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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對面站著一個金發的女子,女子金色的在夜風中微微飄揚,頭發被挽起來在后面用一根藍色的發帶系了起來,銀色的盔甲在月光之下閃閃發光,嘴角帶著自信的微笑,地上散發著奇怪味道的尸體被他們徹底的無視掉了。 “Lancer,看開在這個時候,我們能繼續我們未完成的戰斗了?!?/br> “哦?!钡媳R木多不緊不慢的應了一聲,低沉的嗓音就像是紅酒一般,醉人心肺。 雖然迪盧木多對于Saber的邀戰有點興趣,但是他知道今天晚上是絕對戰斗不起來的,因為很快在不遠處的城堡里,兩個Master的戰爭馬上就要結束了,肯尼斯懷著自己滿腔的抱負必須來這里一雪前恥。 曾經的迪盧木多原因按照自己的實驗來效忠于這個男人,所以他順從的來到了這里,這一次有些不一樣,迪盧木多知道這并沒有好的結果,因為他自己得迎戰Saber不能跟著肯尼斯到城堡里去,雖然他想要阻止肯尼斯來到這里,但是肯尼斯根本不聽他的。 肯尼斯根本沒有信任過他,因為他說自己不想要圣杯。迪盧木多本人對于圣杯確實沒有追求,但是這次來到現世的并不只有他一個人,還有希有,想起在黑暗之中,被他抱在懷里的孩子,在他被肯尼斯訓斥的時候,緊緊的抱住了他,讓他緊繃的心一瞬間放松了下來。 每次戰斗完之后,他只要想起女孩會等著他心里就會涌起那種陌生的感情,他甚至有點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了,那個破舊的工廠里,只有希有和索拉兩個人呆在那里,雖然迪盧木多知道這次Saber的Master并沒有去找索拉下手。但是他還有有些擔心。 就像上一次,本來在第二戰的時候,躲在暗處的肯尼斯根本不可能和Berserker的Master遇上一樣。 因為Saber的左手并沒有受傷,所以在Lancer到來的時候,Caster已經在抓著自己的頭發嚎叫了。 腥臭的血液濺在地上,漸漸的滲透到了泥土之中,被Caster從地獄召喚來的魔物都已經成為碎片躺在地上了,而Caster也因為手里的書收到創傷而逃跑了。 迪盧木多輕聲說道,“看來得換個地方了呢?!?/br> 在他對面的Saber也皺起了眉頭,嚴肅了起來,兩個人瞬間化為靈體消失在了空氣中,只留下金色的粒子慢慢的沉淀,直至消失。 肯尼斯這次找宮衛切嗣的戰斗,會失敗本身有兩個原因,一個是對手太強,一個是自己過于的驕傲,明明知道對方是擁有魔術師殺死之稱的可怕之人,還偏偏想要用魔術師的手法來決戰。 戰斗是利用自己的最大優勢來打敗敵人,宮衛切嗣不是一個魔術造詣特別高的人,但是他從不會放棄收集任何一個對手的情報,但是肯尼斯就不同,因為自己的魔術造詣,以為來這里可以一雪前恥。 但是當自己的視網膜上最后一個影象,看見的是那個面無表情的男人黑色的眼睛冷冷的看著他,帶著讓他厭惡無比的微笑,明明、明明只是一個雜碎,但是偏偏讓他如此狼狽!他不服,他的防御居然被突破了兩次! 重重的摔倒在地毯上,有一種令人作嘔的血腥味充斥著鼻腔,粘稠的血液被暗色的地毯漸漸的吸收到飽和的狀態,身體的劇痛讓他想要大喊但是嗓子里卻連一個單音節都發不出來,然后漸漸的,世界變得一片黑暗。 在肯尼斯失去意識的一瞬間,迪盧木多瞬間出現在肯尼斯身邊,而Saber也出現在了宮衛切嗣身邊。 第一次正面見到這個男人,一瞬間讓迪盧木多想到了很多事情,回憶像是一片片畫面一樣在他眼前閃過,讓他深吸一口氣,克制下翻滾的殺氣,還不是時候。 扶起倒在地上的肯尼斯,把他扛在肩上,他冷冷的看了一眼對面的兩人,隨即從窗戶上一躍而下,離開了那個地方。 現在對方也不是想戀戰的時候,上一次他放過了衛宮切嗣是因為Saber,這次他并沒有打算想要放過他,但是Saber卻跟著來了。再耗下去肯尼斯要死了,他之所以能放心的帶著肯尼斯走,是因為上次他到衛宮切嗣身邊的時候Saber并沒有來,那說明Saber去找別的人去了,那個人也遇到了危險。所以他們現在是沒有時間來追蹤Lancer的。 忽閃忽閃的警車的燈在后面漸漸遠去,汽車特有的味道在一瞬間充斥著希有的各個感官,讓她很不舒服的捂著鼻子皺起了眉頭。 希有臉色有些蒼白,黑色的頭發柔順的披散在肩上,看起來精神有些不好的垂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在燈光之下留下一道剪影,希有捂著鼻子悶聲悶氣的說道, “景吾,我餓了?!?/br> 開著車的男人修長的手指握著方向盤,聞言挑起了眉頭,咬牙切齒的說道,“本大爺是你的保姆嗎!” 希有沒精打采的瞟了跡部一眼,男人的頭發因為打開了玻璃窗而在夜風中飛舞,顯得凌亂又英俊,袖子卷起了兩條,帶著一個精致的手表。 “我也不想啊,我不記得回去的路了?!?/br> “酒店爆炸了你們去了哪?” “我們去郊區的一個廢棄的地方,都是因為要搶圣杯的關系?!?/br> “……本大爺好像聽到了什么奇怪的東西,等等,圣杯是什么?” 聽起來像是什么游戲物品或者是古董之類的東西,自從希有消失了之后,跡部景吾就再也沒有見過那種神奇的東西,要不是他從來不懷疑自己,他都要想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個夢,想起之前看見的那個男人,氣勢凌冽,有一種讓他覺得很違和的地方。 --