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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看還好,一看便叫他的醋意又上來了。 溫宴正盯著手腕上帶著的那只玉鐲,深情款款。 這玉鐲就這樣明晃晃的出現在他的眼前,上面積了些水漬,此刻正朝外散發著光。 這光一蕩一蕩的,蕩進了他的心里,壓得他無法透氣。 他頓時火冒三丈,一把就將溫宴拉了下來,他將手抵在她的脖頸之上,陰惻惻的問道,“怎么,又想旁的男人了?” “是,又怎樣?”溫宴嗆聲道,“你若是敢對闌之做什么事,我便立即自裁,讓你什么都得不到?!?/br> 趙彥辰冷笑出聲,“在你心里他就那么重要嗎?我與你在一起快一年的時間,朝夕相處,看見我受傷,你連一句關心的話都沒有!” “對,就是重要,我這輩子子只喜歡他一個人?!睖匮绶讲藕鋈桓牧瞬呗?。 打算用狠話氣他,想著時間久了他肯定會對她失了興趣。 只要他失了興趣,他便不會再糾纏她,到那時她就可以離開這里了。 溫宴的算盤打得噼啪響,可惜,這一招對趙彥辰根本無用,甚至更加將他激怒了。 他其實是一個十分重情的人,一旦認定一個,絕不會有二心,專一且深情。 即使溫宴對他再不好,他都會強制將她留在身邊。 “好!好!好!”趙彥辰連著說了三個好,語氣各不相同,他沉沉的盯著溫宴的雙眼,咬牙道,“你將會為你說的這句話付出代價?!?/br> “什么代價?”溫宴驚道。 她忽然心里沒了底,不知道他這話什么意思,難道方才這法子又錯了嗎? “等等你就知道了?!壁w彥辰冷笑。 他也不管溫宴反不反抗,當即就抱著她走出浴池,挑開紗幔,將人扔在柔軟的寢被之上。 三兩下便剝去了她身上所剩無幾的衣物。 溫宴嚇得連忙用被子裹住身子,倉皇道:“我警告你,你別亂來!” 趙彥辰根本就不理她這話,他現在情緒已經到了極點,哪里還能聽得進去。 本來沐浴那會兒還稍微好點,能克制,但是后來,忽然看見溫宴那鐲子,就被狠狠的給刺激到了。 那日,在魚莊的湖心島上,他在船上看見溫宴與張闌之在拜天地,當時就急了,沖過去制止了他們。 溫宴那時看見他的時候曾有一個微小的動作,手往后躲了躲,不知在藏什么,當時他是看見了的。 但是那時他只以為是溫宴怕他發現他們的事情做的下意識反應,因為她平日里也會經常這樣,將手藏到身后,便沒有多想。 再后來因為被怒氣沖昏了頭腦,他便忘了這茬。 回來后一直忙著公務,就更加記不得還有這么一件事了。 直到今日,溫宴沖過去查看張闌之的傷勢,露出了那翡翠手鐲,他看見張闌之盯著那手鐲滿意的笑了。 還低低的對溫宴說了句,“這鐲子你戴著真好看,母親知道一定會狠開心的?!?/br> 那一刻,趙彥辰如墜冰窟。 他才知道,原來這是張闌之親生母親的遺物,送給溫宴作了定情信物。 他感覺自己被傷透了心,仰頭望著漫天的雪花許久許久,才緩過心神來。 溫宴用腳蹬著面前的人,拼命的抗拒著,不讓他靠近她。 可她本就身子弱,只支撐了片刻,便已經開始手腳酸麻,潰不成軍。 沒了法子,她只好往后退。 直到退到挨著墻,退無可退,她開始變得更加慌亂不已,大聲哭喊道:“我先前喚你一聲哥哥,你不能對我這樣?!?/br> 雖然她對男女之事不是很懂,但是眼下這種情況,不懂也能看懂幾分。 “你再喚一聲,我便饒了你?!壁w彥辰貼在她耳邊低啞著聲音道,“喚我彥哥哥?!?/br> 溫宴信以為真,當真覺得喚一聲有用,連忙道:“彥哥哥,你......” 她后面的半截話還未出口,便被趙彥辰阻的說不出話了。 隨后屋內便傳來了粗重的喘.息聲,女子的抽泣聲,以及燭火的嗶嗶剝剝聲。 外面大雪仍舊未停,飛飛揚揚,好似想要將這整個世間吞噬殆盡。 寒風呼嘯著卷著雪花從檐下刮過,發出嗚嗚作響的聲音,仿佛在昭示著這個冬天的寒冷程度。 院子里的蓮花湖冷的開始結冰,樹木皆被凱凱凱白雪包裹,早已看不清他們原來的形狀。 屋外氣溫低到極致,可是再低也阻礙不了偏室冉冉升起的暖意。 滿室旖旎。 ...... 第二日,溫宴醒來的時候,荔枝正在往她臥榻旁邊的朱色小桌上放綠豆酥。 這是趙彥辰特地吩咐廚娘新制的,昨夜里將溫宴折騰了許久,他怕她吃不下飯,便準備了她最愛的綠豆酥。 看到那熟悉的綠豆酥,溫宴一下子就想起了她還沒恢復記憶的時候,趙彥辰安排廚娘做的加了催眠藥的綠豆酥。 第一次吃的時候,覺得香甜可口,后來便愛上了那個味道。 她一直以為自己喜歡的糕點就是它,直到后來,才知道原來她喜歡的并不是這個,而是桃酥。 那綠豆里面加了藥,那藥吃多了又會上癮,形成依賴性,才導致了她每次吃完就想睡覺。 困意來時,無論她怎么做,都睜不開眼,直接一覺睡到天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