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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婚服的湛哥哥,好好看哦。 祁湛膚色本就比常人透亮,現在身玄服朱色腰帶,更是襯得他溫潤似羊脂玉,燈下瞧著,竟似畫走出的謫仙般俊美清逸。 商陸臉紅紅開口:湛哥哥,你可真好看! 祁湛沒想到商陸第句竟是這樣,他忍俊不禁,隨即頷首正色道:那你說說,有多好看? 商陸擰眉認真想了想,眼前亮:比我院子里的花加起來還要好看! 聞言,祁湛漆黑的眸底蕩開片清淺的笑意,他望向商陸的綴滿珍珠的鳳冠:重嗎? 這個鳳冠是特地為未來的皇后打造,純金,還鑲嵌了五千顆珍珠,以及兩百粒紅寶石和藍寶石,差不多接近五斤。 商陸誠實點頭:重! 我幫你取下來。祁湛小心取下鳳冠,商陸立馬輕松,她扶著后脖頸,悄悄望向不遠處鋪著紅絨布的圓桌,上面擺著酒壺和酒杯。 她難得有些嬌羞:那接下來我們是不是喝交杯酒? 祁湛摸摸她頭:不喝了,太晚了,快睡吧。說完他轉身欲走。 不對??! 商陸終于察覺到不對勁,她手快拽住祁湛的袖口:你去哪兒? 祁湛手緊了緊:暖閣。 不用他再解釋,商陸也明白了。因為她發天花,祁湛為了她能撐下來才答應娶她,然而他不揭她蓋頭,不和她喝合巹酒,更不會同她圓房。 他從開始就替她想好退路。 大哥和二哥曾說過,只要她不愿,他們拼死覲見也要求皇上收回成命,甚至沉默寡言的父親,也默許了大哥二哥的說法。 全天下的人都不希望她嫁給祁湛,包括祁湛自己。 唯有皇上和她,個想為他兒登上皇位增添籌碼,個,從十三歲那年,就每日期盼著自己快快長大,嫁給她的湛哥哥。 商陸垂著頭,她知道祁湛的脾氣,他好脾氣,認定的事情卻也不會松口。 兩人僵持著,須臾,商陸打破沉默, 湛哥哥,就今天,你能陪我坐到天亮嗎?哪怕只有夜,她也希望,新婚之夜,她能和湛哥哥待起,因為她此生,只會是祁湛的新娘。 * 商陸睡得很不安穩,祁湛本來在看奧賽題,聽見動靜,他立馬放下書。 暖色的燈光落在商陸臉上,她整個五官皺成團,極其難受的樣子,她手兩只不安躁動著,死死抓緊床單,整個背部拱起,嘴里念念有詞。 湛她聲音破碎含糊,祁湛根本聽不清,他嫌抽紙不夠柔軟,直接用睡衣的袖口給商陸擦著冷汗。 這時,商陸感受到溫度,她秀挺的鼻翼微微動了動,聞到那股令她安心的馬鞭草氣息,她頭自發湊上去,右臉頰壓在祁湛掌心里,親昵蹭了蹭,又沉沉睡著了。 這次商陸睡安穩了。 她凝成死結的眉間舒展開,也不再繼續冒冷汗,嘴角甚至還彎起淺淺的弧度,似乎夢到極其美好的夢。 這小丫頭,不會是裝睡在故意占便宜吧? 祁湛這樣想著,也不抽出被商陸壓在枕頭里的左手,索性曲下膝蓋靠著床沿坐在地毯上,眼眸溫柔望著商陸的睡顏。 過了會兒,他頭輕輕靠到商陸旁邊,闔上眼簾,輕聲說:陸兔子,晚安。 商陸六點準時醒了。 她睜眼,冷不丁張放大的俊顏近在咫尺,她迷糊半晌才反應過來,她動了動,又感覺枕頭不對勁,轉過臉瞅了眼,驚得立即彈起身,她捂嘴看著祁湛不知道被她壓了多久的左手,眼睛瞪得渾圓。 她昨晚究竟做了什么?! 見祁湛的手骨節都變成青白色。商陸心疼得不行,她趕緊彎下身吹了吹祁湛的左手掌心,然后拉過被子給他蓋上,見她貼著的創可貼蹭掉了,指縫那塊皮又裂開在往外沁血珠,商陸甩甩手,輕手輕腳離開了房間。 商陸離開沒多久,祁湛手指動了動,也醒了。 他睜開眼,慢吞吞將其余搭在床上的被子也扯下床抱在懷里,直愣愣看著前方放空,腦子完全沒清醒。 直到幾分鐘后,他總算反應過來這不是他房間,是商陸的房間,他趕緊偏頭看向床,商陸沒看到,倒是看到個可疑的紅點,在淺粉色的床單上尤其顯眼。 那是? 祁湛眼睛微瞇,湊過去仔細看了看,在看清是血跡時,他大腦忽然閃過那杯沒加冰的可樂,血,月經期 所以這是商陸的經血! 祁湛下意識回頭看門口,見門好好關著,商陸沒有在,他才大大松了口氣,隨后飛快扯下床單,胡亂卷成團抱著沖回他房間。 回房間他徑直跑進衛生間,擰開水龍頭,找出那塊染血的地方,擠陸大坨沐浴露在上面,然后湊到水龍頭下面用力搓。 他想,必須在商陸回來前將床單洗干凈,否則她知道她不小心弄血在床單上,肯定會尷尬,臉紅不知所措。 與此同時,商陸貼完創可貼,在客廳的茶幾上發現了那本祁湛最近廢寢忘食的那本磚頭書。 她實在好奇是什么了不起的好書讓祁湛如此鐘愛。她走到茶幾,拿起差不多三斤重的書,輕輕揭開封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