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我嫁給了養豬大戶 第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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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肯定了。行了,沒事走了?!辟R嚴冬說著站起了身準備往外走,結果剛走一半又被叫住了。 “冬子,聽前程他們說你娶媳婦兒了?” 賀嚴冬一聽人說他媳婦兒就樂,“叔,咋了?想給我隨份子了?” “你啥時候辦酒,啥時候給你隨?!崩蠒浘椭雷油瓤牧丝臒煑U子,嘆了口氣語重心長道:“最近村子里傳了不少閑話,你那媳婦兒,可看準了?” “叔,放心,看得可準了?!辟R嚴冬本來正打算出去,此時卻突然調轉方向,往屋內走去。 “叔,這廣播還能響嗎?” 得到肯定回答后,賀嚴冬又道:“我不會使,您給調調,我說點事兒?!?/br> 老書記一邊伸手調廣播,一邊用懷疑的目光打量著旁邊的人,“你可別給我瞎胡鬧?!?/br> “真有事兒?!辟R嚴冬無奈笑道。 老書記調好廣播后,半信半疑的又坐了回去。 不多時,賀嚴冬的聲音通過廣播,傳遍了整個賀家大隊。 “那個,簡單說個事。我前兩天呢,是娶回來個漂亮媳婦,為啥不辦酒呢?因為新媳婦腿受傷了,不方便,以后肯定是要補上的。我也知道這幾天大家都在說我的閑話,沒事,大家盡管說,我攔不著。但有一點我要說清楚,我媳婦兒咋樣,我心里清楚,我家里人心里也都清楚,用不著你們在那兒指手畫腳,說可以,但記得長點兒眼,別讓我聽到?!?/br> “行了,就這點兒事。最后,家寶、前程、老三到隊部來一趟,找你們有事,麻溜的?!?/br> 賀嚴冬話音剛落,廣播就被老書記啪嗒一聲關掉了。 “胡鬧!”老書記瞪著眼,布滿皺紋的臉氣得通紅。 老隊長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冬子,隊部的廣播那都是宣布大事用的,你這確實有點胡鬧了?!?/br> “叔,我保證就這一次?!辟R嚴冬十分狗腿的扶著老書記坐下,忙活著給人沏茶。 “來,您喝口茶消消氣?!?/br> 老書記瞪了他一眼,伸手接過茶缸子,沒好氣的說:“以后給我注意點?!?/br> “得嘞?!?/br> —— 江梨自己雖然不會做衣服,但她畢竟繼承了書中江梨的全部記憶??恳患褐ν瓿梢患梢?,現在對于她來說,當然是不可能的,但打打下手這種小活計,她還是做得來的。 柳芳芝年紀大了,眼睛不太好使,以前做衣服的時候都是讓大兒媳給打下手。 但現在倆人關系鬧得這么僵,別說邱秀華愿不愿意,就算她愿意,柳芳芝也不樂得用她,一天天的也不知道給誰臉色看呢。 于是,江梨這個新晉二兒媳就順理成章的接下了打下手的活計。 先用油光發亮,一看就很有年代感的木尺在舊日歷的背面打板,然后將紙樣平鋪到布料上,用剪刀將布料剪出紙樣的形狀,做成裁片,這就是江梨要做的所有工作 最后的填棉和縫制工作,自然是由柳芳芝來完成。 不過,就在要做裁片的時候,江梨看著那塊頗為鮮艷的布料,陷入了沉思。 你說它是粉紅色吧,它又不夠粉,說它是玫紅色吧,但它又不夠紫。 所以,這到底是個什么色兒? 很快柳芳芝就給了她答案,“這桃紅色還挺襯你,冬子眼光真不錯?!?/br> 江梨嘿嘿一笑,勉強道:“是吧”。 桃紅色,可真是夠直男審美的。 廣播中響起賀嚴冬的聲音時,江梨正對著手中的桃紅色布料默默翻了個白眼,心中正有一萬頭羊駝奔馳而過。 待聲音結束時,江梨再次看向手中的布料,不自覺地彎起嘴角,低聲呢喃道:“桃紅色,好像還不錯?!?/br> 在她未曾察覺的心房某處,一顆種子自此悄悄落地生根,靜待冬去春來,草長鶯飛,桃花滿枝頭。 —— 老三、家寶和前程聽到廣播就馬不停蹄的往隊部趕,一個個進門的時候都支棱得跟刺猬似的,他們可都是冬子哥的親信,冬子哥都敢用隊部的廣播放狠話,那他們自然也不能給冬子哥丟人。 賀嚴冬看到他仨梗著脖子跟個呆頭鵝似的站在門口,有些無奈的扶了扶額,從桌子上跳下來說:“你們仨帶上工具跟我走?!?/br> “干架啊要?”前程那脖子瞬間縮了回去,說話都不太順溜了。 “干架用得著叫你?”賀嚴冬不輕不重的朝他大腿踹了一腳,干脆道:“走人,干活兒?!?/br> 家寶:“冬子,重開采石場這事兒可大可小,你可想好了?咱幾個今個兒可以白干活,把采石坑給倒騰干凈了,但之后呢,不管找誰來,你總得給錢吧!這錢從哪兒來?還有,就算咱真把石頭采出來了,怎么賣呢?” “放心吧!這事兒是老書記親自開口說交給我來辦的,工錢由隊部來出,包括今天也不會讓你們白干活,至于之后的銷路問題,我還要再想想,不過,你們放心,不管怎么樣,絕對少不了你們的,前提是你們得好好干?!?/br> 有了賀嚴冬這話,三個人心里瞬間都有底了,渾身都充滿了干勁。 山路不好走,他們得在天黑之前下山,這采石坑看著不大,但清理起來卻極為麻煩,一下午的功夫,四個人才清了不到三分之一,賀嚴冬決定明天再多叫幾個人過來。 江梨一下午都在彎腰做活兒,臨近傍晚的時候覺得腰酸得厲害,索性就拄著拐出來走走,順便看看小白兔。 誰知道她才剛在小白兔窩前站定不久,賀嚴冬就風塵仆仆的回來了。 他幾個大步走到江梨身邊,突然想起來自己干了一下午活,身上臟得很,又往后退了兩小步。 江梨心明眼亮,一眼就猜透了他的想法。 說起來,賀嚴冬這人還真奇怪,有時候細心得很,有時候又神經大條到讓人無語。 “謝謝你?!苯嫱蝗婚_口道。 “嗯?” 江梨伸手隨便朝上指了指,說:“廣播,我聽到了?!?/br> 賀嚴冬愣了半晌,才回過神來,突然有點害羞是怎么回事? “那個,小事,我還是先去洗洗,實在太臟了?!?/br> 看著賀嚴冬逃也似的走了,江梨沒忍住輕輕笑出了聲。 藏在角落里的小白兔,謹慎地豎起尖耳,關注著身邊的風吹草動,不知道它是否有傾聽到深埋在少女心房中的種子,破土而出的聲音。 第13章 睡床上吧 傍晚時分,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變得陰云密布,厚而密的云層低低的壓下來,仿佛下一秒就會掉到人的頭頂。 鳥雀歸巢,家禽入籠,不一會兒暴雨傾盆而下。 吃過晚飯,江梨裹著被子半靠在床頭抱著裝了熱水的茶缸子取暖。 記得小時候在福利院,她有聽一位婆婆說過,“一場秋雨一場寒,一場春雨一場暖”。 雨水和風帶來的寒意,源源不斷的從門窗的縫隙間鉆入,刺得她一時分不清此時究竟是春還是秋。 土坯房年久失修,完全抵不住這場如注的暴雨,多數房屋都在漏水。 漏水不嚴重的地方只用在下面放好接水的鍋碗瓢盆就行,至于漏水嚴重的地方,就要爬上房頂用隔水的塑料布暫時先遮一遮。 賀嚴冬在幾個屋里逡巡著轉了一圈,除了堂屋有一處漏水比較嚴重之外,其它的都還好。 趁著現在風勢還小,賀嚴冬從工具房搬出木梯,又戴上斗笠,扯著塑料布上了房頂。 房頂上漸起的風吹得塑料布簌簌作響,雨水砸在斗笠上,又爭先恐后的滑落,在他的眼前形成一道流動的屏障。 賀嚴冬覺得礙事,索性摘了斗笠,冒著大雨將塑料布在漏水嚴重的地方鋪平壓好。 待下來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濕透了。 柳芳芝心疼得緊,催促他趕緊回屋用熱水洗洗,換身衣服。 賀嚴冬也沒耽擱,麻溜回了屋。 正在溫暖的被窩里傷春悲秋的江梨,看到賀嚴冬宛如落湯雞般走了進來,一時愣住了,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等她反應過來時,賀嚴冬上半身已經脫得只剩下件背心了。 目光不小心觸到那健壯結實的蜜色肌rou,江梨仿佛被燙到了似的趕緊移開了目光。 賀嚴冬脫掉背心,一邊用熱毛巾擦身,一邊說:“堂屋漏水,爬了個房頂就給淋成這樣了,這雨還挺有勁兒?!?/br> 江梨低著頭,目光在眼前的一畝三分地上游移,隨口附和道:“噢,你應該穿件雨衣的?!?/br> 賀嚴冬一笑,回道:“舊的早穿爛了,新的沒錢買。本來戴了斗笠,但我嫌礙事,又給摘了?!?/br> “噢”江梨依然神游天外,“那個,我這里有熱水,你要喝點嗎?” 話剛說出口,江梨就后悔了,這水她剛喝過。 賀嚴冬隨手從箱子里撈出件背心套頭穿上,又裹上軍大衣才走了過去,在江梨錯愕的目光中,接過茶缸子,仰頭一飲而盡。 微燙的熱水滾入肚腹,一瞬間四肢百骸都暖了起來。 江梨臉上臊得很,索性直接往下一縮,整個人都鉆進了被子里。 賀嚴冬猴精猴精一人,怎么會看不出媳婦兒這是又害羞了,剛想開口挑逗兩句,門外就傳來了柳芳芝的聲音。 “冬子,晚上早點睡,蓋嚴實了,淋了雨當心著病?!?/br> “知道了媽,這就睡了,您也快去睡吧?!辟R嚴冬高聲回道。 待柳芳芝走了,賀嚴冬才悄悄出去拿了掃帚來掃地打地鋪。 土地一下雨就返潮得厲害,地面就跟灑了水似的。 江梨忍不住在被窩里想,這樣睡一夜肯定會不舒服吧,他又淋了雨,會不會感冒呢? 被混亂思緒攪得不得安生的江梨,最后終于忍不住冒頭做了一個頗為沖動的決定,“你睡床上吧!” 看著賀嚴冬一臉受寵若驚的表情,江梨補充道:“你可以抱著你的被子睡床上?!?/br> 既然媳婦兒都親自開口了,賀嚴冬自然是恭敬不如從命,心里縱是有萬般顧慮,此刻也都化為云煙消散在窗外的漫天大雨中。 燈滅了,屋內陷入無邊的黑暗,躺在溫熱被窩里的賀嚴冬心里比吃了蜜還甜。 他知道,媳婦兒一定是心疼他,怕他睡地上給凍病了,才讓他一起睡床上的。雖然是倆被窩,但總歸離媳婦兒更近了,他挺滿意的。 “你知道紅石山的傳說嗎?” 賀嚴冬的聲音突然在耳后響起,嚇得江梨渾身一怔。 “???是什么?”她還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