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年代之我的老公是礦業大亨 第38節
書迷正在閱讀:[守護甜心+兄戰]、【西幻NPH】月朦朧、渣男收割機(H,NP)、嫁給媽寶男后我出軌上司(高H)、被禽獸繼父cao上癮(1v1 SC 父女高H)、小乖(父女文 糙漢 高H)、與美強慘男二上直播綜藝后、女主不按劇本走[快穿]、失憶后未婚夫成了我兄長、和白月光在書里相遇了
“好,沒有下次?!狈嚼韬芸斓卮饝怂?,不多時,見秦衛東沒有剛才那樣生氣了,他又朝著秦衛東笑了:“你還不去公司?真的要曠工?” 秦衛東這才看了眼時間,他拿上車鑰匙,方黎跟他擺擺手,抱上一旁的吉他,對他說:“你放心,白色大瓶子的一天吃兩次,每次一片,小瓶子飯前吃一次,每次也是一片,剩下的那一小瓶是很難受的時候才吃,而且要及時給你打電話,我都記得牢牢的了?!?/br> 秦衛東換好了鞋,又對他說:“前兩個不記得也沒有關系,我會提醒你,你只要記著最后一個?!?/br> 方黎抱著吉他,忍不住笑了:“就你這樣,還要怪我記不得..” 秦衛東走了,方黎到最后也沒有問秦衛東他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原因沒有其他的,他看得出來秦衛東還沒有想好,至少是還沒想好怎么對他說。 方黎對秦衛東的信任早在十幾年的經年累月下達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說是可怕也不為過。 如果非要打個比方,大概是就算今天醫生對他說他活不到明天,只要秦衛東沒開這個口,方黎就不會相信。 他沒事就在家彈彈琴,寫寫曲子,偶爾去那家薩日琴行坐坐,老板也很歡迎他,日子過得很快。 大年初四,馮暉給他們打了電話,帶著幾箱特產來了他和秦衛東這兒,馮暉這一年都在夏河溝的礦上沒抽出身,和礦上的老傅斗智斗勇,人也曬黑了些。 “方黎,新年好!哎呦,怎么這兒都堆滿了?!?/br> 這些天過年,來找秦衛東的人太多了,方黎也不認識,只聽他們談的什么競標、開采的事,客廳里上午走的客人送來的東西還沒收,馮暉一看,除了一些特產,竟然還有兩箱價值不菲的茅臺。 “這些天不知道是誰拿的,記不住了,你又帶的什么?” 馮暉正搬著兩箱方黎也叫不出名兒的水果,說是廣東特產,叫什么果:“那我這是不是來晚了啊,你瞧,知道我來找秦衛東,我爸、我二伯,這些全是他們讓我帶的,還有在車上呢,你等等別關門,我還得下去再跑一趟?!?/br> 馮暉剛放下兩箱,就又下去搬了。 等他兩三趟地搬回來,餐桌那塊的地方已經堆了五六箱,上頭還有兩盒名貴的海參精品禮盒。 “咱們這么久不見了,叫你們來吃個飯,拿這么多東西干什么?” 馮暉說:“哎呀,你不懂,秦哥現在可跟以前不一樣了,我二伯說,現在朝江的項目都得經過他點頭,他手上但凡透點消息出去,就有得大賺了,就這,我二伯還嫌我來得晚了呢,罵我不懂得聯絡感情,你可別推了,不然回去我二伯得罵死我?!?/br> 馮暉跑了好幾趟上下樓,把他累得夠嗆,這些東西他爸他二伯千交代萬囑咐要送到位了,大早上就讓他從家里搬車上,馮暉坐在沙發上扇風,看到茶幾邊倚著一把吉他,旁邊還有幾張散落的樂譜。 “現在彈上琴了?”馮暉拿起一看,還是手寫的:“還寫上曲子了?” “隨便寫著玩的,對了,戚簡呢?他沒跟你一起過來?” “大過年的,他非要找個路邊賣年貨的活兒,凍得夠嗆,能賺多少錢?我說那點錢不如我給他,他還不愿意,一會他下班了我去接他?!?/br> 馮暉看了一圈這屋子:“秦哥呢?他晚上不回來?” “你叫秦哥我聽著也太怪了?!狈嚼璋炎郎纤颓匦l東一塊買的瓜果年貨擺了出來:“他晚上老有事,都十一二點才回來,不過我今天跟他說了,他估計快回來了?!?/br> 說著,方黎的手機就響了,是秦衛東發來的短信,只有簡短地兩個字:吃藥。 每天的兩個短信,簡直比鬧鐘還準時。 方黎從抽屜里把藥瓶拿出來,他熟練的仰頭吃下一顆白色藥片,果然,不多時,電話跟著就響了,是秦衛東打來的,開口第一句就是:“吃了沒?” “吃了吃了?!?/br> 打上次復查回來,秦衛東盯著他吃藥這件事比熱戀的男女朋友查崗還死,有回方黎正在上廁所,就因為沒及時接到秦衛東的電話,晚了那么一兩分鐘,被他回來罵了個狗血淋頭。 “秦衛東,你到哪了?馮暉都到了?!?/br>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么,方黎又說:“行,那你忙完了,回來的時候記得捎點巧克力糖回來?!?/br> “..吃完了啊,什么叫我一個人吃的啊,上次就買那么一點,再說了,馮暉也吃好些呢?!?/br> 方黎說著,把電話對著馮暉:“馮暉,你是不是吃好多?” 馮暉「???」了一聲,他從坐下到現在就喝了杯水,還是自己倒的涼水,方黎這待客之道連杯熱的也沒給他倒。 方黎沒等他說,就把電話收了回來,一點也不臉紅地對著電話那頭說:“他說他吃了好多,把剩下的都吃完了,..他嘴里塞著,當然出不了聲兒了,大過年的,人家好不容易來一次,你怎么這么小氣?我不管,他說他也要巧克力味的,你記得啊?!?/br> 方黎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馮暉:“..” 馮暉著實語塞了一陣:“..你跟秦衛東真是一點沒變啊?!?/br> 想起在礦上,他倆不是也這樣?馮暉抓了一把桌子上的瓜子,他的腦海里突然蹦出了一個大膽猜測,就像一語驚醒夢中人似的,什么叫一點沒變? 之前在礦上他就覺得秦衛東對方黎不是一般得好,現在想想,哪有人拿愿意拿自己的工錢去養一個同鄉呢?更何況,秦衛東來了晉陽當了朝江的副經理,沒道理他們還住在一起??! 馮暉自己就是下水的人,他越想越不對勁,心里想著,這不可能吧..他的眼光不經意地往方黎身上一落,就那一眼,馮暉的嘴里的水就「噗嗤」一聲全噴出來了。 “咳——咳咳——” 差點嗆死他了??! 他側對面坐得就是方黎,噴得水濺了方黎一身,方黎大叫一聲,扯著濕了的衣服嫌棄死了:“馮暉你干什么??!你他媽是嘴里裝了個噴壺???” 方黎趕緊找紙來擦,馮暉瞪大了眼睛,看著方黎脖子上那些點點曖昧的紅痕…他不是沒經歷過那些事的愣頭青了,他一眼就知道那是怎么回事! 這個房子,除了方黎和秦衛東,還能有誰?! “你發什么愣???趕緊擦擦?!?/br> 方黎濕得太多了,他又嫌棄得很,扔了一卷衛生紙給馮暉擦,起身去臥室換衣服。 馮暉的大腦受到了無比強烈的沖擊,顯然沒反應過來,卷紙砸到了他身上,滾在地上,拖滾出堆堆疊疊的衛生紙,纏住了方黎的腳。 等秦衛東拎著糖回來打開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方黎整個人狼狽地倒在馮暉身上,他衣服也濕了,貼在身上,褶露出一截兒白皙的細腰,偏偏馮暉的手,正不偏不倚地「摟」了上去。 秦衛東一下子皺起了眉:“在搞什么?” 作者有話說: 馮暉:秦哥!我發誓我什么都沒做..!是他,他一下撲在了我的這個..身巴上。 哈哈哈;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37章 :煙花 ◇ 方黎氣地頭發絲都要炸起來了,秦衛東這個混賬東西也太欺負人了..! 馮暉幾乎是瞬間松開了手, 他甚至反射性地把手投降一樣舉在了頭頂,表示他的清白:“秦哥!這是個誤會!” 不怪他這樣緊張,實在是此刻秦衛東看他的眼神如果能具象化, 他大概已經被無數把刀刃抹了脖子了。 方黎也撐著手爬了起來,他拍拍打打,嫌棄的表情一覽無余:“這當然是個誤會了..!你有什么好撲的,” 秦衛東沉聲對他說:“方黎, 去換衣服?!?/br> 方黎瞪了秦衛東一眼, 嫌他在馮暉面前用這么命令的語氣不給他面子,只不過秦衛東沒搭理他,方黎也只好先進去了。 馮暉趕緊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兩口冷水, 壓壓驚。 秦衛東找了一件他的衣服扔給馮暉:“新的?!?/br> 馮暉接了過來,他在客廳赤-裸著上身把衣服換了。 “夏河溝的礦收尾了嗎?” 馮暉這段時間偶爾也會打電話向秦衛東請教礦上的麻煩事該如何處理:“差不多了, 果然跟你預計的利潤差不多,老傅還想坑我, 讓我給整治過去了?!?/br> 不過顯然,馮暉此刻對另外一件事更疑惑、更好奇, 尤其是剛才秦衛東的眼神, 馮暉怎會不知?那是只有一個人想要占有一個人的時候才會有的眼神。 馮暉看了看秦衛東, 見秦衛東臉上也沒什么表情,馮暉越想越覺得這事太扯了,怎么可能呢,可要是不是, 那方黎脖子上的吻痕又怎么解釋?難道真是真的? 馮暉搬了一箱他帶過來的酒,放在桌子上, 一邊拆, 一邊裝作話平常的語氣問:“秦哥, 你跟方黎,是關系特別好的同鄉吧?” 秦衛東說:“跟你和戚簡的關系一樣?!?/br> “咳咳——咳咳——” 馮暉再次像被人戳了肺管子一樣,他臉上活似打翻了五顏六色的墨水,都給憋紅了,秦衛東看著他拆出的酒,說:“今晚不喝白的,你想喝喝點紅的吧?!?/br> “成、成,喝什么都行,”馮暉咳得肺都疼起來了,不過他此刻更多是無比的驚訝,驚訝到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或者說,秦衛東是什么時候知道的? 他緩了兩下:“..原來你早就知道,不過秦哥,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 秦衛東說:“在礦上的時候?!?/br> 馮暉這下很是尷尬了:“那、那還挺真早的..” 不過他轉念一想,估計秦衛東也是早就知道他和戚簡的事了,不然上次方黎去夜總會唱歌,秦衛東找不到他人時,怎么會直接給自己打電話,估計是早就知道戚簡不在學校,就是在他那兒了。 想到這兒,馮暉也沒什么心理壓力了。 秦衛東拎了好些市場里買的菜,馮暉只見他挽起了袖子,熟練地洗菜,切菜,魚是市場殺好了,秦衛東切了點姜片扔進去腌著去腥。 馮暉詫異地問:“你做飯?不是,那方黎呢?” 秦衛東問:“方黎?” 馮暉說:“他不是在家不用上班嗎,他有空在家家里不做飯啊,你現在在朝江那么忙,還讓你做?!?/br> 秦衛東說:“他不會?!?/br> 就這理由?馮暉有些無語了,這么一比,還是他的戚簡好,又乖又聽話,還特別會照顧人。 “年后打算做什么?” “還沒想好,我二伯在縣里又承包了一個礦,跟著政府做的,想要我幫著他過去盯著,但是我現在帶著戚簡..” 馮暉嘆了口氣:“跟你說了也不怕,我跟戚簡是一個高中的,我先喜歡的他,后來讓我家里知道了,鬧得很難看,他因為這件事也退學了,我在我二伯那兒,天天都提心吊膽的,生怕被發現,實在不行,我就跟家里支點錢,出去單干了..” 秦衛東聽著,問:“那你要不要考慮來我這兒?” 馮暉一聽,明顯愣了一下,秦衛東繼續說:“年后我有個大項目要做,朝江的人我不放心,正缺人手,你要是愿意過來,那邊我想辦法運作?!?/br> “那肯定愿意了!”馮暉幾乎不用太多思索就一口答應了下來。 不管是他二伯還是他自己的直覺,秦衛東都不是簡單的人物,跟著他,絕對比自己出去繞那些彎路子不知道強了多少倍。 “你放心,我一定做好?!?/br> 秦衛東說了聲行,大概是馮暉這大半年總是給他打電話,秦衛東也看得出他在處理事情上的不斷進步,腦子也挺靈活的,至少學東西上手都很快。 這件事就這么說定了,馮暉心里放下了煩心已久的大事兒,他看看秦衛東,又咳嗽了一下,說:“秦哥,不過我覺得有件事我還是得提醒你一下,..那個,太明顯了?!?/br> 秦衛東不知道他指的哪個:“哪個?” 馮暉知道秦衛東估計自己都沒注意,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暗示道:“方黎這兒..咳咳,那些個印子太明顯了..!得虧他不用出去上班,不然這些天來找你的人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