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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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里。 男人坐在沙發上,捧著齊齊遞來的水杯取暖,順便忍受小胖子略帶嫌棄的打量,且不說他這身穿的正不正經,光那張臉就精致的雌雄不分。 “大哥哥,請問你是男的嗎?”齊齊托著rou下巴,求知的小眼神。 “fuck***”他開嗓就是一長串的英文臟話,罵完后見小胖子一副聽不懂的樣子,他傲嬌的放下杯子,撩了撩被風吹亂的發型,“我,純爺們?!?/br> 齊齊湊近看,搖了搖頭,“看著不像啊” “你” 賀枝南走近時恰好撞見這一幕,難得欣賞平日里傲慢無禮的男人吃癟,忍不住笑出聲。 男人冷哼,“小乖,你把我折騰的這么慘,還有臉笑我?!?/br> 她笑盈盈的把甜品盤放在桌上,那是她昨晚做的巴斯克蛋糕,剛出鍋差點被齊齊一掃空,拼死拼活才留下兩塊,正好拿來待客。 “齊齊,你先去樓上玩會?!?/br> 愛看熱鬧的小胖子各種不情不愿,最后還是乖乖上樓了。 “你跑來這里做什么?”她疑惑地問。 男人高傲的哼,“某人答應我今年去法國過圣誕節,現在居然敢放我鴿子,我自然要來看看,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好到讓你舍不得離開?!?/br> 她聞言笑了笑,轉頭看了眼正在廚房切水果的男人,胸口是滿的,滿滿的溫暖。 “我喜歡這里,很自在?!?/br> “那你就準備在這里待一輩子?” “不好嗎?” 男人沉默幾秒,丹鳳眼微微上翹,目光掃過女人略顯隨性的穿搭,以往那個精致到頭發絲的優雅美人,現在竟穿著普通的黑毛衣和牛仔褲,氣質直降幾個檔次。 “我前段時間去英國,跟叔叔阿姨見了一面?!?/br> 她微微垂眼,睫毛輕盈顫動,沒說話。 他早猜到她的反應,這些年一提起這件事就像變了個人,他好言相勸,“以前的事都過去了,他們雖有錯,但是不是也應該有一次被原諒的機會?” “不原諒!” 賀枝南情緒突然激動起來,她雙頰憋紅,眼眶也突然紅了,“我憑什么要原諒?還有,你憑什么替我原諒?” “小乖” “你是特意跑來當說客的嗎?如果是,你現在可以離開了,我不需要那些虛假的,馬后炮似的親情,沒有他們也沒關系,我沒死,我現在活得很好!” 她整個人奔潰,撕心裂肺的吼,成功引來廚房里的魏東,她瞧見男人壯碩的身影,幾乎條件反射的跑向他,像鴕鳥一樣埋進他懷里。 魏東不知所云,但看眼下這架勢不像是多愉快的交談。 “我他媽不需要那些” 她幾乎不說臟話,最近跟魏東學壞,偶爾會說兩句,但即算是軟綿綿的罵腔,也同紅衣男認知中的清冷女人相差甚遠。 男人悠悠起身,面色陰沉,冷眼看著縮在魏東懷里的女人,一字一句往她心窩里戳。 “那你躲在這里,自以為是的安全,難道不是在逃避?” 他盯著面露不善的魏東,論身形氣場,大概可以打十個他,可他絲毫不畏懼,“還是,你因為他?” 賀枝南沒出聲,算是默認。 “一個連名字都沒聽過的鎮上青年,怕是連紅酒的品牌都叫不出兩個,他去過外面嗎?知道你想要什么樣的生活嗎?他拼死拼活掙的那點錢,能買得起你那些包的十分之一嗎?” 男人陰柔地笑,“你不過是把他當成暫時的庇護所,那他清楚自己的作用嗎?還是可笑的以為你真的愛上他,心甘情愿在這里陪他玩扮家家酒的游戲?” “蘇明越!” 她知道這人毒舌,說話向來一陣見血,不戳死人不罷休。 “你走!現在就走!” 賀枝南怕他再說出什么過激的話,或是現在她還不想讓魏東知道的事,她伸手去拉他的行李箱,蘇明越伸手按住她的手,仿佛看穿她想隱藏的一切,窮追不舍的問。 “他知道嗎?真實的你是什么樣?” 她面色煞白,仿佛被他一腳輕易揣進深淵,那些殘存的扭曲的記憶一股腦涌上心頭,她覺得呼吸困難,握住行李扶手的五指死命糾纏。 這時,一股熟悉的溫度緊緊包裹自己,魏東出現在她身后,掌心覆蓋青筋暴起的手背,給她注入養分跟力量。 男人個子矮他幾厘米,他低下頭,深邃的目光如注,“她不想說的事,我也沒興趣知道?!?/br> “還有,是我自愿當她的庇護所,不需要也不奢望她會愛上我,在我這里,她是自由的,隨時都有離開的權力?!?/br> 賀枝南回了點神,淚眼婆娑地轉頭看身后的男人。 說完,他很體面的驅客,“鎮上有家客棧是我朋友開的,報我名字能給你打七折,要我送你過去嗎?” “謝謝,不需要?!?/br> 蘇明越用力拽回自己的行李箱,妖嬈轉身,像只開屏的花孔雀,轉身走進屋外紛飛的大雪中。 他從表妹妮娜那里聽說她來這里后發生的一切,千里迢迢追來,自然不會就此罷休。 他是混時尚圈的人,這些年在那些兩面叁刀的小人窩里都沒吃過敗戰,又怎么會輸給一個山坳坳里的窮小子? 所以,在圣誕節之前,他一定帶她回法國,度過最浪漫的圣誕夜。 關于今天的不速之客,不管是這個人還是他說的話,魏東權當失憶,只字不提。 晚飯時,她整個人不在狀態,愛吃的獅子頭勉強吃了半個,齊齊狼吞虎咽的吃光整晚。 平時到了睡覺的點,她洗完澡會自然的走進他房間,有時候聽會歌,有時候看看書,困了就抱著他睡覺。 但今晚有所不同,洗完澡,她回到自己房間,呆呆坐在床上。 魏東洗完回房,發現她不在,忐忑不安的心持續下墜,在她的房間找到她時,她正裝模做樣的捧著一本書。 男人抿了抿唇,沒說什么,轉身去樓下弄了杯熱牛奶,放置床頭柜上。 “喝完牛奶早點睡?!?/br> 他轉身就走,女人叫住他,他沒回頭,只聽見她用細弱的聲音說,“沒有晚安吻嗎?” 魏東正對著自己折射在墻上的黑影,輕輕嘆了聲,回身走到床邊,彎腰吻了下她的唇。 他嘴唇冰涼,毫無灼燙的熱意。 然后,他很快離開,并貼心地替她關上門。 那晚,她理所當然地失眠了。 凌晨2點,她還睜著眼看天花板發愣,確定自己離開他無法入睡后,她反倒覺得心頭一落,說不出的爽快跟輕松。 她起身下床,在質地柔軟的棉質睡衣外罩上毛線披肩。 男人不在房間,被子折成工工整整的方塊,床單摸起來冰冷,像在寒潭浸過那般刺骨。 她輕手輕腳下樓,果然在客廳沙發上發現某個沉迷抽煙的男人。 魏東聽見腳步聲,在抬頭看她之前熄了煙,朝空中吹散口里殘留的煙氣,見著她倒是不意外,“醒了?” 這話給她問笑了。 她很想回答“沒醒”,因為壓根沒睡著。 賀枝南走向沙發,在他跟前停留兩秒,熟門熟路的跨坐在他腿上,熊抱的曖昧姿勢,是她近期的最愛。 “你為什么不問我,那個人是誰?” “你想說嗎?” 她皺眉思索,“不想?!?/br> “那就不說?!?/br> 他挑起濃眉,倒也坦然,“老實說,我也不好奇?!?/br> 賀枝南詫異他的回答。 她以為他會借此機會把她的以前了解的清清楚楚,可他居然輕描淡寫的選擇掠過,放任她繼續蜷縮在龜殼里。 “魏東,今晚我拋棄你,你不生氣嗎?” 她埋在耳邊,很小聲地問:“跟你相比,我真的好壞,壞到不值得你喜歡?!?/br> 男人伸手攏住她的腰,把她抱得更緊。 比起生氣,更多的是郁悶跟失落,那種不被需要的落差感讓他很難受,可難受的同時,他又能理解她這么做的原因。 “你只是想確認,你是不是真的需要我?” “唔?!彼\實的點頭。 蘇明越這人雖然有時候很討厭,但說的話總是能直擊人的靈魂。 她這段時間在蜜罐里泡了太久,逐漸迷失自我。 她也很好奇,自己對他究竟是身體上的依賴,還是心理上的依賴,亦或者兩者皆是。 “有結果了嗎?” “結果是,我現在抱著你,隨時都能睡著?!?/br> 魏東勾唇笑,大手摸進衣擺,rou貼rou地撫摸后腰那朵綻放的嬌媚花朵。 如果她不下樓,他大概會在沙發上坐一晚上。 在她沒出現前,他失眠已成常態,很多夜里都睡不著,或者睡著了也會在噩夢中驚醒,只能靠酒精麻痹自我,才能昏昏入睡。 以前的他,活著的意義,只是活著。 屋外冰天凍地,沙發上相擁的兩人肌膚相貼,guntang似火。 “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問?!?/br> “我聽牧州說,在我之前你已經很久不接女客了,那你為什么不拒絕我?” “我怕拒絕了,你會哭?!?/br> 他回想起那日,她站在小房間前,那雙清潤的眼睛隱隱泛起水氣,好似你多說一個拒絕的字,她就能當場哭給你看。 魏東輕拍她的背,笑著說:“我想了想,還是床上哭比較好看?!?/br> “呸,流氓?!?/br> 她嬌聲細罵,兩手緊緊環住他,沉默了很長時間,神神秘秘的開口。 “我想告訴你一個秘密?!?/br> “恩?” 賀枝南用手捂住他耳朵,真像說悄悄話那樣。 “那晚,你把我當成賊按在墻上審問,你的手摸到我后腰,我下頭濕了?!?/br> 魏東渾身一震,頭皮隱隱發麻。 “我腦子里只有五個字?!?/br> 男人嗓子啞了,“什么?” 她嬌羞地抿唇,熱氣直往他耳道里跑。 “好想被你cao?!?/br> —————— 來人,搞事了,東叔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