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伏-激(修別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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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靜閑來無事,將打量的目光又移到裴軫的臉上。 裴軫相貌要比他實際年紀年輕,當初在陳靜和裴俊揚的婚宴上,眾人都打趣他倆比起父子倆更像倆兄弟。 可能和他退役多年,但依舊每日堅持訓練脫不開關系。 負重跑、重訓,日日沒落。 如果裴俊揚活到這個年紀,是不是就是這個樣子? 陳靜思索。 兩人其實只有叁四成的相似,裴俊揚應該更像他mama。 同樣硬朗的長相,性格原因,小太陽裴俊揚會和煦很多,裴軫就更顯冷冽。 刀鋒似的棱角,沉默寡言的性格,讓人捉摸不定,卻更想一探究竟。 裴軫動作利索,還沒等陳靜多看幾眼就處理結束了,團了團創可貼的包裝紙,輕輕一擲,正好落進陳靜身后的垃圾桶內。 隨即就站起了身,沒吭聲,又進了店內,出來時手上多了瓶礦泉水,擰開瓶蓋遞給陳靜,說:“歇會兒?!?/br> 礦泉水是冰鎮過的,從冰箱拿出來,瓶身積了不少水珠,陳靜的手被沾濕,給這夏夜里,解了不少暑氣。 燒烤攤沒請幫工,一應事都靠裴軫。圖簡單,他這燒烤攤就賣牛羊rou串,沒其他花樣,菜單也省了。勝在食材好,光顧的顧客口口相傳,生意仍不錯。 鹽城這塊兒還沒嚴管,裴軫烤串兒還是用的炭火,串在鐵簽上的牛羊rou在他手上來回翻轉,烤出的油脂落在炭火上,滋滋作響。 陳靜觀察他的背影,煙火熏繞,利落干凈,毫無疲態。 裴軫比裴俊揚還有高上幾分,估計近一米九了。肩也更寬一些,穿起衣服,無論T恤還是襯衫,如衣架子一般。 陳靜坐了會兒,起身正欲走,一個結賬的小伙兒向裴珍打聽起了她。 “大叔,這你相好兒?這漂亮!” 裴軫蹙起眉,抬眼看向他,目露兇意。 這小伙兒是個二世子,沒把裴軫這小小燒烤攤老板放眼里,咬著牙簽,色瞇瞇的一雙眼繼續在陳靜身上打轉。 “你覺著像嗎?” 陳靜本不欲理這登徒子,見裴軫默不作聲,她倒又提了些興趣。 “不像,我覺得不像!” 二世子在一旁盯了陳靜好久,好不容易搭上話,興奮地往陳靜身前拱。 “哪兒不像?” 陳靜退了步,兩手環在胸前,防御狀。 “這臟攤兒老板哪有這福氣?!?/br> 二世子滿臉不屑,歪著身子嘚瑟,故意拂開短袖下擺,露出那串車鑰匙,特意撥弄了幾下鑰匙上的車牌。 陳靜被惡心得不行,打趣的心思消失殆盡,冷著臉朝一旁悶不作聲的裴珍說:“我走了?!?/br> 聽到這話,二世子趕緊跟上,拽下車鑰匙就在陳靜眼前晃,說:“美女,我送你??!” 站在一旁的裴軫將手上手套一摔,震得鐵皮制成的cao作臺一晃,扣住二世子的手,一臉警告:“用不著你送?!?/br> 二世子平日天天酒囊飯袋,軟腳蝦一個,身邊此刻沒有能幫著出頭的同伙,被裴軫手上叁分力捏著,氣勢瞬間不在。 “不送、不送!大哥,你快放了、快松開!疼!疼!疼!” 二世子跳著腳,齜牙咧嘴,一臉苦相。 裴軫沒第一時間松手,腕上又加了幾分力,疼得那二世子快飆出淚才松手。 二世子一獲自由,就拔地而跑,沒跑多遠嘴里就開始罵罵咧咧。 “你再坐會兒,收攤兒一起回?!?/br> 裴軫沖陳靜說,抬著手繼續嚇唬還在街角的那丫。 陳靜隔著裴軫身子瞟了眼那人,擰著眉點點頭,聽話回去坐著了。 裴軫沒再接待新客,將剩余的rou串放進了冰柜,炭火也滅了,又去還在吃的桌前打著商量,人也沒多為難,相繼買單。 “為什么不直接說?” 裴軫壓著半步走在陳靜的后面,突然的發問,讓他一時沒反應過來。 “為什么不直接說我倆關系?” 沒聽到回復,陳靜轉過了身子,與裴軫面對面,直視著他雙眼又問。 兩人腳步未停,一進一退。 裴軫回避著她眼神,閃爍飄離,答:“不想耽誤你?!?/br> “呵?!?/br> 聽到這回答,陳靜笑偏了頭,退著的腳步停了下來,逆著方向走了去。 陳靜的腳步又疾又快,裴軫一臉糊涂,忙地跟上去:“怎么了?” 陳靜頭都不回,腳步加快,裙擺飛揚,冷嘲著說:“去釣男人??!不是說不耽誤我嗎?剛剛那個就不錯,我還沒坐過保時捷呢!” “別鬧?!?/br> 裴軫一把抓住陳靜的胳膊,拽了回來。 陳靜被拽的轉過身,猛的一下,慣性作用,腳步踉蹌,腳底飄忽。裴軫連忙雙手握住她雙肩,穩住她重心。 兩人離得太近,鼻息可聞。 ——————————— 今天要加班(流淚)…. 就先躲在衛生間里傳給你們看啦~~~ 謝謝寶寶們的豬豬?。?!還是那句話,咱有豬的投豬,沒豬的就幫忙充個人氣蛤,超喜歡看你們評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