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回憶(一)H,女上位,澤諾比婭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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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諾比婭?依希切爾。 她真正的名字。 曾經尊貴的王女的名諱。 其實距離辛西婭被處決才過去了一年多,但卡蜜拉感覺已經好久好久沒有人這樣叫過她了。 依希切爾倒臺之后,她也被剝奪了原本的名字,她只能作為“卡蜜拉?克拉拉”茍活到下一次行刑日之前。 她非常討厭這個新名字,矯揉造作得像個婊子。 叁年前。 依希切爾王宮。 在澤諾比婭第無數次把新鮮的昆蟲尸體夾在辛西婭的信件中擠爆后,女皇辛西婭終于發飆了:“澤諾比婭!你就是個徹底的問題少女!你真的非常需要一位醫生來治治你的腦子!” 澤諾比婭無所謂地眨眨眼,她根本不懼怕辛西婭的任何威脅。 沒想到幾天后辛西婭真的為她找來了一個心理醫生。 據說是個年輕的俊才,業界翹楚,并且來自一個頗有名望的貴族姓氏。 面對著辛西婭的吹噓,澤諾比婭回以不屑的嗤笑。 澤諾比婭第一次見羅蘭,是在一個憂郁又潮濕的陰天。 王女終于慢條斯理地踏入了約定的高墻花園。這座王宮深處的后花園以軸線對稱,這種規整的表現形式意在強調王權。 她故意比約定的時間晚去了一個小時。她穿過灌木迷宮,發現男人靠在羅馬柱旁,手里捧著一本裝幀精美的典籍。 他身材修長,穿一件繁復的迭袖襯衫,輪廓挺拔而線條流暢,男人的眉骨高而平直,唇角克制地微斂,讓他看起來古典又優雅。 他看的是一本叫做《病玫瑰(The Sick Rose)》的圖集,內里收錄了幾百幅跨越幾個世紀的病理醫學繪畫。 但它也因其充斥著膿液和增生物,布滿皮疹和面皰的內容而飽受詬病。 曾經因為辛西婭的粗心而混進過孩童時期的澤諾比婭的啟蒙讀物里。 澤諾比婭把對辛西婭的怒氣都轉嫁到男人身上,她微眇十足地挑釁:“沒想到心理醫生也會喜歡這么獵奇的讀本,就是不知道你更喜歡這里面的天花、霍亂還是……梅毒?” 男人沒有因她的挑釁而過多反應。 “盡管醫生可以在停尸間和手術臺質詢死亡,將亡靈的永恒轉化為生物事實,用宇宙的無限取代宗教的轉生……” 他輕輕念著書中的文字,語氣非常沉靜。 讓卡蜜拉想起辛西婭說過他的經歷:抽離了祭司貴族家族的出身,投入了精神醫學的懷抱。 羅蘭合上典籍,看向不遠處的澤諾比婭:“……但是誰都無法改變生命的脆弱與短暫。與戰勝軀體病痛同樣艱辛的,是對精神迷失的安頓?!?/br> 他的翡翠瞳孔流露出一點兒平和的悲憫。 “初次見面,殿下。我是羅蘭?阿芒忒?!?/br> 澤諾比婭瞬間覺得,把高墻花園所有的綠植都萃取提煉,依然比不上他眼眸的萬分之一。 她勉為其難地接受了辛西婭給她找醫生的這個草率的決定。 …… 他們很快就攪在了一起。 羅蘭完全是澤諾比婭喜歡的類型。 盡管一開始羅蘭并不接受她的追求。 澤諾比婭不是一個很有耐心的人,但她懂得強扭的瓜不甜的道理。她也很有王女的風度,她不想勉強對方。 為了向對方表達自己沒有并無想要過多糾纏的意思,她自覺回避了某天的心理干預。 自從羅蘭到來后,他每日都要在高墻花園對澤諾比婭進行心理疏導。 他們坐在玻璃桌前,聊一些枯燥乏味的內容,例如責任、謙遜、羞愧、道德……其實絕大多數時間是羅蘭在向她單方面灌輸這些概念,而她則盯著羅蘭的翡翠瞳孔昏昏欲睡。 第一天不去見羅蘭,澤諾比婭詫異地發現自己并沒有多少失落感,更多的是逃學般的快樂。 她愉快又充實地在自己的房間里宅了一天,擺弄她珍藏的各種奇珍異寶。 于是第二天、第叁天、第四天,澤諾比婭都順理成章地偷懶。 兩周后,澤諾比婭已經忘記了高墻花園里還有另一個男人的存在。 這天她突發奇想,打算看看水仙花的長勢。 她還沒走近花叢,就被突然出現的綠眸男人抵在羅馬柱上。 “你怎么還在這里?”澤諾比婭驚呼,她以為羅蘭早就離開王宮了。 他的雙眼因激動而蒼翠欲滴,嘴角不快地下撇,連呼吸都有些急促。 澤諾比婭想,這個心理醫生看起來可能比她本人更需要心理干預。 他突然喪氣般地冷笑:“殿下依舊這么傲慢,這么不負責任……” 澤諾比婭正要憤怒打斷這莫須有的指控,卻聽見羅蘭繼續說:“殿下怕是已經忘了兩周前的事情了吧?!?/br> 那天他正在給她剖析一些冷血癥的治療案例,她卻只是饒有興致地盯著他的嘴唇,卻對他話語的內容毫不關心。 他感到一點不被尊重,一點力不從心,還有一點點隱秘的緊張。 王女澤諾比婭更大膽地探過身,用戴著蕾絲手套的右手勾起他擱在桌沿的手指,放到唇邊,輕輕吮吸了一下他的指尖,然后她說:“有個問題一直想問你,你有興趣做我的王夫嗎?” 即使隔著半透明的蕾絲,她的皮膚觸感依舊光滑而冰涼,讓羅蘭想起某種蝮蛇。 她的眼眸卻猩紅得仿佛有了溫度,和她柔軟溫熱的嘴唇一樣,點燃一座沉睡的活火山。 讓他從指尖到心臟,都在顫栗。 羅蘭當然知道女皇辛西婭遠揚的臭名。 也深諳王室內一些家族遺傳的壞毛病。王女澤諾比婭當然不會被排除在外。 所以即使悸動無比,他也緊鎖著眉宇,佯裝冰冷地拒絕:“殿下,請您自重?!?/br> 然后澤諾比婭就再也不來見他了。 直到兩周后的今天,他把她堵在了花園的羅馬柱前。 她只淡淡地微笑著,像一只價格昂貴的冷血動物。澤諾比婭伸出纖長的手指,安撫地撥弄了一下羅蘭額前的碎發,卻被呼吸灼熱的男人捉住了指尖。 猶豫掙扎了良久,羅蘭終于把她的手托到面前,輕輕吮吻她的每一根手指的指尖。 澤諾比婭了然地對他眨眼,笑得很曖昧:“好吧,羅蘭,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她從他的唇中抽回自己的手指,羅蘭不滿地抬頭,像是珍愛的寶物被人奪走。澤諾比婭卻輕輕偏頭,再次印上了她嬌美的紅唇。 羅蘭感到一股震顫像螃蟹的腿一樣自心口蔓延到全身。他想起【cer(癌癥)】這個醫學名詞,它的原意其實是【螃蟹】,因為腫瘤通常有一個堅實的中心,向周圍擴散時,那些分支靜脈形似螃蟹的觸角。 他吮吸著澤諾比婭玫瑰花一樣的唇瓣,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離癌癥也不遠了。 澤諾比婭的舌根都被羅蘭吮吸得發麻,他在她的口腔里興風作浪,就想要吸干所有血腥味的鯊魚。澤諾比婭被他牢牢地壓在羅馬柱上,她想推開他精瘦的身軀,但他的身體依舊紋絲不動。 澤諾比婭只能勉強解開他襯衫前的一粒紐扣,伸手探進他的衣衫內,撫摸他胸前的一粒小小的凸起。 她的捏和揉都富有技巧,羅蘭觸電般地離開她的嘴唇,抵著她的額頭大口大口地喘氣。他的顴骨處有一點淡粉,澤諾比婭撫慰地親了親他的眼眸,然后抓著他無措的雙手,引導著伸進自己的衣裙。 起初羅蘭非常生疏,甚至有一點抗拒,好像她的皮膚長了毒腺一樣。 但不一會兒,他就能夠無師自通地開始揉捏她的rufang,掐她腰間的軟rou。 澤諾比婭的衣裙不知什么時候被他解開了,她的半個胸乳都袒露出來。她看著羅蘭翡翠色的眼眸逐漸沾染迷蒙和混亂,在他低頭含住她rutou的時候,澤諾比婭故意捂住自己的胸乳,不讓他的唇碰到她的一點乳rou。 羅蘭因她惡作劇般的打斷而皺眉,他想要掰開她的手,繼續親吻那可愛的蓓蕾。澤諾比婭扭著身子,一邊躲避他的嘴唇,一邊嬌笑:“羅蘭,我想你的第一次,我們還是在房間里進行比較好?!?/br> 羅蘭忽然回神,他們身處露天的高墻花園里。 可能周圍隨時都會出現仆從。 他卻剝開了她的衣裙,讓澤諾比婭的整個胸部都暴露在空氣中,供他的舔舐。 一股羞恥感涌上心頭。 正當羅蘭用盡所有意志力把眼神從她蜜色的乳rou上移開時,澤諾比婭牽著他的手,把他帶進了王女的寢宮。 澤諾比婭把他推到織錦覆蓋的大床上,隨后在房間里翻找起來。 她的床頭鑲嵌著大理石雕刻的巨大浮雕,四周掛有輕薄的蕾絲幔帳。羅蘭茫然地躺在上面,鼻息間全是她的發絲、她的肌膚的香氣。 澤諾比婭沒有找到繩子之類的東西,只能拆了兩條內衣帶子下來。 她把羅蘭的雙手綁在床頭的護欄上,然后拽下他的褲子,騎到他的腰上。 他的性器已經直直挺立了起來,顏色很干凈,但形狀很碩大,頂端還流出一點晶瑩的濁液。比他本人看起來要粗魯一點。 澤諾比婭對準地方,一點一點往里吃,她沒有放過羅蘭臉上任何表情,這是她的樂趣。 雖然澤諾比婭不是沒有過性經驗的處女,但進入得還是很困難??ㄔ谝话氲臅r候,澤諾比婭用手支撐著自己緩解進入的酸脹。如果強行進入會很疼的,澤諾比婭可不愿讓自己受罪。 被綁住雙手的羅蘭同樣不好受,進入的地方又滑又緊,像千萬張小嘴在吮吸著他,讓他忍不住喟嘆??伤男云鬟€有長長的一截暴露在外,渴望著她的吮吸和安撫。 “你急什么!”澤諾比婭吼他。羅蘭焦急地渴望全部進入,下意識掙脫手中的桎梏。兩根細細的白色帶子在他的手腕處勒出紅痕。 他動作幅度很大,澤諾比婭差點沒支撐住自己的身體,直直坐下去。 就在澤諾比婭四肢發顫的時候,羅蘭終于忍無可忍,他突然大力地挺胯,直接把澤諾比婭貫穿。 “唔……”澤諾比婭因為這一下猛烈的撞擊,又痛又脹,眼角流出生理性的眼淚。 羅蘭快活得抽氣,但他很快不滿足于這種靜止的包裹,他一下一下地開始頂胯。 他身材精瘦,腰腹很有力量,每一下動作都是大開大合。 整根拔出,又整根搗入。二人下體處的毛發都糾纏在一起,上面沾染著因高速摩擦而搗出的白沫。 “輕、輕點,你……是不是……有??!”澤諾比婭被他頂得話都說不利索,她輕輕嗚咽,感覺下體脹得不行,但又透著酥麻。 羅蘭的眼角都染上了紅色,像發情的野獸,他根本聽不見澤諾比婭說的任何話。他只本能地沖撞這濕滑的洞口,把自己的碩大埋進溫暖的巢xue,不停地標記每一處褶皺,讓里面都沾染著自己的味道。 他快速地挺動,像發狂一樣,又重又深,深得頂到了宮口。 他甚至沒聽見澤諾比婭“敢射進去你就死定了”的威脅,在最后的關頭,用腿夾著她不許逃脫,與她的恥骨緊緊相貼,把他積累多年的guntang熱液都澆在了王女的最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