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懶夫妻 第17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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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良因為這事兒取笑了林天和許久,猛地聽徐川又提起后整個早上都樂呵的不行。 從今天中午登上開往海市的火車的那刻,徐家良便緊緊盯著林天和,使得林天和與旁邊小姑娘聊天說話時都如芒在背。 最終因太過膈應這目光,林天和只能訕訕結束了這段美好交流(聊sao)。 徐家良上了火車,徐川也忙得暈頭轉向。 今天三周年推出三道新菜,廚房中除老樓外其他人做得不熟練,徐川只能親自上場。 今天早晨帶回來的東西被他藏在柜子中,程寶珠帶著閨女兒來菜館時瞧見隔間柜子上了鎖還有些疑惑呢。 不過疑惑很快拋在腦后,她還得去隔壁院子整理東西。 大閨女非得跟著程寶珠一起去,她就拎著自己的小提琴,站在天臺上拉個不停。 那聲音,比鋸木頭還難聽! 程寶珠閉閉眼,嘴里讓閨女別拉的話再度咽到肚子中。 平靜,平靜,她要做個情緒穩定,足夠包容的好mama。 要不是她沒法說來由,程寶珠這會兒高低要上去給閨女兒炫一段。她是會拉小提琴的,雖過去好幾年,但絕對比這鋸木頭聲拉的好。 藥膳館基本上所有東西都到了,如今只差些脈枕等等的小玩意兒。 衛生也清理完畢,只是在開店之前還需找人來徹底清清灰。 說到這事兒,程寶珠就又想起自己今天早晨在系統中抽到的東西。 她在學習進度破50%后,今日再次突破55%。 程寶珠用了整整三年的時間,才把進度升了5。系統為了不讓程寶珠灰心,給她申請了個小小的抽獎。 抽到的東西雖沒啥價值,但卻分外實用。 啥玩意兒?就是驅趕蟑螂和老鼠等等動物的藥水。 程寶珠抽到整整800ml,每次使用時只需在房間各個角落滴上一滴就成。這藥水人類聞不到氣味,而卻能讓這些糟心玩意兒在三天內遠離房間,真可謂是居家開店必備品。 剛剛徐川瞧見了都眼饞呢,還暗暗嘀咕系統偏心眼。 不過他也沒底氣,畢竟越用系統產出的菜刀和菜鏟,徐川就越能感受到這兩樣東西的神奇之處。 菜刀永遠都不會鈍,菜鏟順手得不行。最關鍵的是在使用時還感覺不到它們的重量,這大大減輕了徐川手臂的負擔。 作為一名廚子,菜刀和菜鏟就是吃飯的家伙,徐川當然能知道這兩樣東西對他意味著什么。 話說回來,程寶珠發現她這院子里不管衛生做得多干凈都還有蟑螂老鼠,于是今天就準備用藥水來試試。 她花費十分鐘的時間,把藥水滴在每個房間的角落。 隨后又開始打理她的幾分地,這可是她特意清理出來的小藥田。藥田邊上種著花,此時牡丹花正開得燦爛。 程寶珠忽然心生出甘之如飴的感覺,她從沒想過自己能這么勤奮。 為什么呢? 大約是因為成就感滿滿。 看著這座原本荒蕪的院子慢慢改頭換面變得充實,看著自己腦袋中構想出的藥膳館落于實處,看著自己的事業正慢慢起步,程寶珠忽然產生了從未有過的責任感和使命感。 若無這場穿越,程寶珠或許從不知道自己還能有種活法和人生。 老坑村。 徐家老屋的院子里聚集來了許多人,應該說是這段時間院子里就沒空過。 那份報紙震驚了所有人,同時也讓部分人心中產生其他想法。 有部分人想:怎么,原來在大城市中闖蕩是這么賺錢,那我也想試試。 還有部分人想:怎么,你徐川生意都做這么大了也不曉得拉我一把,這不地道。 前一種人在琢磨著要不要打電話給徐川問問他如今有什么生意好做;后一種人則在想著要不要打電話給徐川問問他有沒有崗位給自己做。 有些人和徐川關系平平,想了想還是抹不開臉去求人家幫助;剩下的人則隔三差五的到徐家老屋去,鬧得江玉蘭一家最近只敢待在縣城。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躲的。徐保國的那些堂侄們,江玉蘭的兄弟姐妹們,這些是同族,是親人,躲不開也繞不過! 江玉蘭死守底線,你們有啥事來找我說就行,反正就是不能去找我家寶珠和徐川。 旁人只看到了小夫妻的風光,江玉蘭卻知道兩人受過多少苦才走到這一步。 當初她家徐川凌晨四五點就得起來到廚房中忙活,每日推車出門時嗓子好好的,傍晚再收攤回來后嗓子可就啞了。 寶珠亦是如此,大雪天的還得早起去上課,有時候連早飯都來不及吃! 江女士對程寶珠有八百層濾鏡,沒覺得她家寶珠是在賴床,只覺得她是因為前天晚上做作業睡得太晚,第二天才無法早起。 瞧瞧,兩個孩子苦成這樣,怎么還能讓其他人去給他們添麻煩呢! 江玉蘭和徐保國干脆收拾東西,把生意交給徐河與李翠芬,老兩口則包袱款款的回到老坑村去面對這些人。 江大舅抽著煙沒說話,被他拉來的大孫子羞紅了臉拽著江大舅的袖子想回家。 去啥首都啊,他普通話都說不利索,他去縣城都不敢和供銷社的售貨員姑娘說話,一說話臉蛋就紅得能煎蛋,他有啥好去的。 除了江大舅外,江大姨也來了,江玉蘭看這陣仗就問:“二哥三哥和小妹呢?” “地里種菜呢!” 江大舅吐出煙,眉頭緊緊夾著。 那三人眼光也只能放在土地上,不琢磨著說把孫子送到首都跟川子掙錢的事兒,反而開始計劃承包地來種菜種果樹和養雞鴨。 說啥徐川在報紙上說,往后還會繼續開店,到時候肯定會先把店開到高秦市去。 咋?還想給川子菜館供貨? 江大舅搖搖頭,心說那還不如直接跟著川子干呢。 江大姨所以說也想送自家小輩去首都,但如今最緊要的還是找江玉蘭要寶珠當年的讀書筆記。 她家也出了個會讀書的孫女,一聽到寶珠要讀研究生的事兒后,就有心想拿到寶珠的書和筆記。 當然,如果可以的話,今年暑假就送她孫女去首都,拜托寶珠多給輔導輔導。 呦! 江玉蘭臉色正經,讀書不是小事,可比她大哥要送個孫子去首都的事重要多了。 江大姨苦著個臉說:“老師講小瑤今年的成績是很有可能上大學,就是不穩。所以我就想著,今年能過趕緊過了,她已經是復讀一年的人了。妹啊,我天天瞅著她做題的時候做不出來,還抓自個兒的頭發,我心疼!” 江玉蘭聽得也難受,連忙說:“姐啊你別著急,成啊成啊我幫你問問。但是寶珠暑假可沒空,她得開店呢,不過書估計還是有的?!?/br> 江大姨遺憾,心說有書也成。 她說完,就要輪到江大舅了。 江玉蘭最怕這個哥哥,因為他這人犟,也難搞。 沒瞧人家小智都快哭下來了嗎,小孩兒自己都不想去怎么還逼人家呢? 就在江玉蘭訴苦和老哥哥說徐川夫妻在首都里的苦事時,徐保國也在跟他那些堂兄弟堂侄兒們解釋徐川那里壓根就不缺人。 老兩口費半天的勁,才把一院子的人給通通送走。 “唉!” 兩人齊齊嘆氣,這活兒可比他們出攤做生意還累。 但就在下午,江大舅的閨女江鳳霞就帶著閨女兒匆匆跑到徐家。 此時艷陽高照,陽光已經能熱得讓人出汗。風一吹,微熱的風中帶著點兒稻草的香。 “哐哐哐——”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了正在午睡的老兩口。 “姑,二姑!” 江玉蘭驀地回神,一骨碌從床上做起身,連忙穿上鞋子往外走。 邊走邊奇怪說:“咋好像是鳳霞的聲音?” “姑,你救救我!” 外頭聲音撕心裂肺的,江玉蘭驚得來不及拉上鞋后跟急里忙慌的就跑出去,跑起來的時候直接把鞋子給甩了。 “咋了咋了,哎喲我的親娘嘞!”江玉蘭開門后震驚得忘了呼吸,接著憤怒道,“誰把你打成這樣啊,你跟姑說誰把你打成這樣!” “是我公婆!”鳳霞鼻青臉腫,捂著眼睛哭:“他們要我和我大伯子湊合過!” 江玉蘭瞪大眼睛,連忙把人拉進院中。 她這侄女命苦,嫁人嫁了好幾年才生育,生完后沒兩年侄女婿沒了。 鳳霞想回娘家,她大哥又非說得抱個養子來養才讓她回娘家。 這是啥意思?這就是怕鳳霞往后扒拉著哥哥侄兒過活的意思。 鳳霞不愿,在家里吵了許久,又收拾東西回到娘家。 哪知還有這檔事等著她! 鳳霞大伯子去年死了妻子,留下三個兒子。她公婆怕三個孫子受后娘欺負,就琢磨著讓小兒媳再跟大兒子結次親。 這么荒唐的事兒鳳霞哪能同意?就在互罵拉扯中她和公婆扭打起來,不敢回娘家,只能跑來江玉蘭這兒。 鳳霞哭說:“我就想守著秀秀過活,怎么就這么難呢啊姑!” 江玉蘭氣得直咬牙:“欺人太甚,欺人太甚!那對老東西真不要臉,你別怕,我讓你哥幫你東西取回來,你就先在姑這里待著?!?/br> 說著,她讓徐保國去縣城找徐河,自己又氣沖沖趕去公社。 接到江玉蘭電話的人不是徐川,而是程寶珠。 徐川累得要死,吃完飯后就躺在隔間的小床鋪上休息休息。 這會兒閨女拿著蒲扇再給她扇風,愜意得都快要睡過去了。 “叮鈴鈴,叮鈴鈴——” 電話鈴聲響,程寶珠順手拿起電話。 “喂,媽啊,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