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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軍大營中的女犯(16)

    第十六章

    第二天的游街日上三桿才開始。

    早上一直到辰時最后一撥尋歡的人才離開yin虐房,由于夜里取消了上校場亮

    相,楚杏兒和陸媚兒幾乎是毫不停歇地被男人插來插去,十個時辰六十個男人變

    足了花樣的yin虐使兩個姑娘覺得自己死過了幾回。早上被人拖出房間時,兩人的

    腿都已合不攏,無法自制地大大岔開著,露出紅腫發紫的陰部;嘴上的肌rou也被

    roubang無數次的野蠻插入撐的失去了彈性,無力的大張著,嘴角掛滿白濁的jingye和

    口水。

    她們被從房里直接架上了囚車,在清兵把她們捆在囚車上、枷在囚籠里的時

    候,她們心膽俱裂地看到正房門前的一張案子上并排放著三個盤子,盤子里觸目

    驚心地擺著血淋淋的rou塊。個盤子里是一個人頭,那是她們的姐妹周若漪,

    扭曲變形的臉記錄了她死前所受的煎熬;第二個盤子里是兩個大饅頭樣的rou團,

    可以看出來是女人身上割下來的奶子;第三個盤子里是幾塊大小不一形狀各異的

    rou塊,那就是周若漪身上割下來的紫紅的yinchun、撕成兩瓣的陰戶、完整的菊門和

    剖開的zigong,還有一快巴掌大小的rou,上面烙著女營的印記。

    看到這些東西,她們幾乎要昏死過去,尤其是陸媚兒,自從下了囚車就沒有

    了周若漪的消息,現在看到這些,可以想象她是怎樣被虐殺的,她已經忘記了自

    己所受的侮辱,為親密的朋友痛哭失聲。

    兩個女俘被綁在囚車上不由自主地大敞著腿,將受盡折磨已失了原形的恥部

    亮給所有人看,游過了城西的村村鎮鎮。今天游街的時間很短,只有兩個時辰,

    而且始終有數千人的馬隊在周圍警戒。

    程秉章小心翼翼地不給蕭雪韻劫囚車的機會,因為他明白,一旦野戰肯定會

    拼的魚死網破,玉石俱焚,無法活捉蕭雪韻。他相信自己作的戲肯定會把蕭雪韻

    誘來,他要讓她自己走進設計好的陷井。

    囚車回到校場時還沒到正午,楚杏兒被獨自帶進yin虐房,一伙早等在院子里

    的人涌了進去;陸媚兒則被留在外面、拉上了行刑臺。

    臺下的觀眾立刻喧鬧起來,當王倫撥弄著女俘飽受蹂躪的裸體眉飛色舞地宣

    布今天對她行凌遲之刑時,媚兒的心戰栗了。她眼前浮現出早上看到的血淋淋的

    景象,馬上她身上的一切都要被一點點活活地割下來。她驚恐地看到旁邊擺著的

    六把寒光閃閃的牛耳尖刀和三個白生生的盤子,明天早上那盤子里將擺滿自己的

    奶子、陰戶、肛門、zigong,還有屁股上烙著女營烙印的嫩rou。

    但更讓媚兒戰栗的事發生了,王倫對臺下狂熱的人群宣布,對她也要先jian后

    剮,和周若漪一樣就在臺上任人公開jianyin兩個時辰。

    這時督府墻內已傳來女人悲慘的哭叫,臺下的人情緒高漲起來。王倫別出心

    裁地拿出一副粗重的乳枷,三塊木板打開固定在媚兒胸前,捏住已變成紫紅色的

    奶頭從縫隙中拽了出來,鑲著鐵齒的夾板從兩邊咬住了兩個經受了幾十個男人反

    復蹂躪的柔嫩的rufang。

    四只粗壯的胳膊拉住兩邊的繩索用力勒緊,兩邊的夾板向中間擠去,三塊夾

    板間的縫隙越來越小,原先玉筍狀的奶子變成兩個圓球,顏色由白變紅,墨綠色

    血管蚯蚓一樣暴凸出來,姑娘疼得不顧一切地慘叫起來:「啊……呀……」

    四個刀斧手拼盡全力才壓住了死命掙扎的女俘,他們把她按在周若漪用過的

    矮臺子上,臉朝臺下,劈開兩腿。

    上來一個形容兇惡的大漢,只隔了一塊小布簾,毫無顧忌地將粗大的roubang插

    入了已腫的象小饅頭一樣高的rou縫。

    「不……不啊……」女俘的慘叫響徹校場的天空。

    當楚杏兒和陸媚兒在督府內外同時再次陷入yin虐的深淵的時候,蕭雪韻帶人

    情緒低沉地回到金家大院,匆匆結束的游街果真象蕭雪韻預料的那樣無機可乘,

    看來只有鋌而走險了。

    這時,蘇蓉兒快步從前院走來,蕭雪韻見她急沖沖的樣子,示意她跟自己進

    屋。進到屋里緊閉上門,蓉兒掏出兩頁寫滿字的紙,蕭雪韻仔細一看,激動的手

    直發抖。

    原來金家侄子竟把名單全部抄了來,上面從今天午時到明天巳時人名排的密

    密麻麻,蕭雪韻看過心如刀絞,劉耀祖和程秉章對姊姊毒辣至極,明天的游街都

    取消了,讓這些臭男人把姊姊侮辱到最后一刻。

    顯然最后一撥人離開的時間明天午時就是開刀凌遲的時間,到時候難免又有

    一場當眾jianyin的羞辱。她再也坐不住了,命蓉兒將柳、林、丁、杜四人都叫了進

    來,同時又差人將金員外也請了來。

    待人都到齊,蕭雪韻面色凝重地說:「姊姊落入清妖之手已經數日,受盡折

    磨侮辱,已危在旦夕。幾日來我們想盡辦法,但清妖戒備極嚴,無從下手,看來

    只有出奇制勝。清妖糾合一批無恥之徒到府衙輪流羞辱姊姊,這批人魚鱉混雜,

    他們很難控制,所以想出一人作保的辦法,我們就利用這個空子趁夜混進督府,

    搶出姊姊?!?/br>
    聽了蕭雪韻的話,金員外面露驚恐之色,連連擺手:「王妃,孤注一擲,萬

    萬不可呀!」

    柳云楠等卻一起站了起來道:「娘娘,您放心,我們四人一起去,一定把梅

    帥救出來!」

    蕭雪韻搖搖頭道:「這是最后的機會,必須一擊成功,我豈能隔岸觀火?!?/br>
    眾女兵聞言大驚,齊齊地跪下道:「娘娘貴體欠安,不可……」

    「都不必說了?!故捬╉嵓t著眼圈打斷眾人道:「姊姊在地獄中飽受煎熬,

    我這些微不適何足掛齒?!?/br>
    說完也不管別人,拿過那兩頁紙憐愛地看一眼蓉兒道:「這是蓉兒千辛萬苦

    弄來的那群禽獸的名單,我們看看從哪里下手?!?/br>
    眾女兵一看,個個面紅耳赤,咬牙切齒,金員外則連連搖頭,嘆惜不止。

    這名單按時辰排列,每個時辰六個人,今晚亥時以前已經排滿,子時以后也

    已大致排好。

    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子時,那里只列了三個人名,為首的是錢守仁,遠近聞

    名的富翁,開著兩家錢莊和數家米店、布店。

    林雨瓊首先開言道:「看來子時最好,一則那時夜已深,清妖人困馬乏,容

    易下手,二則,看來錢掌柜還沒有找齊人,我們多給他錢,把他帶的這兩個人擠

    走,利用他混進去比較容易?!?/br>
    金員外卻搖頭道:「你看他只列了兩人,可要擠走這兩人談何容易。錢掌柜

    是遠近聞名的色中餓狼、獵艷高手,但他一不逛窯子,二不養班子,老婆也只有

    一妻一妾。他專一在鄉下窮人家物色十三、四歲的標致女孩,買回家中作丫鬟。

    他買回的丫鬟都要一一親手調理,從端茶倒水到更衣入侍,無一不精,然后親自

    給丫鬟破身,納入房中。他家中養了十幾個丫鬟,不僅個個標致妖嬈,而且人人

    精于伺候男人,聽說他房里的丫鬟不論白天黑夜都是從不穿衣服的。奇的是他家

    的丫鬟從來沒有誤種孽種的,也不知是有什么祖傳秘方。而且他家丫鬟不論多么

    得寵,二十歲之前肯定賣出家門,再買小的補進來。這些年來他家出來的丫鬟也

    有幾十個了,竟然十分搶手,聽說伺候男人的功夫無人能及,而且無論你怎么弄

    她,頭一年絕不會懷孕,是為一奇。錢掌柜有幾個把兄弟,都是色中同黨,一同

    換著法子調理女人的,他要帶的這兩位就是,要擠走他倆,怕不是錢能辦到的。

    而且他有的是色中同好,不會讓另外三個位子空著的?!?/br>
    金員外一席話說的眾人都皺起了眉頭,蕭雪韻也不安地踱起步來。正當大家

    焦急萬分之際,蘇蓉兒跨上一步跪在蕭雪韻面前道:「王妃娘娘不必擔憂,蓉兒

    愿舍身救主,定叫錢掌柜恭恭敬敬引我們的人進府衙?!?/br>
    蕭雪韻一把拉起蓉兒動情地說:「蓉兒,就苦了你了?!?/br>
    蓉兒臉一紅決絕地說:「蓉兒說過,我的身子要留著救梅帥時用,只要能救

    梅帥,蓉兒萬死不辭?!?/br>
    蕭雪韻紅著眼圈點點頭,看了眼大家說:「我們馬上去錢府,還要煩金老伯

    引見,到那里大家見機行事,給蓉兒創造機會。晚上錢掌柜帶我們離開后,蓉兒

    馬上設法離開錢府,到南面與我們會合或直接去江西找遵王?!顾愿劳?,各人

    分頭準備,蓉兒去梳妝更衣,其余女兵全換了男裝。隨后由金員外引路,帶人抬

    上禮品奔錢府而去。

    到了錢府,金員外的家人叫開了門,錢掌柜迎了出來,見是平常極少來往的

    金員外,而且還帶著一大群年輕后生,甚是詫異。

    金員外坐定后對錢掌柜說:「這幾個后生是我外甥,我老jiejie嫁在安徽,去

    年遭了兵災,姐夫死于長毛蕭梅韻之手,jiejie要這幾個孩子發誓報這血仇。前日

    jiejie得信說是蕭梅韻在我們這里被官府拿了,遂命他們兄弟五人來投我,定要報

    殺父之仇。他們兄弟到此后聽說官府已將蕭梅韻投入獨室供眾鄉紳消恨,一定要

    去??晌业焦俑蚵犝f是已然排滿,后經人指點說找錢老爺您還有法可想,我們

    只好登門討擾,請錢兄一定成全?!?/br>
    錢掌柜捻著胡須笑吟吟地答道:「誰給老兄出的主意?我是在官府掛了號,

    排在今日子時,但那是幾位盟兄公推我去的,只是因為官府要有產業的人出頭作

    保。如今掛號的價碼已不是一千兩,而是三千兩了,官府限制每次只能進六人,

    這五位小兄弟我實在帶不進去?!?/br>
    丁雪婕見錢掌柜一開口,就把話封死,忙接口道:「我們與蕭梅韻有殺父深

    仇,萬事孝為先,此仇不報我兄弟如何立身于世,萬請錢老伯成全。銀錢上絕不

    讓老伯破費,家母親手準備了一份厚禮,請老伯笑納?!?/br>
    說完對蘇蓉兒使個眼色,蓉兒手捧禮單趨身向前。

    錢掌柜剛要推辭,忽聞一股香氣飄飄而來,抬頭一看,見是一個二八年紀的

    姑娘來到自己近前。只見她齒白唇紅,云鬢如絲,穿一身輕飄飄的薄絲衣裙,嫩

    蔥般的尖尖十指捧著一張大紅的禮單,站在那里亭亭玉立、楚楚動人。錢掌柜看

    的呆了,忙不迭地上下打量這姑娘,嘴里不知所云地念叨著:「好……好……」

    蕭雪韻見火候到了,忙抱拳對錢掌柜說:「此事確實難為錢老伯,實在是不

    得已而為之。我們先將禮物放下,請錢老伯細細斟酌安排。這丫頭是我們老夫人

    的貼身丫鬟,名喚玉潔,所有禮物都是她幫家母打點的,就讓她留下給錢老伯一

    一說明。我們回舅舅府中靜候錢老伯回音?!拐f完深深一揖,留下擺了一地的大

    籠小箱和蘇蓉兒,帶著眾人隨金員外告辭而出。

    錢掌柜還沒從蘇蓉兒身上回過神來,見金員外等人已告辭走了,起身虛送了

    送,一回頭見蓉兒水蔥似地站在自己面前,立刻兩眼放光,揮手示意家人全部退

    出,關嚴了屋門。

    蓉兒見錢掌柜關門,臉微微一紅,輕啟朱唇柔聲道:「這些禮物都是我們老

    夫人親自選的,她說,誰幫我們報仇一定要重謝。這個大木箱里是兩萬兩足色紋

    銀,請老爺過目?!拐f著彎腰打開了箱蓋。

    錢掌柜哪有心思看東西,兩眼忙著在蓉兒身上打量,見她上身穿一件敞身的

    小襖,兩段白藕似的臂膀若隱若現,心中不禁按捺不住。見蓉兒彎腰去開箱子,

    他上前一步,乘機抓住姑娘白嫩的胳膊說:「玉潔姑娘不必說了,什么禮物比你

    還珍貴呀?」

    姑娘的臉騰地紅了,害羞地垂下頭。錢掌柜看著姑娘的反應,不動聲色地將

    手移向姑娘半裸的肩膀,然后又順著肩窩滑向了露出半截的酥胸,姑娘的身體明

    顯地一顫。那只大手輕輕地在姑娘白嫩的皮膚上摩挲,姑娘深深地垂著頭,一言

    不發。

    錢掌柜試探地問:「玉潔姑娘不高興嗎?」

    蓉兒搖搖頭用柔媚的聲音答道:「少爺讓我留在這,我就聽老爺的差遣。只

    是玉潔從小跟在我們老夫人身邊,從未伺候過老爺少爺,該做什么還請老爺多指

    教?!?/br>
    錢掌柜聽的心花怒放,喜笑顏開地說:「好說,好說……」說著手已不客氣

    地伸進姑娘的上衣,按住了柔嫩的rutou。

    錢掌柜的手指老練地按揉著姑娘的rutou,眼睛緊盯著姑娘的反應,見姑娘并

    無厭惡之意,更加放肆起來,一手去解姑娘上衣的扣子,一手滿把攥住了姑娘秀

    氣的奶子捏弄了起來。不一會姑娘已是嬌喘連連,身子軟軟的靠在錢掌柜身上,

    錢掌柜趁勢把姑娘摟到懷里,坐到椅子上把玩起來。

    不多時,姑娘的前胸已差不多全部袒露出來,兩只奶子在大手的撫摸下此起

    彼伏,粉紅色的奶頭也yingying地挺立了起來,姑娘的臉埋在錢掌柜的懷里,小貓叫

    春似的不時發出低低的呻吟。錢掌柜另一只手也沒有閑著,這時已輕輕解開了姑

    娘的褲帶,貼著滑不留手的肚皮伸向冰涼柔軟的小腹。下面的手很快越過了芳草

    地,到達了三角區的盡頭,姑娘好象意識到了什么,緊緊夾住兩條大腿。錢掌柜

    加快了柔弄奶子的節奏,嘴也湊上來叼住了一只硬挺的奶頭,吱吱地吮了起來,

    姑娘顯然受不住了,呻吟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浪,腿也夾不緊了。

    錢掌柜乘機將手插入姑娘兩腿之間,將將摸到柔嫩火熱的rou芽之際,懷中的

    身體忽然硬挺了起來,嬌喘也停止了,蓉兒抬起頭來垂淚正色道:「主人讓玉潔

    伺候老爺,老爺之命玉潔無有不從,但玉潔有主命在身,絕不敢忘,請老爺務必

    答應領我們少爺入官府,玉潔也算不負老夫人養育一場?!?/br>
    錢掌柜聞言一愣,隨即連連點頭,嘴里含著姑娘奶頭口齒不清地答道:「好

    說,好說!」

    姑娘的身子一下又軟了下來,已經伸進大腿根的手指,趁勢貼上了姑娘的下

    陰,一根粗大的手指分開柔嫩的yinchun向緊窄的rou縫里面摸去。

    姑娘渾身一震,帶著哭音低聲道:「玉潔跟隨我家老夫人多年,還是完璧之

    身,請老爺手下留情?!?/br>
    錢老爺松開叼著姑娘奶頭的嘴,看著她嬌羞的面容陰壞的一笑,姑娘感覺下

    身一緊,一個指節已插進了rou縫,她忍不住叫出了聲:「啊,不要!」

    那手指在rou縫里輕輕一旋又抽了出來,錢掌柜將閃著水光的手指舉到蓉兒面

    前揶揄道:「還說不要,看水都出來了!」

    姑娘臉羞的通紅,一把抓住那只大手貼在自己奶子上,臉埋到錢掌柜懷里嬌

    嗔道:「羞死人了!」

    錢掌柜見火候差不多了,一把抱起衣衫凌亂的蓉兒,進到里屋,將她放到炕

    上,然后三下兩下除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蓉兒躺在炕上正不知如何是好,一只

    大手抓住了自己的右手,將一根guntang的東西放在手心我緊,蓉兒側臉一看,見錢

    掌柜全身赤裸,粗大的roubang正握在自己手中。她驚叫一聲,害羞地轉過臉去,手

    卻沒有松開,任那大roubang在自己手里不斷膨脹。

    錢掌柜嘿嘿笑著俯身上來,輕輕剝掉姑娘身上所有的衣衫,將她赤條條在炕

    上擺平。姑娘不知所措地一手掩住前胸,一手仍緊握著roubang,兩腿微微發抖。錢

    掌柜抄起姑娘兩腿,分開放在自己肩上,一手輕揉著已直立起來的兩片yinchun,一

    手去扶自己的roubang,姑娘卻緊握不肯撒手。

    錢掌柜哭笑不得地問:「你舍不得我的寶貝呀?」蓉兒一聽,象抓住一條蛇

    一樣連忙松開了手。

    那粗大的roubang立刻頂住了rou縫,一只大手撫摸著姑娘光潔的小腹和茂密的恥

    毛贊嘆道:「真是上品!」

    姑娘的一只小手又慌忙回到胯間,扶住火燙的roubang想抓又不敢抓。

    錢掌柜笑問:「你怎么了?」

    姑娘臉朝著一側不敢看他,帶著哭腔道:「老爺,這么大,我怕!」

    錢掌柜笑道:「你怕什么?女人生來就是讓男人cao的。我這里的丫鬟進來最

    快也要調教半年才配讓我破身,你才到就輪上了,這是爺看得起你!」

    話音未落,guitou已頂入rou縫,一股yin水被擠了出來。

    姑娘受到強力入侵,緊張地兩手抓住男人的手臂,下身微微發抖。錢掌柜不

    再猶豫,腰一用力,roubang又進去一截,前方感覺到阻力。

    他微微一笑,輕輕點頭,從旁邊拿過一方潔白的絹帕墊在姑娘身下,也不管

    姑娘驚恐的叫聲,有板有眼地在roudong的淺處抽送起來。

    姑娘雙手緊緊抓住男人的手臂,指甲都摳進rou里,roubang在下身的不斷抽送讓

    她漸漸生出一種空虛的感覺,屁股不由自主地開始應和男人的roubang。

    忽然,男人肥重的身軀全部壓了下來,粗硬的roubang一下插入深處,姑娘感到

    一股撕裂般的疼痛,疼的大叫起來。

    可男人根本不理會她的叫聲,roubang抽出大半、再重重地插入,然后越來越有

    力地快速抽插,她開始還覺的疼,很快就被撲天蓋地般涌來的空虛感淹沒了,嘴

    里的呻吟也變成了浪叫。roubang的抽插好象永無休止,就在她覺得馬上要崩潰的時

    候,火熱的roubang在yindao里猛地跳動幾下,一股灼熱的液體沖入她的身體,男人滿

    足地趴在了她的身上。

    不一會,錢掌柜抽出了已軟縮的roubang,看著陽具上的斑斑處女紅,他滿意地

    笑了。

    蓉兒象死過一次,渾身酸痛,昏沉沉地癱軟在炕上,隱約覺得男人離開了自

    己的身體。

    過了不知多久,她聽到錢掌柜招呼家人錢福,猛的一驚,想到自己還光著身

    子,她趕緊爬了起來,卻發現錢掌柜已不在屋里,原來他已到了外屋。

    錢掌柜在外面吩咐錢福:「去準備一個帖子,請金老爺的五個外甥今夜亥時

    三刻來府,一同去督府?!?/br>
    蓉兒聽到此處頓時淚如雨下,心中默念:「梅帥,蓉兒將身贖罪了,您原諒

    蓉兒吧?!?/br>
    到這時她才覺出下陰又脹又痛,分開腿一看,不覺面紅耳赤:兩片粉嫩的陰

    唇微微發腫,roudong口也略見紅腫,稍一活動下身就一陣刺痛,還有大量的白濁的

    液體在不停地從rou縫里流出來。她忽然發現身下的白帕,抽出一看,上面紅斑點

    點,知是自己破身的證物,不禁悲從中來,嗚嗚地痛哭不止。

    錢掌柜聞聲轉身進來,他已穿上了一身寬大的綢衣,見蓉兒淚流滿面,忙哄

    她道:「哭什么,女人都有這一天。過來,隨我出來洗一洗?!?/br>
    蓉兒見自己胯下已流的一蹋糊涂,不好意思地點點頭,扶著他下了炕,軟軟

    地挪出門外。一到外屋,她吃了一驚,這里好象變成了澡堂子,一個巨大的木桶

    擺在屋子中央,正徐徐地冒著熱氣。旁邊擺了兩張臥榻,還有一應洗澡用具。更

    讓她吃驚的是屋里還有兩個女孩,竟是全裸著身體,走來走去在忙著準備。

    蓉兒一把抓住錢掌柜胳膊,不肯再往前走,錢掌柜卻沖她一笑道:「害什么

    羞,都是女人,她們是府里的丫鬟,在我房里丫鬟都不穿衣服的?!谷貎郝犃T驚

    的瞪大眼睛,卻已被錢掌柜拉著來到木桶旁邊。兩個丫鬟見她全身赤裸倒并不以

    為怪,只是低聲道:「老爺,都準備好了?!?/br>
    錢掌柜滿意地點點頭道:「那就洗!」蓉兒站在一旁羞的不敢抬頭,忽覺有

    人捅了她一把,扭頭一看卻是一個丫鬟。那丫鬟沖她后面努努嘴,她回頭一看,

    錢掌柜著叉著手笑吟吟地看著她。他猛然明白,這是讓她伺候錢掌柜脫衣服。她

    強抑住亂跳不止的心,怯怯的上前輕輕解開男人衣服的紐扣,幫他把衣服褪下,

    露出肥胖的身軀;然后又給他褪下褲子,錢掌柜并未穿內褲,黝黑的陽具立刻露

    了出來,蓉兒羞的趕緊扭轉了臉。

    她轉身將衣褲放在身后的臺子上,無意間瞥見臺子上放著一個漆盤,盤里有

    一封大紅的帖子,上面寫著金員外的名字。她心里一陣狂跳,知道這就是她用身

    體換來的東西,同時她也意識到,她必須繼續把這個老色鬼伺候好,否則就會前

    功盡棄。她趕緊轉過身來,扶住錢掌柜的胳膊,小心翼翼地送他進了木桶。

    錢掌柜在木桶里坐下,兩只小眼色迷迷地看著她,蓉兒被看的不好意思,忙

    低下了頭。旁邊的丫鬟這時又捅捅她道:「快進去呀,老爺等你呢!」

    姑娘聞言大驚,她得在別人注視下與這個老家伙同??!但她別無選擇,她看

    一眼躺在漆盤里的大紅帖子,一咬牙,一步一步邁進桶里,雖然桶里的水很熱,

    她還是渾身打了個寒戰。木桶里水不多,只有尺把深,錢掌柜坐在一個木臺上水

    還沒到他的膝蓋,他岔開兩條肥胖的大腿,將丑陋的陽具露了出來。

    他示意蓉兒跪在他兩腿之間,把她兩只白嫩的小手搭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只

    手撫摸著她的臉蛋說:「聽說這兩天蕭梅韻在官府里用口舌之技迷倒了不少人,

    我算閱女無數,這一手也只在書上看過,今天你來給老夫試試!」

    蓉兒心中一緊,怯生生地低聲道:「老爺,玉潔年幼無知,請老爺恩典?!?/br>
    錢掌柜哈哈一笑道:「不會沒關系,我來教你?!拐f著抓住她的一只手讓她

    托起已變的軟塌塌的陽具,指著陽具上的紅白污漬道:「看清楚,這都是你那小

    xue里的東西,用你的小舌頭把它們舔回你肚子里去!」

    蓉兒抬起頭,楚楚可憐地叫了一聲:「老爺……我不……」

    錢掌柜不待她說完,不容抗拒地說:「快點!」

    蓉兒想想還躺在臺子上的帖子,咽下一口唾沫,深吸一口氣,無可奈何地伸

    出了粉嫩的舌頭,往托在手心的陽具上舔了下去。

    一股腥臊之氣直沖口腔,舌頭上又咸又腥,她幾乎吐出來。錢掌柜肥胖的身

    軀微微一震,馬上舒服的哼出聲來,連聲說:「就這樣……就這樣……快舔!」

    蓉兒含著眼淚把腥臭的陽具舔了個遍,她驚懼地發現那軟軟的rou蟲在自己舌

    下起了驚人的變化,不大功夫長大了數倍,變得又粗又長,象一門大炮一樣挺立

    在自己小小的手上,她不敢相信剛才就是這么粗大的roubang插進了自己的身體。她

    不敢看,也不敢停,機械地舔著,全未發現roubang頂端已流出粘液。

    錢掌柜拍拍她的臉說:「好了,不要舔了……」

    她如逢赦令般地停了下來,可老家伙的下半句話卻把她嚇的半死:「把它含

    在嘴里!」

    她用兩手捧著巨大的roubang,帶著哭音哀求:「老爺……這……太大……玉潔

    含不??!」

    錢掌柜假裝生氣地說:「怎么含不住,蕭梅韻的嘴不比你大,怎么能含?」

    說著把roubang頂在姑娘的唇邊。

    蓉兒聽他提起梅帥心中一震,嘴不由自主地張開,大roubang趁虛而入,一下捅

    到了她的喉嚨口。姑娘被噎的直翻白眼,只好用力含住roubang吞吐起來。

    錢掌柜一邊動一邊大叫痛快,不多時就在姑娘嘴里xiele。蓉兒被咸腥的濃液

    嗆的直咳嗽,可也不敢吐出來,忍著惡心將男人的濃精都咽下肚去。

    錢掌柜從蓉兒口中抽出roubang,姑娘剛松一口氣,老家伙雙手插到她腋下向上

    一提,讓她騎在自己腿上,他將仍然硬挺的roubang放到姑娘胯下,但并不插入,只

    讓它橫擔在兩片yinchun之間,然后自己也跪在水中,讓姑娘夾緊腿,姑娘就象騎在

    了roubang上。

    他吩咐外面的丫鬟加水,熱水劈頭蓋臉澆了下來,姑娘兩腿夾著roubang,身體

    緊貼著老家伙臃腫的身體,一動也不敢動。水很快到了腰際,錢掌柜命蓉兒摟住

    他的身體,用自己柔軟的rou體給他搓身。

    蓉兒羞的滿面通紅,可又不敢不從,只好夾著roubang,用自己柔嫩的小腹和奶

    子摩擦老家伙長著黑毛的身體。擦著擦著,蓉兒覺得夾著的roubang又脹起來了,她

    害怕極了,不知下面要發生什么。

    老家伙起身又坐了回去,仍拉她騎在腿上,粗大的roubang正頂住xue口,姑娘嚇

    的要哭了。

    錢掌柜卻拿起一塊胰子在姑娘身上抹了起來,姑娘忙伸手道:「老爺,我來

    吧?!?/br>
    老家伙并不答話,只是抹的更加起勁,尤其是姑娘的奶子、小腹和恥齒毛處

    抹的一片雪白,還特意掰開姑娘兩條大腿,在rou縫和菊門之間抹了十幾個來回。

    他看看姑娘身上已涂滿了皂液,仍用roubang頂住姑娘滑溜溜的xue口,兩手摟住

    姑娘的屁股向里用力一拉,roubang噗地插進了rou縫。姑娘吃了一驚,可不敢反抗,

    roubang已捅到了底,她就象插在roubang上一樣,輕輕一動就有一股難以抗拒的戰栗感

    覺傳遍全身。

    老家伙忽然抱著她滑溜溜的身體站了起來,姑娘腳夠不著地,只能在臺板上

    借點力,全身大部分的重量都集中在插入身體的roubang上,她一動也不敢動。老家

    伙這時卻命令她把自己身上的皂液涂到他身上。姑娘試著動了一下,立刻被下身

    傳來的過電般的感覺弄的渾身酥軟??衫霞一飬s毫不客氣地命令她動起來,她不

    敢不從,只好忍住全身的戰栗活動起來。

    她的一雙柔嫩的奶子在老家伙上半身劃著圈,將皂液涂在他身上。他似乎永

    不滿足地命令姑娘往這邊轉、往那邊涂,隨著姑娘身體的挪動,粗大的roubang變換

    著角度在姑娘的身體里進進出出。

    不一會蓉兒終于忍不住了,摟住錢掌柜的身體,上身緊貼他的胸膛,一對雪

    白的奶子上下翻飛,roubang在xiaoxue里深入淺出,她忘情地呻吟著,動作越來越大,

    最后錢掌柜一聲低吼,一股火熱的jingye沖入姑娘的xiaoxue,她終于癱軟在老家伙的

    懷里了。

    錢掌柜命人再加水,然后一面用水細細清洗著姑娘白嫩的rou體的每一部分,

    一面贊嘆道:「真是上品!」

    當錢掌柜抱著柔若無骨的姑娘邁出木桶時,太陽已經西斜,他把姑娘放在臥

    榻上,用布仔細地擦著她的奶子和rou縫,頭也不回地吩咐道:「讓錢福把帖子給

    金老爺送去!」聽到這句話,蓉兒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蕭雪韻等人回到金府焦急地等待,一直到日頭偏西,錢府家人終于送來了帖

    子,請她們五人一起亥時三刻去錢府聚齊,一同去督府。送走錢府家人,蕭雪韻

    立刻精選了三十名男女兵陸續混入校場,在府門周圍埋伏,另派遣男、女兵各五

    十名到北門內外準備接應;其余約一百人則派到城東湘軍營寨附近,準備城里一

    有動靜馬上放火焚燒湘軍輜重,使其首尾不能相顧。

    一切安排停當,蕭雪韻等五人都結束整齊,靜候天黑。時辰一到,蕭雪韻招

    呼大家起身,她特意將一把短劍插入腰間,轉身就要上馬。

    忽然,杜夢瑤拉住馬韁懇切地說:「王妃娘娘,此去兇險難測,娘娘千金之

    軀,不宜輕入險地,還是讓我們去吧。我們就是死也要把梅帥救出來?!?/br>
    蕭雪韻堅決地搖搖頭道:「正因為兇險難測我才要親往,這是最后的機會,

    必須一擊中的,須全力以赴?!?/br>
    其實,她心里另有深意:她知道程秉章陰險狡詐,劉、王則兇狠毒辣,她已

    被逼的無路可退,此去不知會發生什么情況,但她絕不能將姊姊留在他們手里繼

    續受辱。

    她已打定主意,萬一出現意外,救不出姊姊,就先下手結束姊姊的生命,然

    后揮劍自盡。這些當然只能她自己見機行事,別的任何人都是下不了手的。

    想到這她跳上了馬,帶著大家出發了。

    到了錢府,錢掌柜笑吟吟地迎了出來,后面跟了兩個丫鬟,蓉兒也在其間,

    她已換上了錢府丫鬟的緊身小衣,臉紅撲撲的,顯得愈發秀麗。蕭雪韻見蓉兒神

    色安祥,知是一切順利,與錢掌柜寒暄一陣后就打馬奔督府而去。

    到了督府門外,見今晚校場上的人格外多,臺子上陸媚兒已沒有了人形,只

    剩了最后一口氣,臺下的人狂熱地叫喊著。蕭雪韻忍住淚隨錢掌柜向府內走去,

    在府門口她看見幾個熟悉的面孔,心里平靜了一點。一進到門里,立刻聽到廂房

    里傳出女人痛苦的哭叫和男人的yin笑,所有人的心都懸了起來。

    錢掌柜朝她們一笑,拿著銀票和地契到正屋里去了,她們迅速掃視了一下院

    里的地形,將馬栓好,向發出聲響的廂房靠近。忽然房門哐地打開,她們嚇了一

    跳,正要抽武器,卻見房內撞出幾個彪形大漢,一邊系這褲帶一邊高叫:「真是

    絕品!」其中一人手里還揮著一撮棕色的毛發。

    五人雖然都是義憤填膺,但都強壓住怒火,見到梅帥之前絕不能打草驚蛇。

    錢掌柜興沖沖地從正房出來,對她們說:「該我們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快

    進去!」

    他話音剛落,林、丁二人立刻跨過開著的屋門,審視了一下屋內的情況,朝

    蕭雪韻點點頭,蕭雪韻在柳杜二人的護衛下急切地沖進屋里。蕭雪韻一進屋就覺

    一股腥熱之氣撲面而來,屋角燒著一個大銅爐,兩只粗大的蠟燭在墻上搖曳,在

    地上投下黑重的影子。屋里傳來嘩嘩的水聲和女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

    她定睛一看,只見屋子中間立著一個一人多高的粗大木架,一個全身赤裸的

    女人四肢岔開、肚皮朝上被吊在架子上。一個清兵正蹲在她大敞的下身前用清水

    澆沖洗著她的陰部。

    女人的陰部,已看不出rou縫,只能看見腫的象小饅頭一樣的兩個紫紅色的rou

    丘,清兵的手在rou丘上不停地揉搓,還不時插入兩個rou丘之間,女人的下身隨著

    手的揉搓不停地戰栗,從rou丘上流下的污水混合著紅白兩色的粘液。

    在另一邊,一個清兵正抓住女人的頭發用一個小瓢從身旁一個小巧的木桶中

    滔起濃白的粘液灌入女人的口中,女人痛苦的呻吟不時被嗆咳打斷。蕭雪韻在燭

    光下隱約看清了女人的臉,她的心象被刀扎了一下:在清兵手中煎熬的正是姊姊

    蕭梅韻。

    還沒等她發話,前面的林雨瓊和丁雪婕,早已按捺不住,抽出藏在腰間的利

    刃,繞到正弄得興起的清兵背后,手起刀落,兩個清兵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就倒

    在地上死了。

    蕭雪韻一步跨上前去,抱住姊姊的頭大叫:「姊姊,姊姊……」聲音里已帶

    著哽咽。

    后面的杜夢瑤和柳云楠趕緊上前,哭著托住吊在木架上的赤條條的身子,林

    丁二人利索地割斷了捆住手腳的粗麻繩。被放下來的女人深深的喘了一口氣,吃

    力地睜開了眼睛,當她看到蕭雪韻時大吃一驚,拼命地掙扎著要立起身來,朝蕭

    雪韻瘋狂的搖著頭,嘴里含糊不清地叫著什么。

    幾個人都被她的舉動驚呆了,杜夢瑤趕緊拿過帶來的長袍,掩住她赤裸的身

    體,柳云楠則心痛地去解仍掛在她rutou上叮當作響的銅鈴。那女人仍不顧一切的

    搖頭叫喊,向外猛推蕭雪韻,蕭雪韻忽然想到了什么,問:「錢掌柜呢?」眾人

    一驚,原來錢掌柜并沒有跟進來。

    蕭雪韻忙叫不好,吩咐四人:「攙上姊姊趕緊撤!」

    但已經晚了,門外響起了響亮的鑼聲。

    有人在喊:「不好了,有人劫獄了!」隨后四周響起了雜亂的腳步聲。

    五人攙著蕭梅韻沖出房門,見四周已亮起火把,府門大開,門外也響起兵器

    交手的聲音。

    已有十幾個衛隊的親兵沖了過來,林、丁二人從抽出暗藏的長劍迎了上去,

    擋住了清兵,但后院不斷有清兵沖出來,杜夢瑤見情況危急,催蕭雪韻道:「娘

    娘快帶梅帥沖出去,我們在這里斷后?!拐f罷不待蕭雪韻發話,與柳云楠攙起只

    披一件長裙、已走不動路的蕭梅韻,將她扶上馬背。

    蕭雪韻看看已不容耽擱,一跺腳對柳云楠道:「你們趕緊撤出來!」

    回身跨上戰馬,扶住橫臥在馬背上的姊姊,一抖韁繩向大門沖去。蕭雪韻的

    馬腳力很好,幾步就躥到門口,前面府門大敞,橫著一道尺把高的門檻,蕭雪韻

    一提韁繩,那馬前蹄一揚就越了過去,但馬蹄將落之際,她忽然看見前面一道黑

    影閃過。

    她一驚:絆馬索!急忙再提馬韁,馬的前蹄剛一點地馬上又越了起來,險險

    沒踢上絆馬索。

    蕭雪韻剛松了一口氣,卻見馬蹄落處又嘣地騰起一道絆馬索,暗叫不好,拼

    力猛提馬韁。但馬已無法再調整步伐,以巨大的沖力撞在絆馬索上,立刻前腿一

    曲,轟然撞倒在地。

    蕭雪韻心知厄運臨頭,一手扶住姊姊,一手向腰里去掏短劍。不待她抓住劍

    柄,已是馬失前蹄,巨大的沖力將她甩出老遠,姊姊也脫了手。

    她身子剛一著地,忍著巨痛已拔出了短劍,見姊姊就躺在前方,奮力撲身向

    前。

    就在這時,一張大網從天而降,緊緊將她罩住,她握住短劍的手也被纏住,

    她翻腕去割網繩,四周哄地涌上一群黑影,她的手腳都被死死按住。蕭雪韻死命

    掙扎,但畢竟掙不過七八個膀大腰圓的漢子,只幾下,手中的短劍就被奪走,接

    著雙臂被強扭到身后,一根牛皮繩搭上肩頭,死死地將她上身捆了起來,接著一

    根繩子又捆住了她的雙腳,她全身已經動彈不得。

    這時罩住她的網被揭了起來,四只有力的胳膊將她架起,過來一個身披鎧甲

    的清軍軍官,正是程秉章,他一把揪掉蕭雪韻頭上的扎巾,她的頭發散亂下來。

    程秉章右手捏住蕭雪韻的下巴,迫她抬起頭,待看清她的臉哈哈一笑:「遵

    王妃,請你出來好不容易呀!」說完一揮手,幾個清兵又把蕭雪韻按倒在地,給

    她的手腳都上了鐵銬,然后把她拖起來,架回府衙。

    府衙院內,林、丁、柳杜四人正與清兵斗到酣處,幾十名清兵把她們圍在中

    心,但她們毫無懼色。程秉章讓官兵閃開一條道,用火把照著被五花大綁又上了

    鐐銬的蕭雪韻高喊:「你們幾個看清楚,蕭雪韻已被我們拿了,趕緊繳械,留你

    們一條小命?!顾娜艘宦?,心中大驚,再仔細一看,蕭雪韻被繩捆索綁架在清兵

    當中,陣腳立刻大亂,四周的清兵一擁而上,七八個清兵圍住一個女兵,轉眼之

    間四個姑娘都被按在了地上,一會就都被捆的象粽子一樣押過來。

    程秉章招招手,兩個清兵抬來一張太師椅,放在堂屋門前,蕭雪韻被強按坐

    下,幾道繩索將她牢牢地捆在椅子上。他又指指林雨瓊等四人道:「掛起來!」

    上來一群清兵,用鐵鉤鉤住她們綁在背后的雙手,掛在房檐下的鐵環上,四

    個姑娘成一排被腳尖點地反吊了起來。這時兩個清兵架著楚杏兒走過來,王倫上

    前一把扯掉她身上的長裙,兩個清兵將她裸身推倒在地,她掙扎著想要爬起來,

    王倫上前照著她柔軟的肚子狠狠踢去,姑娘慘叫一聲癱倒在地。

    王倫惡狠狠地用腳踹著姑娘不由自主地岔開的大腿根部,被捆在椅子上的蕭

    雪韻大叫:「你們放過我姊姊!」

    程秉章陰險的一笑,抓起楚杏兒的頭發道:「你仔細看看她是誰!」蕭雪韻

    心頭一驚,涌上一股不祥的預感。

    程秉章得意的笑道:「我再讓你見一個人?!?/br>
    說著四個清兵已抬出一口大缸,揭開缸蓋,從缸里拉出一個對折捆綁、傷痕

    累累的裸體。解開繩索,兩個清兵架著已經僵硬的裸尸來到蕭雪韻面前。

    蕭雪韻一看,心頭猛地一緊:「這才是她的姊姊,她早已被清妖虐殺了?!?/br>
    一切疑團都解開了,她拼了性命來救的「姊姊」卻正是遍尋不著的楚杏兒,她們

    被陰險的清妖一步步誘入了陷井。

    她頓時兩眼發黑,哀叫一聲:「姊姊!」幾乎昏厥過去。

    程秉章下令:「將蕭梅韻頭顱斬下,帶回去交令!」

    隨后,踢踢癱軟在地上哭的死去活來的楚杏兒道:「念你引出蕭雪韻立了大

    功,本官免你后半夜伺候老爺們的差事。不過天亮以后你還得替你主子去挨千刀

    萬剮,否則本官豈不失信于民,遵王妃也難解心頭之恨!」說完一揮手,幾個清

    兵上來將楚杏兒手腳扳到背后捆好,扔到一邊任她悔恨地哭叫,再也沒人理睬。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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