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西冷紅茶(H)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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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蜜拉覺得有點脹,但她更多是對羅蘭的強迫感到不爽。 她氣憤地扭來扭去,羅蘭正在cao干她的性器因此也對不準花xue的入口,棒身在她的臀部磨來磨去。 欲望得不到紓解,羅蘭重重地在她臀腿上打了一巴掌,懲罰她的調皮,這一巴掌有點重,又正好拍打在卡蜜拉被燙傷的地方。 她感到一股劇烈的疼痛,于是她開始猛烈地掙扎,花心急劇地收縮,xue內的嫩rou像是張開無數張小嘴,毫無保留地咬緊了rou莖,吮吸、啃咬、研磨,讓羅蘭感覺直升天堂,又倏忽直墜地獄。 羅蘭低低地喟嘆著,他越發大力地抽插著,棒身在層層迭迭的媚rou中刺來刺去,好像要把她戳爛,讓她從內而外地壞掉,讓她感同身受地品嘗他所有的痛苦、所有的不甘,以及他絕望的淪陷。 抽插、挺動、撞擊,永不停歇的交合…… 太久了,太久了,卡蜜拉已經高潮過了無數次,但羅蘭一次都沒有射出來。 她的頭一直在沙發上拱著,她的發絲現在一定無比凌亂,黏黏膩膩的汗打濕了臉頰旁的一些碎發,貼在皮膚上非常不舒服,讓卡蜜拉感覺像是皮膚上結了一層蛛網。 卡蜜拉的頭腦也有些昏沉,大片大片的白光在腦子里炸開,讓她有種磕藥過后的恍惚感。 可她不得不懷疑羅蘭是否服用了某種藥物——不然怎么會一直射不出來? 真是條瘋狗。 不對,不對,卡蜜拉突然意識到,羅蘭從來不是濫用藥物的人。 他從前常說:“所有的藥物都是成癮性的,濫用任何藥物都是在挑戰生命的閥值,這無疑是一種慢性自殺?!?/br> 卡蜜拉平靜下來,她忽然發現自己忽略了某種感受。 她有控制地夾了他一下,花xue里的那些褶皺和敏感的神經把它們的所有觸感都通過大腦皮層傳遞給卡蜜拉。 即使他插入自己身體里的rou莖,灼熱guntang,卡蜜拉卻如同撥開云霧一般,感受到一絲屬于金屬的詭異的沁涼。 她為了驗證某個猜想,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推開了伏在她身后聳動的羅蘭。 羅蘭沒有任何預料,竟被她得逞,粗長的性器抽出花xue,發出令人羞恥的“?!甭?。 卡蜜拉看著羅蘭紅彤彤的腫脹性器,果不其然,在那形狀可怖的物什根部,套著一個薄薄的金屬環。 卡蜜拉有種原來如此的寬慰感,她優雅翹起的眼角風情盡露,調笑一般地看著羅蘭的面部表情。 他高挺的鼻梁下,嘴唇緊緊地抿起,有一絲陰郁,但卡蜜拉可以感受到他壓抑的憤怒。 卡蜜拉當然認得那個鉑金材質的金屬環,因為那是她為羅蘭打制的,上面還雕刻著她的名字—【澤諾比婭】,一行小小的字母,刻在鉑金環的內側。 她當時很喜歡羅蘭套著羊眼圈一直遭罪的模樣。 無法釋放的欲望讓他整個人都透著一股絕望的性感,他蒼翠的綠眸幽幽地微盍,他臉部的肌rou走向很平整,但她可以感受到那股緊繃的力量。 緊繃的弦,堅硬但又脆弱,可以切割很多東西,可以讓神經潰散,可以讓鮮血四濺。 但是羊眼圈太不經用了,隔一會兒就要換一個。 她嫌麻煩。 于是她就命工匠依照羅蘭的尺寸做了個鉑金的,還刻上了她自己的名字。 她為羅蘭戴上的那一天,他的性器非常興奮,直直地豎立著,馬眼一直有濁液在流,沾得她的手指都是亮晶晶的。 那天羅蘭的臉很紅,甚至很窘迫,但沒有半分不情愿。 她一邊套到他的rou莖根部,一邊蠱惑他說:“羅蘭,你是我的,沒有我的允許,你永遠也不能把它摘下來?!?/br> 她要讓那種遲遲射不出來的痛苦一直伴隨著他,壓抑著他,讓他那雙通透的翡翠眼睛流淌著難耐的欲望,這讓卡蜜拉有種褻瀆神明的快感。 卡蜜拉突然意識到,自己那時候確實玩得挺變態的。 但她也沒意料到的是,羅蘭居然至今也沒有把它取下來。 卡蜜拉假惺惺地嘆息道:“還戴著呢?我怎么不知道你是這么念舊的人,羅蘭講師?還是羅蘭醫生?” 羅蘭有種被打斷的不爽,也可能是為了掩蓋秘密被發現的惱羞成怒,他環住卡蜜拉的腰,擼了兩下自己的性器,又把它重新cao進了花xue里。 卡蜜拉在顛簸中繼續刺激他,她的關切更似一種落井下石:“平時不會不舒服嘛……” 啪啪啪啪…… 卡蜜拉感覺被他cao得快失去了知覺,他卻一直腫脹充血著,絲毫沒有要射精的跡象,這太持久了,讓卡蜜拉有種慌亂感,因為她已經感到小腹開始聚起一股酸意…… 是羅蘭喂她喝的紅茶! 下腹又酸又脹,這股排泄的沖動讓卡蜜拉無論是指尖甚至是頭發絲都敏感起來,她開始掙扎,趁羅蘭抽出去的一瞬間向前爬去,但羅蘭比她反應更快,抓著她的腳踝就把她拖了回來。 然后他更用力地撞了進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深,都要重,把宮口都頂開了??劾杏X肚子要被他捅穿了,排泄的欲望更加強烈,她明明想把粗壯的性器擠出去,可她的內壁急劇收縮著,反而把它絞得更緊了。大腿上的燙傷被羅蘭的手掌摩擦著,宮腔被他重重地錘擊著,陣痛讓她有種靈魂出竅的感覺,她幾乎差點失禁。 卡蜜拉突然意識到了羅蘭的惡毒之處。 卡蜜拉的心口也開始發顫,生理上的多重刺激讓她急得眼眶里都蓄起一汪淚水,她好想好想擺脫刺入她身體里的那一根巨物,帶給她那么多難受、那么多刺激,還有失禁的恐懼,讓她頭皮發麻。 她在他身下如此劇烈地掙扎著,羅蘭不可能不知道原因。 他這時候反而冷靜下來,他鬼魅地在卡蜜拉的耳邊輕輕地笑著:“澤諾比婭,是不是憋得難受死了……你當然有風度,你的風度讓你絕對不會在我面前尿出來……” 她從前那些虛偽的風度,無非是為了掩飾她自己的涼薄無情。 羅蘭的聲線像那種幽謐的沼澤地,水面飄著綠色的浮萍,看似平靜無比,但水面以下藏著巨鱷和森蚺,你一旦靠近,就會把你拖入水下,撕咬、絞殺,這些都發生在轉瞬之間,除了透著血色的池水會暗示著剛才發生了一場多么血腥的屠獵。 羅蘭舔著卡蜜拉的耳垂,卡蜜拉能聽見他濕噠噠的口水聲,然后他說:“澤諾比婭,現在你知道,射不出來有多么難受了嗎……你也應該體會一下我的感受?!?/br> 他固執地叫著她的名字,她說他“不配叫”的真正的名字。 卡蜜拉再一次感受到,羅蘭真的是一個很偏執的人。 辛西婭知道她當時給自己找了個比病人還病的醫生嗎。 “這種感覺讓我發瘋,像在被蝗螟啃咬,又像在黃沙中被活埋,但這些感覺都是源于你……都是你,澤諾比婭,你憑什么不與我感同身受……” 他突然抽出自己的性器,那根rou莖看起來腫脹得要血管炸裂了,可以想見他的難受。 羅蘭翻過卡蜜拉,讓她躺在沙發上,然后他撥開她緊扣在一起的雙腿,低下頭含住那個散發著幽幽香氣的xue口。 他伸出舌頭狂浪地吮吸著她的花唇,他的舌頭非常有力,在她的下面放肆地攪動著。除了爽感,卡蜜拉更多的是強行壓抑的難受。她忍得非常非常辛苦。 羅蘭的舌尖在那粒小珠上不停地打著轉,仿佛要用舌尖的軟rou把那粒明珠刮蹭下來,卡蜜拉感到尾椎骨發麻。 這時羅蘭的舌突然來到一個針尖大的小口處,他先是用舌尖頂了頂,感受到卡蜜拉的驚懼后,他笑了一下,然后毫不猶豫地咬了上去,用牙齒細細地碾磨著。 卡蜜拉感到一股無法抑制的發泄感直沖天靈蓋,如同裂岸之洪流,在滅頂的快感中,一股淅淅瀝瀝的水流從她的小口處流出,色澤透明,氣息香甜。 羅蘭大口地吞咽著,把從她體內溢出的茶湯都吃進自己的身體里。他精致的鼻尖、他的嘴角,甚至他的睫毛上都沾染著晶瑩的水痕,他把最后一口吞咽下去,卡蜜拉眼睛半睜半瞇地看著他,發現他修長的脖頸上,有性感的喉結在滾動。 羅蘭把卡蜜拉的花xue舔得一干二凈,然后他壓在卡蜜拉的身上,輕輕吻著她的紅唇。 他又重又熱,況且他剛才居然把她的……都咽了下去,卡蜜拉閉著眼睛,有些不想理睬他。羅蘭并不介意她的不情愿,他兀自持續著親吻的動作,齒間卻仿佛在滲血:“你知道嗎?澤諾比婭,我最討厭的就是你的風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