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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軍大營中的女犯(12)

    第十二章

    王倫跳上臺子,見周若漪緊閉雙眼一副引頸就戮樣子,伸手捏住了她胸前尖

    挺的紫紅色奶頭,用力捻搓。姑娘渾身一抖,睜開了眼,用仇恨的目光盯著他。

    他心頭一震,沒想到這看似柔弱的女子到了這地步還沒有被打垮,他咬著牙,下

    狠心要將這不肯低頭的女俘在大庭廣眾之中羞辱到底。

    他惡狠狠地與姑娘對視著,伸手解開了姑娘腰間的麻繩,慢慢地將姑娘身上

    最后的一絲布條扯了下來。

    臺下的觀眾立刻sao動起來,站在前面的人拼命向前伸頭,搶著看姑娘完全暴

    露出來的下陰,后面的人則拼命向前擠。

    周若漪的下陰與楚杏兒一樣也是又紅又腫,卷曲的陰毛比杏兒略稀一點,rou

    縫的位置也比較靠前,因此看的更清楚。

    王倫得意地看了一眼吊在半空的女俘,見她已深深地垂下了頭,于是吩咐一

    名刀斧手抓住她的頭發使她朝著臺下仰起臉,一面說著:「讓大家都看看你?!?/br>
    一面將手伸向姑娘胯下,用手指將兩片紅腫的yinchun分開。

    女俘瞪著兩只失神的大眼看著遠方,而臺下的人卻興奮到了極點,他們連姑

    娘yindao內壁粉紅色的rou都看清楚了。

    有人感嘆道:「真是個嫩娃呀!」

    有人接口:「就這么殺了太可惜了!」

    忽然,姑娘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眾人循聲望去,見王倫已放開了姑娘的陰

    唇,他右手拿著一個閃亮的鋼夾,左手捏著一撮卷曲的毛發。原來,他用拔毛夾

    拔掉了姑娘一撮陰毛。他舉著這撮頂端帶血的陰毛在姑娘面前晃了晃說:「讓你

    硬,我要把你拔成光毛豬!」說完他沖臺下喊:「誰要?一個大子!」臺下立刻

    開了鍋,好幾個人伸手在腰里摸錢,一個手快的摸出一個大子遞給王倫,接過陰

    毛愛不釋手地把玩著。

    有人喊,我也來一撮,我出五個大子!王倫果然走到女俘跟前,伸手在她胯

    下又用鋼夾拔下一撮陰毛交給了臺下。姑娘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叫出聲來,臺下卻

    已亂成一鍋粥,無數只手舉著銅錢向臺上揮舞著。忽然有一只手舉著一錠銀子擠

    到了前面,一個大漢擦著汗叫道:「大人,我出十兩,讓我自己拔!」

    王倫一愣,忽然yin笑著上前接過銀子連連點頭道:「好!一柱香的時間?!?/br>
    說著命人點起了一柱香。

    那人沖上臺子,接過王倫手中的夾子,將一幅白絹鋪在地上,左手插入女俘

    的襠下,食指、中指并在一起噗地插入姑娘紅腫的yindao,小指則用力捅進了姑娘

    的肛門,右手握住鋼夾,夾住陰毛用力一扯,一撮毛發帶著血被扯了下來。

    姑娘再也忍不住了,她淚流滿面,當著所有人的面顫聲哀嚎起來。王倫津津

    有味地看著這個倔強的女俘當眾受辱,待一柱香燒盡,地上的白絹上已排了整整

    齊齊一排油黑卷曲的陰毛,姑娘的陰毛被拔掉了差不多三分之一。那人抽出插在

    姑娘roudong里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卷起白絹下了臺。

    臺下一片混亂,不斷有人喊出高價要求上臺。王倫有意揉搓著姑娘的奶頭羞

    辱她:「你說讓誰上來?」姑娘只是哀哀地呻吟。他挑了兩個出價最高的人先后

    上臺,在周若漪的慘叫中當眾拔光了她全部的陰毛。當最后一個人下臺后,王倫

    用手在女俘光溜溜的下陰來回揉搓著道:「怎么樣,看你還能硬到幾時!」

    忽然又有人大叫:「我出二十兩!」

    王倫摸著姑娘光滑的陰部奇怪地問:「你出二十兩干什么?」

    那人指著周若漪高吊的雙臂道:「我要這娘們的毛!」

    王倫恍然大悟,接過銀子yin笑著閃到一旁。

    那大漢跳上臺,一把揪住姑娘的rufang,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腋毛往下揪。周若

    漪疼的渾身發抖,顫聲央求那人:「大哥,你可憐可憐我,放過我吧?!鼓侨藚s

    毫不理會,慢條斯理地一把一把將姑娘腋下的毛全部揪了下來。周若漪的哀叫一

    聲比一聲低,最后無力地垂下頭昏死了過去。

    那大漢拿著一把帶血的腋毛下了臺,王倫看著昏死過去的姑娘對旁邊的刀斧

    手道:「把她弄醒過來!」兩個刀斧手抬過一桶涼水,要往姑娘身上澆,王倫抬

    手止住了他們。他不知從哪抽出兩根寸把長的鋼針,陰笑著問臺下:「用這個好

    不好?」臺下一片叫好聲。

    他捏起姑娘的一個奶頭,找準奶眼,狠狠地將鋼針全部扎了進去。只聽一聲

    凄厲的慘叫,女俘四肢拼命地掙動,醒轉了過來,喘著粗氣、瞪著充血的眼睛看

    著臺下。

    王倫并不罷休,他把那根鋼針留在姑娘的rufang里,捏起她另一個奶頭,在她

    的注視下將另一根針慢慢地刺入她的rufang。姑娘慘叫著、不顧一切地掙扎著,但

    毫無用處,她被緊緊捆吊在刑架上,絲毫也動彈不得。

    兩根又粗又長的鋼針幾乎全部沒入了姑娘白嫩的奶子,奶頭上只能看見一個

    小小的銀色針鼻,鮮紅的血從她的兩個尖挺的奶頭流了出來。王倫滿意地看著這

    個年輕美貌而又倔強的女俘在常人無法忍受的煎熬中痛苦的掙扎,這給他帶來了

    極大的滿足。

    他看看天色,向一個刀斧手低聲吩咐了幾句,不一會,兩個彪形大漢抬來一

    個刀架擺在刑架旁邊,刀架上插著六把閃著寒光的鋒利的牛耳尖刀,那是凌遲用

    的刑具。臺下,刀斧手們已經在抽簽。

    凌遲要用六個時辰,須要六個劊子手輪流行刑,抽到好簽的刀斧手興奮地跳

    上臺子,興致勃勃地欣賞著懸吊在刑架中央的白色裸體,仿佛已經看到這白生生

    的rou體在自己的刀下哭嚎、戰栗、掙扎,直至死亡。六個劊子手都已選定,一壇

    壇白酒也抬了上來,就等王倫一聲令下就要開刀了。

    忽然有人喊了一聲:「這么漂亮的妮子就這么宰了?」馬上引來了一陣附和

    之聲,有人叫道:「讓這妮子也慰勞慰勞我們,我們也出錢!」此言一出,人群

    中立刻sao動起來,不少人跟著喊:「對,我們也出錢,讓她也慰勞我們!」喊聲

    越來越高,人群中一片混亂。

    王倫彈壓了幾次都沒有壓住,正不知如何是好,卻見督府正門大開,走來一

    隊人馬。

    只見隊伍最前面是四個手執兵器的督府衛隊親兵,后面跟著幾個衣著華麗、

    神氣活現的男人,為首的是個肥胖的老者,他年事已高,走路都有些吃力,他后

    面是幾個面目相似的青年和壯年男子,個個身高體壯;在他們身后則是兩個膀大

    腰圓、赤著上身的刀斧手,兩人肩扛一根碗口粗的木杠,杠子上四馬躦蹄地倒掛

    著一個赤身露體的年輕女人,女人的長發幾乎拖到了地面;隊伍的最后是監斬官

    程秉章和一群親兵。

    那穿在杠子上被抬出來的女人正是楚杏兒-冒名頂替的蕭梅韻。

    原來,周若漪被架上行刑臺后,劉耀祖和程秉章就指揮著親兵將囚車拉進了

    府衙,親兵們將楚杏兒從囚籠中解下來,吊在府衙院中一根柱子上,只讓她腳尖

    著地;陸媚兒解下來后則五花大綁,跪在楚杏兒腳下。

    程秉章帶著兩個親兵得意地踱到楚杏兒面前,手指放肆地撫摸著女俘紅腫的

    rou縫揶揄地問:「怎么,現在暢快了?」說著,從懷里摸出那個小瓷瓶,從瓶中

    拉出那可怕的大「黑棗」。

    楚杏兒見到這恐怖的刑具,驚恐地瘋了一樣搖著頭夾緊大腿,嘴里嗚嗚地叫

    著。

    可程秉章那管這些,使一個眼色,兩個親兵分別抓住女俘的大腿,向兩側拉

    開。程秉章用手分開腫的高高的yinchun,露出又紅又腫的尿道口,在楚杏兒受傷野

    獸般的慘叫聲中將陰陽如意杵緩緩地塞入姑娘的尿道。

    這時督府門外已聚集了不少等著一嘗蕭梅韻美色的人,都是城里和四鄉的有

    錢富紳。為首的是城里的屠戶蔡老大,他家是四代屠戶,仗著幾分蠻力,膽大包

    天,巴結官府,成了城里的屠戶頭。他欺行霸市,強買強賣,成為一方豪強,在

    城外置了大片土地。蕭梅韻幾次率兵進城,他早為蕭梅韻的美貌所傾倒,對她垂

    涎三尺。

    太平軍每次征糧,他都殺豬宰羊,拼命巴結,想盡辦法接近蕭梅韻,但從來

    沒能靠近過她。這次聽說蕭梅韻被清兵俘獲,先是頓足捶胸,大嘆自己無福;及

    至聽說她被赤身游街,忙不迭帶人出來觀看,并派人到督府活動,要在凌遲時買

    一個最近的位置;在校場上聽王倫宣布要拿她慰勞鄉紳,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

    好運氣了,忙派人拿了銀票來府衙掛號,隨后自己也帶著幾個臭味相投的屠戶跟

    著囚車趕了過來。

    另一伙吵吵嚷嚷的人是城北大戶胡員外,他是本地有名的大財主,與官府關

    系極深;膝下五個兒子,個個如狼似虎,仗著有錢有勢,到處欺男霸女。

    太平軍幾次進城征糧都遭他抗拒。去年夏天大饑荒,太平軍來此地就糧,他

    仍然負隅頑抗,蕭梅韻親率大軍圍了他的莊子,破了他的莊院,打開糧倉,一半

    充作了軍糧,一半賑濟了災民。

    他因此發誓與長毛勢不兩立,尤其對蕭梅韻恨之入骨,賭咒發誓要讓她在自

    己胯下低頭。

    早晨聽到外面熙熙攘攘,家人報他是拿住了長毛游街,他撫掌稱快;繼而聽

    說游街的人正是他恨之入骨的蕭梅韻,而且是赤身露體,三天后還要凌遲處死,

    他興奮的差點背過氣去,正準備派人去劉耀祖處活動,要求行刑時也讓他剮上幾

    刀,忽然得報劉耀祖傳令命蕭梅韻以身抵罪,慰勞鄉紳,不禁大叫老天有眼,忙

    叫人集齊五個兒子,攜銀備轎,直奔府衙而來。

    不料路途稍遠,竟落在了蔡老大的后面。胡員外認為自己是當仁不讓的

    號,一定要下頭場,先把蕭梅韻干個七魂出殼;蔡老大則是yin欲難耐,加之早到

    一步,豈肯相讓,兩撥人馬就在府衙門前吵成一團。胡員外到底老jian巨滑,見相

    持難下,忙差一個心腹拿了五百兩銀票先去劉耀祖處打通關節。

    劉耀祖聽說門口為爭蕭梅韻吵的熱火朝天,不禁心中得意,忙帶了人出來,

    見門外除胡、蔡兩家外已聚了十來撥人,心中大喜,命人大敞府門,將門口等的

    焦急的人們都請進了院內。眾人一進院,看到吊在柱子上的蕭梅韻和五花大綁跪

    在地上的陸媚兒,興致頓時高漲起來,要求劉耀祖馬上下令開始。

    劉耀祖為難地看看僵持不下的胡蔡兩家,他們仍在吵嚷不休。蔡老大紅著臉

    嚷:「總得有個先來后到,我先到,當然我是頭場!」

    胡家老二則反唇相譏:「去年這女長毛帶兵圍我們莊子的時候你在哪?怕是

    殺豬宰羊給長毛勞軍吶!我家與這女長毛有血海深仇,當然要占頭場!」

    劉耀祖見蔡老大窘在那里,忙過來打圓場:「大家不要爭,不要傷了和氣,

    人人爭納平亂捐,自當嘉獎。我看胡員外年長,蔡老板就讓長者先吧!」

    蔡老大見劉耀祖偏袒胡員外,急的漲紅了臉,還要爭論,程秉章這時從后面

    轉出來對他笑道:「這蕭梅韻又不是什么黃花閨女,爭什么第二,別爭的誤

    了好事??!」四周頓時傳來一陣yin笑。蔡老大見總兵和監斬官都向著胡員外,只

    好作罷。悻悻的排了第二,后面的人也都亂哄哄地排了次序。

    程秉章見時候不早,示意劉耀祖馬上開始。胡員外呈上作保的田契和一千兩

    銀票,馬上眉開眼笑地問在那里開場。

    劉耀祖陰陽怪氣地笑道:「洞房在東廂,不過老員外莫急,進洞房前要先給

    那女長毛洗干凈,那可要在外面,而且要上臺,否則外面的百姓可不干?!购鷨T

    外聽說可以當眾羞辱蕭梅韻,連連稱快。

    他走到吊在院中的楚杏兒面前,一手抬起她的下顎看著她蒼白的臉,一手隨

    意地撥弄著她挺漲的奶子讓銅鈴發出清脆的響聲,得意地問:「你這個女賊,還

    認的我嗎?」看楚杏兒毫無反應,他惡狠狠地哼道:「裝死?先讓你見見人!」

    劉耀祖一擺手上來四個親兵將楚杏兒放到地下,將她四肢并到一處綁了,用

    一條大杠穿過,由兩個刀斧手將她四馬攥蹄地扛起來,四個親兵開路,胡員外一

    家緊隨,抬出了府門。程秉章與劉耀祖打了個招呼也帶人跟了出來。

    校場上吵吵嚷嚷的人群看到府衙中出來隊伍,尤其是隊伍中被穿在杠子上抬

    著的女人裸體,馬上轉移了目標,紛紛猜測出來的是什么人。不少人認識隊伍中

    的胡家父子,立刻想到是輪jian蕭梅韻的yin戲要開場了。有人不忿地嘟囔:「胡家

    老爺子老的都走不動道了,自己有七個姨太太,聽說老七自進門一年多了還開不

    了苞,自己的女人都干不動,還要出來搶女人干!可惜了這么漂亮的女娃落在他

    手里了?!?/br>
    有人立刻反駁:「人家有錢你管的了?再說他那五個兒子個個不善,便宜不

    了蕭梅韻,有她受的!」

    說話間隊伍已上了臺,抬杠子的兩個刀斧手站好位置,讓女人白花花的屁股

    朝前。

    胡員外卻一把抓住她朝著大墻垂向地面的頭發,強迫她將臉抬起朝著臺下,

    然后高聲道:「眾位都認識吧,這就是大名鼎鼎的蕭梅韻,這女長毛謀反作亂,

    作惡多端,今天老夫要替大家好好整治整治她?!?/br>
    底下響起一片叫好聲,其中還有人起著哄:「老頭,你整的動嗎,讓我們替

    你整吧,保證讓你解氣!」

    胡員外也不理會,朝身邊的兒子打個手勢,胡家老大早提過一桶涼水,滔起

    一瓢,嘩地澆在楚杏兒敞露的陰部。

    臺下的人看到白色的裸體哆嗦了一下,一只大手粗暴地扒開紅腫的yinchun,就

    著水揉搓著,污水順著屁股溝流到地上。接著涼水一瓢接一瓢澆到女俘的下身和

    大腿上,胡家兄弟幾只大手在姑娘的裸體上連搓帶揉,臺下的人非常失望,因為

    他們沒有聽到蕭梅韻發出任何聲音,好象臺上在洗著一塊剛屠宰完的白rou,而不

    是一個活生生的女人。

    不一會,女人下身所有的紅白污漬都洗掉了,光潔的裸體,在陽光下白的耀

    眼,胡員外朝程秉章投去詢問的眼色,見他點頭,遂朝臺下眾人一作揖,說一聲

    告辭,帶著人抬著女俘急匆匆地走回府衙去了。

    程秉章正待轉身,卻聽臺下鼓噪起來,卻是要求將綁吊在臺上的周若漪先jian

    后剮,而且由于受到剛才胡家父子當眾羞辱蕭梅韻的那一幕yin褻場面的刺激,臺

    下的呼聲更高了。

    只見王倫為難地對程秉章耳語幾句,程秉章看看吊在刑架中央的年輕女俘,

    見她渾身上下一片雪白,不見一根體毛,顯的有些怪異,略一沉吟對王倫交代著

    什么,然后陰笑著掃視了一下臺下,帶著親兵轉身回府了。

    王倫轉過臉,興奮地對臺下高聲宣布:「眾位稍安勿躁,程大人體恤民情,

    答應了大家的請求!」臺下立刻一片叫好聲,有性急的已開始往前擠來排隊了。

    吊在刑架上的周若漪聞言卻幾乎再次昏死過去。

    雖然她已被幾十個清兵輪jian,但那畢竟是在密室,現在要在光天化日之下、

    大庭廣眾之中被這群游手好閑之徒輪jian,肯定還有各種花樣翻新的羞辱,她不知

    如何自持,豆大的淚珠無聲地滾出了她漂亮的大眼睛。

    王倫揮動馬鞭,壓住sao動的人群繼續說:「不過,程大人有令,申時必須開

    剮。目下午時已過,還有不到兩個時辰,現在馬上開始,每人十兩銀子,一柱香

    的時間,愿者到臺下報名?!拐f完,他轉頭命令臺下的刀斧手將臺子旁邊的一個

    放雜物的軍帳收拾出來用作行yin之處。

    不料,臺下的人群齊聲反對,一致要求就在臺子上干,排隊報名的人也一個

    個都笑嘻嘻地表示不在乎。周若漪吊在一旁聽著這群人要如此殘忍地置自己,嚇

    的渾身哆嗦,幾乎要失禁了。王倫看看臺上,再看看臺下,忽然詭秘地一笑對眾

    人說:「朗朗乾坤,豈可白日當眾宣yin,本官有一計,管保人人滿意?!?/br>
    說著命人將周若漪解下來,她拼著最后的力氣掙扎著,但王倫只是捏住她的

    奶頭,狠狠的捻動插在里面的鋼針,她馬上就癱軟在地了。

    刀斧手將她雙手反剪,用細麻繩五花大綁起來,然后將她按在一旁。

    王倫派人取來一頂小號的軍帳,進口朝著大墻在刑架下方支了起來,然后命

    人抬來一個尺來高、半人長的木臺,放到軍帳中。接著他從刀架上抽出一把行刑

    用的牛耳尖刀,嗤地一聲在軍帳朝向臺下的一側中間部位劃開一個二尺長的大口

    子,從破口處可以看到軍帳中的矮木臺緊緊頂著外面的帳幕。王倫收起尖刀,招

    手讓交了錢排在的人上臺。

    此人體壯如牛,滿臉橫rou,王倫問了他幾句話,只見他興奮地回答著,還不

    時用手比劃著什么。王倫聽他說完,點點頭讓他去帳內更衣,同時命人架起被綁

    的結結實實的周若漪塞進帳子。很快,姑娘的頭從軍帳的破口處露出來,顯然她

    是被仰面放在臺子上的,由于頭沒有支撐,無力地垂向地面,整個臉朝向臺下,

    兩只大眼無神地望著眾人,她任何微小的表情變化臺下都一覽無遺。

    里面的人還在把她往外推,不但整個頭部露在帳外,兩個雪白的肩膀也全露

    了出來,連一雙微微顫動的高聳的奶子從軍帳的破口中也隱約可見。兩個架周若

    漪進去的刀斧手鉆了出來,一切都安置好了。臺上臺下所有人都屏氣寧神注視著

    軍帳里的動靜和周若漪的表情變化。

    只聽帳子里響起一聲男人的沉悶的吼聲,接著周若漪露在帳外的肩膀向前聳

    動了一下,她臉上的肌rou猛地抽搐起來,她緊緊地咬住了嘴唇。隨后只見姑娘的

    嘴唇越咬越緊,由紫變青,卻看不出帳子里有什么動靜了。

    一個聲音焦急地小聲問:「插了沒有?」另一個聲音抑制不住興奮地答道:

    「廢話,沒插那妮子的臉會青了?」

    「那怎么不見動靜?」

    「你仔細看她奶子!」

    眾人仔細看去,果然從破口出可以看到白嫩高聳的奶子在有節奏地晃動著,

    幅度越來越大,而且隱隱可以聽到臺板發出咯吱咯吱的細微聲響。

    jianyin早已開始,周若漪此時正忍受著地獄般的煎熬。那人的陽物不算粗但很

    長,姑娘昨夜被反復輪jian,yindao已不復緊窄,因此最初的插入并未費力,只是充

    血的yindao口傳來針刺般的疼痛,她想到臺下那上千雙貪婪的眼睛不禁不寒而栗,

    緊緊咬住嘴唇一聲不吭。

    那人看來玩女人很有經驗也很有耐心,不緊不慢地一下下抽插,而且每一次

    都比上一次深,很快她就沉不住氣了,因為那堅硬的陽物已超過了昨晚所有男人

    插入的深度,但仍沒有停下來的跡象,更可怕的是,她感覺到那人的腿離自己的

    腿還有相當距離,就是說,還有很長一截沒有插入。

    那人抽插的一下比一下更有力,她竭力穩住身體,面部肌rou也繃的緊緊的,

    不讓帳內的動作傳到外面去,兩人在暗中較勁,但顯然男人更從容、更有信心。

    男人的陽物已撞到了女俘的zigong口,一次次的撞擊帶動著平挺著的rufang前后

    晃動,插在rufang內的鋼針在嫩rou里扭動,傳出一陣陣鉆心的刺痛。姑娘的嘴唇都

    咬出了血,但她仍忍住一聲不吭。

    臺下的人看到如此緊張沉悶的場面不禁納悶,隱約從督府院里傳出女人悲切

    的呻吟聲,有人問:「她怎么不叫喚?」

    「大概是已經讓官兵玩殘了!」

    「不!」一個沙啞的聲音插進來:「這妮子忍耐力非凡,不過,她忍不了幾

    時了?!?/br>
    果然,周若漪的臉上的肌rou緊張地抽搐,越來越劇烈,肩頭也明顯地開始聳

    動,忽然,她張開嘴,低沉但凄慘地叫出了聲:「啊……呀……」

    原來,那男人經反復抽插使姑娘的忍耐力達到極限后,猛地向后抽身,然后

    全力沖刺,將roubang全部插了進去,深深地插入了姑娘的zigong。被捆的結結實實的

    女俘象一條離開水的小魚,眼睛翻白,大張著嘴,一口口喘著粗氣,不時從嗓子

    深處傳出令人心悸的呻吟。

    一會兒她的呼吸急促起來,呻吟的頻率也加快了,忽然帳內傳出一聲巨吼,

    姑娘全身一陣強烈的痙攣,然后象死人一樣癱軟了下來。

    軍帳里傳來雜亂的聲響,不一會兒,那男人一手系著扣子、一手舉著一個香

    盤走了出來,香盤里是一根剛剛燃盡的香。那人沖王倫一作揖,又朝臺下一抱拳

    走下了臺。

    臺下一片叫好聲,那男人邊走還邊對旁人說:「這妮子真硬,真能挺,換別

    的女人早泄過十次八次,叫破天了!」兩個刀斧手進帳將軟的象灘泥的周若漪拖

    了出來,讓她面對臺下,將她兩腿分開,只見紅腫的yinchun已高度充血,深紅色的

    roudong似乎已合不上口,大量的濃白的jingye帶著血絲向外流淌。

    一個刀斧手提來一桶水,王倫親自拿瓢滔了澆在姑娘紅腫的陰部沖凈污物,

    然后捻動她rutou內的針鼻,姑娘猛地一激凌睜開了眼睛,恐懼地看著手捧元寶跳

    上臺來的男人。

    那男人滿臉橫rou,一身暴戾之氣,顯然是個摧花老手。他沖王倫一揖,遞過

    銀子,然后壞笑著低低地向王倫說了兩句什么,王倫高興地拍拍他的肩膀,他轉

    身鉆進了軍帳。

    王倫對刀斧手交代了一句,兩個大漢架起癱在地上的女俘往帳子里拖。

    姑娘突然掙扎起來,淚流滿面地朝王倫哀求:「大人,放過我吧,你現在就

    殺了我吧!」

    臺下圍觀的人群殘忍地叫起來:「不行,讓她接著干!」

    王倫向姑娘翻了翻眼皮道:「你現在才想起討饒,太晚了!大伙還要看好戲

    吶,你好好作,遂了大伙的意,興許放了你的生?!拐f著又從口袋里掏出一對小

    銅鈴,與拴在楚杏兒奶子上那對一模一樣,眾人一見齊聲叫好,周若漪卻嚇的痛

    哭失聲,拼命往后躲,但四只大手緊緊抓住她,根本動彈不得,加之繩索將手臂

    捆在背后,胸向前挺,本來就異常豐滿的奶子更加突出。

    王倫順手抓住一個柔軟的奶子,也不管里面還插著鋼針,周若漪疼的渾身發

    抖,三下兩下就把銅鈴拴在了奶頭上。接著又如法炮制栓好另外一個,然后一揮

    手,兩個大漢將叮當作響的周若漪架到了帳子里。這回她的頭伸出來是臉朝下,

    肩膀則是前低后高,象是跪趴在臺子上。

    有人看出了門道,悄聲說:「春宮第十三式-寒鴨鳧水。夠她受的!」

    原來,這是男女正常交合極少用的姿勢,女人要象狗一樣跪趴在地上,極為

    yin蕩,也極為屈辱,況且周若漪雙臂被綁在背后,只靠岔開的雙腿和貼在矮臺一

    端的肚子撐住全身的重量,辛苦之狀無以復加。

    由于采用這種姿勢男人陽物是平插,與女人yindao又是取同樣角度,極易用力

    閉合也非常緊密,插入的深度比其他姿勢要大的多,因此女方受到的沖擊和刺激

    也強烈的多。

    這一式因過于陰損,只有青樓對少數不聽話的妓女才偶爾使用,主要是為了

    懲罰,因此很多人都只是聞其名但從未見其實,今天見有活春宮演出,都興奮到

    了極點,連王倫都跟著興奮起來。

    這次王倫讓人在外面也點起一柱香,香剛一點著,帳子里就有了動靜,只見

    周若漪的肩膀聳動起來,叮當的響聲從她胸前傳了出來,頭發也跟著前后飄動。

    這春宮十三式果然利害,周若漪剛才堅持到最后才泄身,這次剛一上手就嗯嗯呀

    呀地地叫出聲來。

    眾人看不到她的表情正在著急,王倫親自上前抓住她的頭發向上一提,姑娘

    滿是淚痕的臉露了出來。

    她兩眼微閉,面部的肌rou隨著身體抽動的節奏抽搐,嘴半張著不時發出呻吟

    聲。這時男人的陽具已全部插入姑娘的身體,正快速抽插著,周若漪是次被

    男人以這樣的姿勢插入,那抽插的動作給她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象一只巨大的

    手將她抓住揉搓,漸漸地她抵不住這莫名其妙的感覺,加之胸前那yin褻的鈴聲的

    的撩撥,她被降住了。

    每當陽具向后抽出時,她感到無比空虛,竟渴望它,趕緊插進來,用力插進

    來,更深的插進來。她的叫聲中也不僅是痛苦了,開始有一點發泄,一絲滿足,

    與她剛才頂不住陽物撕裂式的插入發出的慘叫完全不同。她對洶涌而來的欲念和

    沖口而出的聲音感到吃驚,感到恥辱,但她控制不住自己,身子不由自主地前后

    應和著陽具的進出,呻吟的聲音也越來越大,越來越飄。

    所有的人都發現了女俘的變化,連王倫都感到吃驚,周若漪在這批抓到的女

    俘中是最強硬的,甚至超過真正的蕭梅韻,剛才馬上就要動刀剮她了,她還拒不

    低頭,沒想到卻被春宮十三式制服了。擺在臺子上的香只剩一個尾巴了,所有人

    都瞪大眼等著看最后的結局。

    銅鈴越響越急,姑娘叫的已是上氣不接下氣,被強拉著朝向臺下的臉一陣緊

    似一陣地抽搐,隨著肩頭一陣劇烈的抽動,男人的吼聲、女人的叫聲都在清脆的

    銅鈴聲中達到了最高潮,隨后,女俘象被抽了筋一樣癱倒在地。

    周若漪再次被架到臺前,這次她胯間濕的一塌糊涂,不僅僅有濃白的jingye,

    還有大量清亮的yin水在不停地流出來。臺上臺下所有人都被剛才的活春宮刺激的

    血脈賁張,不少人躍躍欲試。

    周若漪被澆在下身的涼水激的逐漸清醒過來,下身流出的污物使她隱約想起

    剛才的一幕,她不禁羞的面紅耳赤,拼命地垂下頭來,心里悲哀地默算著:一個

    時辰至少可以燃十柱香,兩個時辰就是二十柱,還要有二十個男人將當眾jianyin自

    己。

    想到此她不寒而栗,她不知道怎么熬過這兩個時辰,竟涌出一個念頭,希望

    王倫馬上下令開刀剮了自己,那血rou之苦再難熬也有個盡頭,而這樣被當眾jianyin

    簡直是無邊無涯的阿鼻地獄,但現在連死都已變得可望而不可及了。

    忽然,她聽見幾個肆無忌憚的聲音在離自己很近的地方議論著什么,不時傳

    來「房中術」、「春宮」等不堪入耳的字眼,她忍不住側臉偷看了一眼,頓時象

    掉進了萬丈冰窟,渾身發抖:原來是排在隊中準備上臺的幾個色中餓鬼,他們竟

    在眉飛色舞地交流著使女人就范的各種陰毒招式。

    這時,她感到插在腋下的大手向上一提,兩個刀斧手又將她向軍帳拖去,又

    一輪jianyin要開始了,她拼盡全力高叫:「不……」但微弱的聲音沒有人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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