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少,你家小祖宗馬甲掉了 第11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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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滿了陰森恐怖氣息的鬼鳴聲伴隨著特質的轟鳴隱約如同一擊重錘一般,狠狠的砸向了門口的四個人。 然而祖盅兒、紀雯君同時扭頭看向她,異口同聲…… “那就閉嘴!” 而舞臺上那原本是給舞者準備的鋼管,上面吊著的卻不是身材火辣的舞者,而是一只足有一人高的人面蜘蛛,不斷地擺動著自己細長的蜘蛛腿,時不時的張開嘴大吼一聲,口中滿是尖利的牙齒。 “呵,有意思!”祖盅兒歪著頭,笑的一臉柔和,眉眼中卻滿是被某種事務吸引了興趣的幽光。 昏暗的場景,頭頂掛著一條條破舊的白布條,上面還染著一個個血掌印。偶爾會掉下一團團幽綠色的鬼火,加上四周裝飾上的那些魑魅魍魎圖騰雕刻,更讓人有一種身陷地獄的感覺。 特別是那些在酒吧里走來走去的服務生,包括臺上的dj都裝扮成了地獄的惡鬼、幽魂,有的甚至是在地上飄來飄去。 “血腥瑪麗我知道,但是血腥瑪麗斷亡魂是什么,還有這個你是我的肝又是什么鬼?”紀雯君面色復雜的看著點單牌上的名字,嘴角微微一抽。 “今天誰吃了我的腦子?是我想的那樣嗎?”王潮皺著一張臉,滿臉的迷茫。 王潮基本上是被紀雯君、安勒兩個人拖進去的。 四個人選了一個靠近包廂一側的卡座,看著一個裝扮成喪尸模樣的服務生拿上來的點單牌,幾個人眉頭狠狠一抖。 祖盅兒眉頭微皺:“總覺得這里處處飄散著傻氣?!彪S后嘴角微微一撇,來了句:“血腥瑪麗……斷亡魂!” 喪尸服務生微微一愣,低頭看著點單牌上位列第一次的血腥瑪麗斷亡魂,又看了一眼卡座上那位一看就是個未成年的可愛小姑娘,秉持著關愛幼小的原則,貼心的說道:“小meimei,這可是我們店里最烈的酒,并不是果汁,要不你……” “挖出心臟喂給你!”安勒皺著眉頭眨巴眨巴眼睛,隨后抬頭看向喪尸服務生,那雙總是淡漠的仿佛不把任何事放在眼里的眼睛,此時滿眼發光的說道:“我要這個!” “你口味這么重的嗎?”紀雯君詫異的看向安勒,隨后說道:“那我要這個肝!盅兒你呢!” “我可不像你們那么變態,我要這個指在紅霞中?!蓖醭辈坏葐适丈^續勸導,直接開口說道。 喪尸服務生眉頭微皺,面色復雜的看著王潮,直接把勸阻未成年喝酒這一正義之事忘在了腦后。 “謝謝喪尸哥哥,不過我就要它了!”祖盅兒抬頭看去,笑的一臉嬌俏可愛,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喝的了烈酒的人。 “這……” 年紀輕輕,就這么想不開! 哎! “先生您……確定!”很有良心的喪尸服務生 “當然!”王潮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但因為不敢去看那些亂七八糟的場景,導致王潮成功錯過了喪尸服務生眼中一閃而過的同情。 “額!”喪尸服務生連忙抬起手護扶了一把自己的天靈蓋,隨后帶著滿身尷尬的氣息快速向著調酒吧臺走去。 “還別說,做的還挺真的!”紀雯君雙手托腮,一臉好奇的看著喪尸服務生的背影,眼中多了一抹驚奇,側頭對著身邊的小伙伴說道:“哎,你們說他要是這副模樣走出去,會被打死嗎!” 服務生無奈的搖了搖頭向著卡座下走去。 “喪尸哥哥別再搖了,天靈蓋都快被你搖下來了!”祖盅兒看著喪尸服務生頭上掛在一側搖搖欲墜的天靈蓋嘴角微微一抽。 “我不要!”王潮臉上的表情瞬間一收,狠狠的瞪向紀雯君,“紀大妞,求你做個人行嗎!” “切!”紀雯君撇了撇嘴角。 “爆頭的可能性更大吧!”王潮終于鼓起勇氣抬起了頭,眼里也多了幾分對這里的好奇。 “要不回頭你也打扮成這樣,出去看看效果!”紀雯君用手肘懟了懟王潮,滿臉的期待。 祖盅兒無語的看了一眼兩個幼稚鬼:“你們兩個,別忘了我們來這里是干嘛的!” “哎!”紀雯君托著腮輕嘆一口氣,看了一眼四周說道:“那兩個死者都是從這里離開以后出事的??墒沁@家酒吧除了這詭異的風格以外,也沒什么特別的啊?!?/br> “這還不夠特別?”王潮嘴角狠狠一抽,無語的看著紀雯君,咬牙切齒的額說道:“也不知道是哪個神經病,開了一家這么反人類的酒吧?!?/br> 就在這時,去而復返的喪尸服務生端著一個托盤走了回來,那托盤上的幾個東西,一瞬間吸引了四小只的目光。 第251章 毀滅吧,別留了 喪尸服務生將托盤里面的東西一一擺在了四小只的面前,看著那是個年輕人的表情,輕嘆一口氣,搖了搖頭走了。 而祖盅兒四個人,卻看著桌子上的東西,沉默無言! 祖盅兒面前的玻璃桌上放了一顆頭,一顆好像是被烈火生生烤干的干尸頭,沒有毛發皮rou,焦黃的皮膚干巴巴的貼在頭上,一雙眼珠子干煸外凸,猙獰中帶著驚恐,大張著的嘴邊里面發黑的牙齒略顯松動,沒有任何生機。 而那顆頭的頭頂,天靈蓋成了杯蓋,掀開以后,隱約可以看見泛白的腦花,以及腦花四周鮮紅的血色雞尾酒,從里面飄散出一股香甜的腥味,不難為卻又十分的怪異。 紀雯君點的你是我的肝,裝酒的器具看起來很是奇怪,好像一個大rou球被挖空的一樣,里面裝滿了黑紫色的液體,帶著幾分濃稠感,上面還飄著一層白沫,怎么都有種死都不想喝的感覺。 安勒的那個看起來就簡單粗暴了一下,直接拿了一刻心臟上來,就連上面的血筋紋路都栩栩如生的仿佛真的一樣,還時不時的跳動兩下,至于里面的東西倒還算正常,粉紅粉紅的,顏色還挺好看。 最讓人無法接受的,應該就是王潮那倒霉孩子的吧。 這杯東西…… 祖盅兒看了一眼自家小伙伴面前的東西,嘴角微微一抽! 應該算是四個人當中最好看的吧! “啪嗒!”蓋子落在了桌面上,四個人面無表情的看著腳腕中漂浮在橙黃色液體中的……指甲蓋! “嘔!” 一個充滿了痛苦的干嘔聲從王潮口中發出,緊接著那倒霉孩子捂著胸口轉身向著一旁的走廊跑去。 一只差不多有40碼的大腳放在了他的面前,還是個黃皮膚的大腳,腳腕處是裝著液體的杯口,這些都還算正常。 不正常的是,那只40碼大腳五根腳趾上都沒有指甲蓋,看起來血rou模糊的樣子,仿佛是被人生生的將指甲拔了下去一樣。 紀雯君歪著頭,下意識的伸出手打開了腳腕上的蓋子,下一秒…… “要不,毀滅吧,沒必要留著了!” 這地方,太cao蛋了! “你這想法雖然聽起來無情了點,但……”紀雯君抿了抿嘴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我卻該死的認同!” 祖盅兒面無表情的眨巴眨巴眼睛,默默的拿起蓋子重新將那支可憐的40大腳蓋上。 縱使她是殺人無數的非人類,這東西……她他娘的也喝不下去! 祖盅兒淡淡的抬起頭看了一眼酒吧,冷笑一聲。 “額?”紀雯君、祖盅兒同時一臉驚奇的看向安勒,隨后帶著幾分好奇心,拿起了自己面前那個充滿了對這個世界不滿氣息的酒具。 “還別說,味道真不錯??!”紀雯君單手托著一顆反人類設計大rou球,因為器具十分貼近實物的原因,五指微微陷進去了幾分。另外一只手拿著一只小勺子,扒拉了幾下上面的白沫。 “確實!”祖盅兒單手握著一顆干尸頭,雙唇上染著一抹猩紅,仿佛剛剛飲了血一般,小巧的舌尖輕輕滑過上唇,在鮮紅的血色雞尾酒的襯托下,多了幾分妖異的嫵媚。 “恩!”安勒淡淡的應了一聲,隨后伸手拿起那顆手掌大的心臟,還下意識的捏了捏,眉頭微挑:“手感不錯!” “有我們從醫學院里順出來的那些手感好?”紀雯君好奇的看過去。 “差不多!”安勒回了一句話,隨后就這吸管喝了一口里面特調的雞尾酒,頓時雙眼一亮,語氣中多了幾分少有的波動:“好喝!” 地獄酒吧內特調的雞尾酒,味道極佳卻度數很高,說是要的就是這種超出凡塵的刺激感。 而地獄酒吧的特調雞尾酒度數的高低,都排列在點單牌上,為首的猩紅瑪麗斷亡魂,度數高后勁大。 而紀雯君、安勒、王潮三個人也因為懶得往下翻而選的最前面的其中三種雞尾酒,同樣也是度數高、后勁大的烈酒。 “你們……在干嗎?”王潮白這一張臉無力的走過來,剛走到卡座便看到自家的三個小伙伴,手里各自捧著一個讓人頭皮發麻的器官,剛平穩下來的嘔吐感再次翻涌而來,轉身又一次向著走廊跑去。 “這家伙的抗壓力不行??!”紀雯君有些擔憂的看著王潮離開的方向,撇了撇嘴角,十分肯定的說了一句:“需要加練!” “恩!”安勒認同的點了點頭。 隨著王潮的眼睛越睜越大,用力的倒吸一口冷氣之下,紀雯君將那枚腳趾甲放在了嘴里,咔嚓咔嚓的嚼了起來。 “嘔……”王潮剛嘔出生,紀雯君便一巴掌捂住了他的嘴,一手捏著一枚40大腳里面的腳趾甲,臉上掛著一副狼外婆版標準笑容,幽幽的說道:“別怕,很好吃的,你嘗嘗!” “我不要,我不要!你殺了我吧,你殺了我吧!”王潮拼了命的搖著頭,喊出一嗓子之后,死死的抿著嘴唇,一副誓死不從的模樣。 等王潮顫顫巍巍的從衛生間爬回來的時候,自家的三個小伙伴已經喝了大半杯的酒,除了面色無異的祖盅兒以外,剩下的兩個人看他的眼神都不太對了。 “你們……你們做什么?”王潮縮在卡座沙發的角落,無助又驚恐的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紀雯君、安勒兩個人。 這時祖盅兒單手拿起那只40碼大腳頭也不轉的遞到了紀雯君的身邊,隨后王潮便眼睜睜的看著紀雯君從里面拿出了一枚泛白的腳趾甲,緊接著…… “切,沒勁!”紀雯君撇了撇嘴角,不耐煩地看著王潮,隨后抬手一揮:“安勒,上!” 安勒轉身繞到了王潮的頭頂,伸出雙手,面無表情且冷血無情的按住了王潮的雙手。 明明平日里時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預判者,這會兒卻仿佛天降神力一般,將高大的王潮死死的按在沙發上。 “嘿嘿嘿!”紀雯君笑的一臉變態模樣,捏著王朝的嘴,迫使他張開,聲音帶著幾分引誘哄騙的感覺,笑瞇瞇的說道:“別怕,這就是巧克力,泡過雞尾酒之后特別好吃,你嘗嘗嘛!” 第252章 死也拉著你一起 “嘔!” 一聲干嘔在地獄酒吧內的一間洗手間外間的洗手池中響起,王潮臉色煞白的扶著洗手池邊緣,整顆腦袋都快要埋進洗手池里面了。 安勒扭頭看向門口,一只手毫無感情的拍著王潮的后背,眼中的嫌棄都快溢出來了。 他嫌棄的當然不是好基友干嘔這件事,而是…… “你至于嗎,那就是個白巧克力?!奔o雯君雙手環胸,與祖盅兒一左一右靠在門邊,狠狠的翻了白眼:“你別吐了,你快把前天的飯都吐出來了?!?/br> 王潮無力的抬起頭,緩緩的看向紀雯君,那表情……若非他這兒渾身無力,估計都能撲過去跟紀大妞同歸于盡。 終于再一次感受到來至小伙伴溫暖的王潮,眼中的淚水終于再也忍不住的滑了下來,抖著雙唇看向紀雯君說道:“我,我要跟你同歸于盡!” “這樣??!”不等紀雯君開口,祖盅兒側頭眉眼戲謔的看了一眼王潮,隨后目光落在安勒身上,嘴角微微上揚,十分沒有伙伴愛的說了一句:“回頭咱倆算算他們兩個人的遺產有多少,我們應該能繼承一點?!?/br> “我們沒有繼承權!”安勒一本正經的搖了搖頭,接著說道:“不過我們可以給他們一人買一份大額保險,受益人就寫我們兩個人的名字!” “你,你說說你干的是人事兒嗎!”王潮紅著眼眶,淚水在眼中徘徊,那楚楚可憐的模樣,都快讓人忽略他那人高馬大、結實健碩的高大身材了。 紀雯君眉頭微挑,一副不怕事兒大的模樣,理所當然的說道:“怎么就不是人事兒了,那腳趾……呸,白巧克力確實挺好吃的啊,我這不是體現好東西要跟小伙伴分享這一優良品德嗎!” “你,你你,你……”王潮轉身靠在洗手臺上,渾身無力的緩緩下滑,還是安勒實在看不下去了,這才一手將人撈了起來,隨后摟在了懷里。 “……”安勒面無表情的看著王潮,就……挺想拒絕的! “陛下!”紀雯君一腳嬌嗔的看著祖盅兒,委屈的撇了撇小嘴,說出了一句十分殘忍的話:“您放心吧,臣妾絕對不會留您一人在這世上受苦的,臣妾一定會帶著您一起,奔赴地府的海洋,到時候我們要在地府做一對快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