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3月4日

    第九章·緣由與淚

    于柔沉默了好一會才緩緩開口～

    “小凌，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賤女人”～

    我沒想到于柔開口就先來這么一句，這讓我怎么回答，我心想：你倆都到這一步了，并且你還已經有老公了，還和別的男人勾勾搭搭的，這是好女人能干出來的事么，當然，我嘴上肯定不會這么說～

    “于姐，你這是什么話，我可沒有這么想，再說了這是你們的私事，我一個外人也不好評價，對吧”～

    于柔看了看我的表情，顯然認為這不是我的心里話，當下苦澀一笑道：“我確實不是什么好女人，你不管怎么想都是應該的，只是～”

    于柔頓了頓，表情有些黯然，繼續說道：“我是有苦衷的”～

    苦衷？難不成是韋一鳴逼迫你的？但是剛剛看著不像啊，雖說于柔拒絕了韋一鳴一些過分的要求，但是看不出韋一鳴有強迫的意味在里面～

    于柔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和不怎么相信的表情～

    “我、我這樣做是有原因的，韋一鳴之前幫助過我，另外，另外我確實需要錢～”

    “額，于姐，其實你沒必要和我解釋這些，今天只是一次意外，我也是不是刻意偷窺你們…”我心想，你們這點破事沒必要和我解釋吧，感覺怪怪的～

    “小凌，你先聽我說完…”于柔打斷了我說到～

    “小凌，你知道我是有老公的是吧，我不光有老公，還有個女兒，現在13歲了，已經上初一了”

    我有些訝然，于柔看著也就30出頭的年紀，沒想到孩子已經這么大了～

    “就在上個月，我女兒得了急性胰腺炎，還是重癥的，當時就進了ICU，當時我整個人都要崩潰了～”說到這，于柔的眼圈紅了紅，眼淚已經在開始打轉了～

    急性胰腺炎，這個病我倒是聽說過，如果搶救不及時，好像確實是會有生命危險的～

    “女兒被送進ICU，當時我都已經嚇傻了，沒了主心骨，更崩潰的還在后頭，當我急急忙忙回去家里取錢時，才發現我辛辛苦苦攢的六萬塊錢，卡里只剩了不到五千塊錢～”于柔有些痛苦的說到，眼淚也跟著流了下來～

    “我打電話給我老公的時候才知道，錢全被我老公拿去賭了，我給他說女兒現在需要這錢救命，求他先拿回來一部分，他告訴我已經輸光了，就直接掛了電話～”

    “額，于姐，你老公他…”我心想，這算什么老公，跟畜牲有什么區別，自己孩子生死關頭了還跑去賭博，于柔攤上個這樣的老公也是倒霉～

    “他幾年前就染上了賭癮，我們兩個辛苦攢的家底不到兩年就被他輸光了，還欠了不少外債”，于柔頓了頓，繼續說道～

    “后來我和他鬧離婚，他死活不同意，跪下來求我，還保證以后再也不沾賭博了，讓我再給他一次機會，呵～我也是傻，真就信了他的話～”

    “我拼命努力的工作，掙錢，就想早點把錢還清，希望能早點恢復正常的生活。沒想到，錢還的差不多的時候他又背著我去賭博，甚至連工作都不要了?！庇谌崞嗳坏恼f到～

    “我對他算是徹底失望了，對他也不再抱有任何幻想，就想好好把孩子帶大，等孩子大了，我要堅決跟他離婚”～

    “前兩年我拼命賺錢還債，經常忙的焦頭爛額的，有些時候對女兒就有些忽略，導致她有些叛逆，我知道是我沒有照顧好她，就想著等以后經濟條件好了就給她換一所環境好點的學校去讀書～”

    “我攢的這筆錢就是為了這個打算的，結果女兒這次生病我才知道，錢都被我老公偷去賭光了～”，說到這，于柔已經有些抽泣了～

    “你老公也太不是東西了！”我有些憤憤然的說到，媽的，自己女兒在醫院生死未卜，還他媽在外面賭錢，真是畜牲不如～

    “我東拼西湊了一些錢，但是杯水車薪，ICU一天的費用就一萬多塊。因為我老公前幾年賭博，現在親戚朋友也沒有人再借錢給我們了～”

    “后來我實在是走投無路，我便來到公司，希望可以預支一部分薪水，暫緩一下燃眉之急～”

    “預支薪水需要韋一鳴的同意和簽字，當我找到他時，他卻沒有答應，說是公司制度在這，他也沒辦法，聽到他這樣說，我當時都已經絕望了”

    “當我走出公司大樓，慌亂的不知怎么辦的時候，接到了韋一鳴的電話，他說他可以私人借給我一筆錢，只是讓我不要聲張～”

    “他給了我五萬塊錢，就是這五萬塊錢，讓我女兒挺過了最危險的幾天，韋一鳴對我來說是有恩的，所以，所以后來當他提出那種要求的時候，我幾乎沒有怎么拒絕～因為我已經一無所有了，他的錢我一時半會也還不了，女兒后續還要接著治療，我只剩了這副身體還有點價值～”

    聽到這，我心里微微一嘆，這女人確實不容易，如果不是已經知道了前因后果，在我眼里，于柔只是個為了錢出賣rou體的女人，這種女人我從心底是有些瞧不起的～

    “其實韋一鳴對我還是不錯的，一般也不會強迫我做什么不愿意干的事，就是喜歡罵一些臟話，其實那些臟話都是他想對他老婆說的。他膽子很小，很怕身邊有他老婆的眼線，所以、所以加上今天，我們也一共只

    做了3次?！闭f到這，于柔臉紅了紅～

    “之前我一直想，以后就算做了韋一鳴的情婦也沒什么了，在我最絕望、需要幫助的時候是他給了我希望，雖然是用我的身體換來的，但是我不恨他，我只恨自己沒本事，恨自己有一個這樣的老公～”，說到這，于柔輕輕嘆了口氣～

    “不過，有了今天的事，我和他的關系應該也就結束了”～

    聽到這我一愣，結束？為什么？難道是因為被我知道了？

    于柔看出了我的疑惑，繼續說道：“韋一鳴是一個極度膽小怕事的人，我和他的事如果被他老婆知道，他就完了，我也不會有什么好下場的。今天被你撞破了，他絕對沒有膽子再繼續找我了，很有可能，我很快就會被辭退～”

    “要辭退也是辭退我啊，他憑什么辭退你”，我有些不解的問道～

    “今天的事被你撞破，他肯定覺得早晚有一天會被人知道，最好的辦法是讓你離開，但是他現在不敢辭退你，他怕你把這件事抖出來，他就完了，所以，我離開公司應該是他目前最好的解決辦法了”～

    聽于柔說完，我仔細一想也是，以韋一鳴的膽子，他現在肯定不敢聲張或者大張旗鼓的把我辭退，剛剛他已經知道我不像剛進入社會的愣頭青好對付，所以現在只能盡快把于柔從身邊趕走～

    “小凌，我、我想求你一件事”，我正思考間，于柔開口說話了～

    “于姐，什么事你說吧，能幫的我肯定幫，說求就算了，當然我能幫的有限”～

    （蘋果手機使用 Safari 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 chre 谷歌瀏覽器）

    我以為于柔會張口找我借錢，我先提個醒，自己可是剛剛進入社會，想幫她確實有點無能為力～

    “我的情況你大概也清楚了，我女兒現在還在醫院，絕大部分的治療費用已經夠了，只是還得在醫院住一段時間，韋一鳴給的錢剛剛夠前面治療的，后面的費用我的薪水基本夠了，我現在非常需要這份工作，因為我一旦失業，我就又走投無路了”，說到這，于柔眼圈又紅了起來～

    “小凌，今天的事，我希望你能替我保守這個秘密，等我女兒出了院，我也就可以從這里走了～”

    “于姐你放心，這件事我不會出去亂說的，你安心在這工作就行，如果韋一鳴想趕你走，我會和他好好談談的”～

    我心想只是讓我保密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事，更何況如果不是今天這事，于柔女兒的治療費用韋一鳴應該還會給一部分的～

    “說起來是我破壞了你的…額，”我想說是我破壞了你的好事，但是這樣說也不合適，這到底算是好事壞事呢～

    于柔輕輕搖了搖頭，說到：“其實我心里還是很抗拒這種事的，感覺自己跟妓女沒有區別，用自己的身體換錢，如果不是今天被你發現，我也不知道以后自己會墮落到什么程度～”

    說到這里，于柔輕輕咬了咬嘴唇，好像下了什么決定一般，從沙發上慢慢站起身，走到了我的身前，蹲了下來～

    額，這是要干嘛，我有些不解的看著于柔～

    于柔臉紅了紅，看了我一眼，雙手放在了我的大腿上～

    “我、我什么也沒有，會做的不多，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就當是我對你替我保守秘密的感謝～”

    說完，于柔有些顫抖的小手撫上了我的大腿，隔著褲子手放在了我的褲襠上～

    “于姐，你別這樣，你沒必要這樣做”，我趕緊按住了于柔的小手，阻止她繼續下去，這成什么了～

    “你這樣做，我成什么人了，我這不是趁人之危么”，我自己也承認自己確實有點色，但是這種事我還干不出來的～

    “我會的不多，能做的只有這些了，況且，況且這樣做我心里也會踏實一些，”于柔低著頭說到～

    這女人，以為把我拉下水，我就能替她保守秘密了，也就能保住眼前的飯碗，看來她心里也是一點安全感沒有，現在看上去有些傻傻的單純～

    “于姐，你不這樣做我也不會亂說的，真沒必要這么做”

    于柔聽到我的話，只是有些臉紅的看了我一眼，小手卻是按在我的roubang上輕輕揉了幾下，早已經精力恢復的差不多的roubang瞬間硬了起來～

    我有些尷尬，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弄得我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我正糾結該怎么拒絕的時候，于柔伸出另一只手把我的手拿開，輕輕的拉開了我的拉鏈～

    “于姐，別…嘶～”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微潤柔軟的小手已經伸進內褲握住了我的roubang～

    于柔的臉更紅了，臉上還帶著有些驚訝的表情，估計是被里面的大家伙嚇到了～

    我現在是無比的尷尬，心里一直告誡自己這是在趁人之危，不該這么做，但是于柔溫熱柔軟的小手一握住我的roubang，我竟然有些不舍得她松手了～

    我暗罵自己一句有點太無恥了，趕緊站起身來，也順帶把于柔拉了起來，還握著我roubang的小手也被我拉了出來～

    “于姐，你就放心吧，我可以給你保證今天的事我不會說出去，你也沒必要做這些事，我更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反而我對你佩服更多，你為了你的孩子可以做到這一步，付出太多了。你就安心工作，先把孩子的病治好，其他的事先不要想這么多～”

    “小凌…我～”于柔欲言又止～

    “于姐，你叫我小東就行了，今天的事就過去了，現在孩子的病最重要，其他的先不要想”～

    “謝謝你，小凌…額，小東，”于柔有些感激的說到～

    “嗨，于姐你也別客氣了，不管怎么說，先給你女兒治病，有什么是我能力范圍以內的你可以告訴我，我能幫多少是多少”～

    “謝謝你，真的謝謝你～”于柔又是一番感激，讓我都有點臉紅，心想自己什么也沒干，什么也沒幫忙，這感謝有點受之有愧啊～

    安撫好心緒不寧的于柔，時間也差不多十點多了，資料還沒給客戶送去，趕緊先跟客戶那邊通了電話定下了時間，便急急忙忙離開了公司～

    mama家：

    下午蓉姨和mama這兩個多年的好姐妹一場有些荒唐的“大戰”早已經結束了，體力消耗有點大的兩人洗完澡又去補了補覺，醒來的時候都五點多了～

    床上的兩個人都是一絲不掛，蓉姨在后面摟著mama，一只手不老實的放在了mama白嫩碩大的咪咪上，還不時的揉搓兩下，mama或許也是習慣了蓉姨的胡鬧，就隨她去了～

    mama先醒來的，長長打了一個哈欠，恢復了一些精神。感覺到胸口作怪的小手，無奈的輕拍了兩下蓉姨的大腿，喊到：“蓉蓉，醒醒，別睡了～”

    蓉姨顯然還有些沒睡夠，哼哼了兩聲，手還下意識的揉了揉手中軟滑的乳rou，直到mama又叫了她好幾遍才有些不情不愿的睜開了眼，有些迷迷瞪瞪的問道：“幾點了現在，我好困啊～”說罷也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都五點多了，今天睡了一天，什么也沒做成，待會起來咱倆一起出去轉轉，再去吃點好吃的，怎么樣？”mama建議到～

    蓉姨一聽吃好吃的，精神立馬一震，一骨碌爬了起來，嚷嚷著現在就穿衣服，收拾好就出發～

    “饞貓，這么多年了一點沒變～”mama又好氣又好笑的說到，也起身開始穿衣服～

    姐妹倆穿好衣服洗漱完，也懶得化妝了，準備就素顏出去，正窩在沙發上商量待會去哪里逛逛然后再去哪里吃飯，蓉姨的手機響了起來～

    蓉姨拿起手機看了看來電號碼，是依依的電話～

    接通電話，開了免提，放到邊上，一邊和依依說話一邊還小聲和mama討論晚上去哪吃飯的問題～

    “喂，依依，怎么想起來給媽打電話了?！?/br>
    “媽，我這不是好幾天沒給你打電話了嘛，我都想你了?！币酪廊鰦傻脑陔娫捓镎f到～

    “得得得，你跟凌小東那個臭小子別的沒學會，撒嬌賣萌學的倒是挺到位～”說完還瞅了mama一眼：意思是你兒子最喜歡油腔滑調了，把我女兒都給帶壞了～

    mama白了蓉姨一眼沒搭理她～

    “媽，你現在是在云姨家么？”依依和我結了婚有時候還是改不了口，跟我一樣，我有時候叫媽有時候叫蓉姨，從小叫習慣了，反正兩位mama也不介意～

    “嗯，你云姨就在旁邊呢”

    “啊，云姨、啊不，mama好～”依依乖巧的叫了聲mama～

    我媽把手機拿的離近點：“依依，我在呢，最近幾天怎么樣，上次聽小東說你最近學業還挺重，你也別太累了，注意點身體，家里有什么事就讓小東干，他要是敢欺負你，就給媽說，聽見了沒～”mama在手機里一頓囑咐～

    “你比我這親媽還親媽呢～”蓉姨在一旁笑道～

    “那是，依依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乖巧懂事，我家那倆搗蛋鬼有依依一半聽話，我就謝天謝地了～”

    兩位mama又問了問我和依依的近況，還有生活日常，家里有沒有缺什么東西之類的，如果有，就給我倆送過去，依依一一回答了兩位mama的問答～

    不過說著說著，蓉姨和mama漸漸聽出來點問題，總覺得依依有點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兩位mama都是人精似的人物，哪能聽不出來依依有點不對勁～

    兩人對視一眼，蓉姨接過手機問到：“依依，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想跟我和你云姨說～”

    “啊，沒有啊，也、不是沒有，我就是…我就是……”依依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蓉姨這急脾氣，平時對女兒性子柔柔弱弱的就看不過去，總覺得自己這么強勢的老母親，自己的閨女怎么就這么膽小軟弱呢～

    當下嗓門就高了起來：“問你話呢，說啊，到底出什么事了，你是要急死你媽啊～”

    mama在旁邊沒好氣的拍了拍蓉姨的肩膀：“你小聲點，就不能好好說話呀，就你性子急，讓依依慢慢說～”

    “依依，到底出什么事了，跟云姨說，是不是小東欺負你了，告訴云姨，我給你做主?！眒ama柔聲問到～

    依依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好一會，才小聲的說到：“沒有，云姨，小東對我很好，也沒有欺負我，只是…只是…”依依還是有些猶豫，像是不知道怎么開口～

    蓉姨一急，剛想開口說話，被mama

    給攔下了，mama瞪了瞪蓉姨，接過話頭柔聲的繼續說道：“那依依你告訴云姨和你媽，是出了什么問題，我和你媽也是女人，你才剛結婚，有些事或許不太懂或者不習慣什么的，說出來，我和你媽給你出出主意。是不是和小東有關的，你告訴云姨，萬事都有我給你做主，憋在心里可不好，這也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你說對不對～”

    還是老媽會勸解人，依依在那頭又沉默了一下，才支支吾吾的把緣由說了出來～

    “媽，云姨，其實…其實…小東真的對我挺好，每天基本上都是他做飯，家務也是，只要他不忙，都會搶著做，有累活也不讓我做～就是…就是…”說到這依依又開始猶豫起來了～

    “依依，你和小東從小一起長大，現在又結了婚，咱們都是一家人了，云姨看你就跟親閨女一樣一樣的，真要是小東哪里做的有問題，你就直接告訴我和你媽，有我們倆給你做主呢?！眒ama繼續開導依依～

    “媽，我知道，就是…就是我有點不好意思說～”依依還是有點開不了口～

    蓉姨終于忍不住了，一把搶過手機，直接對著手機喊道：“陸依依，到底什么事，你倒是說啊，你吭哧吭哧半天了，你是要急死我和你云姨啊，凌小東到底干什么傷天害理的事了，你說出來，天大的事有我和你云姨呢。凌小東要真敢欺負你，我揍死他，你云姨也會在一邊幫忙～”蓉姨殺氣騰騰的說到～

    “就是，依依，真要是小東干什么壞事了，我和你媽一塊收拾他，反了他了！”mama在一旁幫腔的說到～

    “媽，云姨，沒有啊，小東沒欺負我，只是只是…”依依一看兩個mama以為自己是被欺負了，都有點急眼了，連忙有點慌亂的解釋到～

    電話這頭的兩個女人互相眨眨眼，心照不宣，剛剛說的氣急的話竟然是故意激依依的，依依哪能聽出來，被人精似的兩個人一激終于把原因說了出來～

    “小東沒欺負我，就是就是…”依依頓了頓，好似下定了決心了一般，繼續說道：“就是我和小東那、那方面有問題”～

    “那方面？哪方面啊”蓉姨有點狐疑的問道～

    “就是、就是性生活有問題…”依依咬咬牙，終于把問題說了出來～

    聽到這，電話這頭的兩個母上大人徹底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