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 第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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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的熱度還沒有褪去,阮令儀扭頭看窗外掩飾自己的尷尬。 “既然是為了哥哥,那作為補償,哥哥請阮meimei吃飯吧?!?/br> 宋斯年聲音中還是帶著輕松的笑意,“想吃什么?” 阮令儀還是扭著頭,一字一頓地說道:“龍、肝、鳳、髓?!?/br> 最后龍肝鳳髓自然是沒吃到。 宋斯年帶著她去了他在梅費爾的公寓里,給她做了頓中餐。 很常見的糖醋排骨、清炒時蔬和番茄雞蛋湯,不過阮令儀壞心眼地開了他酒柜里一瓶1990年的唐·培里儂。 那可是比她年級還大的粉紅香檳王。 阮令儀酒量實在一般,但她一直覺得自己酒品不錯。 可是宋斯年說她當天晚上酒喝多了,一直抱著他哭哭啼啼的,比外頭的雨還厲害。 哭得厲不厲害,她不知道,但是第二天在主臥床上醒來的時候,她頭疼的厲害。 想到這里,阮令儀不禁嘆了口氣。 他們那時候已經是未婚夫妻了,但宋斯年對她還真是夠紳士的。 啊,結婚之后一樣紳士,甚至連過去那點子親昵好像都少了。 她至今都不知道是為什么。 總裁專屬電梯很寬敞,四周光可鑒人,映出她婀娜的身影,也映出了錢恒拘謹的模樣。 “錢特助?!?/br> 阮令儀通過電梯看他,“地上有錢?” 她站在電梯中央,錢恒卻退到了角落里,還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嗯?!?/br> 錢恒還是沒有抬起頭看她,“我不就在地上嗎?” 嘶,這是什么見鬼的冷幽默。 阮令儀正準備再說兩句,就見電梯已經到了頂樓。 “?!钡匾宦?,電梯門打開,錢恒率先一步走出電梯,差點撞到電梯外的人。 “宋總?!?/br> 錢恒看起來有些忐忑。 宋斯年恍若未聞。 他的目光落在阮令儀身上。 她今天卷了頭發,黑色的大波浪,熱烈又嫵媚。 不僅如此,她的妝容和以前也完全不同,上挑的眼線將她那雙六分嫵媚的眼睛襯到了十分,眉梢一挑,勾人得不像話。 至于這一身衣服—— 阮令儀還沒開口,突然一件黑色的西裝披到了她身上。 熟悉的雪松氣息瞬間將她包裹。 “春天天氣變化快,別感冒?!?/br> 西裝的主人看著她,臉上連個驚艷的表情都沒有。 嘖,真是不解風情。 阮令儀在心底里嘆了口氣,她這屬于是媚眼拋給瞎子看了。 “你去工作吧?!?/br> 宋斯年打發走了錢恒,帶著阮令儀往自己的辦公室走。 總裁辦外坐了宋斯年一排秘書,此刻都將目光似有若無地投到兩個人身上。 頂著眾人的目光,阮令儀腳步反而更加坦然。 “你不是在忙嗎?還特地到電梯口等我?” 阮令儀試著搭話,但是男人抿著唇,并沒有接話。 “你那個助理挺有趣,還會說笑話?!彪m然很冷。 阮令儀換了個話題,“我看他這些年也算是勞苦功高,你怎么不下放人家到分公司歷練,將來也好正式進入管理層?!?/br> “你倒是關心他?!彼嗡鼓晷绷怂谎?。 “我怎么是關心他,我是關心你?!比盍顑x接收到他警告的眼神,卻半點沒有消停的意思,“這么多年看著一個人,你都不厭煩嗎?換些新鮮好看的面孔,換一換心情不好嗎?” 宋斯年的辦公室已經在眼前,宋斯年走在前頭打開了門。 阮令儀說著話,走了進去。 門自動合上。 瞬間,阮令儀整個人被籠罩在了陰影之下。 宋斯年輕巧地將她抵在了門上,纖巧的手腕被男人寬大的手掌包裹住,帶過了頭頂。 披在肩上的西裝掉落在了地上,無人在意。 他們兩個人緊緊地挨在一起,空氣似乎變得焦灼了起來。 阮令儀被面前的變故嚇了一跳,卻見宋斯年又朝著她的方向,湊了幾分。 男人的鼻尖停留在她的鼻尖上方半寸。 四周的空氣像是停止了流動,阮令儀下意識屏住了呼吸。 臉上的皮膚隱隱有發熱跡象,心跳也變得有些不受控制。 “新鮮好看?” 男人卻似乎猶嫌不夠,他墨色的瞳孔帶著毫不掩飾的侵略性,開口語氣也藏著點點不善:“宋太太覺得我應該換什么新鮮好看的面孔?男高中生?” 作者有話說: 錢恒:我曾經有一份不錯的工作。(bushi) 第6章 寶貝 “男高給你當助理是浪費,畢竟那是我的理想型?!?/br> 感覺到男人手上驟然加大的力道,阮令儀偏過頭,湊到他耳邊:“你弄疼我了?!?/br> 因為手被束縛著,阮令儀的活動距離有限,幾乎是貼著宋斯年的臉湊到他耳邊的。 宋斯年只覺得女人鴉羽般的睫毛掃過他的臉頰,說話時熾熱的吐息都落在了他脖子上,意外磨得人心癢。 他松了手上的力道,女人立刻掙脫了他的桎梏,反客為主,將手圈在了他的脖子上,借著那點支撐的力度,向上一跳,雙腿盤上了他的腰。 宋斯年怕她摔倒,一手撐著門,一手護住了她的腰。 手下的布料輕薄,他似乎能感覺到女人細膩的肌膚。 男人的眸色瞬間深沉了幾分。 阮令儀很少這樣居高臨下地看著宋斯年。 而宋斯年,也由著她,就這樣抬著頭看她。 阮令儀能看見自己的樣子映在他的瞳孔之中,那么清晰。 “你——” 阮令儀感覺到男人的手,漸漸從腰肢轉移到了她的小腿上,那種肌膚相貼的怪異感讓她忍不住戰栗。 不知道是誰的呼吸先重了起來。 兩個人的氣息曖昧地交織在了一起,竟有些難舍難分。 阮令儀舔了舔唇,正準備有下一步動作的時候,宋斯年突然抬手,在她的臀上拍了一記。 阮令儀下意識想往后退,猛地從他身上滑了下來。 曖昧消散,只剩下兩人大眼瞪小眼。 “你干嘛打我?” 她小時候被父母捧在掌心,哪怕后來父母不在了,也從沒有人打過她……還打的屁股。 “你不該打?” 宋斯年伸出食指,抵在她的額頭上,將她推遠了一點,“越來越沒分寸了?!?/br> 宋斯年彎腰撿起了地上的西裝,隨手搭在了沙發靠背上。 阮令儀看著他繞過了辦公桌,坐到了椅子上,跟了過去。 “怎么沒分寸了?” 宋斯年的辦公桌上堆了很多文件,她不過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我們不是夫妻嗎?只是抱一抱也不行?” 宋斯年正抬手去拿一份文件,聞言抬眸看她,目光有些晦澀不明。 “不是不行?!?/br> 良久之后,阮令儀聽見他笑了聲,“但宋太太,這是在辦公室?!?/br> “辦公室不能抱?” “不?!彼嗡鼓晖砗蟮目勘骋豢?,“但我不是柳下惠?!?/br> 阮令儀愣了幾秒,目光不由自主地從男人那張英俊的臉上往下移。 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她才猛然收回了目光,結果正好撞上男人戲謔的視線。 “可你之前不是做柳下惠做得很開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