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擠奶疏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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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宋明思及時托住他的背,他才不至于栽倒在地。但他眼前仍是眼花繚亂一片,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可是許久都沒有回應。 宋明思扶著頭暈目眩的蕭佑棠坐下,翻開他的手腕為他把脈。 蕭佑棠從他身上聞到了淡淡的草藥味,心中推測他應該是大夫,便乖乖坐著讓他把脈,而自己的目光卻死死黏在離自己數十步遠的清麗佳人身上,眼神如有實質。 蕭泠泠被他的眼神看得頭皮發麻,不適地皺著眉離開??赡腥说哪抗馐冀K追隨著她,她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極強的欲望,壓得她胸口快要喘不過氣來,這種壓迫感直到出了門才有所緩和。 她叫來喆胡,指了指屋內的男人,同喆胡商議道:“他現下腦子不清醒,似有隱疾,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而外面的人還在抓他,咱們該如何是好?” 喆胡撓撓頭,他也是頭一次遇上這么棘手的事:“您是說,他失憶了?” “多半是的,”蕭泠泠點點頭,沉思了會兒繼續道,“他的身份特殊,此刻貿然趕他出去,必然會招來不少禍事。喆胡大哥,你能不能想辦法聯系到大周朝廷中人,或者是駐扎在青州的大周軍隊?” 喆胡想了想,自己畢竟是北遼那邊培養的死侍,從小在北遼長大,對于大周并不熟悉,更何況兩國之間是世仇,自己此時留在此地也只是因為主人在這里,對于大周對于大周皇帝的遭遇并無絲毫的同情。但是身為死侍,自己的一切都屬于主人,既然主人有吩咐,那自己必須照辦。 “或許有個法子,現在雖然出不了城,但是可以給城外的人送個口信,讓他們去聯絡大周的人?!?/br> “入城的北遼軍里有一隊官兵從前與屬下同出一個軍營訓練過,多少有點交情,屬下去想辦法讓他們通融一下,公主不必擔心?!?/br> 蕭泠泠點點頭,喆胡做事穩妥她自然放心,見他已經動身去辦事,宋明思看在屋內給蕭佑棠看診,自己便放下心回屋換衣。 放下羅帳,一解開領口便嗅到一股乳香,果不其然發現胸口處的小衣已經被乳汁濡濕。好在如今是在冬日,棉襖厚實,才不至于被其他人發現。 不過最令她羞恥的還是酸脹不已的胸脯,折騰了一早上她還沒來得及像往日一樣擠出多余的奶水,此刻全攢集在rufang內,將胸脯撐得鼓鼓的,奶尖頂端的粉嫩茱萸也硬腫起來,高高挺立著,連輕碰一下都會覺得痛。 她捧起左乳乳根,雙手稍加用力按壓,她能感受到蘊藏在乳rou下的奶水緩緩流動起來,從乳根流至乳尖,后又在乳尖積攢片刻,似是被堵住了流不出來。她只能更用力的按壓,力道甚至令她覺得有些脹痛,額上也沁出了汗珠,只能歇一會兒再繼續擠,過了許久才終覺通順。 “咕唧”一聲,一道奶水擠入茶盞中,接著“嘩嘩”水聲響起,與響聲一同出現的還有愈發濃郁的奶香,她嗅到著香氣自己也羞紅了臉。 左乳擠完便是右乳,雙乳擠完已過去了小半個時辰,她已是累得滿頭大汗,紅著臉坐在凳子上歇息,飽滿高聳的胸脯也隨著她的喘息起起伏伏,奶尖上還掛著乳汁,瞧著有些誘人。 她歇息了半盞茶的時間才恢復了些體力,擦去額上汗水,轉到屏風后面換了件衣服才出來。打算去前面的醫館看看,臨走時將茶盞里的乳汁倒在門口的盆栽中。 說來也奇怪,一般的花草在深冬時節早就凋零殆盡,而這盆栽中的花草不知是不是長期被乳汁滋養的緣故,竟長得鮮嫩翠郁,瞧著比許多春季的花草長得還要好些。 蕭泠泠沒有在意這些,比起花草,她更擔心接下來的日子該怎么辦。 回到醫館里,見宋明思正從藥柜里抓出一兩半夏與其他草藥放在一起。 蕭泠泠斟酌了一下,還是沒忍住問道:“他……他的病情怎么樣了?” “嗯?”宋明思一時不知她說的是誰,但很快便反應過來來,笑道,“啊,你說的是恩公啊。他的后腦勺受到撞擊,短時間內記憶模糊,但是要不了多久就會好的?!?/br> “那需要多久他會好呢?”蕭泠泠咬住發白的唇瓣。 宋明思擺弄著桌上的藥材,沒注意到她的臉色,繼續說道:“可能短則一個月,長則半年吧。當然,若是有熟悉的人事物刺激他,他會恢復的更快,這些要視情況而定,說不準的?!?/br> 他撓撓頭,似乎想起來什么:“蕭姑娘是不是認識他呀,我看他方才拉著你的袖子,似乎是有話想說?!?/br> “不……”蕭泠泠不想與他牽扯,下意識的否認,但她又覺得否認似乎有些太假了,“只是以前見過幾面,偶有交集罷了?!?/br> 又想起宋明哲從前見過蕭佑棠,便問宋明哲何時回來。 “他啊,”宋明思嘆了口氣,語氣有些無奈,“他被關在城西了,自打昨夜北遼軍入城后,城西便被團團圍住,大家誰也進不去,里面的人更是出不來。也不知還要這樣戒嚴到何時,聽說咱們大周的軍隊已經抵達青州了,看這架勢估計又要打仗了?!?/br> 宋明思又說了些戰時百姓該如何保護自己,蕭泠泠面上應聲和著,可她心中紛亂如麻,并沒有聽清他后面說了什么。外面又來了幾個病人,宋明思走不開,只好拜托蕭泠泠去煎藥。 蕭泠泠坐在藥爐邊扇著蒲扇,將柴火燒的紅旺,而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沒有發現煮沸的藥水正“噗噗”頂開藥罐蓋子,沿著罐邊湮入火中。 他怎么會突然出現在這里?一開始她以為他是來抓自己回去的,心里又慌又怕??墒抢潇o下來想一想,如今北遼和大周的局勢緊張,他身為帝王,又怎么會無端出現在邊境?況且北遼人還在抓他,難道是北遼人傷的他? 她心中覺得怪異,可也想不出更確切的緣由。心里一時希望他能趕緊痊愈恢復記憶,畢竟他的大周的皇帝,大周百姓的性命全系于他一人身上;可是私心里,她卻又不希望他恢復記憶,最好永遠也想不起來…… 她一面想著,一面無意識的扇著爐火,一大股沸水忽的從藥罐中飛濺至她手背。她“哎呀”一聲連忙收回右手,卻已經晚了,手背上已被燙出茶杯大小的紅痕—— 尒説 影視:ρ○①⑧.r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