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貪欲
哥哥…也喜歡衿衿嗎?” 她問道,仿佛期待糖果的孩子。 “葉衿,這些話,不要對我說?!?/br> 他直呼她的名字,低沉的嗓音帶著警告的意味。 “你以后會有自己的丈夫,他才可以與你共享這個答案?!?/br> 兩人的身體嚴絲合縫的貼在一起,他們之間,空氣都變得稀薄。 女孩坐在他的腿上,感覺到身體在變化,有什么東西…不對勁了起來。 那yingying的物體不是皮帶…是什么呢? 葉衿咧著白牙笑了起來,像蛇妖美杜莎在誘惑每一個男人時露出的挑逗。 “哥哥在殺人的時候也是如此詞不達意嗎?” 第一次,他離她這樣近,近到觸手可摸,宛如神邸一般的存在,她從來沒想過能在葉臣的眼里看到欲望。 女孩貼上了那冰冷的薄唇,笨拙的小舌伸進他的口中,突如其來的吻打破了那層名叫枷鎖的玻璃,曼陀羅花開遍全身。 成熟男人身上荷爾蒙的氣息,混著清冽的煙草味,占據著她所有的感官和每一寸神經。 滾熱的唇瓣在摩擦中顯現出陌生的酥麻之感,像電流一般從四肢留向心臟。 這時的他就應該掐住她的后脖頸,席卷一切的占有她,窒息中帶著呼吸的侵略性,掠走屬于少女的全部,身和心都要臣服于他。 他的下身已經硬到在裁剪合身的西褲上突出來,太大了…以至于硌到了女孩的大腿根。 葉衿喘著氣松開唇,低頭看了看,又收回了目光。 “哥哥…是想和我zuoai嗎?” “葉衿,知道自己在對誰說嗎?” 神壇上的祭司最終被人拉入深淵,他的手從她的腰間撫上,順著她細弱的脊背,扼住她的脖子,濕熱的吻攻城略地,猛烈又不容反抗。 手臂上的白襯衫似乎要被撐爆,那冰涼的腕表帶刮蹭著她的后頸,讓她整個身子快要被揉進男人的氣息里。 盛怒下的他猶如狂虐的獅子,她只感覺到嘴里盡是男人殘留的煙草味。 如果下身沒有衣物那層屏障,孩童手臂一般粗大的東西現在已經能夠直挺挺的穿過她地腿間,如果可以,在那白皙嬌嫩的皮膚上摩擦,碩大的紫紅色guitou定能露出來。 一邊吻她,一邊cao著她的腿,該有多…讓人食髓知味啊… 那是他的meimei,流著同樣血液的至親,兩個人卻徜徉在禁忌的修羅場擁吻。 不該是這樣的,不該…是這樣的。 男人猛的松開她的唇,熾熱的氣息呼之欲出,若隱若現的晶瑩掛在兩人的唇間,是冰川融化的氣味。 他骨節分明的手劃過她的唇齒,濕熱的水漬粘在男人的指腹,是不由分說的灼燒。 “葉衿,你該睡覺了?!?/br> 那眼神是葉衿從未見過的克制感,那不是她平時撒嬌就能得到糖果的時候。 女孩心里明白,她乖巧的從他腿上下去,彎下腰,輕輕落在他臉上一吻。 “晚安,哥哥,今晚希望你不要夢到我?!?/br> 那隆起的西褲是最好的證明,他對她產生了不該產生的欲望,那…正中她的下懷。 房間里飄蕩著女孩的茉莉香氣,可不知為何,葉臣卻只看到了一朵朵的罌粟沖破華貴的墻壁肆意生長,快要將他吞沒。 他的呼吸將空氣烤的炙熱,滿身都是欲望攪拌的劇毒,下身即將爆裂,他被迫解開皮扣,拉開拉鏈,彈出的東西直挺挺的暴露出來。 強壯的男人靠在椅背,頭顱向后仰著,動作太過激烈導致細細的汗液打濕了他的襯衫,從鬢邊一直順著脖頸流進衣衫里。 腦海中,他的舌探進女孩嬌嫩的乳rou,把手掌貼在她發燙的臉頰和悶熱的側頸,戴著尾戒的手刮過她翹起的乳尖,順勢抓住了她的脖子。 看你窒息的樣子多可愛,一朵朵冰花在你身上無限綻放。 冰涼的手指攪著她口里的軟rou,少女像被抖落的花瓣,一下一下的,被沖擊,被蹂躪,顫抖的身子達到極樂之巔,溫熱的液體打濕了男人粗糲的手掌。 “哥哥…哥哥…衿衿要壞了…” 壞了嗎? 壞了才好… 水中花,鏡中月,男人龐大的身軀抱著少女,交合處閃著長長的棍棒,進進出出,發出令人食髓知味的聲音。 黑與白,大與小,帶來的視覺體驗讓他眼底泛紅,不顧一切的成為了這場游戲里的掌控者。 他背后是蜿蜒的紋身,是罪惡的爪牙,伸向天壇上正在被求婚的少女。 惡魔是不講道理的,一想到她以后會站在別的男人身邊,那么就只能殺掉他,奪回他的公主。 他是路西法,是陷入少女迷蒙圈套的…路西法。 噴射出來的不是濃稠的jingye,是男人決堤的理智。 該怎么…才能停止火車的交軌? 難道要…殺掉她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