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手指是中二詞! 第2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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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至少鑒過真我,問過真心。你呢?你問過心嗎,你敢以命來證嗎?” “你不敢。你只會背著他和謝景和置換三生石,想要欺瞞他強行和他結緣。你這個自私自利,自我感動的家伙,你的愛淺薄到讓人發指!” 她說著一把握住了謝九思的手,也顧不得青年的羞赧無措,直接引劍立誓。 “謝九思,我若不信我我向你起誓?!?/br> “我以我仙途,我血rou身軀起誓,若是有朝一日我負了你,我死于天劫,身消道隕……唔?!” 謝九思被嚇到了,也不等白茶發完誓趕緊捂住了她的嘴。 “我信,我信你!你別說了!” 反正這里一切都是假的,我發個誓又不會有什么影響。 再說了本來衛芳洲之后會死于天劫,她就更不在顧忌的了。 她眼眸一動,看著青年的臉色蒼白,嚇得不輕。 也是,這世間萬物生靈都受制于天,一言一行,一旦有違誓言有違天道都會受到懲戒。 他自然是不想她發這樣的毒誓。 白茶將青年覆在嘴上的手拿開,也不松,捏了捏他修長白皙的手指。 “那你跟我走嗎?心甘情愿,毫無顧慮的那種?!?/br> 謝九思指尖發燙,被她碰觸到的地方觸電一般。 這一次卻沒有收回。 “……你不是說過,在有人甘愿為自己承擔身死的風險的時候,那個人也應該堅定選擇她嗎?” 言下之意是答應了。 白茶眼睛一亮,抱著謝九思高興地轉了起來。 直惹得青年面紅耳赤,羞惱不已才放下。 “抱歉抱歉,我就是太開心了,沒忍住……” 她嘴上這么說著,語氣里沒有一點歉意。 “鳳主,現在你可以把他放心交給我了嗎?” 謝景和也沒想到白茶能為謝九思做到這一步,他之所以讓褚明珊和謝九思結緣,就是怕謝九思之后腦子不清醒,被本能引誘。 如今并非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他也沒必要讓謝九思受這斬羽之苦,強行和少女結緣了。 “……隨你?!?/br> 他說著神情復雜地看向謝九思。 謝景和手腕一動,四股靈力驟然落在祭壇四方。 他將原本用來對付白茶的誅天陣破壞了。 塵埃四散里,有靈光細碎。 謝景和的眉眼在其中看不分明。 “你娘親臨走前最放心不下的除了我就是你,她讓我好好活著,好好照顧你,萬事順你意,為你尋得良緣。我不知道她是你的緣還是孽,畢竟我這人也沒什么緣,不然你娘親也不會早早拋下我而去?!?/br> “不過她既愿為你身死,也應當不算什么薄情寡義之人。把你托付給她,我還算安心,她也可放心遂愿了?!?/br> 他的聲音在霧靄里越來越輕,越來越飄渺。 “你喜歡她就跟她走吧,日后福禍是你自己選的人,走的路,怪不得旁人?!?/br> 謝九思心下一慌,“父君,你這是什么意思,你是想要與我斷絕關系嗎?” 謝景和沒回應,一道紅光破風。 一片血色翎羽落在了謝九思手中。 殷紅色澤,綢緞順滑。 在日光下流光溢彩,好似朝霞遇鴻蒙。 這是鳳之逆羽。 “自今日起你便是鳳山之主,鳳山和我再無瓜葛?!?/br> 謝景和手拿著那樹桃枝,月華朝露。 他抬手撣去,水珠和花葉散落,天地便下了一場春雨。 陰霾不再,萬物潤澤。 春風化雨,撫慰蒼生。 周遭被妖獸破壞,劍氣所傷的山林草木在此刻恢復如初。 他做完這一切,什么也沒與謝九思交代,除了那樹桃枝什么也沒帶走,便化羽離開了。 白茶順著謝景和離去的方向看去。 鳳山之南,正是桃源。 當時白茶并沒有太在意謝景和所去何方,又是為何而去。 她還沉浸在抱得美人歸,出境指日可待的喜悅之中。 等到后來白茶才意識到,那一日謝景和是在交代遺言。 謝九思出世的四百年后—— 在四季如春的桃山。 他終于得償所愿,客死他鄉。 …… 謝景和離開之后,白茶沒了后顧之憂,一劍砍暈了叫叫嚷嚷著“奪夫之仇,不共戴天”的褚明珊。 沈天昭也在此時顯出了身形。 從白茶問心到出境,他全然在場。 俗話說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然而沈天昭目睹了全程,也還是對這事情發展大為震驚。 “你當真動情了?你該不會是用了什么靈寶制造幻境假象蒙混過關的吧?” 白茶無語,“你少誹謗我,我一個分神境的修者,我就算有再大的神通也不可能欺瞞過化虛境的大能吧?” 也不怪沈天昭不相信,畢竟衛芳洲幾百年只知修行,不近男色。之前下山歷練,不慎中了合歡宗的情花,也面色如常不為所動。 這樣鐵樹竟然會動情,實在難以置信。 她本就不是衛芳洲,自然不可能行事作風和她一模一樣,毫無出入。 怕說多錯多,惹人懷疑的同時又讓謝九思誤會。 白茶果斷轉移了話題。 “行了,這搶親成功,救他于火海不是好事嗎?別糾結這糾結那兒了?!?/br> “對了,卓不絕和紀凌他們呢,不是說來山門接應咱們嗎,怎么我們都到山門了也不見他們的蹤影?” “你說他們啊,在你被困在誅天陣的時候我就傳音給他們,讓他們回劍宗了?!?/br> 沈天昭這么做原因有二。 一是因為卓不絕和紀凌一個是器修,一個修為尚淺,留下來反而容易被牽制。 二來是因為剛才形勢險峻,如果出了什么意外他留下來能拖延下時間,而紀凌他們則能立刻回劍宗通風報信。 雖然沈天昭一直強調這是白茶個人行為,和萬劍云宗無關,可他卻不能就這么看她死在謝景和手中。 白茶也知曉他的意圖。 “好在只是虛驚一場?!?/br> 她還想要說什么,衣袖被謝九思輕輕拽了下。 白茶一愣,抬眸看向一旁青年。 他穿著一身紅衣,皂紗未揭,明明什么也沒說,神色也如常。 可是白茶卻莫名感覺到他似乎有些委屈。 “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話還沒說完,一旁的沈天昭突然咳嗽出聲。 “你又怎么了?嗓子疼?” 這榆木腦袋,鐵樹木頭。 人被冷落了這么久你還在這里問東問西,當真不解風情。 “……我沒哪里疼,就是想提醒你趁著昆侖主還沒過來趕緊離開這里。他雖閉關,可這么大動靜他不可能感知不到,你又傷了人女兒,搶了人女婿,你再不走就真的走不了了?!?/br> “對對對,我怎么把那老家伙給忘了?!?/br> 白茶雙指一并,入坤劍出。 “九思,你跟上,我這就帶你回劍宗!這段時日你可能不能回鳳山了,等避了風頭我再……” 她飛到半途,發現沒人回應。 回頭一看,謝九思還在祭壇中心站著,隔著紗幔幽怨地看著她。 白茶心下納悶,調轉方向飛了回去。 “嗯?你怎么不走?你別不是反悔了吧?你別鬧,現在可由不得你后悔,我這心也問了,人也打了,是你讓我救你的,你可不能過河拆橋啊?!?/br> 眼看著謝九思臉色越來越難看。 沈天昭再看不下去,壓低聲音說道。 “他不是反悔,是在等你載他,結果你御劍頭也不回就走了。他自然不高興?!?/br> 哈? 因為沒載他所以不高興?這是什么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