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軍大營中的女犯(7)
第七章 少頃,程秉章見楚杏兒已是半死不活,而劉王二人,仍連揉帶搓忙的不亦樂 乎,忙道:「二位大人且住,我看血已止住,可以行修補之術了?!?/br> 二人聽說要開始修補創處,忙從杏兒下陰的roudong中抽出已泡的發白的手指, 興奮地問:「如何補法?」 程秉章一笑:「兄弟自有妙法,不過先要給這小姑娘換個地方?!拐f著命人 降下鐵杠,抽走夾在杏兒身體之間的木杠,解開捆綁她手腳的牛皮繩。 楚杏兒雖然全身的束縛已去,但渾身象被抽去了筋骨一般絲毫動彈不得,她 手腳攤開地癱軟在乘滿辣椒鹽水的木桶里。兩個膀大腰圓的清兵上來,將手插入 杏兒的腋下,輕輕往上一提,將那白花花的裸體拉出了木桶。杏兒的腳沾了地, 但酸軟的根本站立不住,那兩個清兵架起赤條條、軟綿綿、濕漉漉的雪白rou體, 拖到刑房中央的刑床旁。 刑床的腿是六根比大腿還粗的圓木樁,深深地埋在地下,上面牢牢地釘著一 塊半尺多厚的粗糙的木板,木板上布滿固定犯人用的各種鐵環、鐵鏈和夾具,床 面上隱約可以看出一個人形的深色印跡,在那人形的頭部兩側和兩腿中間滿是黑 紫的血漬。 兩個清兵拖起年輕女俘的裸體扔到刑床上,楚杏兒癱在床板上象一堆沒有生 命的白rou,任人擺弄,白色的rou體上,尤其是在手腳、大腿和下腹部位,繩索捆 綁的道道淤痕清晰可見。 程秉章踱過來,命人將杏兒的身體擺正,兩臂向兩側拉平,各穿過床面上分 別在肩膊、肘彎和手腕處的三個鐵環,然后將她的兩臂用麻繩細細地、緊緊地綁 在鐵環上。 王倫道:「這小妞已收拾的軟的象根面條,就是扔到外面她也跑不掉,何苦 多此一舉?」 程秉章笑笑說:「捆緊點好,免得她一會亂動,傷著自己?!拐f著拿起一條 寬皮帶捆住杏兒的下腹,死死固定在床板上。 隨后,他命人拿來兩條鐵鏈,用鐵鏈一頭的鐵箍分別箍住杏兒的兩個腳腕, 另一頭分別穿過刑床兩側的兩根刑柱上半人高處的兩個鐵環,拉動鐵鏈,杏兒的 兩條腿最大限度地被向兩邊拉開、繃直,整個陰部又毫無遮掩地暴露出來了。 程秉章命人在頭頂上掛了一個汽燈,頓時刑床上的一切被照的通明,纖毫畢 現。 他用手撥開杏兒濕漉漉的陰毛,撥弄著yinchun和菊門,又用手指探人yindao和肛 門,觀察傷口的情形:經過辣椒鹽水的浸泡,和劉王二人的揉搓,傷口已大大收 斂,不再滲血,但大、小yinchun和菊門都紅腫變形,yindao、肛道的粘膜也都嚴重充 血,雖然重新緊窄夾手,但輕輕觸動就會引起女俘疼痛難忍,抽搐不止。 劉耀祖湊上來,看著又紅又腫的陰部問:「是否藥力過猛,先要給她清洗一 下?」 程秉章搖搖頭:「非也,恰是藥力未足,只及表皮而未達血脈?!?/br> 說完命親兵將銅盆抬上刑床,里面還剩約四分之一辣椒鹽水,因溫度下降已 稠得象漿糊一樣。 他拿出生死界插入濃漿,見紅色升到二線停了下來,點點頭說:「正好!」 隨后拿出竹管,撥開yinchun重新將帶玉嘴的一端插入杏兒yindao,用力向深處插 去。 由于杏兒的yindao在藥力作用下緊縮,yindao內的皺褶、粘膜又因充血而腫脹, 加之不似前次yindao內有jingye潤滑,因此插的十分辛苦,每用一次力,yinchun及roudong 口都隨之劇烈抽搐、充血強直,她唯一不受束縛的頭部左右來回擺動,拼命咬住 嘴唇以免叫出聲來,及至玉嘴頂到zigong壁,楚杏兒已是大汗淋漓。程秉章抓住竹 管向里頂了頂,確認已頂到了zigong盡頭,再也捅不進去了,遂將竹管向外抽了一 點,拿出唧筒,在盆里抽滿了濃稠的辣椒鹽液,然后將唧筒與竹管對接在一起。 忽然他想起了什么,對王倫說:「王大人,拿什么東西把這女長毛的頭墊起 來,讓她也開開眼!」 王倫想了想從刑床下搬出一塊有上百斤重、一面有個月牙的石頭,墊在了楚 杏兒頸下,她的頭被迫抬起,眼睛正對兩條劈開的大腿間的陰部。 程秉章滿意地說:「王大人這里真是應有盡有??!」 王倫嫉妒地答道:「哪里,程大人的家什才真正是應有盡有呢!」 四周立刻響起一片yin笑。 笑罷,程秉章將唧筒交給早在一旁躍躍欲試的劉耀祖,劉耀祖一握筒身,只 覺得筒內液體的熱量傳到筒壁,竟然燙手,略微一猶豫,程秉章在一旁捋著胡須 說:「無妨?!褂谑撬沂忠挥昧?,把唧筒的活塞推到了底。 一聲凄厲的慘叫響起,楚杏兒只覺象滾湯沖進了zigong,整個小腹象被一只大 手攥緊擰在一起,她全身拼命掙扎,想擺脫那地獄般的邪惡之火,但從頭到腳都 被繩索鐵鏈箍的緊緊的,尤其是腹部的皮帶,將她下身死死勒住,屁股絲毫也挪 動不了。那一大筒guntang的藥液都進入了她稚嫩的zigong,她感到小腹發漲,但那劉 耀祖毫不憐香惜玉,又抽了一大筒藥液,再次強行推入她的zigong,她覺的肚子要 漲破了,聲嘶力竭地慘叫不止。 程秉章見狀忙將竹管向外抽了一點,然后再抽滿一筒藥液,全部灌入了杏兒 的yindao。杏兒覺得象有一根燒紅的鐵棍插在自己的yindao里,疼的全身戰抖,嘴唇 鐵青,被死死捆住的手臂緊緊握拳,連固定在鐵箍里的雙腳的腳趾都在死命地向 里扣,好象能夠減輕一點痛苦。第三筒藥液灌完,竹管也已逐次抽出了yindao外, 程秉章看濃稠的藥液正向外緩緩流出,忙掀起紅腫的小yinchun堵住roudong口,然后將 兩片大yinchun重疊在一起緊緊捏住,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早已準備好的鐵夾子,將大 yinchun緊緊夾住,高濃度的藥液被封在了yindao內。 杏兒的臉被灌進體內的大量guntang藥液燒的通紅,吃力地喘著粗氣,程秉章似 乎還嫌不夠,將唧筒內向外流的殘余藥液滴在杏兒yinchun根部的傷口上用手指不停 地揉搓。 杏兒象一頭被人捕獲的小獸在刑床上茍延殘喘,不時發出令人心碎的呻吟。 王倫見yindao已然灌滿,于是拿起放在一邊的竹管對準正象小嘴一樣一張一合的肛 門口插下去。 程秉章一把抓住竹管,說道:「王大人休急,這個洞是你的,但不是這樣灌 法?!?/br> 說著他從行囊里取出一根淡黃色細長的東西,王倫接過一看,見是二尺多長 一根細管,非竹非木,比筷子還細、管臂菲薄,居然象蛇一樣可以隨意卷曲。 程秉章見眾人發愣,于是說:「此物并非我國出產,乃是前明三寶太監下西 洋時外邦貢物。南洋有島國名爪哇,產奇樹,割之流淚如乳,集其乳風干以藥熟 之,所得之物曰膠。此物集柔軟與堅韌與一身,扯之不破,對彎而不折,爪哇之 人以其制各種器物。其內廷有能工巧匠者,以膠制管,巧奪天工,雖纖細輕柔卻 堅韌異常,可隨意伸展彎曲而絕無破裂之虞,不似我國竹、葦之管,能直而不能 彎,動輒折損破裂。昔三寶太監所得之膠管數量無多,東廠用盡心機,僅得二尺 余長一節,此管之妙在于:可達竹葦難以到達之溝徊彎轉處,可入細微孔洞而不 傷筋rou,乃東廠一寶?!?/br> 說完,他拿出一根細鐵簽,穿入膠管之中,使之硬直起來,然后交給王倫, 王倫左右端詳,連說:「妙,妙極!」隨后對準杏兒的肛門就杵了進去。 膠管果然很順利地插入了杏兒的肛道,并未引起她激烈的反應,待二尺余長 的膠管差不多全部進入女俘體內,王倫將鐵簽抽出,膠管就插好了。 程秉章換了一個細長的唧筒遞過來,王倫抽滿藥液后接上膠管,向杏兒的肛 道內猛推,藥液進入肛道中的裂口,火燒火燎的撕裂疼痛,擴散到杏兒的整個下 陰,疼的她腸子都痙攣了。而緊縮的菊門,將膠管緊緊裹住,里面的藥液無法外 流。 程秉章故意讓王倫先把整個肛道灌滿,將膠管逐步抽到肛門口,用后續的藥 液往里頂。由于肛門已被堵死,里面的出口又很細小,不斷擠進來的濃縮藥液將 肛道內壁撐滿,使杏兒產生強烈的漲痛和排便感,她深恐在這群色狼面前丟丑, 下意識地縮緊肛門,無意中夾緊了膠管,使進入肛道的藥液更加沒有去處,結果 下腹更加漲痛。 熱辣的藥液摩擦沖刷著受傷的肛壁,在肛道壁的壓力下將辣椒和鹽液擠入傷 口的深處,只有少量剩余的藥液被灌進腸道。 看著杏兒的痛苦表情,王倫愈發起勁地將藥液不停推進她的肛門,直到杏兒 臉色發青,呼吸微弱,呆滯的眼睛里白多黑少,王倫仍興致勃勃地灌著。 程秉章連忙止住他說:「王大人,似你如此灌法,這小妮子怕連腸子都腌成 咸的了!」說著抽出膠管,掏出一個軟木塞子,將又紅又腫的菊門塞死。 程秉章將手洗凈,看著癱軟在刑床上的楚杏兒,對劉耀祖說:「小弟要動手 了,不過這小妮子如此萎靡不振,實在大殺風景,請兄長賞她碗湯提提神,也給 弟兄們增加點逸趣?!?/br> 劉耀祖會意,馬上差人將早已備好的nongnong的參湯端來。 但楚杏兒已抱定求死之心,緊咬牙關,死不張口,三四個人七手八腳竟然橇 不開她的嘴,程秉章見狀,轉到后面兩腿張開之處,輕輕取下夾住yinchun的鐵夾, 捏住比原先已腫大了一倍的大yinchun,用力一擰,楚杏兒受疼不過,忍不住慘叫出 聲,她剛一張嘴,馬上有人捏住她的兩腮,將一碗濃參湯灌進嘴里。 不大一會,年輕女俘的臉色恢復了紅潤,神智也完全清醒了。 程秉章將楚杏兒的yinchun重新捏住、夾緊,然后輕輕提起鐵夾,露出yinchun根部 的撕裂傷口。 他讓人端了一大碗烈性白酒,順著yinchun徐徐倒下來,用手指蘸著白酒將yinchun 的根部和傷口上的藥渣擦洗干凈。隨后,他從行囊中取出一個錦囊,打開錦囊, 只見一面插著長短粗細各不相同或直或彎的十幾根鋼針,另一面插著一個小小的 線軸,線軸上卻什么也看不見。 程秉章取下一只魚鉤形的彎針,然后拿起線軸從上面似乎抽出了什么東西。 眾人定睛細看,原來一根比發絲細幾倍的錦線捏在他的手里。 王倫疑惑的問:「這么細的線能縫住傷口?」 程秉章點點頭道:「此非尋常絲棉之線,名喚羊筋絲,又叫陽筋絲,乃以公 羊陽物內的筋脈制成??挡刂畢^極寒高山之巔所產之山羊喚作巖羊,極為壯碩矯 健,羊筋絲即取自此羊。制作此絲須待巖羊發情季節,捕羊者數人伏于山中,遇 公母巖羊交配時悄然抵近,待其交合如火如荼、血脈賁張之時突然現身,此時公 羊血液全部集于陽物,陽物于牡陰中本已漲至極點,見人慌亂血液不退反進,致 其陽物拔之不出,公母二羊連體竟不能逃。捕羊之人此時須將二羊撲到,以棍棒 立斃公羊性命而以繩縛母羊四肢。斃公羊命而不能見血,否則血從陽物倒流而出 則前功盡棄。公羊斃命之后須馬上以利刃將其陽物齊根割下,以秘制藥物敷其創 口,令其保持堅挺壯大如初,留于牡戶之中。母羊被縛且陰中有巨物撐塞,退之 不去,必垂死掙扎,趁此時以劇烈發情藥灌之,令其牧戶大出yin水并不停收縮, 陰中之陽物收滋潤、按摩之效。如此連灌母羊數日,其間其yin水不斷,收縮不停 直至力竭而亡,而其陰精已為牧戶中的陽物全數吸收。母羊死后,剖其陰取出公 羊陽物,陽物受陰精滋養已由赤紅轉為紫黑。此時剖開陽物,外皮之下、血rou之 中有一根長不盈尺、細如發絲的筋脈,已是飽受陰精陽血滋養,陽物勃起、抽動 全憑此筋。抽出此筋以高原冰水、雪域炎陽九煮九曬;再以藏傳秘藥九蒸九煉, 九九八十一天方制得此陽筋絲。此絲雖極為纖細,但其堅韌超乎常人想象,若以 此絲縛人,莫說女子,即如我等身高體壯,也絕難掙脫?!?/br> 王倫半信半疑,接過陽筋絲兩手用力扯,果然將手勒的生疼但扯之不斷。 程秉章又道:「此絲絕妙之處在于,若將其嵌入女子血rou,立即自動縮緊, 一個時辰之內就與血rou融為一體,如焊接一般結實?!?/br> 說著,他拿起魚鉤形鋼針,從杏兒陰部傷口一側穿了進去。 鋼針穿rou,杏兒疼的一哆嗦,針尖已穿過裂傷,從傷口另一側的rou中鉆了出 來。程秉章將陽筋絲穿過針鼻,將針從rou中拉出,絲線打了個結把傷口閉合,然 后又照樣縫了四針。傷口已全部縫合,程秉章將最后的線頭用針尖插入rou中,倒 了些酒在傷口處洗盡血跡,然后直起腰來。 劉、王以及所有在場的清兵都伸頭細看女俘yinchun下的傷口,果然見那陽筋絲 在自動抽緊,嫩rou的裂口被細絲拉到一起,竟平復如初了。 眾人齊贊:「真是寶物!」 程秉章命人將楚杏兒手腳腹部的束縛全部解開,兩人架著拖下刑床,命她自 己行走。杏兒腿軟的象面條一樣,架她的清兵一放手就摔倒在地上,但不愿再讓 這群清兵看自己的笑話,倔強地爬起來向前邁步。誰知腿一動馬上從下陰傳來一 陣巨痛,堵在yindao和肛道里的濃藥液象兩根燒紅的鐵棍在體內攪動,下腹也傳來 陣陣漲痛,便意急速升高,她忍不住手捧肚子跪在了地上低聲呻吟。 圍觀的清兵看出了門道,紛紛踢屁股拽胳膊,強迫她站起來行走,她身不由 己,被幾個清兵連架帶拖在屋里走了起來。每走一步對她來說都無異于酷刑,但 這群豺狼卻以此取樂。 她東倒西歪地著在屋走了三圈,整個下陰已經沒有了知覺,但腹中的便意卻 越來越強烈,她實在忍耐不住,但又怕在這群色狼面前當眾出丑,只得紅著臉細 聲向程秉章哀求:「大人,我肚子疼,我實在忍不住了,讓我去茅房吧!」 程秉章沖王倫擠擠眼,王倫拎過一個木桶大聲說:「不許去茅房,要拉就拉 在這!」 楚杏兒帶著哭音喊道:「不!」 王倫大罵:「娘的,老子是你耍的嗎?說拉就得拉!」說著一揮手,一群清 兵撲上去將杏兒按到在地,臉朝地趴著,屁股高高撅起。 趴好之后,又上來兩個人,將她的腿向兩邊拉開,杏兒大哭大叫,但沒人理 她。 程秉章走到杏兒高高攫起、微微顫抖的雪白屁股跟前,將木桶放在劈開的小 腿之間,用手按住塞住肛門的軟木塞來回揉著,杏兒手腳都被按住,肚子里越來 越疼,開始咕咕地作響,便意已經快控制不住了,她感到肛門上的塞子在動,她 不能在這群色狼面前排泄,大聲哀求:「不行啊,放開我……」 她的哀求沒有任何作用,她感到肛門一松,塞子被拔了下來。一股白色的黏 稠物體慢慢流出了年輕女俘的肛門。象是有無數把小刀在無情地割著她的肛道, 火辣辣的疼,切割的速度越來越快,忽聽噗哧一聲,就象肛門被撕裂了一樣,白 色的液體噴了出來,有的竟濺到了對面的墻上。大股粘液噴涌而出,落入桶中, 先是白色,隨后黃白相間,最后變成了黃色的糞便,一股臭氣隨之而出。 王倫捂著鼻子道:「真臭!」馬上退到了一旁,程、劉二人和壓手按腳的清 兵也都遠遠避開。 杏兒攫著屁股趴在地上,只覺得腹內一陣輕松,雖然按住他的人,都已躲開 了,但她并沒有動,她知道自己逃不出他們的手。 過了好一會,有人打開了窗戶,污濁之氣逐漸散去,王倫走上前來用腳踢著 杏兒的屁股吆喝她:「起來!」 杏兒艱難地爬起來,見地上大半桶黃白之物臉紅到了脖頸。 王倫嘲弄到:「這小妞還挺能拉!」隨后命令她:「把桶拎出去!要不就都 給我吃進去!」 楚杏兒已被他們折磨的站立不穩,四肢無力,如何提的動那糞桶!但她不敢 求他們,怕惹來的侮辱,只得強忍yindao中的燒痛,手扶桶把,一步一挪地向 門口挪去。 旁邊的清兵,興致勃勃地看著年輕女俘的艱難動作,不時地起著哄,催她快 走。 杏兒好不容易挨到了門口,有人打開了門,一股寒風吹了進來,杏兒打了一 個冷戰,用盡全身力氣將糞桶搬過門坎,腿一軟扶著糞桶跪在了地上。屋外的寒 風撲打著她的裸體,她感到冰冷刺骨,這才意識到自己赤身露體已經快一天了。 王倫已經在屋里叫她,一個清兵過來將糞桶拎走,另一個一把將杏兒搡進了 屋里。 她踉踉蹌蹌跌倒在地,王倫過來朝她屁股踢了一腳,命她仍四腳著地趴著, 然后一把抓起她的頭發,指著對面墻上的污漬說:「想不到你那小屁眼,這么有 勁,把糞都噴到墻上了!」杏兒羞的面紅耳赤,無聲的低下了頭。 王倫又命令她攫起屁股,叉開雙腿,她知道反抗無益,只好照著作了。杏兒 剛剛趴好,一注冷水順兩股澆了下來,她打了一個冷戰,下意識地想并攏兩腿, 但已被兩只大腳踩住。冷水澆在她的肛門上沖刷著殘留的污物,忽然,一個清兵 拿著一把刷牲口的大毛刷走了過來,就著冷水在她的屁股上刷了起來,粗硬的刷 毛在張著口的傷口中進進出出,帶來一陣陣鉆心的疼痛,杏兒低頭攥拳,咬牙不 讓自己叫出聲來。 不一會,肛門四周都已刷的白里帶青,連傷口都見不到血色,王倫又從程秉 章手中接過膠管,輕松插入空洞洞的肛道。 他命令杏兒直起身跪在地上,低頭看著自己插著膠管的肛門,然后用唧筒將 冰冷的水打入她的肛道,她先是感到腹中一陣冰涼,然后就眼睜睜地看著帶著黃 白殘渣的水從自己的肛門中流出來。王倫沖過三回以后,見流出的水已變清,于 是抽出膠管,吆喝楚杏兒站起身自己爬上刑床仰面躺著。 這時有人扒開杏兒的大腿,原來是劉耀祖,他撥開陰毛和yinchun,觀察著縫合 后傷口,他找了半天,竟然找不到原來的傷口,于是對程秉章感嘆道:「賢弟所 用陽筋線真乃神物!」 接著他指著杏兒肛門周圍的三道大口子問:「這些口子也要一針一線的縫上 嗎?」 杏兒聽說,心中一陣發緊,程秉章卻神秘地一笑,對周圍的清兵道:「先把 這小妮子照剛才原樣縛好,要緊一些!」話音剛落,已有幾只大手將杏兒雙臂重 新穿入鐵環,雙腳重新吊上刑柱,用皮帶重新勒住肚腹,并沒有忘記用月牙石墊 起她的頭。 待杏兒重又被綁的紋絲不能動彈時,程秉章才笑著對劉耀祖說:「此女肛道 創口極巨,不宜一針一線縫補,現在要用老兄拿手好戲了?!?/br> 劉耀祖眼珠一轉問:「火烙?」 程秉章點點頭,杏兒頓時驚的手腳冰涼,這才明白程秉章為什么要把自己綁 好才說。程秉章說著已拿出一個布包,打開一看,里面是形狀、粗細、長短各不 相同的幾十把鐵簽,他先挑出三只韭葉形細長的鐵簽放人熊熊的爐火中,然后用 食指在杏兒肛門中探了一下,又選了一根手指粗細的鐵棍,試插入杏兒肛道,看 了看又換了一根稍粗的。 杏兒眼睜睜看著他們隨意的擺弄著自己,只能無奈地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慘 刑。程秉章將挑好的鐵棍也放人爐火,隨手從行囊中掏出一個精制的錦盒,打開 盒蓋,里面竟是一顆蛋黃大小、晶瑩潤白、熠熠生輝的大珠子。 在場的人誰也沒有見過這么大的珠子,知其必來歷不凡,但又不知程秉章此 時拿出這珠子是何意。 王倫先忍不住問道:「程大人,你這珠子要賞誰???」 程秉章一笑道:「要賞這小妮子?!贡娙寺勓越悦婷嫦嘤U,不明何意。 程秉章見狀對眾人道:「此非凡珠,原是暹羅國進明成祖貢物,據說價可敵 國,此珠不但粒大,最奇之處在其可于暗中生輝,即世人所傳夜明珠是也,此物 自永樂以降,向為明宮鎮國之寶。至天啟朝,魏閹當國,自內庫竊得此珠,據為 己有。魏閹亡,入殮之時照例將其凈身入宮后存于他處的陽物歸還本身,那魏閹 竟將此鎮國之寶夜明珠裝入其陽物之中,放置其胯下陪葬。崇禎即位,掘魏閹墳 鞭尸揚灰,此珠遂得重見天日。但因其曾入魏閹胯下,名聲已污,不復為國寶。 后東廠偶得此物,發現另有妙用:將其置于女子yindao肛門之中,其內照如白晝, 可隨意施刑而知其深淺。自此以后,此珠也不知入過多少名媛閨秀、宮女嬪妃之 yindao肛門;未幾闖亂禍起,明朝敗亡,此珠遂流落民間?!?/br> 劉耀祖接口道:「如此說來,這小妮子能用上這珠,也是福分不淺吶!」眾 人聽罷都yin笑起來。 他接著問:「不過,這珠子如此光潤,入于女陰之中,有yin水潤滑,如滑入 腹內又如何是好?」 程秉章答道:「不妨,若在yindao之中,最遠可入zigong,而人手可直入yindao, 達于zigong。若在肛道之中,則最遠可深入尺余,據東廠秘籍所載,女體肛道距肛 門尺余處有一骨節,將肛道收窄,珠不能過,因此可盡入無虞?!挂妱⑼趺鎺б?/br> 慮,他又道:「小弟原對此說也有疑慮,恰去歲弟于江南破偽靖王營,得其女眷 中有其次女名文婕,年方二八,體態嬌小,弟甚喜之。入夜提至帳內賞玩,破處 后弄其后庭,不料文婕抗拒極烈,作要死要活之狀,竟遠甚于破處之時。弟所御 之女亦多矣,女子抗拒最烈均在破處之時,此種情形前所未見。小弟亦感到陽具 在云婕肛道之中進至半途似遇銅墻鐵壁,難以穿越,弟嘗試多次均不成功,于是 想起骨節之說。于是取此珠入于其肛道試之,果于半途卡住。弟好奇之心大起, 為探究竟遂將那云婕縛于中庭,取利刃活剖其肛道觀之,果見云婕肛道中有一環 狀凸起。只是此節非骨節而為腸節,恰在肛道與腸道交接之處,可稱肛節。云婕 體態嬌小,肛道也較常人短小,肛節所在之處尚不及尺,使弟有幸得窺其真顏。 為得確實,弟一不作、二不休,又提出偽靖王二侍妾二女官共四名女俘,全部剝 光衣服縛于帳內,一一以夜明珠入肛門試之,珠均在肛道盈尺之處不得過,再一 一剖其肛道,果見肛節全在盈尺處,可見前人所言不虛?!拐f到此處,聽者人人 毛骨悚然。 程秉章卻若無其事地拿起珠子,頂住楚杏兒肛門向里用力,杏兒全身一震。 珠子大于肛門,向里一用力,肛門被撐開,三道創口也咧開了嘴,杏兒開始不由 自主地發抖。程秉章毫不憐香惜玉,將碩大的珠子直推至深處,杏兒疼的手臂和 腿部的肌rou都開始抽筋。珠子果然進到盈尺處再也進不去了。 劉王二人和清兵都爭著向杏兒肛門里面觀看。肛門里面的景象果然奇異,只 見肛道深處亮如白晝,肛壁現出晶瑩的粉紅色,所有的皺褶、溝徊都歷歷在目, 三道小指寬的裂口清晰可見,裂口內還可見殘余的白色精斑和藥渣。 這時,程秉章將三根燒的通紅的韭葉形鐵簽拿在手中,他對躍躍欲試的王倫 說:「王大人莫急,現在鐵簽通紅,溫度太高,會將嫩rou全部燒焦,待鐵簽變為 暗紅色時溫度正好,剛剛可以將創口封住,三根鐵簽我們一人一根?!顾旆纸o劉 王二人每人一根鐵簽。 他看了一下三根鐵簽對劉耀祖說:「劉大人先請!」 劉耀祖興奮異常,舉著鐵簽向著楚杏兒敞著大口被照的通明的肛道插進去。 杏兒眼看著燒紅的鐵簽,插進了自己的肛門,下身也立即感到一股灼人的熱 浪,不由的渾身發抖。 只聽嗤的一聲,一股白煙帶著焦臭的氣味從roudong中沖了出來,楚杏兒被緊縛 的全身亂顫,鐵環鐵鏈一陣亂響,聲嘶力竭的慘叫沖天而起:「啊……呀……」 劉耀祖抽出鐵簽,看了看簽子上沾的焦黑的血污,滿足地笑了。程秉章待rou 洞內的煙霧散盡,朝里面仔細觀察了一下,對王倫說:「王大人,該你了!」王 倫朝roudong里面一看,見右邊的一條創口已被焊死,左面和下面的兩道口子還露著 新鮮的嫩rou,于是將自己手中暗紅的鐵簽伸進roudong對準下面的裂縫按了下去。又 是嗤的一聲,又是一股焦臭的煙氣,又是一聲聲嘶力竭的慘叫,又一道創口被焊 住了。 程秉章舉起自己手中的鐵簽,命人將楚杏兒滿是淚水和汗水的臉抬到最高, 將那暗紅的鐵簽再次插入了可憐的年輕女俘的肛門。 一陣劇烈的痙攣過后,楚杏兒象一灘泥一樣癱在了刑床上,對周圍的一切好 象都沒有了感覺。 程秉章忙命人從屋外抬進一桶已凍的帶著冰碴的冷水,劈頭蓋臉地澆在杏兒 光裸的rou體上,一聲低吟,一陣激凌之后,杏兒又緩過一口氣來。她感覺到有人 在解栓住兩腿的鐵鏈,以為惡夢已過,一抬頭卻見程秉章手持在她肛門中試過的 鐵棍站在她兩腿之間,鐵棍已燒成暗紅色,灼人的熱浪烤的她的陰部生疼。 她下意識地收腿想擋住下陰,但兩腿卻被四條大漢死死抱住,動彈不得,正 掙扎間,那燒紅的鐵棍已插入她的肛門,她立刻手腳痙攣,慘叫失聲。 程秉章一口氣將尺把長的鐵棒插到底,然后一揮手,抱住杏兒大腿的四個清 兵一起松了手,杏兒不由自主地夾緊兩腿,一股濃煙從她兩腿間沖出,焦臭之氣 立刻充滿刑房,杏兒緊并大腿在刑床上打滾,肛門外面,還露著一小截黑色的鐵 棍,她的整個下陰已經沒有了知覺。 不大一會,杏兒已經象一條被扔到岸上的小魚一樣,只能躺在床板上痛苦地 喘息了。 程秉章命人掰開杏兒的大腿,抓住露在肛門外面的那一小截鐵棍,緩緩地拉 了出來。一股帶腥臭味的白煙從圓圓的菊門裊裊涌出,他耐心等煙霧散去,借著 夜明珠的光芒向roudong內部窺測,見原先肛道內的所有皺褶、溝徊、血管、傷口等 一律不見了,一眼望去全是丑陋的火烙疤痕。 劉耀祖也向roudong中望了一眼,然后關切地問:「那寶珠如何取出?」 程秉章胸有成竹地答道:「小弟自有主張?!拐f罷捏住夾在楚杏兒yinchun上的 鐵夾,按動機關,將夾在取了下來。 杏兒的yinchun此時已比原先腫大了一倍,兩片紅腫的yinchun緊緊粘在一起,夾子 去掉了仍不分開,象是長成了一片。 程秉章滿有興致地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那一塊粉紅的嫩rou用力一捻,rou唇分成 了兩片。他仍讓劉王二人各執一片,用力向外一拉,現出了yindao的roudong,堵滿洞 口的紅白相間的藥液徐徐向外流淌。由于溫度降低,藥液變的又稠又硬,流動的 速度很慢,王倫壓住杏兒的小腹擠了幾下仍無濟于事,劉耀祖見狀命幾個親兵將 杏兒上肢綁縛解開,兩人一邊一個架起她的上身,同時將她的兩條腿平端向外掰 開,作把尿狀,然后伸出瘦長的手指按住女俘的會陰用指甲狠掐,杏兒忽然感覺 小腹發漲,尿意涌了起來,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已近一天沒有排尿。 劉耀祖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杏兒會陰處的rou里,杏兒感覺水從四面八方涌進尿 道,但被yindao中一個塞子堵住,尿不出來,臉被憋的通紅;她依然極端恐懼在這 些男人面前排泄,拼命收縮yindao想阻住尿液的流出,不想卻加塊了藥液的流速。 劉耀祖見杏兒緊咬牙關,額頭出現豆大的汗珠,拔出一根約二寸長的銀針, 說:「我來幫幫她!」說著銀針從會陰扎了下去。銀針進處,杏兒下腹的肌rou劇 烈地抖了起來,她感到一股熱流沖進了下腹,就象大水沖絕了堤壩,頂著前面的 黏稠物質沖出了yindao。 下面早有人用銅盆接住,只聽銅盆被沖的叮當作響,所有清兵,都圍上來觀 看,見兩片紅腫的yinchun早不用人按,象小喇叭一樣張開,冒著熱汽的濁黃尿液從 中沖出老遠,杏兒則羞辱交加地閉上了眼睛。 尿液好一會才射完,程秉章也不顧yinchun上仍滴著尿滴,兩指并攏插進了杏兒 的yindao,手指在濕熱的roudong中摸索著,突然觸到了一根什么神經,杏兒的腹部猛 然收縮,那蛋黃大的珠子被擠到了肛門口。程秉章小心翼翼地用兩個手指夾出沾 滿血污、糞渣和殘藥的珠子,突然另一只手捏住杏兒的兩腮,迫她張開小嘴,連 手指帶珠子一起塞進她的嘴里。 苦澀、sao臭、血腥的味道充滿了她整個口腔,程秉章的手指在她的口腔內和 舌頭上抹了幾下抽了出來,馬上用一個特制的大鐵夾死死夾住她的嘴唇并喝道: 「不舔干凈不許吐出來!」 杏兒拼命擺著頭,嗚嗚悶叫著,口水和眼淚卻已條件反射地涌了出來,不一 會她已是淚流滿面,嘴里也已積了一大口又腥又臭的口水,嘴里的污物嗆的她不 停地干嘔,但她口腔塞滿什么也嘔不出來,最后受不了那惡臭,只好流著淚將口 中污物全部咽到肚里。 程秉章看她喉頭抽動,知道她已將污物咽下,但仍不罷休,厲聲命令她再沖 再咽,杏兒竟象失去意志力一樣,按他的命令一遍遍用口水沖洗污從自己肛道中 取出的齷齪珠子,一遍遍咽下肚去。程秉章yin笑著看著杏兒痛苦地吞咽,暗暗命 人將用過的木桶倒空抬了過來。不待杏兒反應,他們已將她雙手反剪拷在背后, 然后屁股朝下裝進桶里,杏兒不知何意,瞪著驚恐的大眼望著圍在四周的清兵。 程秉章伸手打開了她嘴上的鐵夾,從她嘴里將寶珠扣出,同時她頸背一酸, 劉耀祖已拔起了扎在她身上的銀針。杏兒正在詫異,屋門打開,三個清兵各提一 個水桶帶著寒風卷進屋來,她尚未及反應,三桶帶著冰碴的冷水兜頭澆了下來, 她凍的渾身打戰,嘴唇發紫,手腳僵直;由于銀針已經拔走,陰部、腹部和四肢 鉆心的疼痛一起襲上身來。 杏兒漸漸地被冰冷和疼痛淹沒,頭一歪昏了過去。程秉章命人將杏兒搭在桶 外被拷在背后的雙手,和分開的兩腿分別用繩索捆住,緊縛于地上的鐵環上,然 后對劉耀祖道:「讓她緩口氣,我們先去用晚飯?」劉耀祖點頭同意,留下一人 看守,帶著眾人擁到隔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