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軍大營中的女犯(5)
第五章 程秉章走到被大字形懸吊在刑柱上的楚杏兒面前,一把抓住女俘低垂的秀發 用力向后一拉,露出了滿是淚痕的蒼白而俏麗的臉,一雙美麗的大眼睛中銜滿了 屈辱和絕望的淚水,他盯著這張酷似蕭梅韻的俏臉想著心事。 劉耀祖走上前來,從身后的火爐中,抽出一把已燒的通紅的烙鐵,問程秉章 道:「賢弟,從哪里下手?」 程秉章沒有答話,一雙鷹目陰陰地打量著楚杏兒大張的裸體。 只見這年輕女俘嘴角上淌著鮮血,蒼白的嘴唇上還掛著白濁的jingye,順著兩 乳之間的乳溝直流到平展的小腹,蓋住了小巧的肚臍;柔軟挺拔的右乳被嘴角流 出的鮮血染紅了大半,顯現出慘白的顏色;兩個rutou,都掛著不斷向外流淌的乳 珠,白色的乳汁溽濕了小半個rufang和下腹;被鐵鏈拉向兩邊的兩條潔白的大腿內 側沾滿了從下身流出的紅色和白色的粘液,幾乎已經看不到原來的皮膚。 最令人觸目驚心的是,由于兩條大腿被強行向外拉直而被完全打開的大腿根 部:楚杏兒整個的陰部已是一片血rou模糊,幾乎看不出原先的形狀,剛才還黑油 油的柔美的陰毛已是一片狼藉,在殷紅的血液和白濁的jingye的混合液中東倒西歪 的象一蓬雜色的野草,在血rou模糊中可以隱約看出前后兩個roudong在不斷的抽搐, 不停有紅白相間的黏稠的液體從洞中流出,在空中拉出長長的絲,最后滴落在冰 冷堅硬的青磚地面上。 從杏兒陰部流出的液體已經在發著陰冷寒光的烏黑地面上聚成了一灘,散發 著隱隱的腥氣;不遠處有兩灘白色的液體,那是從她rufang中流出的乳汁,由于青 磚地面磨磚對縫、堅硬如鐵,幾乎不吸水,這兩灘白色液體,在迅速的向外擴大 著,帶著一股乳香向那灘血腥的粘液接近。 程秉章的目光回到年輕女俘的臉上,只見她緊咬牙關,雙目圓睜,目光中滿 含凄楚。由于劉耀祖針刺xue位的效果,楚杏兒的神智和神經異常的清醒和敏感, 從下身傳來的撕裂的疼痛一陣陣沖擊著她的神經,而胸前的酸漲和口中的腥臭帶 來的屈辱則象巨浪要淹沒她的理智。 楚杏兒被綁在刑柱上的雙手緊緊握拳,連被鐵鏈緊鎖的雙腳腳趾都在拼命向 里扣,竭力忍住幾乎沖口而出的哭聲,只是偶爾能聽到一聲若有若無的痛苦嘆惜 般的呻吟。 程秉章收回目光,放開楚杏兒的頭發,yin笑著對劉耀祖說:「小弟之意,此 時不宜動火,卻應用水!」 隨后不管劉耀祖詫異的目光,轉身吩咐旁邊的親兵:「挑十擔水來,要深井 里面的涼水,你們自己挑進屋來,別人一律不得靠近此屋,違者殺無赦!」 說完轉向吊在一旁的蕭梅韻的裸尸,指著被綁成大字的楚杏兒說:「把她也 弄成這樣!」 王倫不解的問:「死人還弄她干啥?」 劉耀祖似有所悟地對王倫說:「程大人說的有理,把這個娘們也掛起來!」 旁邊的幾個親兵馬上上前,將蕭梅韻赤裸的尸身從刑柱上放下來,解開綁住 雙手的繩索,將兩手分開用鐵鏈鎖住,把鐵鏈搭上楚杏兒旁邊的兩根刑柱,一陣 鐵鏈響過,蕭梅韻的裸尸大張雙臂也被吊了起來。 幾名親兵又上前用細鐵鏈栓住無力地垂吊在半空的兩條大腿,拉開捆在兩邊 的刑柱上。這樣,兩具同樣赤裸的女子酮體同樣以大字形并排吊在了一起,象一 面白得耀眼的rou墻。 這時涼水已經運進了屋里,并排擺在窗根下。程秉章命人將早晨蕭梅韻洗身 用過的大鐵鍋抬進屋里,在楚杏兒下方架好。 這時他轉身yin笑著對劉耀祖和王倫說:「這妮子等會弟兄們還要享用,還是 弄干凈為好?!箘?、王二人連忙點頭稱是。 程秉章示意四名親兵解開捆綁楚杏兒的鐵鏈,將她從刑柱上放下,仰面放在 大鐵鍋內。大鐵鍋原是督府2多人的衛隊做飯用的,楚杏兒被放在里面只露 出了頭。杏兒滾熱的rou體一接觸冰冷的鐵鍋,馬上一個激凌,兩腿下意識地并攏 并蜷縮起來。程秉章見狀陰陰地一笑,對王倫使了一個眼色。王倫會意,招手叫 了三個親兵,四人上前抓住杏兒的雙腳,拼命向兩邊拉。杏兒柔弱的身軀飽受蹂 躪,如何是四條彪形大漢的對手,兩條腿被生生拽開。 王倫命親兵將杏兒的右手與右腳并在一處。 楚杏兒察覺了清兵的意圖,大聲哭喊:「放開我!」拼命的掙扎。 無奈兩個清兵的四只大手死死地按住了她右側的手腳。王倫用一根小指粗細 的牛皮繩將杏兒的手腳緊緊地綁在一起。繩子在杏兒拼死的掙扎中深深地嵌入她 的皮rou。 綁好右側后,四人又轉到左側,一人按住一邊哭喊一邊在鍋里拼命掙扎的杏 兒的頭,兩人分別抓住杏兒的左手和左腳并在一起,王倫又拿起一根牛皮繩,細 細地、緊緊地將杏兒的左手和左腳綁在一起。 楚杏兒被四個大漢死死按住,嗓子已經嘶啞,發出令人心碎的慘叫,兩只美 麗的大眼睛飽含著絕望和恐懼,眼看著清兵將自己綁成門戶大開的屈辱姿勢。 王倫將左側捆好后,四個人都松了手,擦著臉上的汗。程秉章得意地看著被 捆成蝙蝠形狀的楚杏兒在鍋內絕望地掙扎著,喘著粗氣將兩側的手腳并攏,徒勞 地試圖在男人面前掩住女兒的私處。程秉章用手按住楚杏兒因劇烈喘息而微微顫 抖的右乳,rutou上滲出的乳珠立刻變成了一道白色的小溪。程秉章用手指捏住乳 頭,將杏兒的右乳向上提起,杏兒一聲呻吟,原先側臥的身軀不得不隨著被提起 的rufang轉動,變成仰臥,分別綁在兩側的四肢又重新向兩邊張開。 程秉章回手從行囊中取出兩個拇指粗細、茶盅大小的特制精鋼環,交給他帶 來的一個親兵。親兵會意將一個鋼環交給王倫,同時打開另一個鋼環上的機關, 一手抓住捆綁楚杏兒左側手腳的繩索,將繩索扣入鋼環。 杏兒意識到什么,死力向后使勁,無奈手腳捆在一起,使不出力,被親兵將 鋼環扣在鐵鍋一側的把手上,鎖死鋼環的機關。王倫趁杏兒在親兵手中掙扎之機 學著親兵的樣子將她右側的手腳也扣死在鐵鍋另一側的把手上。楚杏兒四肢大張 被固定在鐵鍋內,無助地將頭轉向墻壁,將蒼白的臉藏在濃密的秀發中,不時發 出幾聲悲戚的抽泣。 程秉章此時仍捏著楚杏兒的rutou仔細端詳少女的rufang,只見rufang上部沒有沾 上鮮血和乳汁的地方已布滿了一層細密的汗珠。他撥開年輕女俘的頭發,看到她 的臉上、腋下已是大汗淋淋,甚至在大腿內側也出現了大量汗水,在一片紅白相 間的粘液中沖出一條條水溝。顯然,來自身體內部的巨大痛楚和劇烈的肢體折磨 已使這個柔弱的女俘處于脫水的邊緣。程秉章放開楚杏兒的rutou,看著嬌嫩的乳 房無力地倒向一邊,白色的乳珠又爭先恐后地擠出rutou。 他轉身走到墻根,把手伸進水桶,被桶里的冷水冰得一激凌急忙抽回了手。 旁邊一個督府的親兵連忙上前獻媚地說:「這是督府外崖下千尺深潭的水,三伏 天下潭人會凍僵,大人吩咐水要涼,我們就讓人把潭水運來了?!?/br> 程秉章滿意地一笑,轉向劉耀祖一揖道:「冰水洗白鴨,請大人動手!」 劉耀祖此時正色迷迷地盯著被綁在鐵鍋內不斷呻吟、掙扎的楚杏兒的白色rou 體,聽到程秉章的話,哈哈大笑道:「有趣,有趣,賢弟不必客氣?!?/br> 程秉章指揮四個親兵各提起一桶冰水,分別站在鍋的四邊。他先指著楚杏兒 兩個隨胸脯劇烈起伏的rufang對站在兩邊的親兵說:「不要太急,水不斷線,讓她 好好涼快涼快!」隨后手往下一劈,兩個親兵提起水桶一傾,兩股冰冷的水柱直 沖楚杏兒高聳的胸脯上的兩團白rou。 水柱接觸rufang的瞬間,只見一層白霧騰起,兩個柔嫩的rou團在水流的沖擊下 顫動著,不斷地變硬,最后象兩座小島一樣直挺挺地聳立起來,最上端的兩個小 巧的rutou也硬立起來,顏色由粉紅轉為紫色。水從楚杏兒身體流下的時候已經變 成了惺紅的顏色,杏兒在冰水的刺激下手腳的肌rou不由自主地繃緊,忍不住啊地 喊出了聲。 程秉章這時指著楚杏兒完全張開的下體對站在下邊的親兵一努嘴,一股水流 朝杏兒血rou模糊的下身急沖而去。冰水沖在杏兒嬌嫩而又飽受蹂躪的陰部,象一 把冰冷的鐵鉗掰開了帶血的傷口,一股撕心裂肺的巨痛攫住了杏兒的心,她覺得 自己的心好象要跳出胸腔,拼命收緊大腿,扭動屁股,想檔住陰部或躲開水流, 大鐵鍋在她的掙扎下不停地晃動,但完全無濟于事,冰冷的水柱仍不斷地沖擊著 她敞開的陰部,象一根堅硬的鐵杵在嫩rou的傷口上亂搗。 杏兒多希望自己此時能昏死過去,但劉耀祖扎在她xue位上的那幾根銀針卻讓 她清醒地承受這一切。她實在忍不住疼痛,轉動著唯一能夠活動的頭,向站在一 邊津津有味地觀看的程秉章發出凄慘的悲鳴:「疼!疼??!我疼!放開我吧!」 程秉章掏出一個精制的白玉鼻煙壺,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舒服地打了一個 噴嚏,望著年輕女俘無助的臉露出yinyin的笑意。 杏兒見狀忙把因疼痛而急速抽搐著的臉轉向另一邊,嗚咽著向正站在鍋邊的 劉耀祖哀求:「大人,我受不了了,你殺了我吧!」 劉耀祖正色迷迷地摩拳擦掌,聞聽此言說道:「那不太可惜了?」說著接過 站在身邊的親兵手中的水桶,猛的一傾,白色的水簾蓋住了年輕女俘因極度痛苦 而扭曲的悄臉。 「咦……呀……」一串絕望、痛苦的慘叫從水中響起。 四桶水全部倒完,裝了鐵鍋的三分之一,楚杏兒被捆住的白色裸體在水中半 沉半浮,大腿根部黑色的陰毛在水中漂散開,象一蓬黑色的水草,不時從下面涌 出一股惺紅的水流。 程秉章命親兵又提來三桶冷水,在楚杏兒凄慘的叫聲中全部從她的陰部澆下 去。水已裝了半鍋,杏兒全身隱在水里,只有被捆在兩邊把手上的四肢和頭部露 出了水面,還有兩顆紫紅色的rutou在水面時隱時現。她似乎已用盡了力氣,不再 大喊大叫,只是無力地發出令人心碎的呻吟;她的頭歪向一邊,靠在鍋沿上,濕 漉漉的長發蓋住了半邊臉,兩只大眼睛無神地看著遠方。 程秉章站在鍋邊,看了看鍋里殷紅的水,小心翼翼地伸出雙手,分別捏住楚 杏兒的兩個rutou,用力向上一提,兩個rufang象兩節嫩筍露出了水面。楚杏兒痛苦 地轉動了一下臉,長長地吸了一口氣,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叫出聲來。程秉章捏著 楚杏兒的兩個rutou對劉耀祖和王倫笑道:「劉大人、王大人,勞你二位大駕給她 洗洗干凈!」 劉王二人各接過一個rutou,嘴里一邊說著:「程大人請?!挂幻嫫炔患按?/br> 將手伸進了水里在楚杏兒的rufang上揉搓了起來。 楚杏兒一聲長長的呻吟,然后閉上雙眼,默默地忍受著四只骯臟的大手在自 己rufang上肆意的捏弄,兩行清淚無助地從長長的睫毛下滾了出來。四只手把鍋里 的水攪的嘩嘩作響,不時有一股白色的乳柱在水中升起,那是杏兒的rufang被揉弄 時擠出的乳汁,每當乳汁被擠出時,杏兒會感到一種難言的屈辱,不由得發出低 低的呻吟,不一會,鍋內的水由殷紅轉成了粉紅。在rufang上揉搓了一會,四只大 手轉向楚杏兒柔軟的腹部、胸部、頸肩、雙臂、雙腿、腋下等部位游走、搓弄、 揉捏,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被捆得無法動彈的年輕女俘在四周十幾雙貪婪的眼睛的注視下被這四只肆無 忌憚的大手弄得氣喘噓噓,悲聲連連。 程秉章站在劉、王二人身后看了片刻,陰笑著吩咐王倫的親兵將墻角的一個 大銅盆抬過來,放在熊熊的爐火上,又命人將剩下的三桶水都倒在盆里,然后轉 身走到大字形懸吊著的蕭梅韻的裸尸前,用手撥弄著她的冰冷的rufang和沾滿血污 的陰毛仔細端詳,最后抬起她的下頦,盯視著她至死也沒閉上的一雙美目。 此時楚杏兒在劉、王二人的揉搓下已軟的象一團棉花,呻吟也已停止,似乎 對那四只大手在自己身上的下流動作已失去了知覺。劉耀祖看著這具沒有了反應 的rou體好象還沒有盡興,一雙貪婪的鼠目在水面上溜來溜去,突然盯住了忽隱忽 現的黑色草蓬。一只青筋畢露的大手蓋住了草蓬,在蓬松的陰毛上摩擦,楚杏兒 的嘴角開始輕輕地抽動。四周站著的十幾個清兵看的眼睛發直,有人大張著嘴, 有人直咽口水。 水中的大手猛的抓住了一撮陰毛,杏兒的嘴角在痛苦中扭曲,不停地抽搐起 來。 另一只露著青筋的大手,也伸進了水里,在大腿之間摸索著伸向陰毛下的rou 洞。一聲凄厲的慘叫在空氣中震顫,原先松軟的白色rou體突然繃緊,在水中拼命 地扭動,鐵鍋兩側的把手被拽的哐哐作響,連沉重的大鐵鍋都晃動起來,鍋里的 水潑到了地下。程秉章聞聲放開蕭梅韻走了過來,拍著劉耀祖的肩頭道:「劉大 人且慢,都洗干凈了?」 劉耀祖頭也不回地答道:「全身上下都已洗凈,唯此下陰之處這小妮子不讓 動,一碰就要死要活?!?/br> 程秉章嘿嘿笑道:「此乃要處,待小弟細細洗來給兄長看?!?/br> 劉耀祖悻悻地抽出手起身道:「那就有勞賢弟了?!?/br> 程秉章一手按住楚杏兒喘著粗氣左右扭動著的頭,另一手指揮兩個親兵抬來 一根小臂粗細、長約兩丈的鐵杠。幾個清兵按照程秉章的手勢將鐵杠從杏兒手腳 之間穿過,然后打開了扣在鐵鍋把手上的鋼扣。楚杏兒覺得手腳脫離了鐵鍋把手 的束縛,急忙想收攏起來,不料程秉章指揮兩個親兵將鐵杠抗在肩上往起一抬, 楚杏兒的手腳就掛在了鐵杠上,身體也被提了起來。 劉耀祖和王倫一邊一個將楚杏兒的手腳順著鐵杠向兩邊拉,在杏兒的拼命掙 扎下竟然分毫不動。兩個清兵上來幫忙,杏兒的手腳漸漸頂不住四個男人的蠻力 向兩側移動,但她仍拼死抵住,臉憋的紫紅,不料兩邊的清兵突然把鐵杠向下一 放,在四周男人一片哄笑當中杏兒的身體重新跌進水里,手腳頓時無處用力,四 個男人輕而易舉地將她的手腳拉向兩邊,在相距約四尺的地方死死按住,隨后拿 出兩根牛皮繩將兩邊的手腳都捆死在鐵杠上,楚杏兒赤裸嫩白的rou體又敞開在這 群餓狼般的男人面前。 兩個清兵從房梁上放下兩根鐵鏈,掛住鐵杠兩端的鐵環,程秉章一揮手,隨 著嘩啦啦鐵鏈的響聲,楚杏兒被捆成V字形的白色裸體被提出了水面。 她頭在上、屁股在下,頭向后仰著,濕漉漉的頭發垂向地面,水沿著她的身 體從頭發和兩股間流向地面。當年輕女俘的裸體升到齊胸高的時候,程秉章讓拉 鐵鏈的清兵停了下來,他一面吩咐親兵將鐵鍋搬走,一面打量著杏兒的身體。只 見白嫩的裸體上已沒有了血污,只是從陰部仍有血珠不斷滲出,成串地滴到冰冷 的地面上。長時間在冷水中的浸泡使杏兒雪白的皮膚顯出淡淡的青色,出水后在 陰冷的空氣中微微地戰抖,從胸腔中發出戰栗的嗚咽。 程秉章見狀陰毒地命親兵將正對杏兒的前后兩面的窗戶全部打開,一股寒風 呼地卷了近來,穿堂而過,直撲杏兒的裸體。杏兒細嫩的皮膚上立刻成片地出現 了雞皮疙瘩,全身開始不停地顫抖,接著在寒風中劇烈地嗆咳起來。 程秉章摩挲著杏兒冰涼的rufang,看著rutou上掛著的象凝結了的白色乳珠,戲 弄地說:「冷吧,馬上讓你洗個熱水澡!」說著命人抬過一個口闊三尺、約半人 高的木桶,跟著一擺手,鐵鏈放下,楚杏兒四肢高舉坐入桶中,剛好到她胸乳的 高度。 杏兒的頭無力地靠在桶沿上,風已吹不到她的身體,但她不知道將要發生什 么,兩只大眼睛驚懼地望著圍在周圍的人群。 這時兩個清兵將坐在爐火上的大銅盆抬了過來,王倫看著蒸汽升騰的水面疑 惑地將手伸進盆里,馬上嗷地一聲把被燙的生疼的手縮了回來。 他滿臉狐疑地看著程秉章:「程大人,這么燙這妞還不燙熟了?」 程秉章微微一笑道:「王大人過慮了?!拐f著從背囊中取出一件東西,此物 長約半尺,呈淡黃色,狀似象牙筷。 程秉章接著說:「這件寶物乃前明東廠舊物,名喚生死界。細觀此棒,刻有 四條橫線。將此棒插入熱水之中,棒身從下到上開始變成血色,若血色只及于第 一條橫線以下,人體入水會感到十分舒適;若血色及于二線,人在水中會灼燙難 忍,尋死覓活,但絕不會燙傷;若血色及于三線,觸之者皮開rou綻;血色及于四 線,入水者立斃無疑。東廠以滾水求供,要生要死全憑此物,從無差池?!?/br> 劉耀祖聽罷接過「生死界」細細地打量了一番,將信將疑地插入銅盆內冒著 熱汽的水中,果見棒體下端開始變紅,紅色迅速超過一線向二線逼近,但速度漸 緩,終于在接近二線的地方停了下來。 程秉章見狀面露得色地對王倫說:「王大人適才被水灼燙,請細觀是否被傷 了?」王倫伸出手仔細看,確實毫發無損。 劉、王二人齊聲說:「果然神物!」但被捆坐在桶內的楚杏兒聽罷三人的對 話,一股涼氣從脊背升起,直沖頭頂,象坐在百尺冰窟之中,上下牙戰栗的咯咯 作響。 她一面拼命向上拔起被捆在鐵杠上的裸體,試圖掙出木桶,一面兩眼驚恐地 望著在頭頂上冒著熱汽的銅盆顫聲地哀求:「不,不要……啊……呀……」楚杏 兒話音未落哀求就變成了慘叫,銅盆中guntang的熱水劈頭蓋臉地澆了下來,幾乎將 木桶灌滿,楚杏兒胸乳以下的大半個身子都浸在guntang的水中。她象一條咬住鉤的 魚一樣瘋狂地扭動身軀,想要擺脫那無處不在、浸入骨髓的灼熱,鐵鏈被她拉的 嘩嘩作響,木桶被她撞的東搖西晃,幾個清兵上前抓住木桶,有人的手濺上桶里 的水,燙的馬上松開手,但甩甩手又撲回去按住木桶。 掙扎只能加劇杏兒的痛苦,鐵杠、繩索、木桶將她死死地固定在那恐怖的地 獄火之中,任何一個微小的動作都會使那錐心之痛更加深入骨髓。 楚杏兒掙扎著、哭喊著,不一會聲音就低了下來,動作也越來越無力,最后 她象被抽去了筋一樣睜著失神的大眼睛喘著粗氣癱軟地懸吊在冒著灼人熱氣的木 桶之中。水面逐漸歸于平靜,一縷殷紅的顏色從桶底升起、擴大,就象綻開了一 朵血腥的小花。 程秉章看了一眼年輕女俘布滿淚痕臉,命幾個親兵抬來一根碗口粗的木杠, 與懸吊楚杏兒手腳的鐵杠平行穿過杏兒向上折起的大腿和肚腹之間,搭在木桶沿 上,然后用兩根粗鐵鏈穿過地上的兩個大鐵環,再栓住木杠的兩端,幾個人用力 拉緊鐵鏈,木杠被緊緊地與木桶固定在一起。程秉章用力推了一下木杠,見紋絲 不動,滿意地點點頭,派兩個親兵分兩邊抓住穿過鐵杠的鐵鏈,一聲令下,兩人 一起用力,被捆成V字形的白色rou體象一面白帆從木桶中徐徐上升。穿過杏兒身 體的木杠摩擦著她濕漉漉的肚皮,發出吱吱的聲音。 杏兒的rufang、肚臍先后露出了水面,最后木杠在杏兒小腹與大腿交接處走到 了盡頭,杏兒驚恐地轉頭看著兩邊拉鐵鏈的清兵,見他們在程秉章的指揮下仍在 用力,于是一面四肢、肚腹同時用力抵住一面嘶啞地哭喊:「不……呀……」 程秉章陰笑著又派兩個親兵上去抓住鐵鏈,每邊兩人同時用力。杏兒感到一 股無法抵抗的力量將自己的身體拉向兩邊,全身的關節都在咯咯作響,手腳似乎 都被拉長了,她覺得自己馬上要被撕成兩半,絕望涌上她的心頭,手腳一軟,放 棄了抵抗。程秉章看到杏兒的頭忽然垂了下來,知道時機到了,示意兩邊的親兵 將繃緊的鐵鏈緊緊固定在地上的鐵環上,楚杏兒柔軟的rou體被上下兩根杠子緊緊 地繃住,上下左右都絲毫動彈不得。 此時楚杏兒的裸體大部分已離開了水面,只有向外張開的陰部仍浸在guntang的 水中。程、劉、王三人圍上前來,程秉章用手捅了捅杏兒柔軟的小腹,杏兒除了 肌rou緊張地顫抖了幾下之外沒有任何反應,眼淚卻從失神的大眼睛中無聲地涌了 出來。 程秉章面帶得色地對劉王二人道:「二位大人請看仔細!」同時對一名親兵 說:「讓她也看著!」 那名親兵抓住杏兒的頭發將向后仰著的頭拉起,按向前面,強迫她睜著無助 的大眼睛看著自己的陰部。程秉章伸出一根細長的手指試了試水溫,然后不顧燙 手將手指插進水中。浸在水中的杏兒的外陰象一張大魚的嘴,兩片嬌嫩的大yinchun 略微有些充血紅腫,在水中無助地一張一合,似乎在吞吐著什么。程秉章用拇指 和食指捏住一邊的yinchun,用力揉搓,沾在rou縫中的血污脫落下來,在水中打轉。 程秉章揉搓了一會,用兩手將yinchun拉開,仔細看看已經沒有了血污,于是放開手 捏起另一片yinchun揉了起來。 鉆心的疼痛和劈天蓋地的屈辱幾乎淹沒了楚杏兒,她除了睜大眼睛看著自己 在這群餓狼手中被慢慢地煎熬外什么也作不了,想不看都不成,真是比死還難過 一百倍。程秉章揉搓完另一邊的yinchun后向劉、王二人示意,讓他們每人捏住一邊 的大yinchun向兩邊拉開,杏兒疼的渾身亂顫,緊緊咬住嘴唇。大yinchun下面,露出了 粉紅顏色、更加細嫩的小yinchun。 程秉章伸出手指搓弄著小yinchun,那兩片粉嫩的rou芽立刻充血變得彤紅,程秉 章見yinchun外側已見不到血污,便將紅紅的rou芽掀開,果然在rou芽根部的rou縫里隱 隱可見絳紫色的穢物。程秉章伸出小指,用長長的指甲插入細小的rou縫輕輕將血 痂扣了出來。兩邊的小yinchun都扣干凈后程秉章將小yinchun也交到劉王二人手中捏住 拉開,一個淡紅色的roudong露了出來,洞內復雜的皺褶隱約可見,不時有紅白兩色 的污物從洞中溢出。 程秉章伸出食指在roudong口抹了一圈,杏兒意識到他要干什么,嗚咽哀求道: 「不……不要啊……」同時roudong的肌rou也在激烈地抽動。但兩側的yinchun被兩只大 手用力拉開,失去了屏障的roudong無論怎么收縮也無濟于事,程秉章的手指毫不留 情地插入了溫潤緊窄的yindao。 他的手指在yindao中有力地攪動,感受著層疊的皺褶帶來的快感,突然手指抽 出yindao,紅色的血污和白色的jingye隨著抽出的手指涌出了洞口,楚杏兒忍不住呻 吟了起來。程秉章將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再次插入了yindao,攪動了一會后再次拔 出,又帶出了大量污物。 王倫按捺不住地說:「程大人,可否讓下官一試?」程秉章爽快地抽出手接 過王倫拉住的yinchun,王倫迫不及待地學著程秉章的樣子將二指并攏猛地插入杏兒 的yindao,口中嘆道:「好緊??!」他那粗暴的動作令杏兒全身都劇烈顫抖起來。 程秉章道:「王大人,不要太猛,要把細細rou縫里的污物全部清理出來?!?/br> 王倫學著程秉章的樣子,手指在杏兒yindao中扣、捻、搓、揉,不停地攪動,他下 手很重,杏兒開始面現潮紅,呻吟聲也越來越凄厲。 不斷有紅白污物從roudong口翻滾而出,王倫的動作也從揉搓逐漸變成了抽插, 一邊抽插還一邊大聲叫喊:「痛快,痛快!這妞著實好玩,我都要xiele!」 不一會,從roudong中涌出的水已經見不到紅色,但白色的污物仍絲絲縷縷似不 見盡頭。王倫一面繼續抽插一面取笑道:「程大人給了她多少精華之物,如此綿 綿不絕,怕是生娃也有一大群了吧!」 程秉章接口道:「王大人且住,似你這樣洗滌,怕是到明天也洗不凈盡,且 看小弟手段?!钩瘫抡f罷從行囊中取出一根竹管。只見那竹管有筷子粗細,通 體醬紫色,已磨的油亮,竹管的一頭鑲著一個青翠的玉嘴。 程秉章一手持定竹管,將有玉嘴的一端對準杏兒的roudong,嗤地一聲,捅了進 去。他用力將竹管往里捅,尺余長的管身最后幾乎全部沒入了yindao之中,此時竹 管的頂端已插入了杏兒的zigong,只留一段寸把長的頭在roudong外面。這時幾個男人 都放開了杏兒的yinchun,兩片yinchun裹在露出的竹管頭上,象在用力抱住竹管一樣, 呈現出一幅非常yin褻的景象。 插好竹管后,程秉章又從行囊中取出一個有成人小臂粗細的唧筒,將唧筒沒 入木桶深處,吸滿桶底guntang的熱水,然后用手指剝開裹住竹管的yinchun,抓住露出 的竹管頭插入唧筒的出水口,只聽咔的一聲,竹管與唧筒連成了一體。程秉章猛 的推動唧筒的活塞,將滿滿一筒燙水全部推入杏兒的yindao和zigong。 杏兒看到程秉章將竹管插入自己體內時已預感到不妙,冰冷的硬物頂進zigong 令她渾身發顫,竟產生了強烈的尿意,但身體被綁的絲毫動彈不得,只能咬緊牙 關忍住。待程秉章手握唧筒猛推的時候,她才明白什么災難降臨到自己身上。 她只覺得一股烈火順著yindao沖入下腹,在體內東突西撞,五臟六腑猛地都痙 攣起來,然后又縮成一團。 她全身劇烈地抽搐起來,好象突然生出了巨大的力量,木桶木杠被她撞的哐 哐響,捆住手腳的鐵杠也被晃的嘩嘩作響,唯一還能活動的頭部在清兵手里死命 地扭動,嘴里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啊……呀……」 與此同時,在木桶里杏兒的yinchun一張一合,一股nongnong的白色液體順著竹管的 四周從敞開的roudong口涌了出來,沉入水中。 程秉章按動唧筒上的機關,拔出唧筒,對身邊張著大嘴看呆了的劉耀祖說: 「劉大人,請!」 劉耀祖回過神來忙道:「好極,好極!」忙不迭地接過唧筒,向木桶深處吸 滿水;王倫忙抓住正隨著杏兒身體劇烈顫動的竹管,幫劉耀祖套在唧筒上,根本 不管杏兒的慘叫,暴戾地將第二筒燙水灌入她的體內。 程秉章后退一步向一個親兵吩咐了兩句,然后,饒有性味地欣賞著自己的杰 作:年輕的女俘張緊在兩根大杠之間徒勞地在地獄般的痛苦中掙扎。燙水一筒筒 灌入楚杏兒體內,白色的jingye一股股流出她的yindao口。約一袋煙的功夫,roudong口 流出的水已看不出顏色,杏兒也已停止了掙扎,只剩斷斷續續的低聲呻吟,而劉 王二人仍在興致勃勃地向年輕女俘的zigong里灌著燙水。 程秉章拍拍二人的肩膀道:「停!二位如此洗法,此女內陰已如初生女嬰般 潔凈,可以停手矣!」 二人意猶未盡地放下唧筒,程秉章小心翼翼地從杏兒yindao中抽出竹管,用手 撫摸了一下在杏兒zigong中停留多時的玉嘴,放在一旁。隨后他轉身回到木桶前, 手伸進水里,托住杏兒的屁股,目光盯住她的菊門。 楚杏兒的菊門長的小巧玲瓏,非常漂亮,細小的roudong周圍的呈粉紅色,放射 狀的細紋構成了一個小小的圓環。但經過一場可怕的蹂躪,roudong邊緣明顯紅腫, 在菊紋之間隱約可見幾道裂口向外滲著血絲。 程秉章用手撥動了一下圓圓的菊門,roudong立刻收縮,馬上有鮮紅的血液漂散 出來。 程秉章掏出一個小巧的毛刷,刷頭用細密的白色豬鬃制成,只有拇指大小。 他用毛刷順著菊紋的方向刷了起來,殘留在溝紋中的血污碎屑紛紛漂了出來,杏 兒受到毛刷的刺激,輕輕地呻吟起來,菊門也一陣陣不停地收縮著。 程秉章突然停下了刷洗,伸出右手食指緩緩插入菊洞,杏兒的頭象突然被一 只有力的大手提了起來,兩個清兵都按不住,她大張著嘴困難地喘息,凄厲的叫 聲在她的胸腔中震顫,菊洞的洞口隨著手指的進入被撐大,細密的皺褶被拉平, 一股股nongnong的鮮血涌了出來,將水染成了紅色,檔住了人們的視線。程秉章將手 指插到底,耐心地等候水中的血霧散去,只見菊門四周有三條裂口象小嘴一樣可 怕地張著。他將手指猛地拔出,帶出一股nongnong的白漿。 王倫抓過帶玉嘴的竹管,就要向杏兒的菊門里插,程秉章一把抓住說:「不 可?!拐f著他換了中指再次插入,不顧杏兒拼命擺動屁股將手指插到底,然后停 在肛道中似乎在摸索著什么;片刻他轉了一下中指又停下來,連續幾次之后才將 手指拔了出來。他轉身對旁邊的劉王二人說:「此女下陰之傷,須盡快療之?!?/br> 說著伸手撥開楚杏兒的yinchun指給劉王二人看說:「陰門之下有一道撕裂,本 來女子牡戶及yindao彈性極強,可擴大數倍,生產時可供嬰兒逸出而無虞,男女交 合斷不致傷及牡戶。怎奈今日兄弟插入之時,此女未經人事,且緊張異常,下陰 繃緊且扭擺不定,致外陰撕裂。所幸裂口不深僅傷及表rou,兄弟自有回春之術, 管保今日日落之時令其回復原狀,讓弟兄們抽插起來如插處子之戶也?!?/br> 劉王二人先聽說楚杏兒的陰部撕裂甚為掃興,待聽到最后又都眉開眼笑了, 而杏兒聽著程秉章的話,眼淚又撲簌簌地流了下來。 程秉章話鋒一轉指著仍在冒血的菊門說:「唯菊門內外傷情甚烈,女子菊門 本來窄小,肛道之內盈尺之間均為rou壁包裹,幾無彈性,男根進入已是勉強。無 奈此女菊門、肛道格外小些,兄弟那話兒又略微大些,今日插入之時,我上下抽 插,她左右搖動,致其肛門全部撕裂,慘不忍睹。兄弟方才以指探之,撕裂之傷 共有三道,均深及肛道之內,深不見底,此時就是拿一根門杠怕也插的進去?!?/br> 王倫搶著插話道:「那不要緊,只要前面的洞好使就行,告訴兄弟門今晚弄 她之時不要插她屁眼就是了?!?/br> 劉耀祖聞言眉頭一皺搖頭道:「此言差矣!要玩女人俯拾皆是,地窖里現放 著就有七個絕色的。唯此女于我們有大用,至少三天之內要留她一口氣在??此?/br> 如今菊門血流如注,恐怕你們弄不到天明就一命嗚呼了,那又如何是好?解鈴還 須系鈴人,還是請程賢弟以靈丹妙藥療之,則大事可成矣?!?/br> 程秉章接口道:「言之有理!唯傷重至此,僅以藥石之力恐難策萬全,兄弟 欲行修補之術,再佐以藥石,不知二位大人意下如何?」 劉、王二人聽到程秉章要對年輕女俘的陰部行修補之術,知道又有好戲,連 忙點頭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