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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蛋撻撻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39章 周倦恍然回過神, 捏著岑溪下巴的手卸了力道。 她的眼睛里分明是不清醒的。 “岑溪?!?/br> 他啞著嗓子叫了她一聲。 “我在呢?!?/br> 她哼唧著回應,聲音軟綿綿的。 他克制地將她從自己的懷里推開,目光觸及到她鎖骨上的咬痕時, 僵硬了片刻。 而后, 狼狽地別開眼。 岑溪掛在他脖頸上的手指漸漸松了下來, 虛虛地圈住。 腳趾完全踩在周倦黑色的皮鞋上,腦袋歪倒在周倦的懷里。 周倦的手指攏在她的腰際, 將她往前扣。大掌摩挲著她腰際的那塊軟rou, 下巴擱在岑溪的發旋上。 兩個人的距離幾乎為負。 她閉著眼睛, 酒精已經完全侵蝕了她的頭腦。 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在劈里啪啦地燃燒著,一點即燃。 她一呼一吸間落下的熱氣盡數撲在周倦的喉結上,喉結上的那塊肌膚被她咬破了一點皮, 熱氣順著皮rou似乎要侵入他的心臟。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攬在她腰際的手掌抬起,扯了扯不算很緊的領帶,而后扔在玄關的柜臺上。 指骨搭在領口,松下前端的兩粒紐扣。 手掌撐在墻壁之上, 將岑溪緊緊地圈在自己的懷中。 他的呼吸漸漸平緩。 雖然喝了酒,可是他知道自己的頭腦此刻是完全清醒。 醉的人是岑溪。 酒后吐真言,作為一名商人, 他本不該輕信。 可當這些話落在他的頭上時,他才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法不當真,沒法不去計較。 岑溪閉著眼睛安安靜靜趴在他的肩膀上睡著了,好像兩人之間沒有隔著的三年光陰,那些冷眼那些劍拔弩張的氛圍都只是一時的錯覺。 房間里很安靜, 窗外樹影搖晃, 月光被敲得七零八落。 周倦手指繞過岑溪的肩窩, 另一只手彎在她的膝蓋下,將她打橫抱起。 房間里很整潔,他的目光環顧了一下房子里的大致走向。 想起了上次見著燈光亮起的房間位置,最后他推開一扇門,往前走了幾步,微弓下身體手肘向前展開,將岑溪放到床上。 整個動作進行得異常緩慢。 房間里有些悶熱,隔著一扇玻璃,窗外不眠不休的蟬聲鼓噪著耳膜。 周倦停在床前站了一小會,岑溪來來回回翻了幾個身,看起來睡得并不算安穩。 碎發被汗水沾濕,黏在額頭上。 周倦目光在房間里四處看了看,最終找到空調遙控器。 他幫她把空調打開,卻又將鋪得整齊的床鋪掀開一角,半搭在她的身前。 房門被帶上。 周倦走到客廳燒了一壺水。 水壺里的水燒得發出咕嚕的聲響,房間里安靜。 他靠坐在沙發上,手指撐著額頭下巴抵在沙發的扶手上,長腿無處落地,只能屈起擱在著狹小的空間里。 唇齒間似乎嘗到了一點腥甜的味道,他抬起一根手指抵在嘴唇拭了一下。 借著不甚清明的夜色。 周倦垂頭一看,指腹沾著一點不甚明顯的血跡。 他覺得自己該好好的和岑溪聊一聊。 “嘀”的一聲,水開了。 等水溫差不多涼了一些,他走到臥室,將岑溪喊醒,“把藥喝了再睡,不然明天醒來頭疼?!?/br> 岑溪半夢半醒間,被他叫醒,有一點小脾氣。 迷迷糊糊地將藥吞了之后,又重新倒回床上睡覺了。 周倦幫她把被角掖好。 蟬聲陣陣。 周倦差不多在她床邊坐了大半夜,她半夜喊渴,他托著她的腦袋給她喂了一點水。 漸漸的,岑溪臉上的紅暈才褪下。 睡覺逐漸老實起來。 周倦看了借著窗口落下的月光,將門合上。 * 岑溪醒來的時候,被子已經一大半都掉在地板上了,只有那稍稍一角還掛在她的身上。 她坐起身子,脊背靠在床頭。 緩了幾秒鐘后。 她將已經完全掉地上的被子扯了上來,赤腳踩在地板上。 理智回籠,最晚干的事一一涌進腦海。 岑溪懊惱地用手錘了錘自己的額頭,似乎這樣才能讓她好過一點。 可其實她一般喝醉之后,根本就不會怎么說話。 禍從口出,多說多錯。 昨晚的那一番話,一半是借著酒意出口的,一半是突然想問的。 她摸不清周倦的態度,有太多太多的話憋在心里。這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樣壓在她的心口,喘不過氣。 可是后續的發展著實是脫離了軌跡,最想問的話她其實還是沒有問出口。 現在她只要微微一低頭,鎖骨處那塊的痕跡怎么也忽視不掉。 她其實有那么一刻真的懷疑自己當初是不是聽錯了。 她起的頭,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收尾了。 昨晚還沒有洗澡,身上一股酒精的味道,黏在身上著實不好受。 從書桌經過的時候,她看了一眼壓在書下的手機,隱約記得自己好像沒有放在這里。 不作他想,她摁開手機屏幕。 發現班群里的消息又99+了,其中王名瑞還@了自己好幾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