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懶夫妻 第12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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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株牡丹花系統說是花王,種下去后第二年就會開花。 徐川謹慎起見,都沒有在首都城中找人買花花草草,而是找了首都周邊鄉下的小李,讓他幫忙到處尋摸來的。 牡丹花種在后院中,就在正房的斜前方,徐川也順帶在隔壁中種下。 接下來就是把碗筷書畫等等東西先放好。 調羹碗碟是他專門找窯廠燒的,又用貨車給運到首都城來,最后再用三輪車拉到胡同中。 這些是正兒八經的汝窯,徐川拿起泡茶的三才套裝,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什么門道來,但他卻能直觀感受到這玩意兒很美。 錢花得值,不愧是八十多歲的老大爺親手燒的。 院子里不知何時來了只蝴蝶,徐川在忙碌之時大閨女兒也忙著撲蝴蝶玩。撲蝴蝶撲得都把前兩天跟她玩耍的小伙伴拋在腦后了。 等徐川終于把東西都整好時,時間已快到該做午飯的時候。 他騎著車帶閨女回家,路過郵局時去給公社打了通電話,約定好今天下午和家里通話的時間。 也不曉得老家爹媽他們生意做得咋樣了,徐川本想把鹵味方子教給爹媽,他手上方子挺多,但誰知老兩口還不樂意要。 老兩口清楚,這玩意兒在首都中能掙錢,但是在縣城里只會讓別人搶走掙錢。 首都里徐川掙的那些錢在部分人眼里根本就不算多,人家也不愛要你那破方子。即使想要的人,也不敢直搶,首都終歸是首都。 可在縣城里就不同,縣城中各種人的關系網彎彎繞繞的,社會治安還不如首都呢。 如今老兩口在干啥? 他們就每天早上起來帶著徐河夫妻做茶葉蛋、豆腐皮等等小東西。 四人就靠著這些小東西,著實賺了不少錢。 別看他們東西價格不算高,但在薄利多銷的情況下,每個月也能有百來塊錢入賬。 上個月江玉蘭還和運輸隊偷偷簽了訂單,運輸隊里不少人還惦記著徐川呢,直說他走后運輸隊食堂又恢復了原樣。 江玉蘭聽了驕傲,她家川子果然受人待見! 因為這個大訂單,江玉蘭估計他們家本月的收入能翻倍,少說也是兩百三四十打底。雖然比不上她在首都時,但也差不了多少了。 全家人累雖累了點兒,但卻累得暢快! 就連李翠芬也不滿村地找人說話聊天了,甚至恨不得旁人別來找她聊天。 因為如今村里人都好奇著呢,瞅著機會就上門打探看看他們家生意做的咋樣。 徐川尚且不知家里事,他到郵局打完電話后便回了老槐胡同。 進入胡同時,胡同口里那些下棋的大爺忽然說:“小徐啊,你那同鄉親戚怎么天天睡在墻根底下?” 徐川疑惑:“我的什么同鄉親戚?” 大爺們你一句我一句地說了起來。 “就是那愣頭愣腦的姑娘?!?/br> “癩頭說那是你親戚,前幾天他看到那姑娘還去找過你家?!?/br> “聽人說她在墻根底下睡兩三天了,哎喲喂還好這幾天不冷,要不晚上不得凍病咯?!?/br> 徐川越聽越糊涂,而后猛地拍下大腿無語道:“這哪里是我家親戚,那癩頭亂講話啊?!?/br> 這事兒他可不能認,認了他不就成老家親戚來還把親戚趕出去的人了? 大爺們驚訝,原來不是親戚??? “當然不是,那姑娘的口音跟我爹媽的半點不像,怎么會是我家的親戚呢?!毙齑ㄕf。 “那她為啥來找你家?” “哎,就是因為寶珠學校的一些事兒,我也不是很清楚?!?/br> 徐川擺出一副有隱情的樣子,旁人也不方便多問了。 說完,他在心里暗罵癩頭,騎著自行車回到家中。 程寶珠已經到家,此時正守在她的小砂鍋前不曉得在熬些啥。 徐川問她:“你剛剛回來的時候胡同口的大爺們問你話沒?” 程寶珠搖搖頭,她今兒上完三節課便回來了,回來的時候胡同口中還沒大爺呢。 徐川這就放心,將剛剛的事兒說給了程寶珠聽。 程寶珠驚訝:“真的???” “可不嗎,我還以為她都回家去了?!毙齑ㄕf,“估計是因為錢沒要來吧,這位蔣同志也確實倒霉?!?/br> 程寶珠聽了嘆息,馬立身如今的處理結果還沒出來。 但因為他從前頻繁給程寶珠甚至其他同校女學生遞情書,在有家室的情況下在校外和其他女同志接觸,甚至還被妻子告發偷竊家中金錢的情況下,大概率是會被退學的。 這簡直是普天同慶。 可對于蔣明霞來說太過倒霉,他被退學后自然就破罐子破摔,哪里還會還錢呢? 程寶珠感慨兩聲也把這事兒放一邊,繼續煮她的雪鳳鹿筋湯。 兜兜轉轉又過兩三天,這天程寶珠難得要睡個好覺。 前兩日她被薛老師拉到醫院去了,說是帶她去攢攢經驗,其實就是去做義工。 程寶珠累得不行,如今首都的醫療資源真是十分緊張,她就是想找個椅子坐下都沒地方坐。 醫院中有不少人從外地趕來,他們抓著介紹信在醫院里排著隊,說實話程寶珠還是頭一回直面這種場景。 能堅持來首都排隊治病的人大多都是病的相對嚴重,他們只覺得首都的醫生肯定會更好些,所以抱著最后的希望來到這兒。 這種情況下,病人以及家屬的心理壓力大,他們更加激進更容易激動崩潰也情有可原。 薛老師自然是給人家看病去了,而程寶珠被安排的工作就是安撫這些人。 是的,安撫。 然而她業務不大熟練,經常安撫著安撫著,自己也紅著眼地和病人家屬齊齊落淚。 到最后,反而是病人家屬拍著程寶珠的手安慰她讓她看開些。 程寶珠:…… 薛老師對此簡直沒眼看,她也是頭一回遇到這種學生。 確實有點兒天賦,也確實能聽人話,但就是心大跳脫得很。其實按程寶珠的性格是極其不適合做中醫的,她同理心有時太強有時又太弱,薛文君也好奇她未來能走出什么路來。 程寶珠不曉得薛老師在暗中觀察她,她每天拖著疲憊的身子穿梭在病人之間。 累啊,身體累心也累。 她也數不清這兩天聽了多少位病人的故事,被多少人拉著手哭過。反正程寶珠回來后整個人都怏怏的,一瞧就知道是負能量接受過多,徐川和閨女瞧著都心疼得不行。 今天好不容易能休息一天,徐川就想帶著程寶珠出門走走。 清晨,天際之處出現一抹陽光。 程寶珠還在床上呼呼大睡,徐川和閨女已經吃完飯了,父女兩人正和旺財一塊兒在院子里玩。 旺財長大許多,它親人又不咬人,特別受胡同里的孩子們待見。 就像現在,門外又有個小孩喊了:“旺財旺財!” 旺財跑出去“汪汪”兩聲,又搖著尾巴進院子沖著徐川吐舌頭。 意思很明顯:我想出去玩兒。 徐川:…… 他家狗都要成精了。 “去吧去吧,記得不準亂跑!”徐川揮揮手,旺財就狂搖尾巴跑了出去。 門口小孩兒可多了,大閨女瞧著也羨慕。 但她才兩歲多,這些六歲以上的小孩兒才不帶她玩兒呢。 “爸,好沒朋友?!?/br> 閨女托腮坐門檻上很是羨慕。 “是嗎,那爸送你去保育院好不好?”徐川在院角伺候他的菜苗。 閨女兒頓時急了,蹬蹬跑進去搖頭:“不行不行,好不要朋友了!” 她就知道,爸爸總想送她去上學。 閨女“哼”一聲坐在板凳上,氣呼呼說:“好,不想去上學?!?/br> 徐川頓時轉頭瞪她:“胡說,咱們好好是個乖孩子怎么能不去上學呢?” 閨女皺著細細的眉毛磕磕絆絆說:“那,好不是乖孩子,是不是、就不要去、上學了?” 徐川無話可說,他閨女腦子真夠機靈,就是不用再正道上。 剛想訓斥呢,徐川便聽到外頭有敲門聲。 他拍拍手上泥土,指著閨女繃著臉說:“等著啊,等爸給你說道說道?!?/br> 趁著寶珠這會兒還沒醒,他非得拿根小竹鞭來說道說道。 閨女撅起嘴巴,跑到臥室躲著去。 她是小,她不是傻。 憑啥你叫好等著,好就要等著。 外頭來的人是郵遞員,送信來了。 徐川:“小谷啊,吃飯沒,要不要進來坐坐?” 小谷笑笑:“吃飯了,現在可沒時間,我改天再來找你喝酒?!?/br> 說著,他把信遞給徐川。 并說道:“你這個信是從部隊來的,我今兒還以為看錯了?!?/br> 之前他也給徐川送過從部隊來的信,但是頻率一直保持在每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