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年代之我的老公是礦業大亨 第1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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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快收攤了,真想要十五拿走?!?/br> 方黎都不用摸兜里的錢,就知道根本不夠,他又不舍得看了幾眼,想到若是沒出事,他大概還能上幾節城里老師來教的音樂課。 方黎搖搖頭,坐了最后一趟晚點的車回去。 坐這趟車的,大多都是夏河溝那邊的工人,車上的空位有一半,有兩個中年男人卻沒坐,他們蜷蹲在中間的過道上,露出的脖頸干枯消瘦,肌膚貼在骨頭上,費力呼吸著,仿佛這樣能讓他們沉重澀塞的肺再延展一些。 方黎看了一眼他們手里裝藥的袋子,沒一會,又偏過了頭。 他心里揣著心事,到了礦上,大燈一晃,方黎抬手去遮,聽見有人打遠喊他:“哎!衛東他弟,衛東正找你呢!” 方黎還沒應聲,他的手臂就被人猛地一把鉗制住了,疼得很。 “方黎!你他媽去哪了!” 秦衛東摘掉了工帽,額頭冒著汗,他厲聲斥罵,不由分說地粗暴地將方黎扯進了屋子里,呯的一聲關上了門。 方黎讓他拽的一路踉蹌,差點摔倒:“你干什么!你弄痛我了!” “我弄痛你,我恨不得..!” 秦衛東揚起手,方黎嚇得眼睛一閉,是純粹的生理反應,但他很快就抬起了頭,并且怒瞪著眼前的男人:“你要干什么?你吃錯藥了?!你敢打我?!” 秦衛東咬牙森森地盯著他,像瀕臨怒火邊緣的野獸,一觸即發。 方黎心里突然生了那么點懼意,但轉瞬即逝,他使出最大的力氣掙脫,吼道:“你發什么瘋!我的骨頭都要讓你捏碎了!” 秦衛東看著方黎甩脫他的鉗制,他怕真的弄疼方黎的骨頭,不敢用狠力,方黎以為秦衛東松了手,更加猛烈的掙脫,看著被方黎甩脫的手臂,秦衛東心中的怒火像燒著的野草一樣蔓延,他直接伸手捏住了方黎的下頜。 “你就這么想離開我?!” “說什么瘋話!我不是給你留字條了嗎!” 方黎被秦衛東捏住臉頰,壓制地抵靠在墻上,他斜眼一掃,才發現桌子上他留的去夜校的紙條早就被秦衛東揉捏成一團垃圾扔在地上了。 “說,說你不會去?!?/br> 秦衛東的語氣近乎一種命令式的口吻。 方黎動著脖子和臉頰,他的下頜都被秦衛東捏痛捏酸了,他開始后悔,后悔自己以前少吃的那兩碗飯,媽的秦衛東這個狗東西力氣太大了,他根本掙脫不了! “你給我放手!” “不放?!?/br> 方黎也不客氣,他抬腿一腳揣在秦衛東的小腿骨面上,那里rou薄,秦衛東吃痛,一下子松開了手。 方黎趁機矮身逃脫,他揉著自個兒的下巴,氣不過,又伸手去打秦衛東的頭臉:“你他媽是條瘋狗?說瘋就瘋的,你要掐死我?” 秦衛東盯著他,方黎剛邁步,他就像捕捉獵物似的要追上去,方黎大叫:“我他娘的去喝口水!” 他說了,秦衛東的目光仍舊追隨著他,方黎也懶得罵了,從桌上拿暖壺倒了杯水,大口大口地喝起來,他快渴死了。 等方黎解渴了,休息過來,他抹了把嘴,坐在凳子上,用手指碰了碰臉頰靠近下頜那塊,一碰就rou疼,肯定是青了。 “你看看你給我弄的!” 秦衛東看過去,方黎細皮嫩rou,臉頰靠下果然出現兩個青色的手指印子,還是對稱的。 一眼,秦衛東就立刻冷靜了下來。 方黎越想越氣,朝著對面的秦衛東吼道:“你他媽站那么遠能看清楚嗎!滾過來看!看看你給我弄的!” 方黎吼起秦衛東來不是開玩笑的,他氣惱起來從來都是真打真踢真踹的,從小到大都是,秦衛東猶豫了兩秒,還是走了過去,剛過去,頭上就被方黎打了一巴掌。 “疼死我了!” 秦衛東被打的偏過腦袋,盡管他很不喜歡方黎這樣打他的頭,但看見方黎臉頰上的青紫印兒,他自己轉了過來,手抬著方黎的臉頰仔細地看。 方黎嘶哈著,秦衛東說:“下午我找不到你?!?/br> “我不是給你留字條了嗎,我坐馮暉的車去看夜校了!” 秦衛東不語,他沒法說,他沒法說方黎消失在他眼睛里一分鐘他都覺得心里像有成百上千雙爪子撓爪一般難受。 他根本忍受不了。 秦衛東沒說,他仰了仰頭,輕輕親吻方黎被他捏出青痕的地方。 方黎被他親的癢,罵吧,看著秦衛東那么高大一男人蹲在他跟前兒,身上全是礦里的石灰碎屑,又不忍心,索性讓他親著。 趁著這會兒好說話,把該說的也說了。 “我知道你不想我去,可眼下你覺得我還能干什么?” “在這兒待著,等我一年,等我賺夠了錢,帶你手術?!?/br> “那你呢?” 秦衛東一愣,他的計劃里很少有自己。 方黎垂下了眼睛,他看著秦衛東的右耳,玩鬧的表情消失不見:“你告訴我,你現在右邊這只耳朵,還能聽得到嗎?” 秦衛東的眼神動了一下,他微微偏開了些:“能?!?/br> “能個屁!” 方黎罵道,他坐在凳子上,彎下腰,捂住了臉:“秦衛東,我不想你這樣,為了我的手術費,你再這樣整天在礦里待著,沒日沒夜的炸礦,早晚兩只都要聽不見..!” “而我什么都做不了,我只能在上面看著,每天早上看你走,晚上看你回來,我做不到,秦衛東,我做不到了..!” 方黎的額頭陷在秦衛東的頸側,他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他不像秦衛東那樣,腦子里可以裝得下很多計劃,他想到什么說了,他對秦衛東也沒有秘密,他只是對他自己異常憤怒,擠壓很久的憤怒。 “所以你就聽我這一次吧,行嗎?!?/br> 作者有話說: 寶子們??!還是那句老話!小說皆有我賦予的軌跡和設定,秦衛東就是秦狗,其實方小黎受一點傷他能殺人!但是現實世界里只要跟你動手的,甭管啥,一定跑?。?!小說:瘋狗真香,現實:麻煩立刻坐牢??! 大家一定要分得清?。?! 他倆就這種相處方式,怎么比喻呢,就像動物世界里一窩狗,呸!一窩狼崽玩鬧的時候就會互相撲啊互相咬啊,牙齒也有分寸。 而且方黎真的是秦衛東的命了,他倆從小到大就是這樣的廝混大的,思維模式的問題。 而且其實方小黎在現在年少的時候并沒有立刻制止秦衛東,他只是罵,罵完了還是讓秦狗親。 所以,這為以后秦狗越來越過分也助長了氣焰!所以秦狗以后狗,方小黎也是那片雪花! 方小黎:呵呵,我真的會謝。(微笑) 啵啵我親愛的寶們??! 第19章 職校 秦衛東繼續挑著魚刺:“跟不上就跟不上,有作業就周末拿回來,我給你寫?!?/br> 秦衛東把肥皂在掌心搓出泡沫,搓揉在方黎打濕的頭發上。 他的軍工褲完全被水打濕了,掛在精力赤-裸的腰腹上,洇濕了一片深色,水順著擦拭的毛巾灌到皮靴里,濕溻溻的,方黎光著脊背趴在秦衛東身上,被秦衛東的皮帶扣硌了一下。 “抽出來…硌得慌…” 方才的爭執沒有結果,秦衛東還是肅著一張臉,但他還是單手將皮帶抽了出來,扔在地上,繼續幫方黎揉頭發。 他從旁邊的桶里舀了一勺熱水澆在胸前的腦袋上。 方黎的臉被熱水一過,一下子燙紅了,他抹了把臉上的水,舒服地歪頭在秦衛東頸間,兩個人吵架的那點火氣也消散的差不多了。 他伸手摸了摸秦衛東緊蹙的眉心:“不說話,就是答應我了?” “沒有?!?/br> 秦衛東拿掉他的手,給方黎沖了頭發,他扯過旁邊的毛巾,擦著。 方黎搖搖頭,甩掉水珠,又抬起頭,用嘴唇試探性地碰了一下秦衛東的唇:“就吼了你兩句,真生氣啦?” 秦衛東偏開頭。 方黎只好說:“有什么不滿你說嘛!” 秦衛東轉過了頭,看著方黎,聲音充滿了嘲諷:“你讓我講?” 嗐,他就說秦衛東那個心眼比針鼻兒還小吧。 方黎舔舔嘴唇,又趴回秦衛東的身上:“娘們唧唧的…,難道我說你說的不對?” 他張嘴,在秦衛東肩膀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我就是想去找個賺錢的路子,而且就在縣城,又不是要離你很遠,再說了,要是真能賺到錢,你就不要再礦上干了,到時候,我賺錢去醫院給你治耳朵?!?/br> 秦衛東轉過眼眸,微微下垂,看向他。 秦衛東這個人就是得哄,像剛才那樣來硬的,吵來吵去,根本沒用,方黎只好曲線救國,他伸手摟上秦衛東的脖子,雙臂收緊,摟得更緊了,唇齒間帶著熱意水汽的呼吸噴灑在秦衛東挺直的鼻梁上。 “我親親你,你別生氣了,我真的不想在這里什么都做不了的繼續下去,每次想到你的耳朵,我都難受的睡不著覺..” 他們從小就是這樣,吵的在兇,也很少有隔夜的,方黎吮吸親吻秦衛東的嘴唇,秦衛東被他吻著,從他的角度俯看下去,方黎白皙的脖頸仰牽出一個漂亮的弧度,帶著水珠,白里透紅。 秦衛東的呼吸重了一些,他的手不自覺地攬上了方黎的腰,收緊了力道。 “只是一只耳朵聽不到而已?!?/br> “一只聽不到還不是大事?!”方黎聽他這么說,就又有些急了:“你這樣說簡直跟在我心里扎刀子一樣,我要是說,我心臟上也只有一個洞而已,不打緊的,你急不急?” 秦衛東被他說的一時啞口無言。 方黎剛想再說,察覺到了秦衛東的手,那塊肌膚像觸電了一樣,方黎不自覺地顫了一下腰,又覺得秦衛東捏的有些重了,他有點疼,便打了一下秦衛東的手。 “有點疼了,”他埋怨地看向秦衛東:“你最近怎么總是收不住力氣?” 秦衛東的眼神深色,在水氣中消散了許久,才透出瞳孔的顏色,他的手從方黎的腰上拿開了,輕輕撥弄著方黎的下頜,上面有他剛才捏出來的青痕,被熱水一蒸,傷痕透著些紅紫色,顯得更加刺眼。 秦衛東輕輕吻上去:“現在還疼嗎?” “有點吧,不過不碰就沒感覺?!?/br> 方黎不是太在乎這點小事,相比起來,他現在更在乎夜校的事。水溫冷了下來,秦衛東扯掉一旁的外套,裹著方黎抱他床上:“你先睡,有幾筆賬我要跟馮暉講?!?/br> 方黎點點頭:“那我說的事你好好想想,我真的想去?!?/br> 秦衛東沒吭聲,關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