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獄長她只想咸魚[星際] 第64節
只有一顆同樣圓滾滾的“湯圓”在沙發正中攤成一個餅狀。 謝淵忍不住眨眨眼睛,“你,剛剛說什么來著?” “湯圓”開口了:“當人不如當鳥——” 謝淵把旁邊的一個鏡子移過來,“你看看你現在是個什么樣?!?/br> “湯圓”轉過頭。 下一秒,“湯圓”直接從沙發上蹦了起來。 驚嚇中,熟悉的人影重新出現。 游安看著鏡子里重新恢復成人樣的自己,呆住了。 “這,什么情況?” 謝淵輕咳兩聲,“可能是你剛剛變成鳥的執念太重了……” 游安覺得自己原本一半相信科學,一半相信玄學的世界觀塌了一大半。 “所以,我不光能偽裝成一個普通人,還能偽裝成一只鳥?”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2-05-09 20:00:00~2022-05-10 20:10:1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飯卡沒錢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樂以忘憂、豆豆的逗20瓶;bear 15瓶;慕苡14瓶;嵐霖鈴、ecmb06 10瓶;丫頭~不哭、冰河世紀5瓶;最可愛的秋秋!3瓶;瀟灑2瓶;饑餓的黑色白開水、123、小甜心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2章 謝淵想了想,“不局限于鳥,應該能變成任何事物,只要你足夠了解它,能夠用能力構建出來?!?/br> 游安來了興致,她看著窗臺上的仙人掌,開始蓄力。 一分鐘過去了。 兩分鐘過去了。 三分鐘過去了…… 無事發生。 游安精神一松,泄氣般倒在沙發上。 謝淵安慰道:“可能是你的執念不夠,你回憶一下剛剛變成北山雀的狀態?!?/br> 游安盯住北山雀,繼續努力。 直到北山雀在她的灼灼目光下炸了尾羽,她也依然沒有變化。 謝淵:“……大概是今天訓練過度了,明天再試試?!?/br> 第二天,游安把全副熱情都投入了自己對新能力的研究中,卻依然沒有成功。 謝淵:“可能是訓練不夠,昨天是剛好撞上了……” 游安開始較上勁了,這種居家旅行跑路摸魚的必備技能,她不可能學不會。 想想之前被蒙特羅的手下追殺的時候,要是她能變成一只鳥—— 哦,不行,那樣謝淵連廠區都出不去,因為他不會開車。 換個角度,如果再和謝淵在執勤的時候偷偷下五子棋撞上佩濟亞—— 她可以直接變成五子棋…… 只要變得夠快,誰還能抓到她上班摸魚! 游安突然變得勤奮起來,勤奮到連謝淵都吃驚的程度。 她走到哪都揣著北山雀,美其名曰:充分了解變身目標。 謝淵:我懷疑她是在合法擼鳥,但是沒有證據。 幾天后,謝淵盯著北山雀禿了一小片的尾羽,問到:“這不會是被你擼禿的吧?” 北山雀也驚恐地發現自己掉毛了,一頭扎進了干草堆里,不想見人。 游安看著它露在干草堆外面的禿尾巴,莫名心虛,“我不是,我沒有!” 為了證明自己掉清白,游安專門找了醫生來給北山雀看禿毛癥。 醫生:“……我不是獸醫,更不會看鳥?!?/br> 游安厚著臉皮懇求道:“醫學總是相通的,小動物掉毛,就跟人類脫發差不多。你想想自己掉頭發時候的心痛,再看看它的禿尾巴,就沒有一點惻隱之心嗎?” 醫生瞅了躲在干草堆里的北山雀一眼,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我看看,不保證能治好?!?/br> 游安連連點頭。 十幾分鐘后,醫生盯著禿尾巴若有所思。 “可能是室溫太熱導致的,但是暖氣已經開了一段時間了,要掉應該早就掉了。最近它的生活習慣有什么變化嗎?” 謝淵把譴責的目光投向游安。 “果然還是你每天揣著它導致的脫毛?!?/br> 游安的眼神有些躲閃。 醫生也把視線移到她身上。 “捂久了可不得熱得掉毛……” 找到原因后,游安被限制了揣鳥自由。 她只能隔著一段距離觀察北山雀的一舉一動。 為了深度體驗鳥類日常,游安甚至買了一張干草床。 不得不說,她覺得有點扎。 于是這張床成了北山雀的新歡。 白團子每天都在上面肆意打滾,鳥毛與干草齊飛。 游安看著自己面前堆積成山的文件,再看看北山雀面前堆積成山的罐頭,突然一陣心酸。 羨慕和渴望的情緒瞬間涌上心頭。 “啪嗒——” 一個新鮮出爐的白團子栽進了文件堆里,摔了個四仰八叉。 游安一陣狂喜,她成功了! 這時,謝淵走近了辦公室。 他環視一圈,沒找到人。 “難道是壓力太大,出去了?” 謝淵的目光停在桌上的文件堆上。 “不會是因為我最近催太緊,罷工了吧……” 他難得反思了一下自己,“要不然這周的周報,我幫她寫掉算了?!?/br> 游安剛剛從文件堆里伸出來的一只嫩黃爪子,瞬間縮了回去。 這個美好的誤會,還是讓它將錯就錯吧。 游安對能力的使用逐漸熟練起來。 從一開始的不穩定,一受到驚嚇和刺激就會變回人身,到漸漸能靠意志控制變身的時長。 游安的辦公室里,現在經常出現兩個“湯圓”大眼瞪小眼。 經歷數次后,北山雀也慢慢接受了身邊經常出現一個長得跟它一模一樣,宛如照鏡子一般的同類。 “啾——” 北山雀覺得自己作為這片區域的老鳥,應該主動邁出友好交友的第一步。 它小步上前,給游安啄了啄羽毛羽毛。 起初,游安不適應的往后退了一小步。 十分鐘后,她已經享受地把自己攤成一個軟乎乎的圓餅,任憑北山雀給她梳理羽毛。 鳥式馬殺雞,舒適! 謝淵是幫她寫了兩周周報后,才發現游安偷懶的真相。 他不著痕跡地掃過藏身在文件堆里,與雪白的紙張幾乎融為一體的白團子,開始自言自語。 “獄警長大人準備搞一個年終團建一日游項目,游警官最近忙得不見人影,估計這個報名表是沒空填了,團建就更加沒空參加了……” 下一秒,一個白團子就不甚熟練地撲騰著翅膀,以一個倒栽蔥的姿勢從文件堆里滾了出來。 “誰說我沒空!” 謝淵低下頭看著白團子,語氣微妙道: “原來游警官在辦公室啊,我還以為您去其他地方忙了呢,每回過來都找不到人……” 游安訕訕,如果說她忙著摸魚的話,這句話也沒錯。 她伸出爪子勾了勾謝淵手里的報名表。 “什么團建,去哪兒?” 謝淵把報名表從嫩黃的小爪子下面扯出來。 “這周的周報,還有這個月的月度總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