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真拿你沒辦法(車)
秋元往廁所走,酒喝多了是有些悶熱,腦子都比平時還要慢半拍。好不容易才轉到了廁所,洗了把臉反而越發混沌。 奇怪的是,怎么也摸不回宴席。秋元放棄了回去,打算回樓上的房間休息。進了電梯后,就乖巧的靠著里頭瞇上了眼,恍惚間電梯門又被打開了才聽到關上的聲音。 但是電梯里很安靜,她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到的,只是聽到了一溫柔的嗓音“秋元?” 她睜開眼抬頭看眼前的男人。男人穿著舒服,簡單的春季衛衣套裝,看著更像是毫無攻擊力的青澀少年。 秋元側了側頭,好像這樣能清醒一點似的說道“好眼熟???” “…嗯?黑子,黑子,黑子嗎?” “是我,你喝醉了”黑子伸出手,探到了她熱熱的臉,臉頰通紅的很。 他的手很涼,摸上的時候很舒服。秋元完全是糊涂,很隨意的攥住了黑子的手,甚至還笑了笑 “你很冰噯” 男人的湛藍的瞳色染上了點點深沉,更像是深海底的墨色,無法預測又危險。 “不要隨意撩撥人,秋元”他說著,看向已經到了的層數“住在哪里?” “住在?…東京” 黑子扶額,感受到秋元現下確實醉得實在不清楚。只好按到自己的樓層,很快電梯門叮了一聲打開。 “走吧”黑子扶著秋元的手臂,盡量有禮。 她點點頭,結果沒走兩步就崴了腳,要跌倒在地的時候被黑子迅速摟上腰線,拉近將她禁錮在了懷里。 這一撞突然,他低頭去問秋元有沒有事。 “你抱我吧,我懶得動了,行不行嘛” 秋元懵懵懂懂的踢掉了高跟鞋,黑子先一步攔著她提起,沒讓她碰到冰涼的地面。 “真拿你沒辦法”黑子打橫抱起了秋元,還撿起來她的鞋子才往自己的房間去。動作利落的刷開了房門,把她放在沙發上才松手。 在房間里找到了藥酒,黑子回到沙發的時候一時不敢上前。 她脫下了原本的御寒披肩,內里的禮裙是吊帶的樣式,白嫩完美的肩頸線在暖光下泛著光暈,胸口的鼓脹也被托起。 她斜在沙發上,眼神懶散。渾身都透著若有若無的吸引誘惑,像是勾人的呆愣小貓,天生媚骨。 黑子深吸口氣,才往前走蹲在沙發前,一手握住了熙久的腳踝。好在扭得不深,也沒有腫。他舒出口氣,把藥酒倒在了手心里才貼上她的腳腕,動作輕輕的抹開。 感受到了一股視線,他抬眼對上了秋元懵懂的神色,她一直盯著黑子看。 “怎么了?” 秋元慢了半拍,把手搭上黑子的肩,俯身拉進了兩人的距離,自顧自的說“我有點熱,很熱,嗯,對…” 黑子看著秋元沒有回答,藥酒開始灼燒開,不僅是秋元的腳腕,也是黑子的手掌。 漲漲的又很熱燙,讓黑子手心直冒汗。 他的手放的位置讓熙久不舒服的要抽回,卻被摁著?!澳愕氖植槐?,我不喜歡了” 她此刻的模樣格外的動人,素來冷淡潔白的鈴蘭花渲染了瑰麗的艷紅,看上去越發動人的美麗。 尤其是兩人一蹲一坐,她低頭在上,黑子抬眸在下,距離不過幾分米,再純潔的話也在此情此景下曖昧。 秋元后知后覺發現黑子身上很涼,有點像是一個大冰塊。正好現下她急需發泄口,于是扯了扯黑子的衣服。 “你站起來,我要抱抱” 哪怕是頤指氣使也是嬌嬌的撒,如羽毛直撓心窩。 “秋元,我現在也是一個成年人了” “嗯?”她恍若未聞,反而有點遲疑的發出氣音。雖然搞不懂眼前人的話,她就只好自己散熱,扯了扯領口,雪白的肌膚晃著黑子的眼睛,她尤不自知的又拿手給自己扇扇風。 可是這樣也只是杯水車薪,讓她難捱。于是出乎黑子的意料,她直接伸手環住了黑子的脖子,壓了下去。 一瞬間的香溫玉軟入懷,黑子沉悶的發了點聲音,蹲著的姿勢被迫改為跪著,盡量好脾氣的提醒她“秋元” “不行嘛,我就多抱一會好不好?”她語氣難得這般,還有點沒被滿足的委屈。說著就收攏手,整個人都跌了進去,陷在他的懷抱里。 可她醉了酒還不太安分,喜歡亂動。此番動作?,完完全全的勾引起了黑子的邪念。他本就對秋元有不同的心思,哪里忍得住這樣。 將她稍稍拉了下來,抬起壓在沙發上。兩只手撐在她的兩邊,認真的說道“我的答案,你現在能給我了嗎?你知道嗎?我依舊喜歡你,從前、現在、未來始終如一” “你懂嗎?” 可她還是用那雙清澈不解的眼神看著他,明亮的恍若星辰,黑子輕嘆口氣。 “也對,你不喜歡我的,對不對” “喜歡?”她學著這個出現頻率最高的詞匯說,哪怕是疑問的語氣也驚起了男人眼底的波瀾。 “喜歡誰?”他耐著性子問道,看她只是盯著自己不說話,便又好聲好氣自己重復說“喜歡你” “喜歡你”秋元也說。 雖是哄騙,可是黑子也還是笑了。摸摸秋元的頭發,寵溺的說“你哪里知道什么是喜歡呢” 秋元抬手拉著黑子衛衣帽上的一根帶子玩“我知道的,喜歡” 猝不及防的,黑子瞳孔收縮了下。眼里的少女越來越近、清晰,她吻在了黑子的唇角,一觸即分。 黑子扶在秋元腰上的手收攏,不經咽了咽,好不容易壓下的yuhuo翻騰。 “誰教你的呢?你丈夫?”他往日的理智平靜不復,表情冷下來很是嚇人。 “腰疼”黑子聞言松了松,自覺自己不該再一步呆下去了。 “辰說的,喜歡”她又點點黑子的唇。 “你和他結婚了?”黑子只覺得這句話說出來都很是艱難痛苦,可還是顫著問了出口。 “結婚?”她搖搖頭。 可一句話就拉回了黑子的情緒,直直撫平他的不安與痛苦。 “你說什么?” 她不想再說,又點著黑子的唇,好像找到玩具一樣保持安靜。 還沒抽回,就被黑子小口的咬在手指上,力道不重。他又很快的松口,秋元怔楞的不解。 “我教你” 黑子話音落下,就沉下腰吻住了秋元的唇。他閉上了眼,吻得很是生澀卻又虔誠,緊張的汗止都止不住的難忍集聚,吻畢的時候,他完全的濕透了后背。 秋元看著黑子飄忽的不敢放在自己身上的眼睛,確實笑了,“那我也會的” 抬手捧住了黑子的臉,而后索了下去。熙久伸出舌頭打開了黑子的口腔,他緊了緊扣著秋元的腰,將她更貼向自己懷抱。 結束的時候,男人氣息不穩,埋首在她的頸肩處平復,秋元也很乖的攬抱著黑子?!拔疫€想要” 黑子抬起頭,看著出口的熙久?!霸傧氯ゾ筒恢皇怯H吻了,我給你停下的機會” “吻我?”她只覺得這個是很上癮的快樂,遵行內心的說。 “那冒犯了” 黑子壓著秋元傾身,他學得很好,一樣一樣的還給了她。 又一寸寸的吻上了掌控自己愛欲的維納斯女神,直將她弄得顫抖慌亂,才算卑劣的如愿以償了。 黑子滑下手,掀上了她的長裙擺。手下是細膩的肌膚,手背上是軟緞的材絲。竟是更眷戀手下的滑溜,他的手心有薄薄的繭子,雖然打球已經成了愛好,但是曾經刻苦訓練留下的痕跡難消。 腿上的手像是點火一樣,引得她只是被簡單的觸摸都有了點點癢,腿心更是抑制不住的流出了液體。 很快,他劃進了里頭,將裙擺完全的堆積在熙久的腰間。黑子捏著她的腿分開,好讓自己處在里頭。 吊帶垂在手臂上,她白色的抹胸隱約露出,連著被包裹托起的酥胸半露。 他才又去吻開秋元上面的衣服,手不停的撫摸往上,唇也不停的吮吸她雪白的肌膚,從頸側一遍遍的往下種。 難耐的讓她仰起頭,左手攥緊了黑子的肩膀,堪堪拿右手堵住了自己的嘴,只有細微的呻吟不時流露。 他的動作又輕又溫柔,雖生澀但做的格外虔誠,以至于對上他的眼睛,都會有股罪惡的禁忌感。 可他僅僅是撫摸與吻就能勾得她的渴望,想要并攏腿舒緩這樣的爽快,卻被黑子置身抵住。 秋元明顯的感受到了xue內的空虛收縮,不停的帶動著流出什么。 “…你進來先…進來”她磨的眼角都泛出了點點淚花,淚眼朦朧的看著黑子。 “好” 黑子褪下自己的褲子才去脫熙久的,拉開時還勾起了她腿心處與內褲相連的幾縷銀絲,直看得他入神。 但他也忍得很久,自己褲子上的狼狽洇濕體液不少。 他壓了壓挺翹的性器,俯身伸出手指,剛一探入,內里就開始吞咽著要吃下異物。他從未見過這樣隱私yin邪的畫面,于是打眼細瞧。 她的花xue很嫩,有兩片飽滿的陰戶裹挾一顆微微顯露的緋紅花核。 輕按兩下,就能感受到身下人瞬間繃緊的身體與急喘聲,他又再去觀察熙久的神態,判斷那是舒服的。 黑子抽出手指,翻開了點原本閉合的花瓣,一流粘稠透徹的水液順著流下,蜿蜒入股縫不見。 他又復探入手指,觀察完畢后,才抬眸放在早已陷入欲望的秋元臉上。 “你很漂亮,秋元” 此刻的稱贊,反而引得她打顫,連帶著xuerou都絞緊兩分,是朦朧意思里的羞恥。 “進來…哲” 少女滿帶渴求的哭意,惹的黑子忙應和,捏著性器而上?;馃岬男云髻N上xue口的瞬間,它便張著小口吻上了溢出體液的小孔。 兩人都有些頭皮發麻,他這時猛地想起了什么,要抽身被秋元輕輕拉住。 她一時說不上什么完整的話,只是抽抽搭搭的明確的要。 黑子便先再次探入兩根手指,提起些許速度的抽插著,惹的秋元止不住的眼角濡濕。 他的動作單一,但是力道舒服,在找到了熙久體內格外脆弱的一處后,便時時戳弄按壓,她踩在茶幾上的腳趾繃直。 男人的左手攏上了她印滿紅梅的胸,本是滿眼的雪白一點紅豆,現在是粉紅雪地上錯錯落落的吻痕曖昧。 他單手碾磨著少女的紅豆,帶著繭的搓摸格外的刺激異常。黑子如有所感,加快了兩只手的動作,也不時吻住她的鎖骨胸腹。 直到一聲破碎的高亢聲響起,她顫著腿rou,xiele出來。 噴涌的水汁打濕了他的手。此刻高潮后的艷美,看得黑子心驚,他動了動喉結,忍耐許久的性器直發疼,黑子單手摟抱起了熙久往床上帶。 沒了多少氣力的她隨著被放在了柔軟的床上,她精神上的情欲極其淺,一下都能被滿足填滿,只剩壞掉的rou體還在渴求的蠕動。 少女側躺在床上,半闔著眼。發絲凌亂的散在身上,全身都是嬌粉的性愛后艷色。 黑子拿出床頭柜里酒店自帶的避孕套好好的看了下說明,才開始佩戴。 隨后上床攬起來秋元,將她控在懷里。然后對著那只留一小縫的xue口頂了進去,她倏的緊張,埋首在黑子的肩下低低的喘。 黑子向來是個極具耐心的獵手,等到懷里人的顫抖少了點,才又慢慢的再次塞入,聽她細微的聲音辨別她是否舒服。 被逐漸包裹吮吸的性器快感直沖頭頂,黑子抱著熙久的腰開始輕輕淺淺的抽插,兩人相擁的身體小幅度的擺動。 這樣溫柔的zuoai是別有滋味的,快感像陣陣的潮水積攢,尤其是坐姿入的深,哪怕他小心控制,也戳得熙久敏感。 腹間涌上酥麻和被填滿的飽脹,黑子知禮的沒有再進一步,隔著一層避孕套,兩人相貼的地方越發濕熱。 “我不行了…哲…” “多說點我的名字”他嗓音沙沙的,依舊規律的律動著,性器同樣興奮的跳動擴大。 “哲…嗯哼”被頂到了最深處的小口,前幾天的強制性愛讓她恐慌的下意識攪緊xue道。 看著被撐到泛白的xue口,可憐兮兮的叼著他的欲望,黑子就止不住那些惡意念想把她弄壞。 隨后提了提力道,性器進出的接口磨成了糜艷的紅,男人的睪丸有時能拍在她細嫩的腿rou上,泛紅一片。 還有白色的液體被時不時帶出,打成了細微的泡沫糊在兩人的交合處。 她嫩嫩的臀被他握住,秋元抓著黑子的肩膀力道漸緊,xue口也急劇收縮著,不久才哆哆嗦嗦的又xiele一次。 黑子緊隨著射出了今晚的第一場,被撐開的套子糊在性器里的感覺格外奇異,他抽出性器,扎好扔掉了那袋滿滿的液體。 她已是疲憊,靠在黑子的懷里休憩。抱著秋元的身體,還是會止不住的直挺起性器。 可看她累極的樣子,他沒再繼續。攬著熙久去給她簡單的洗浴,等她安心的睡著,才自行解決管不住的灼熱。 浴室,嘩嘩啦啦的水聲里還伴隨著輕微的喘息悶哼,他想著少女方才的媚態嬌吟,好久才再次輸出。 熙久蘇醒后恍惚以為是自己的夢,但是回籠的隱約記憶確是真切的不得了。尤其是此刻橫在自己腰上的手,哪里想到自己昨夜酒后亂性,對黑子做了這些。 可是起身的黑子只字未提,甚至拿了一件自己的衛衣遞給秋元,禮貌的轉過身體。 邊穿著衣服的熙久,邊對于自己再次犯事懊惱,已經惹的夠多人了,還拉著黑子入局,腦門抽抽的頭大。 只聽黑子淡淡的出聲,“這種事情也多是女孩子吃虧,況且我喜歡你?秋元。就當是我強迫你的,你不必放在心上,也不用怕我做什么” “但若是你想我負責,那我們結婚吧。我是真心喜歡你的,請原諒我的莽撞” 她頓了頓,看著明顯背影蕭條的黑子,很是內疚。 作者有話說: 黑子真扮豬吃老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