?/br> “還有就是,秀華嫁給我這么多年也沒過過什么好日子,別的我也給不了她什么,但起碼不能讓她在咱家覺得太委屈不是?!?/br> “媽,該說的也就這么多,我都說完了,分家這事兒您看……” 柳芳芝深深嘆了口氣,擺擺手說:“行了,我心里有數,你先回吧,讓冬子過來一趟?!?/br> 看著賀嚴寒關門出去,柳芳芝閉眼靠在床頭一連嘆了好幾回氣,想得再多也沒用,終究是自家孩子,往你跟前一站,你壓根就狠不下那個心。 再說了她現在年紀大了,孩子們也都各自成了家,除了抱孫子,其他事她是一概不想管了,而且就算想管,怕也是沒那個精力了。 就分家這個事來說,她要是真想鬧,那有的是法子,但實在沒這個必要,該說的都說清了,讓他們幾個都記得家里還有她這個媽在,也就夠了。 沒過一會兒賀嚴冬就大馬金刀的推門進來了,和剛剛一直噤若寒蟬的賀嚴寒不同。 眼看柳芳芝臉上冷得都要掉下冰碴子了,他還頂著一張笑臉往跟前湊,也不等柳芳芝招呼他,就直接往床邊一坐,說:“媽,咱們準備聊點兒啥?” “聊啥?聊你啥時候給我生個孫子?!?/br> 柳芳芝一開始沒打算聊這個,但現在既然提到了,也不是不能展開聊聊。 “唉,冬子,說起來你和江梨結婚也有小半年了吧,可你媳婦兒這肚子怎么就一點動靜都沒有呢?”柳芳芝細細琢磨著,聲音也越來越小,“這雞蛋和rou也沒少吃啊,難不成是身體有……” “媽,你別瞎猜了。這事兒不急,咱還是先說分家的事吧?!辟R嚴冬打斷柳芳芝的碎碎念,頗為直白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