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手指是中二詞! 第21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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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九思并不是一個外向的性子,他對人修沒什么好感,除了白茶之外他不會和不認識的修者主動攀談。 這也是為什么他從剛才到現在只站在她旁邊,一言不語。 “這個你拿好,別丟了。這玉牌數量有限,分發給的外門修者不是對劍宗有恩情,貢獻的,就是像我們這樣的……關系?!?/br> 那“道侶”兩字之前白茶說的自然淡定,可自從謝九思說了那句什么晚上,不單單是揭開皂紗之后,她莫名不自在了起來。 謝九思也沒在意她為何說到后面開始支支吾吾,垂眸看著那塊玉牌。 修真界最好的玉在昆侖,色澤通明,觸手生溫,蘊藏的靈力也純粹磅礴。 鳳凰非梧桐不棲,非靈泉不飲,于玉也是非上品不用。 白茶手中這塊玉算不得上品,只是一塊普通的靈玉,唯一不同的是上面有萬劍云宗獨有的符紋印刻。 這本該是他平日看都不會多看一眼的低等貨色,如今有了白茶的神識附著,他覺得這比上萬塊昆侖玉也珍貴。 她的手纖細白皙,虎口因常年握劍留下薄繭,卻無損其美麗。 怎么會有人,連手也這般好看。 這一次謝九思再沒有壓抑住自己的本能,和對她的好感,貪婪又灼熱地注視著白茶。 從手往上,到皓白的手腕。 在白茶覺察到異樣之前,他克制著收回了視線,從她手中拿走了那塊玉牌。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在謝九思伸手接玉牌的時候,他的指尖好像故意擦過她的手背。 可等到她看過去的時候他又神色自然,似乎只是意外,畢竟這玉牌就在她手中,有些肢體碰觸也在所難免。 這個想法在白茶的腦海里只出現了一瞬,然而下一秒青年的話卻讓她心中警鈴大作。 “那我也會和你住一起嗎?” 他說這話的時候低頭湊近,用只有他們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 謝九思的聲線清冷,語氣卻溫柔,刻意壓低的時候喑啞又曖昧,明明那么輕,卻燒得她耳熱。 他是故意的。 無論是剛才接玉牌的時候,還是現在。 他這般主動,這是白茶萬萬沒有想到的。 “你怎么不說話了?嗯?” 謝九思不動聲色地貼近,伸手勾了下她的小指。 惹得她身子一顫,險些沒拿穩劍。 救命,他怎么比我還著急? 我是為了早點出去這個破幻境才急吼吼的去搶親搶人,他又是怎么回事?他又沒之前的記憶,為什么感情突飛猛進到天雷勾地火的程度了? 對于要“造謝九思”這件事白茶從一開始就知道,可是知道是知道,真正面臨這個問題的時候她比誰都要慌。 和白傲天意念合一之后,她膽子是大了不少,也沒覺得彰顯自己的野心和中二心有什么好羞恥的。 但這并不意味著她在感情上也這般隨意。 少年的意氣風發,是因為無畏無懼。 然而她手中劍再利,也應付不了這種溫香軟玉。 她!完全沒有經驗! 也完全!不想要就這樣稀里糊涂和謝九思干這種一夜荒唐的事! 【你不想嗎?】 聽到白茶心聲的白傲天很是意外。 【你不是挺喜歡謝九思的嗎,說他容貌天下無雙,劍法也無雙,生的好看性格也好。天天在心里嗷嗷叫他男菩薩,我還以為你早就期待著對他上下其手這一天呢?!?/br> 【?!我那是尊敬,是實話實說!我才沒有對師兄有那種齷齪的想法呢!】 【……行叭,你說沒有就沒有吧?!?/br> 白傲天也能感覺到少女此時心緒紊亂。 【可是現在的問題是不管你有沒有那種想法,為了從這里出去無論是雙修也好,還是懷崽你都得做。唔,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在這里一切都是假的,你做的事情在現實中來看和一場春夢沒什么區別,春夢了無痕。夢而已,不必太當真?!?/br> 【你說的倒簡單,又不是你上……】 白茶頭大得厲害,不自覺皺了皺眉。 這一動作落在謝九思眼里,他眸色一黯。 “你……不愿意嗎?” 他壓著唇角,皂紗之下那雙金色的眸子比此時的夕陽余暉還要耀眼粲然。 “可是今日你當著三千仙門的面把我從鳳山帶回了萬劍云宗,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如果把我帶走又和我分房睡。我倒是不怕被你冷落,只是你好不容易得到了我父君的認可,他前腳剛離開你后腳就這般對我,他會認為你是個出爾反爾,表里不一,薄情寡義之人,到時候會不會再殺回來把我帶走和褚明珊結緣就難說了?!?/br> “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 一聽到這到嘴的鴨子可能要飛走,白茶連忙擺手否認。 “我都把你帶走了,自然是要對你負責的……” 她抓了下頭發。 見都這份上了,早干晚干早晚都要干,不如一鼓作氣今晚生米煮成熟飯得了。 想到這里白茶咬咬牙,破罐子破摔道。 “成!我帶你去我房里!” …… 后山主峰—— 夜幕降臨,月朗星疏。 四周靜謐無聲,只有不時風吹樹葉沙沙作響入耳。 和其他主峰弟子住所靠近主殿正門不同,衛芳洲性子孤僻,獨來獨往,又是個十足的戰斗狂,所以她為了方便修行特意把住所落在了后山秘境邊界,多妖獸出沒的地方。 這就導致了現在白茶面臨了一個騎虎難下的處境—— 一是方圓十里無人,他們干什么都成。 二是正因為方圓十里無人,她叫破喉嚨也沒人會過來。 怎么辦怎么辦? 人都已經帶進屋子里了,接下來該做什么?她是個牡丹,她什么都不知??! “……你不先揭開我的皂紗嗎?” 端坐在床邊許久的謝九思,見白茶也正襟危坐在自己旁邊沒有動作。 沒忍住打破了平靜,這么提醒道。 “哦哦哦,是的是的,皂紗。按照你們靈族的規矩得揭面紗才算禮成?!?/br> 她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放在衣服上擦了擦,比白日時候搶親還有緊張。 白茶緩緩吐出一口濁氣,抬目看向一旁的青年。 紅衣雪膚,眉目如畫。 在朦朧的皂紗下薄唇微抿,眼波柔軟,眼尾也不知是紗幔映襯還是之前哭過,帶著薄紅。 為了照顧她的身高,他微微垂首,宛若天鵝映泉。 紅紗下皓白的脖頸隱約可見,紅梅落雪,海棠染霜,欲蓋彌彰著勾人心魂。 白茶指尖微動,伸手撩起一角。 撥云見霧般,一點一點,從線條優美的下頜線,不點而赤的薄唇,再往上是他高挺的鼻子,以及溫潤羞怯的眉眼。 他額間的金色云紋在燭火間更加清晰。 然后,緩緩抬眸看向白茶。 “你可以繼續?!?/br> “繼,繼續?” 謝九思抿唇笑得清淺,金色的眸子里流轉著的輝澤明滅。 “你不是鳳族所以不知道,在我們族中比起三生石結緣,我們其實更偏向于向伴侶坦誠相見來表達忠誠……” 他的睫毛顫抖著,聲音也低沉。 “白茶,你想看我展羽嗎?” 鳳凰展羽,只對兩類人。 一是敵人,顯露原形會更大程度施展出自身實力,不過其羽翼也被靈力覆蓋,只見光不見形,如匣中劍一般不可窺探。 二則是伴侶。 鳥類會把自己漂亮的羽毛送給異性,展露羽翼以來求歡。 這也是白茶在之前身中火毒才知道的。 鳳族的羽毛和身體通感,哪怕離了身體也能有所感應。 原來謝九思所說的讓她揭開的不止是皂紗是這個意思,羽翼自然得脫了衣服才能展開。 白茶承認,好奇有,被蠱惑更有。 等到她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已經點了頭。 燭火搖曳,青年的面容被鍍上一層柔光。 他緩緩褪去衣衫,動作又輕又慢,好像生怕快了她看不清似的。 一時之間屋子里唯有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的聲音。 白皙的胸膛如玉,腰腹線條流暢。 鴉青色的長發如綢順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